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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士奇随即目注江阿郎说道:“江朋友,你可知道我十兄弟义共生死,向来是一人事十人当?”
江阿郎淡淡道:“我知道,并且还知道你们‘十邪’兄弟在血案未发生之前,在江湖上向来是同行同止,见其一便能见其十!”
尚士奇道:“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别说血案不是我查六弟做的,纵然是,我们九个也决不会袖手任你碰我查六弟一下。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炫) (书) (网)|知进退才是高人。’老夫希望你能仔细地想想,还是另外找那真正凶手的好!”
江阿郎道:“尚老大,事实上查老六就是真正的凶手!”
尚土奇道:“江朋友,你该知道,这些年来我十兄弟虽然散居各处,隐于市贾,已经退出江湖纷争,不想再轻妄与人动手杀人结仇,这可并非怕事!”
江阿郎淡淡道:“那是你们十兄弟的事,我还是那句话,查老六他非认罪偿还这笔血债不可!”
尚土奇冷声道:“江朋友,老夫对你,已经很容忍客气了,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阿郎淡然一笑道:“这句话,我本来想对你尚老大说的,你既然已经说了,那么我现在璧还!”
尚士奇双目一挑又垂,道:“江朋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眼前的情势,我十兄弟虽然隐于市贾,但并未宣布退出江湖,刀未封,剑也未钝,老夫之对你如是容忍,只是不愿意与人为敌动手杀人,而并非是怕你或者是不敢!”
江阿郎淡淡道:“这我很清楚,也非常明白眼前的情势,一旦动起手来,将是个十对一的局面!”
尚士奇道:“所以老夫希望你江朋友不要逼人太甚!”
江阿郎笑道:“可是,你尚老大也该明白,查老六若不认罪偿命,天道何存?天理何在?
我既然受人之托,就必须忠人之事,再说,我只要查老六一个认罪偿命,对你们‘十邪’兄弟而言,已经很是够宽大,恩施格外了!”
“霹雳掌”毛大刚突又开口说道:“大哥,这小子如此不识相,你还和他废话的什么,不如……”
尚士奇抬手一摆,截口说道;“老三,不许你插嘴,你怎么又忘了!”
毛大刚只好煞住‘不如’以下的话,闭口不言!尚士奇随即望着江阿郎说道:“江册友,听你这语气,如要不恩施格外,我十兄弟便都该认罪偿命了,是不是?”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尚老大,适才我已经说过,我知道你们‘十邪’兄弟在江湖上向来是同行同止,一人所至,九人必在,你也已经承认了,对不对?”
尚士奇点头道:“对又怎么样?”
江阿郎道:“如此你就该想到,我既知一点,岂能不知血案你们十兄弟都有份,何况当时杜大人身边有两位武林高手随行护送,若是你们十兄弟都不曾出手,凭查老六一个,根本不是那二位中任何一位手下十招之敌,就是五个查老六在那二位手下也决难得逗凶威遑其他!”
“哦!”
尚士奇笑道:“江朋友实在高明,令人佩服!”
江阿郎道:“谢谢夸奖,其实我说的只是事实与一个理字!”
尚士奇笑了笑,说道:“照你这么一说,老夫倒应该感谢你江朋友的宽宏大度,格外恩施了!”
第七章 逞强无益
江阿郎淡淡道:“你无须感谢我,除查老六外,对你们九个,我另有处置!”
尚士奇说道:“另有什么处置?江朋友请说!”
江阿郎道:“以你们‘十邪’兄弟在江湖中的罪行恶迹而言,实在个个死有余辜,我虽然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查老六一人认罪偿命,但你们九个也予以适当的微罚!”
尚士奇道:“江朋友打算如何惩罚我等九个?”
江阿郎道:“各废五成功力,以观后效,若再怙恶不悛,为非作歹,便即追取其性命!”
尚士奇倏地轩眉哈哈一声大笑道:“江朋友,幸好今夜夜风不大,否则,老夫还真替你担心。”
江阿郎冷声说道:“尚老大,夜风大小都无关紧要。话,我已经全说明白了,现在你怎么说?”
尚士奇神色淡漠地一笑道:“以江朋友你看呢?”
江阿郎道:“以我看你们只有两条路好走,一是放手与我一搏,一是全都听我的!”
尚士奇道:“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没有。”
江阿郎摇头道:“要不然,我何必在这儿做三个多月的伙计,而等到今天!”
尚士奇神色冷凝地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那么老夫告诉你了,我十兄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江阿郎浓眉微微一轩,道:“这么说,你是要放手与我一搏了?”
尚士奇嘿嘿一声,冷笑道:“不错,今儿个此地不是我十兄弟溅血横尸之处,便是你江朋友魂断绝命之所!”
江阿郎淡淡道:“好吧,你尚老大既这么说,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尚士奇双目倏然一凝,道:“江朋友,你有把握胜我十兄弟么?”
江阿郎摇头道:“老实说,以一对十,我实在并无把握!”
尚士奇说道:“既如此,你现在若能改变心意,就此作罢,去找那真正的凶手,还来得及!”
田老二、毛老三等个个闻言,目光全部不由立刻投向尚士奇,心中颇为奇怪的暗忖道:
“老大今儿个怎么竟然这么好的耐性……”
其实,田老二等九个又怎会意料得到尚士奇的心意,这并非是尚士奇今儿个的耐性好,而是尚士奇心智细密;他觉得这情形十分不对!
江阿郎这名字虽然不见经传。在他来说,虽然更不知道就是近数年来名震天下武林的“少年六俊”之首的‘一刀斩’,但却知江阿郎既敢在此等候三个多月,等他们十兄弟到齐了,独对他们十兄弟,定要查老六认罪偿命,若非具有非常身手,高绝的功力,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能对付得了他们十兄弟,焉能如此?同时当年血案发生过后,他偶然听说杜府台与当世某位武林前辈奇客有着极深的渊源关系,当知道祸事惹大了。所以十兄弟才决定暂时消声匿迹散居各地,隐于市贾以避!
如今,情形很明显,江阿郎既敢独自一个找上他们十兄弟,除身怀奇绝功力非常身手以外,不是那位武林前辈奇客的传人弟子,也必是大有来历的人。尚土奇心中十分明白,只要一点头承认血案,立刻便是一场生死血战!
除非能将江阿郎搁躺下,否则今后江湖虽大,定将无他兄弟立足之处!
因此,尚士奇乃才矢口否认血案与他十兄弟有关,并且一再忍耐没有冒然与江阿郎动手,希望能改变江阿郎的意念,听他的话去另找血案凶手!
田老二等人心中讶异暗忖间,江阿郎已然摇头说道:“尚老大,你别枉费心机,别想让我改变心意了,现在我再说一次,今儿个除查老六非得偿命不可外,你们九个都必须废去五成功力,以为过去的恶行之戒!”
尚士奇双眉一轩,道:“江朋友,老夫对你虽然一忍再忍,你却一再逼迫老夫,看来今天你我非动手一搏不可了!”
江阿郎道:“我已经说过了,你兄弟只有两条路好走!”
尚士奇虽然明知对方绝不是个容易对付之人,但是情势至此,不放手一搏已是不行。
于是,他心中暗吸了口气,显得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说道:“好吧,你江朋友既然这么说,老夫兄弟只好领教领教你江朋友的绝学功力了!”
江阿郎淡谈道:“为了使你十兄弟可以全力施展所学,我在院中等你们!”
话声一落,身形一闪,飘退三丈,站立院中!
“十邪”兄弟立身站起跑出厅,在江阿郎对面八尺之处停步站住。
尚士奇轻咳了一声,道:“江朋友,老夫请问,此搏是生死之搏,抑或只是胜负之搏?”
江阿郎淡淡道:“尚老大,你何必还要虚仁假义的多此一问。我很明白,你心里已经恨极了我,只一动上手,你十兄弟必尽全力施展毒手,杀我以绝后患,今儿个若是死于你兄弟之手,那只怪我学艺不精,自不量力,命当死!”
尚士奇没再说话,嘿嘿一笑,抬手一挥,只见老二、老四、老六、老八、老么五个立时身形电飘,将江阿郎围了起来,并同时撤出兵刃!
江阿郎神色冷凝的巍然峙立,双目灼灼注视着尚士奇,对田老二等五个行动视若未睹!
眼看一场生死激战一触即发,“迷香妖狐”施艳娘突然扬声说道:“大哥且慢动手!”
尚士奇注目问道:“九妹何事?”
施艳娘道:“大哥,小妹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尚士奇道:“什么话,你说说看。”
施艳娘眨了眨媚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