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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变摆了摆手,说道:“什么忧国忧民,嘿嘿,却也只是一姓江山争夺天下的工具而已。”
瞧瞧,这两位一起不说怎么修仙练道,尽谈一些俗事,整个一个不务正业,靠这些闲话佐酒,打发时间,转眼间,天上月亮暗而复明,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耽搁的时间太长,玄天变大概憋得太久了,第一次遇到知音,有说不完的话儿,说一句喝一口,越喝越兴奋,拉着辟破玉的的手不让回去,一个劲儿的要尽兴,否则就要找块豆腐撞死,看起来有点偏高,辟破玉急是急,倒也不能薄情寡义,一时无计可想,只得老老实实的陪着,心中骂道:臭酒鬼,就不能改天再喝么,我可是探亲来的。
玄天变突然笑起来,说道:“你……骂我。”
辟破玉连忙否认,
“好,好,不着急,咱们再聊一会儿。”说到这里,又是一大口下去,气的辟破玉真想夺过酒瓮扔了。
……
天空依然晴朗无比,辟破玉喝着聊着,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难道出什么事儿了,正要存心感应,突然平地起了一阵怪风,事先没有一点征兆,卷起漫天的尘土,呜呜作响,到二位面前逐渐汇聚,形成一道旋风,盘旋着扭动着经久不散,见这道风来的非常怪异,辟破玉面色一肃,酒意顿消,仔细看过去,只见这道旋风逐渐张开,幻化出风轻舞的模样,眉头紧皱,似乎有满腹心事,咦,这么快就想他了,非得跑下来看看,不会吧,肯定是日天又出事了。
辟破玉急忙向空中问道:“怎么了。”
风轻舞渐渐淡去,空中出现一个画面,却是不同服饰的日天部民分成几个阵营,各举刀枪,呐喊着冲过去,分明是要爆发一场战争,他们怎么了,辟破玉焦躁起来,想要回去,然而却放不下这里,老爸老妈那里没呆多长时间,这要一回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正惶急无措之时,
玄天变急道:“快回去吧,他们要打起来,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辟破玉一愣,奥,现在不留我了,刚才怎么那么罗嗦。顿时恼羞成怒,再也顾不上什么交情,一拳挥过去,将玄天变击倒在地,大骂道:“你是个混蛋。”
这时候心里那个后悔啊,纯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陪着玄天变在公墓区瞎耽搁一阵,一直以为还会有一点时间,可现在有心回家去看看,哪还来得及,日天就要打起来,战争一旦爆发,以后就会没完没了,到时候日天纯粹变成战场,尸横遍野,还能称之为善人的福地么,日天可是宇宙间唯一的希望啊,千万不能让它再象人界一样。
想到这里,扑通一声,向着贰师城的方向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老爸老妈,我……我不能陪你们了。”话音一落,心一横,牙一咬,天眼忽地张开,一道通灵金光激射而出,再看时身形已经消失不见,他回去了。
玄天变从地上爬起,浑身都是尘土,不过他也不在乎,看着辟破玉消失的方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欢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兄弟,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话音未落。于恍恍惚惚之间,变成中年辟破玉的模样,他又要去照顾辟破玉的父母,继续凡人的生活,一切恢复如初,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日天还是那么美,那么纯洁无暇,然而这一切,很快被打破了,融进了不和谐的音符。
杀——东边冲过来一拨人,杀声震天,是离咕族的百姓
杀——西边也冲过一拨人,看他们的装束,却是培坎族的部民,
岚夷族、檎阳族也参战了,本来和谐如一家的日天四大部族似乎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非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心甘。
才离开多长时间,日天的军工生产倒是突飞猛进,战场上强弓硬弩,投石机、攻坚车,什么都能见到,然而军事指挥艺术却还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部民们各自为政,看起来混乱不堪,然而这种打法更为可怕,一旦交手,个个都会丧失理智,不死不休。
战争似乎开始不久,部民们喊着、骂着冲过去,马上就要混战到一起。
正在危急关头,空中金光一放,辟破玉来了,急运灵力,大喝一声:住手。
声音在空中悠悠回荡,逐渐传出去,将喊杀声完全淹没,整个天地间都是他的声音,然而日天部民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丝毫不为所动,飞石、羽箭、投枪已经密密麻麻的飞起来,向对方射了过去,见劝说无效,辟破玉大怒,看了看地下蝼蚁一般的部民,手指地面,怒喝一声:地裂。
呼声落定,地面一阵剧烈的振动,仿佛山崩地裂,巨响不断,一道曲曲折折的裂缝逐渐张开,竟在对垒的两军阵前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壕沟,里面翻滚着灼热逼人的岩浆,岩浆河水一般奔腾激荡,散发出炽烈的热气将要交战的部民挡住,离得很远,衣服便化为灰烬,头发燎个精光,就连飞石、羽箭、投枪也在高温下化为乌有。
对垒的双方暂时停下来,暴力攻击改为互相谩骂,语言污秽不堪,辟破玉从空中落下,踩到汹涌而起的岩浆流上,怒道:“为什么要发动战争,这又是谁的主意。”
这一声,隐含一丝震神诀的法力,空中阴云密布,雷鸣阵阵,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如他的心情一般,又是愤怒,又有一丝伤感。
日天的部民逐渐清醒过来,看见发怒的天神,心头感到一丝恐惧。
“说。”辟破玉一声大喝,空中卡的一声巨响,划过一道闪电,映衬着辟破玉愤怒的脸庞,看起来恐怖异常。
部民一惊,手中刀枪拿捏不住,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一个个跪在地上。
辟破玉被急召回日天,心头本就窝着火,看到这副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哼哼哼哼一阵冷笑,双手左右一张,似乎有了极强的吸引力,双方所有的兵刃、器械向他泛着红光的手中汇聚,最终在赤气真元炽烈的高温下,融成铁水,向岩浆落下去,眨眼消失不见。
大家都没见过天神这付模样,更不敢开口讲话。
见部民吓成这样,辟破玉知道自己性子急了些,不再说话,慢慢的闭上眼睛,先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刚才在人界同玄天变谈起战争时,心中也曾暗自得意过,总说日天永远不会发生,然而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然而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又是妖魔作祟。
稍后,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睁开眼睛,以尽量平和的口气问道:“算了,我不怪大家,你们刚才的举动,在人界就称之为战争了,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和平解决,非要用流血作为代价,我作为日天的守护神,虽然不太称职,但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否则我又怎么向其他天神交代。”
看着天神口气平和,大概心头的火儿已经消了一半儿,终于有几个胆大的抬起头,向辟破玉高声说道:“天神,是他们培坎族侵入我们的领地,蓄意挑衅的。”
辟破玉看过去,却是几个离咕族的部民,传说中,这位天神和离咕族有莫大的关系,他们先开口倒也不错。
谁知离咕族几位部民话音一落,培坎族这里有人不满起来,纷纷破口大骂,一人大声喝道:“放你娘的臭狗屁,要不是你们垄断灵河水源,我们没事跑你这破地方干什么。”
离咕族部民怎肯示弱,扯开嗓子对骂起来,得,有天神挡着,战争是发动不起来了,打打口水仗也可以过过瘾的。
这些人倒挺会顺杆爬,单纯的可以,给点颜色就可以开个大染房,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辟破玉哭笑不得,不过在混乱的争吵声中大致听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离咕族认为天神是他们辛辛苦苦找到的,灵河又是天神在安乐城恩赐的,所以灵河顺理成章的就是他们的,其他部族没有半点功劳,居然也要使用灵河之水,天下怎么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于是在上游截断水源,非要各部族给他们进贡。
而培坎族的观点是:灵河是天神赐给整个日天的,不是离咕族一族所有,况且自有史以来,灵河,以前的安乐河一直是各部族共有,现在离咕族妄想靠灵河让各部族向他们臣服、进贡,想当霸主,纯粹有悖在日天众生平等的精神,哪里肯屈服,于是纠合起来向离咕族讨个说法,三言两语不合,自然而然的打起来。至于岚夷族和檎阳族,人口少一些,居住的又比较分散,抽不出多少兵力,于是分别从各自的利益出发,投入不同的部族,加入战争,也想分一杯羹去,这大概是日天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大家各说各有理,又争吵起来,要不是有道壕沟挡着,肯定早都打起来,呵呵,天神赐予日天消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