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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雪方和聂信将这件事情说得那么轻松,要是让有些人听到,估计得嫉妒得吐血。(霸)感知别人的灵能性质,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偏偏这两个家伙,都不把这个当回事。彭雪方乃是魔门少主,自小到大,见过的功法比别人多几倍乃至更多,自然有这样的底气说辨识别人灵能特性的话。聂信却是另辟蹊径,本身修习的就是从基础中的基础衍生的功法,对各种功法的感知之敏锐,同阶修士里不做第二人想。
何蔓别了聂信一眼,说:“哪里有那么容易?现在那几个人,到底是在九因堂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天晓得呢∫们是把人扔回去了,可那些前辈们可没那么豁达呢。要是搞得不好,我们再去找那几人,不是引起误会,就是引来怀疑。”
墨翔冲着正在不远处的吧台上唧唧歪歪,详细指点调酒师每个细微动作,力争完美,远比别人的老师还要认真负责的张翼轸,说:“要是在九因堂,那还比较好办。就怕落到特资委手里,那帮人的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想法真是奇怪。”
聂信兴笑,没说什么。墨翔毕竟是修行界出身的人,在场这些人都是,自然不会理解世俗界的家伙对于修行界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态度。大部分普通人,要是知道了修行界真的存在,首先就会感觉到恐慌,会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普通人本来就太习惯于屈从强了,修行者,可比强力部门、大型企业、有关部门等等更神秘莫测呢。特资委在做的事情比较复杂,但总的来说,对修行界也是有好处的。只是,他们一边依托世俗界的各种政府机关,使用的核心人员却都是修行界很有根基的家伙,久而久之,难免会在两种不同的绰方法里迷惑了那么一点。
“无论如何,总得去试试。回头让张翼轸先去问问吧,他和小汤,现在那个柔情蜜意的样子,看着真是好玩。”何蔓笑着说:“你也可以去问问林统领啊,她那边应该也会有不少消息。”
聂信点头称是。彭雪方和他们又聊了一会,翩然而去。到这时候他们才把话题转到了当初何家内乱的事情。虽然事情算是过去了,何苍生对何家内部的整肃也极为得力,可不管是何慈生、何念生他们谁出事,为什么出事,对何苍生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好感觉的∠竟这都是自家的兄弟啊。
“山庄……”聂信叹了口气,说:“当初林宇泉调查出来的就是这个吧,不过事后,他也没时间呢经历钻研下去了。不然,说不定还能挖出来点什么。”
何蔓点了点头说:“这也没办法。大师兄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这个,要不是为人机警仔细,恐怕连这点都困难≡方实在是很握的一帮人呢。默不作声地,居然就让何家险些烟消云散。
墨翔兴笑说:“这些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该想着还好你们大师兄这方面不擅长,不然,现在那位惊才绝艳的林宇泉,现在是不是活着还是个问题。人家那个什么山庄,可能的确没什么大高手驻扎,不过要干掉你们大师兄,可能比干掉聂信简单多了吧?”
何蔓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这事情可不是这样来比较的。林宇泉稳健浑厚,那是一代典范修士的调子,有他在,有他辅佐着,何蔓将来统辖何家要简单得多。可聂信却是另一个极端,看起来挺稳健温和的他,实际上却是天才型的修行者和极度偏爱走极端的家伙。虽然聂信从不以为自己走的是极端,那不过是理性推导的结果罢了。
他们在酒吧里停留的时间,一样是要记入聂信的比赛时间的。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到天亮的时候,聂信小睡了一会就重新上路了。他很有些归心似箭的意思。姜桂时将云山研究所的计算机组、程序组都推进得比计划快了足足有两三个月,他只要回去最后模拟一轮,立刻就可以开始进行正式的演算‖时,被莫名其妙的人盯上,也让聂信对于自己的安装状况产生了极大的疑虑。好在聂信第二天开始就踏上了西班牙的土地,开始比赛的最后几个赛段,也是整个比赛最简单的公路赛段。以聂信现在的领先优势,只要自己不犯傻,必然就是冠军了。聂信现在想快点结束比赛,手底下不知不觉就开始加了花样,在最后两天时间里,他又将领先第二名的优势扩大了三个半小时,让后面的车手一点脾气都没有。
比赛落下帷幕的时候,巨量欧元也悄然到了聂信的账户里。除了比赛局内外的赌局,聂信还在何蔓的撺掇下,接了很不少各类广告代言。加上猞猁的民用版的发布,这一次聂信参加比赛的总收益将超过十亿欧元。聂信想都没想,就让人列出一张现在在欧洲能够买到的各类物资、研究设备的清单。能买的卖,不能买的则和那些大学、研究机构洽谈定制事宜。要是以前,云山研究所的单子,各个大学未必会接受。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在学术攘出聂信、云山研究所的名号,那可是相当吃香。
聂信在招募研究助理的时候,也没有遇到任何障碍。很顺利地让姜桂时招募了一大批在学术圈内都有点名气的家伙来当研究助理。搁在以前,这些人中间不少人都是独当一面,很是嚣张,但在云山研究所面前,好像一切都浮云了—了跟上最新的研究成果,这些除了学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别说是有独立操作权和判断权的研究助手,就是给实验室当小工都愿意干。这一次招募完成,云山研究所终于完成了豪华的人员配置,可以同时在几个方面齐头并进,在实验室容量和设备运转允许的情况下,同时展开应用和理论两方面的研究了。
聂信在颁奖之后,除了在庆功酒会上小小露了一脸,就没有再出现。他悄然带着全部人马回到了上海,来到了研究所。
姜桂时又一次站在研究所的门口等着聂信,满脸都是兴奋和自豪。那些能在国际一流的专业期刊上屡屡被引用的人物,现在有不少是他的下属,哪怕只接触了一点点研究所这边取得了的成果的皮毛就已经兴奋不已,不停地赞叹云山研究所还没有发布的环形的元素周期表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创举,一举弥合了神话、神学和科学的边界,言之有物、内容扎实、论证完整,不少自认为够量级的家伙甚至提出消自己能参与到这个项目里,在这最后关头,获得将名字署在研究报告最末位位置的机会。姜桂时没有拿腔拿调,而是根据需要,批准了几个新加入的研究人员进入项目组。但他心里却是很不屑的,他们这些人,压根还没看到研究所有些什么好东西呢。环形的周期表就让人惊讶了啊?那他们如此广泛的物性研究,物性近似性分类,物质替代性推演等等算什么?更别说还有等着聂信回来才能开始的最核心的研究了。姜桂时现在志得意满,自己的视野也处在最宽广最活跃的时候,这方面未免苛刻≈代的科学界何尝不是和修行界一样,拾人牙慧的多,自己的原创性研究少。那些研究应用性课题的,还可以根据时代变迁,不断调整自己的研究方向,可他们这些搞纯理论研究的,若非是天赋卓异,不然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未必找得到一个突破口,一个研究方向来让自己能够有所建树。看到这样的项目,能加入当然就加入了。
不过,就算他们这些人再挑挑拣拣,恐怕也不会有机会加入到实验室的核心项目里去。姜桂时对这些天南罕来的各路英豪,是景仰、赞叹和防备兼而有之,绝不会让他们掺和到和修行界有关的那些项目中去。反正现在研究所够大,设备够多,把他们放到什么边边角角的地方就行。
聂信跟着姜桂时来到了实验室的地下机房。机房里堆积着太多的电脑,散热当然是很成问题的。如果是在一般的什么机房,估计散热系统本身的耗电量都要赶上服务器群消耗的三分之一了。可这个地下室完全没有采用常规的散热方式。当姜桂时当初想要购置大型冷却系统的时候,洛风池让几个蓬莱子弟一起,布设了几个寒冰法阵,瞬间解决问题。整个机房一片冰凉,长期处于零度以下,服务器群想要过热都难。
在最中间的位置,姜桂时设立了一间主控室。专门用来监控演算开始后,服务器群推演出的各种结果,并即时进行汇总统计—了让这部分程序简明易懂,能够让聂信和参与到其中的所有研究员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能力,姜桂时没少动脑筋。聂信大致看了看程序,就露出了赞赏的神情……看起来,姜桂时很明白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结果,做了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