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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雪倾瘫软的手拉住匆匆赶过的福伯,“言庭呢?他还在不在?”懒
“王爷走了!进宫去了!”福伯如实道。
“这么快?”清风原以为玿言庭会等他回来确认雪倾安全了再走,而今如此的匆忙,可见事情应是到了无法搁置的地步。
雪倾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倒在地上,幸而清风虚扶一把,“雪倾,你没事吧?”
“我们快进宫!快……”雪倾的眉皱的紧,手虽是无力,抓在清风的手腕上确是微弱却鲜明的疼痛。
清风迅速地打横抱起他,就直直地往外面马车上冲。
“驾——”他一刻都不敢怠慢地拼命赶着马车。
言庭,千万不要出事,不然我如何向雪倾交代?为了雪倾也好,千万别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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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宫。
大殿之上,刑骏逸着一身明黄的金丝盘龙袍子,端坐在正殿之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玿言庭跪在正前方,低着头请了安便不再言语。
刑骏逸倒是不急着叫他起身,“皇叔,此番求见所为何事啊?”虫
他撩起袍子,一身龙涎香从殿上徐徐下来。
走到玿言庭面前他微微地俯下身,“这可是皇叔第一次诚心跪我?”
“皇上言重了!”玿言庭不卑不亢,低沉的声音在正殿之上显得极具君王之势。
刑骏逸冷哼了一声,“皇叔前来,是为了午朝的事情?”
他一扬眉,周全的计划,万无一失的谋略。玿言庭,这次我们不论阴谋阳谋,能谋定这天下,便是真君。
不久前,他谋划了多年的第一步棋终于走了出去,若不是怕小匣子心直口快忍不住招认一切,他刑骏逸也不会狗急跳墙率先行了这一步。
放出消息给礼部,举行午朝事宜,再借内阁演练之便,将此事坐实。
待到午朝举行,众臣皆惊慌失措,至此自己现身将所有的责任和矛头往礼部、内阁身上推。
事出突然,玿言庭自然没有任何的时间去细究。而一众的臣子更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由是,将所有的臣子如数推到风口浪尖,做出惩罚。
玿言庭必然明白,礼部、内阁之失,只要他站出来一个人顶下,自是可以免除这场臣子间的“屠戮”。
“皇上明鉴,午朝之事,实在是微臣之失。”玿言庭端跪着答,“礼部、内阁皆为微臣的管辖。而今此两衙门出事,全应是微臣的责任,请皇上责罚!”
“哦?”刑骏逸眉一挑,“那你倒是说说,朕为何要责罚你?你没有过错,如是朕罚了你,满朝文武不服,天下百姓不服!”
玿言庭眼底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这刑骏逸步步紧逼,分明就是要他给自己按一个合理的罪名。
一来可以让他对满朝百官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二来又可以让天下百姓心服口服。
玿言庭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的怯懦,明亮的黑瞳闪着光芒,“为臣子,为主分忧却不尽其责,乃微臣第一错,此罪当斩;为父兄侄叔,为主倾力却不尽其效,乃微臣第二错,此罪当斩;为官校,为主竭尽所能却不致其力,乃微臣第三错,此罪仍是当、斩!”
“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侍卫喘着急促的气息匆忙地跑将进来,“清风……清风大人带着……带着玿王妃……带着玿王妃一路打进来了!”
“哦?玿王妃?”刑骏逸的眉角微微地扬起,带着一丝丝的嘲意,“皇叔,皇婶婶不是死了么?”
玿言庭冷睥了一眼刑骏逸,“那还烦请皇上告诉微臣,玿王妃为何会死?您从何得知?”
“你……”刑骏逸手指着玿言庭,竟是接不下去话来。
“言庭……”雪倾虚软地扶着宫门,一下子跌进内殿
“雪倾——”玿言庭想站起身去扶雪倾。
可是一见他动作,刑骏逸便厉声将狠话劈来,“朕何曾让你起身?”
雪倾厌恶地瞪了一眼刑骏逸,冷冷道,“他不必起身,纵使是爬,我也能爬到他面前!”
刑骏逸讶然地看着带着些戾气的雪倾,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对,就是恨!
刑骏逸看着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雪白的点点红梅。
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直直地披在她的腰身后,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可就是这样让他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为了一个玿言庭,屈就自己一步步往他身边爬去。
“江、雪、倾!”刑骏逸恨恨地喊,一字一句尽显着自己的悲恸。
雪倾并不理睬他,只是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然后依旧是自顾自地朝着玿言庭的方向挪去。
“言庭……”雪倾拼着最后一丝气力,直直地冲撞进他的怀里。
雪倾的手紧紧地环着玿言庭的脖颈。
玿言庭的手,狠狠地箍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的背部承受着她一次又一次落下来的拳头,“玿言庭,你丫再把我推开一次试试看!看我原不原谅你!”
“雪倾……”玿言庭明显感觉到雪倾的眼泪落到自己的后脖的肌肤上,带着微微的凉意,可是却叫他觉得窝心。
在外面打斗的清风见雪倾和玿言庭这番模样,身子灵巧地一跃,从高墙之外飞身而去。
待到侍卫去追,早已绝了踪迹。
刑骏逸看着相拥的两人,咬牙切齿道,“来人,将玿言庭、江雪倾压入大牢,择日候审。”
“是!”
看着雪倾冲着玿言庭笑得犹如阳光一般的明媚,刑骏逸的心口就像是有一把刀一根刺,狠狠地刺痛他敏感的肌肤,剐去他心口上的肉。
“江雪倾,为什么让你选择我这么难?”刑骏逸气愤地开始踢翻正殿周围所有的摆饰、陈设。
江雪倾,我刑骏逸用尽诡计、倾尽所有,可是终究来,你还是连正眼都不曾看我一眼。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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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言庭和江雪倾的牢房相邻,他坐在这头,她倚在那头,越过中间的木栏,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
“雪倾,对不起……”玿言庭的手加了几分气力,“我怕你不走,所以才会……”
雪倾嘟着嘴一仰头,“因为怕我赶不走,所以对我下药?”
玿言庭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所以言语上更是百般的讨好,“那你要怎么样?随你怎么罚我!”
“什么都可以?”她扬眉浅笑。
“什么都可以!”他坚定不移。
她梨涡深陷,手不安分地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什么都愿意,不后悔?!”
玿言庭摇头,“绝不后悔!”
“那罚你出去以后,不许踏进栖梧轩,一个人滚回书房去睡!”
“为什么?”
雪倾奸笑,“容得到你问为什么么?不是说什么都可以,而且决不后悔?!”
“娘子……”
玿言庭的讨笑惹得雪倾的嘴角扬起温暖的弧度。
他甚至觉得,有雪倾在身边,哪怕是死,都不是那么可怕。
因为她是乐天的姑娘,而自己,真的爱她。
在牢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玿言庭越过牢房的木栏,拉着雪倾的手,哄着她睡着。
她非要纠结着教他讲故事,然后让他复述着讲给她听。
他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她喜(。。…提供下载)欢,他就乐意。
雪倾睁开眼的时候玿言庭还睡得安稳,也许在牢房的这晚,是他唯一睡过的安稳的一觉,不用担心第二天早朝,不用记挂着朝政时事。
雪倾看着他的俊颜,玩心大起,抓起一根稻草就往他鼻头上蹭去。
“江、雪、倾!”在忍了三次之后,玿言庭一把抓住她放肆的手,喝道。
他翻身起来,看着她精神抖擞地蹲在一边委屈道,“玿言庭,刚刚我在你的牢房里拍死了三只蚊子!”
【232】宫心计⑧你们必须要死
【232】宫心计⑧你们必须要死
玿言庭翻身起来,看着雪倾精神抖擞地蹲在一边委屈道,“玿言庭,刚刚我在你的牢房里拍死了三只蚊子!”
玿言庭看着两个人牢房的距离,目测了两人所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