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心里说,不管是为了给皇阿玛交待,还是为了所谓的兄友弟恭,他都是不能让四弟胤禛出事。要不,这档子事可就是老鼠掉进米缸,没处说理了。
“罢了,孤便是担着责任。”少许片刻后,胤礽开口说了话,又道:“尔等尽全力为四弟诊治。无论结果如何,孤自是会如实禀明皇阿玛。”
说到这,胤礽又是微停了一下,然后,眼神锐利,声音变冷不少,接着道:“可若是让孤知道,谁失了职,那孤自是有法子让那等奴才明白,皇家的尊严,皇子阿哥,可不是那般让人轻视的。”
太医们听后,这阿哥所又是匆忙了起来。而此时的胤禛却是在皇宫里,生命沉浮。这一夜,胤禛总是模糊的难受着,他躺在床榻上,那红扑扑的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干燥的唇,还在低语呢喃着,那浅浅的声音有着脆弱。
第二日,在天光大白后,胤禛才是睁开了眼,声音从嘴里传出,不住的道:“水,水。。。”
“爷,爷醒了。。。”在旁边一直伺候着的高无庸忙是激动的说了话。这时,旁边同样伺候的王喜也是破涕为笑的说了话,道:“爷,奴才去唤太医,儿茶姑姑还在为爷候着汤药。”说着,就是忙一溜烟的急步冲了出去。
“爷,太医道你现在不能见多了水。”高无庸回着胤着的话,同时,小心的用小玉筷沾了少少的温开水,润润胤禛干燥的唇。
这般感觉到唇微湿润了,胤禛才是开了口,声音哑哑的问了话,道:“今,什么日子?”
“今初一了,天刚大亮了,爷这是都病了两日。”高无庸忙是回道。
胤禛一听,这两日加着前面病上的时日,也是有七八日了。这般算来,给额娘的书信,却是迟了。
这般一想,胤禛正是要说话,就是见着了随着太医一道进了房间里的儿茶。儿茶正是捧着汤药进了房间后,在太医又是为胤禛诊了后,问道:“太医,四阿哥的身子,可是无大碍了?”
好一下后,太医才是起了身,对胤禛一拱手,回道:“四阿哥鸿福,这般大险已过。再是几幅药温养些时日,四阿哥就会痊愈。”然后,又是转身对儿茶道:“姑姑如此,也是可放心些。”
“辛苦太医了。”儿茶笑着回了话。然后,又是递上了汤药,对胤禛道:“阿哥,这药奴婢按时辰煎好,正是合适。阿哥用上后,定可药到病除。”
胤禛听了这话后,又是让打赏了太医。让高无庸又是去给为他忙碌前前后后的太子二哥,送去了他醒来病轻了消息。这吩咐好,喝了药后,胤禛才是放心少许后,又睡着歇息了过去。
当胤禛再一次醒来,又是到了当天的午后。在高无庸与王喜的伺候下,胤禛用了小粥,正是让撤了膳食时。便是远远的听着太子二哥来的传唱,才抬头,就是见着进了屋子的二哥。
“臣弟谢谢太子二哥了。”胤禛看着胤礽,小脸扬起了笑容,真诚的说道。
“四弟病虽未痊癒,不过,孤瞧着可是精神气上来了。想来,也就几日休养,孤定是能见着往日四弟弯弓引箭的英姿。”胤礽笑着走进,边是说道。
“承太子二哥的吉言,臣弟病了,却是累着哥哥操心。”胤禛说着话,脸上却是透上了许许的亲近神色。
“咱们是兄弟,孤尽心尽力也是应当的。”胤礽笑着说了话。
就在此时,话刚是落,一个少年的声音接着了话,道:“太子的话不错,四弟病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是忧心。”说着,那走进的可不就是胤禛现在的庶长兄胤禔。
胤禔说了话,与他一道而来的三阿哥胤祉,也是笑着说了话,道:“四弟,太子二哥这几日可是为你操心不已。我与大哥今向熊师傅告了假,来看你,可是好了些。”
“劳大哥、三哥来看望弟弟了,现好了不少。”胤禛笑着回了话,又道:“想是养上些时日,才能回上书房与众位哥哥一道进学。”
“学业重要,可四弟更应该注意身子。可不能熬坏了自己,要不,皇阿玛与佟娘娘可是要担心你了。”胤礽在瞧了大哥胤禔与三弟胤祉一眼后,稍稍带了些眼药的说道。
要说这话,胤礽说得也有些真心,必竟作为皇阿玛亲养的唯一皇子。胤礽对于那位佟娘娘,心里还是有几分的顾忌。不管是出于作为皇家外戚,还是深宫最高份位的皇贵妃。所以,对于四弟胤禛,胤礽既是拉拢,又是暗暗的猜忌着。
无关他本人的心思,只是权利平衡中,最本能的存在罢了。
☆、奴才(二)
胤禛一听了太了二哥的话后,虽是年幼几位哥哥,可皇家的阿哥哪有什么单蠢的。所以,胤禛一笑,道:“众位哥哥来看望弟弟,弟弟心领了。”
“四哥,还有我呢?”胤禛话刚落,那一直养于皇太后跟前的五阿哥胤祺,就是开了口。只是,因为皇太后说着蒙语,所以,胤祺这般不讲蒙语,说话到是慢了几分。
“对,胤禛也是谢五弟了。”胤禛自然也是乐得跟着胤祺转了话题。自然,众位阿哥们又是笑语揭过了。仿若前面的话语,都是随风而过。
康熙二十四年的七月,承德行宫里。在过了好几日后,玉莹自是收到了胤禛的书信。瞧着那信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玉莹心里一点也是不平静。
她的儿子病了,可她却是如同聋子瞎子,无半分消息。直到病癒后,她才是从儿子的信里,得到这个已经是晚了再晚的消息。
无论皇帝表哥出于何种心思,玉莹都是心里一阵一阵的寒凉。爱新觉罗。玄烨,岂是她佟玉莹的良人,这般情未淡时,自是皇恩深宠的表现。可若有一日,她,又或是胤禛如意犯了这位帝王的逆鳞,那时,会是何种险境。
玉莹握着那信纸,虽然胤禛的话让她放心了少许。可打从灵魂里的冷,让她那握着信纸的手,透着雪白的颜色。那紧紧的抓着的信,似乎是唯一让她,松了一口气的东西。
皇宫里,帝王的心思,岂是能轻意揣测的。所以,玉莹更是明白,这宫中的网,她更是需要织得再密一些,现在,她只能等待。
想到这,玉莹闭了眼,深呼吸了几下,才是又睁开眼睛。她明白,在承德的行宫里,她根基太弱,不得动,不能动。唯有忍,忍到回宫,回到景仁宫时,才是她再一次积畜力量的时刻。
随后的时日里,玄烨忙于政务,又是歇在了敏贵人章佳氏与定贵人万琉哈氏处。玉莹平眼的瞧着,这般倒也是静静无波的过着承德避暑的时光。只是,那暗里的潜流,却是又有了几分。
康熙二十四年七月中,定贵人万琉哈氏怀有四个月身孕的消息,便是那最醒目之事。玉莹听后,也是浅笑一二分。这是在行宫里,若是在皇宫,想来更是喧然大*吧。
康熙二十四年,直到八月末,九月初秋实时分,帝驾与后驾才是浩浩然的驶回了紫禁城的皇宫。玉莹一直都是不闻不问,等这般回于景仁宫后。她心中也是按住的种种的冲动。吩咐着伺候的如意的福音,哄睡了如意后。又是等着来景仁宫请安的胤禛。
这一分一秒,对于一个等待的母亲,是分外的难熬。就在这空闲着的时辰里,舒舒兰向玉莹禀了话,道:“主子,钮祜禄贵妃月初,才是生下皇十一格格。同现在怀有六月身孕的定贵人,德嫔娘娘也是怀了二个月的身孕。”
玉莹听后,笑着说了话,道:“哦,这倒是喜事。想来本宫现回来了,舒舒兰,按规矩便是给贵妃妹妹,还有德嫔送上贺礼。另外,哪些注意不能送的东西,想你也是明白的,本宫也是再提提,可不是小心些。景仁宫里的事儿,总是小心谨慎才是本份。”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的。”舒舒兰忙是回了话。
玉莹一听,便是点了下头。也是挥手让伺候的众人退了下去,这便是靠着椅子闭上眼,微微的沉思。片刻的浅眠后,玉莹听着那急步而来的脚步声,人惊醒了过来。然后,一抬头,就是见着了走进了胤禛。
“儿子吵醒了额娘。”胤禛笑着说了话,又道:“额娘先是歇歇,儿子晚上再给额娘请安,再是与额娘说说话。”
“这些时日在马车里都是无事,额娘哪能累着。倒是你,额娘瞧着瘦了不少。”玉莹微笑着,温柔的回了话,眼中自是满满的注视着面前因为习文练武而长高了,变黑了的胤禛。
“儿子近些时日,长了不少气力。额娘若是哪日得空,见着儿子骑上骏马,自是明白儿子可不瘦。”胤禛边是笑着回话,边是逗趣的又拉起了袖子,指着那小胳膊,又道:“额娘瞧瞧,这可不是都长着肉。额娘放心,儿子结实着。”
“你啊,就会哄额娘。”玉莹笑着说了话。然后,才是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胤禛,看着他,从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