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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下山去主持生意时,庄子里出了件大事儿。上山的猎户发现自己设得陷阱里进了一只黄毛蓝眼睛穿衣服的怪物。更奇得是那怪物还会学人说话,只是听不太清楚他说的什么。
猎户们胆子都大,可见这东西都不知是什么,用大网套住后抬回到庄子里等候小姐发落。
猎户捉会来怪物,引得庄内众人纷纷来参观。其中就有跟着钱多多一同去过西域的护院。那几个护院瞅着眼前那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怪物,怎么看都觉得他长得像自己在西域见到过的外国商人。上前细问,那怪物说的话虽然发音不准,可仔细琢磨还是能听出来个个数。
其中一个姓古的护院听出那人说自己的“传教士,是上山游玩的。”心想不好,不顾众人的阻拦将那“怪物”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薛氏听了几个护院七嘴八舌地介绍。稍稍有些明白了。派人下山请小姐。自己则尝试着与那个传教士沟通。
哈里传教士原本会说一口标准的汉话,可是因为误入陷阱,又被十几个手持武器的猎户一吓。一时忘了如何说。见有人将自己放了,有给水和吃食。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与薛氏将自己上山游玩、迷路、误入陷阱的事儿一一说了。
众人见这“怪物”除了长的怪一些以外,其他方面还算正常。戒备之心放了下来。得之那哈里是从山另一端的青马县过来了。还有一个随从也应该迷路在山里。连忙派猎户上山去寻。又遣人快马去青马县燕府报信。
正在云来酒楼吃饭的钱多多听说山上的猎户抓了个传教士,只觉得新鲜。胡乱地吃了些东西,便匆匆回到庄子里。
此时,哈里已经沐浴更衣。船上了家中护院的衣裳。一群好奇的人围着他看了又看。哈里也不生气,倒是对庄子很感兴趣。走到一处就让身边的人帮着讲解。
见小姐回来,好奇的人群的才散去。
哈里见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位**向自己走来,上前行礼。“高贵的女士,您一定就是这庄园的主人了。非 常(书…网)感谢您的款待。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神父客气了。”钱多多笑道。“我姓柳。”
树荫下,小厮们已经摆好了座椅。钱多多请着传教士到了桌前坐下。
“神父您是从哪里来?”钱多多好奇道。
哈里传教士见这位小姐与以往自己见过的都不一样,之前自己见过的小姐不是躲着不肯见人,就是被自己吓哭。柳小姐却不怕,还热情地与自己聊天,非 常(书…网)地高兴。“我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我坐船走了七个月才看到陆地。我不知道你们管那个地方叫什么?所以不好翻译。”
钱多多见这位神父的汉语说的到是挺流利,学问却是个二把刀。转而问他是怎么在深山里迷路,又怎么猎人抓了。
哈里传教士认真地回答了钱多多的问题。为了让钱多多相信自己的身份,他还拿出了教会的证明文件。以为钱多多看不懂逐句地进行了翻译。
在进出口公司工作过的钱多多自然认识英文了。只是那上面的英文单词很多都是古文,读还是能读出来。意思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了。
听道柳小姐能流利的英文,哈里传教士高兴极了。一直追问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身边的丫鬟们也觉得奇 怪;书;网},还不曾听小姐说过她还有这样本事。
钱多多见众人都看向自己,直说是去西域时学了些打发过去。
哈里传教士知道钱多多会说英文了,高兴地用英文与她攀谈。闲聊中钱多多听说与哈里在一起的还有一位水手,此时也迷失在深山里。连忙唤来薛氏吩咐派人去找。薛氏答道已经去了。钱多多听了点点头。转而向哈里传教士告诉她自己已经派人去寻找水手了。
哈里听了非 常(书…网)地高兴,再三地感谢。
到了晚饭时,考虑到哈里可能吃不惯中餐。钱多多特别吩咐厨房按照自己说的方法做了一顿中西合璧的西餐。并且按照西方人的礼仪与神父一起用餐。
薛氏见小姐要与一个模样奇 怪;书;网}的男人一起用餐,忙不迭地阻拦。钱多多却笑着告诉她神父与和尚差不多。一听那人是洋和尚,薛氏也就没有在拦着。
青儿对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哈里很感兴趣,吃饭时故意靠近他坐着。哈里起初以为青儿的钱多多的女儿,经过一番解释后,哈里才算弄明白青儿与钱多多的关系。弄清楚后,哈里一再追问钱多多是否会给青儿缠足。并且说自己暂住的燕府里的小姐因为缠足引起并发症已经夭折了。
钱多多听了也觉得惋惜,笑着跟哈里说青儿长大后会成为女佐罗,哈里听不懂。钱多多就换了另外一个解释的方法。
晚饭后,哈里开始为水手担忧,不停地祈祷水手可以平安无事。上山寻找的人多了许多,茂密的树林下三三两两的火把,将整个山头点亮了。
也许是哈里的祈祷奏效,也许是水手命不该绝。猎户们在山涧里找到了已经昏迷的水手。只是他的腿已经断了。
好在自从上次钱多多生病,薛氏就在庄子里养着一位老郎中,只为庄子里的人看病。不过在医治的方法上,老郎中和哈里传教士有着截然相反的方法。哈里主张手术,老中医主主张接骨。
一边是昏迷在病床上的水手。一边是两个争论不休的大夫。眼看着水手生命迹象越来越弱,钱多多只好将哈里传教士请到屋外。
“哈里神父。或许您认为手术是治疗水手最好的办法,可现在我们没有手术器械。您无法进行。还是让郎中帮水手接骨吧。”
哈里神父听了钱多多的话,无奈地摊开双手。“下次我在出游,一定要带上我自己的急救箱。”
钱多多见哈里神父妥协了,立即吩咐老郎中救人。
一夜未睡,第二天晌午,水手的伤终于平稳了。老郎中开了两副药,交给了玉梅。又嘱咐了几句,也不看哈里神父,昂头挺胸地离开了屋子。
“他这是怎么了?”哈里不解道。
钱多多见那老郎中年纪一大把,却是小儿秉性。只得笑道,“孩子脾气。”
这时,昏迷一个晚上的水手苏醒过来。水手不会说汉语,眼看自己面前有两位东方美女,还以为自己摔死了,到了东方地天堂,不住地问是否有人能听懂自己说的话。钱多多和哈里神父跟他说明情况,才稍稍有些缓解。
接下来的几日,水手一直卧床休息。老郎中每天按时来给他做复查。同样醉心医术的哈里神父渐渐地对中医用了兴趣。虽然老郎中不愿理他,可他还是常请教一些“无聊问题”,气得老郎中吹胡子瞪眼。一来二去,两个人倒是成了朋友。只说听他们说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外人听了只当是个笑话。
经过两个月精心照顾,水手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还跟丫鬟们学了不少的汉语。
原本收留哈里的燕老爷因为痛失爱女,也没有心情招待他了。派人将哈里的行李一并送到了庄子里。
看着哈里那些手术器械,钱多多有些动心,侧面打听了一些手术方面的问题。哈里一一做了解答,却没有说明自己高超的技术。
钱多多有心做个小手术,可又怕哈里神父的技术不够,在就是医疗条件太差。于是又将心底里的秘密压了下去。
一天哈里神父又因为一件小事儿去烦老郎中,钱多多一个人靠在院子里的游廊看着院子里一株渐渐枯萎的花发呆。
按照老郎中的交代出门训练的水手拄着拐杖艰难地在院子里练习。到后院时见钱多多一个人发呆,便走了过来。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水手瞅了一眼钱多多看的方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只是在发呆。”回过神来的钱多多笑着回答道。看见水手的气色比起前几日好了许多。“看来你的身体就要康复了。”
水手点点头。“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多了,很快我就可以回到船上了。”
“回到船上,你们什么时候回离开?”钱多多道。
水手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应该是五个月以后,会有一条大船到海州,我和神父会搭乘那条船回到家乡去。”
“神父也走?”钱多多奇道。“他不是传教士吗?”
“不,神父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传教士,他到这里还是为了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回去后好培训真正的传教士到这块土地上传教。而我也不是真正的水手,而是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