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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翻腾起伏,嘴上却很肯定的说:“这的确是儿臣的主意,儿臣的性格皇父还不清楚?儿臣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行事百无顾忌!”
陈明旭被陈望言这话给气的笑了起来:“你倒是好有了理了!”
陈望言垂头不说话了。
陈望言叹息了一声,道:“那后来的流言又是怎么回事?”
陈望言做茫然状:“后来的流言?什么流言?”
偏房中的人似乎被陈望言这句赖皮到了极点的话给气的昏过去,正要出来对质就听到陈明旭的声音又想了起来,这才又重重的做回了榻上。
“什么流言你倒是来问朕?难道编排你五弟妹的不是你?”
陈望言不解的问:“皇父为何这么说?这罪名儿臣可背不起。编排五弟妹对儿臣有什么好处?到底是谁在这么诬陷儿臣?儿臣要跟他当面对质,问问他这么败坏儿臣的名声是何道理!”陈望言说的十分的愤怒,十分的委屈,十分的忿恨。说道最后要对质的时候已经几乎是吼出来了。
陈明旭忍不住有点迟疑了。要他说,那个流言传进宫里的的时候他也是气的头都有点发晕了。更不要说后面的争夺都是从这个流言开始的。
这时候陈明旭早就已经忘记了就算是没有这个事情,他自己也会安排上这么一次大清洗的。甚至那时候还挺得意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现在见陈望言这么斩钉截铁的模样一时间心里有一点迟疑,他总不能真的让里面的人出来跟自
己的儿子为了这件事情对质吧?别说是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能够摊开说的!
“老四何必这般模样,朕也只是这么一问,并没有说是要给你定一个什么罪名!只是自从风宁过门以来,出了多少的事情?这样的女人……”
陈望言本来放松的心情在陈明旭明显不在捉着这些事情发作的时候又提了起来。他对陈明旭这反而皇父自认为是了解的。以陈明旭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既然是摆出了询问的样子就不会是拿这些明显不能拿出来说的事情,那么他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是想让自己有逃过一劫的感觉放松警惕吗?
想到这里,陈望言大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恨不得将陈明旭嘴中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咂摸七遍,脸上却是一副放松、庆幸的模样:“皇父,这样说对儿臣何其不公?就算是有这么多的事情又怎么样?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风儿从来没有主动的去对付谁!就是现在苏侧妃要是有了难处求道她面前,风儿也是念着姐妹的情谊没有拒绝的。更何况她数次救儿臣脱离险境。”
陈明旭嘴角一抽,是啊,你那王妃是没有拒绝。
但是第一次求你妻子,结果传出来老五夫纲不振,老五家的不能容人几乎逼死侧妃。苏氏被软禁。
第二次,你王妃出手帮忙,结果莲花会结束后老五就亲自到娴贵妃宫中给她求了一个教养姑姑从新学规矩。那脸丢的,朕在一边看着都撮牙花子。
第三次上门求助,结果老五直接连她刚得到的会将军府探视的机会都收回了!
可是嘴上却说:“要不是看在她对你还算有心份上,你认为朕容得下她?”
陈望言叩首道:“儿臣谢皇父垂怜。”
陈明旭像是累了一样的抿了一口茶,挥挥手道:“老是跪在地上做什么?起来,坐着说话。”
陈望言心中鄙视,嘴里连连谢恩。一边侧身坐下继续听陈明旭训斥。
陈明旭似乎是很不经意的问:“你可知你那王妃是从何时起离开大军?”
陈望言心中大大震惊,小心的道:“风儿跟儿臣说是将到蓟州的时候……”
陈明旭猛地大喝了一声道:“朕听说的却是她从太子府直接出发,并未进入大军!”
话音未落陈望言变力争道:“绝无此事!”
皇父这是怀疑大哥了?不对,皇父必然是没有证据,只是在炸自己!
陈望言一边坦荡的接受陈明旭目光的审查一边在心里仔细回忆,风儿说青梅假扮她的时候在蓟州跟程开虎大吵了一回,原因是觉得程开虎行军速度太慢,一定要等到苏乘才肯进蓟州。也就在那个时候青梅坐着马车离开过大营要单独进入蓟州未遂。
因此大胆的说:“皇父,儿臣可以保证,风儿在进入蓟州之前的确是在大营中,若不是这样,儿臣愿意承担欺君之罪!”
陈明旭的目观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偏房的方向,见陈望言气急的样子压下心中的疑惑,安抚道:“你果然敢保证?”
陈望言冲着陈明旭目光看去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说:“儿臣可以起誓!”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给老五通风报信?
陈明旭终于将目观移开,淡然道:“朕自然会去查问,老四,你看什么?”
过爷的情无。陈望言收回目观,默然道:“儿臣并不曾看什么。”
心里却在猜测是谁在里面。
其实陈望言也是在赌,赌陈明旭并不相信太子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是在赌陈明旭并不知道自己跟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亲近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望言果然是赌对了,陈明旭其实并不相信太子会为了陈望言担这么大的风险。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陈明旭转移了话题:“你近来可见过你二哥?”
陈望言一副仍然是气愤难平的样子,生硬的顺势转移话题回到:“儿臣回京后二哥曾经来探望过儿臣一回。”
“哎……”陈明旭先是叹息了一声,才慢慢的说:“你二哥可好?”
陈望言心里鄙视:被这么羞辱谁能好?气性要是大一点的羞死都有可能。嘴上却不得不说:“儿臣看着二哥的身体还好就是精神不如以前了。”
陈明旭听到这句话像是十分伤心,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只是说道:“你好好劝劝你二哥吧。”说完不等陈望言在说什么,挥手道:“跪安吧。”
陈望言无奈,只能跪下道:“儿臣告退。”然后退行道门前,才转身离去。
陈明旭站起生来,冷冷的说:“出来吧。”
陈望言出了皇宫之后本想去太子府,但是想了半天却又放弃了,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老五通风报信,还是避避嫌的好!
“你可是听到了?以后不要再胡乱猜疑!青辕还不至于会如此胆大妄为。”陈明旭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妃子一眼,直接训斥道:“太子如何也不是你应该胡言的!”
“臣妾、知错……”那妃子不甘的说着。眼神闪烁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是陈明旭明显的不想听她再说,一甩袖子道:“来人,送你家娘娘回宫!”
立刻就有两名女官上前,扶着已经被冷汗湿透的妃子出了乾清宫。
陈明旭像是累及了一样的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才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往太子府邸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坐回书案边上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来。
只一眼,便气的“砰”一声将那道奏章直接给摔倒了地上!
“好!好!这就是朕的臣子!”
本来准备进来伺候的刘瑾被这响动吓得脚步停滞在半空,居然硬是不敢再跨出这一步!
谁也没有发现,乾清宫一个小宫女在见到被扶出去的宫妃的时候脸色突变,然后就悄悄的消失了。
云暮宫惠妃猛地站起来:“什么!你说从乾清宫出来的居然是德妃?!”
“是,奴婢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德妃。”一身风衣的小宫女斩钉截铁的回答。
惠妃疲惫的挥挥手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夏荷,看赏。”
小宫女谢恩后冲冲的离去。
惠妃无力的坐在床上,恨声道:“德妃,是你!居然是你!本宫就说京畿营上下怎么连为我儿争一争都没有就服从了程开虎!原来是你的儿子在中间穿针引线!好啊,本宫居然让我儿身边养了这么一条噬主的恶狼!但是你休想!本宫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说着一边床沿恨声道:“秋霜,给二皇子传信!”
燕安宫容妃嘴角轻轻勾起,目光直至的望向玉华宫,手指亲亲的扶着鬓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陈望言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风宁带着下人迎了上来,请安后挽着陈望言边走边问:“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陈望言苦笑着说:“出事儿了,老爷子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怀疑起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了。”
风宁惊问:“这是从何说起?”
陈望言一把抄起茶壶猛地灌了好几口,才道:“方才进宫,老爷子先是问了那几个流言是你的手笔还是我的手笔。我咬死了前一个是我的意思,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原以为老爷子会不依不饶,谁知道老爷子转眼就问起了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