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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渝,乖,吃过东西再睡,不吃会没体力。”他拍拍她的脸颊轻声劝着。
“紫莺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再睡一下,让我再听一次季的声音,我也只能在梦中才听得到他的声音了,我不是每次想梦就梦得到他的。”她躲着他的手,幽幽地说着。
任何男人听到自己心上人这般痴心情话都会感动,特别又知道这不是刻意讲给他听的,而是出自心底的真心话。
拍着她脸颊的手,转成温柔的爱抚,“梦渝,张开眼睛,我没有走,你张开眼睛就可以看到我了。”
“骗人,你每次要赶我走的时候就骗我,季,不要赶我好吗?我在作梦,不是真的找你,我爸妈就算去警察局告你也不会有事,那是梦,醒来就没事了。”她耳朵醒了,脑袋却不知道自己醒了。
程梦渝拉着他的手埋在脸下,泪沾湿了他的手。
“梦渝,我真的没有走,真的在你身边,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有合法的婚姻,就算我要了你,谁也不能告我,你睁开眼睛看我好吗?别孩子气。”他柔情地安慰劝诱着。
程梦渝咬了一下他的手。
“会痛哪!”季尹诺反射地把手抽了回来。
“但是我没有痛的感觉。”程梦渝困惑地翻身,看着他说着。
“你当然没感觉,你咬的是我的手,痛感神经在我身上。”季尹诺怪道。
“你真的没走?”她眼中还是有着怀疑。
“不然你在跟鬼讲话吗?”他抚着手说,红着的手背上有她一排齿痕。
“对不起。”程梦渝拿过他的手,放到唇边吮着。
“梦渝,好了,不要这样。”他连忙把手抽回来,她柔软的舌轻舐他的手,让他涌起一股欲望。
程梦渝心中顿时失落,梦是醒了,虽然他还在,但是距离也在。
她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是静娟又去请你来看我?”她尽量问得平淡。
“不是,先吃点东西吧,里面吃还是外面吃?”
“外面吃吧。”她起身下了床。
即使是口中嚼着他煮的地瓜叶,程梦渝仍是患得患失地怕这是好梦一场,不是梦,她的理智清楚地知道,好象梦,她的感觉难以置信。
他不恨了,也不出口伤人了,为什么?
“我说了什么梦话吗?”她忐忑地看着他问。
“没有,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忘记一些事看看,既然我走不开,那就试看看吧,我还可以多待一个礼拜,也许这一个礼拜你会愿意告诉我实情,也许过了这一个礼拜,我们会对彼此死心,不管怎样,都比提不起放不下好。”男人啊,说起话来总有那么点言不由衷,深情怕被看透,浓情怕被掏空,计较的就是那一点点——她不肯交心,虽然明知她的心,却仍需要她当面捧到他手上。
程梦渝顿时沉默了,还是回到原点,明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但她不能说。
“多吃一点,你太瘦。”他夹了菜到她碗里。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又不要我。”她低声嘟囔。
孩子气!三十岁的人说着十三岁的孩子话,季尹诺暗笑在心底,他是男人啊,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让这样的美女说出这般言语,够满足他的男性虚荣了,但满足不了他渴求交心的感情,若她真的在乎,就不该再有任何的保留和隐瞒。
对于她,这个在他生命中如此特殊的女人,他已经有了决定,要就一生一世地拥有,不然就宁愿成为缺憾,所以除非他们可以终生相守,否则他不会动她。
唉!这个男人变得很麻烦。
知道季尹诺的决定后,程梦渝周围的人全都以他们的方式帮她。
热情爽朗的崔心婷,白天忙着安抚客户,留住员工,和银行游说,引进新产品,为她岌岌可危的事业做最后街刺。
下了班她可无心应酬,最关心的是好友一天的情形,非得打个电话追问那个冰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话,他们之间那个了没。没听到令她满意的事,就一阵风似地扫到好友的公寓,拉好友到房里又是性感内衣又是情趣商品,每日一货,完全更新,就是没想到她一占就是几个小时的面授机宜,什么良辰美景都成了晓风残月了。
单纯可爱的汪静娟,自然是一下班后,替好友送药过来,然后问问那个阳光之子今天笑了没有,他们都做些什么事。如果梦渝觉得季尹诺笑得不够多,她就会好心地和她的山地同胞多聊几句,非让他开朗地笑几回给梦渝看不可,当然也常常一不小心就耽误了人家一两个小时。
新婚的人儿应该比较了解夫妻之间需要独处的心情,何况苏紫莺向来擅于察言观色,聪慧无比,所以她绝对不会打扰人家相处的时间,反而积极制造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夫妻俩约他们夫妻每天早上一起散步,见他们冷场了很适时地替他们找话题,只是偶尔会一高兴就和好友一路说着悄悄话,完全把她们夫婿忘得一乾二净,她对梦渝的情事好奇,梦渝当然更好奇她的新婚生活了。
程志新绝对不是好奇者,他是亲善大使,以每天造访的行动证明,程家绝对欢迎季尹诺娶他们的小公主,请季尹诺不必再有所顾忌,有他这大舅子支持,不会有问题的,经常两人相谈甚欢,也是几小时,幸好他总会护送崔心婷一起回去。
宣郁淇也有她善意的表示,她认为让这对夫妻感受到孩子可爱,有助于他们维持婚姻的打算,所以总带着女儿和侄子去拜访他们,虽然夏晴总是巴着季尹诺,吵着长大要当季叔叔的新娘,不过宣郁淇乐观地以为,这可以刺激梦渝积极一点,本来感情就需要小小的嫉妒催化,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梦渝不在意夏晴的搅和,而是在意季尹诺对她们母女的呵护照顾。
“季叔叔,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答应让我当你的新娘?”夏晴古灵精怪地偎在宽厚温暖的怀抱,再度拉着季尹诺的手问。
季尹诺抱着她,只是疼爱地揉着她的发,并没回答。
夏晴不高兴地跳下他的膝盖,走到汪静娟的房里生闷气,谁都不肯理。几个大人哄她无效,自然就由她的小表哥苏映帆出马了。
“晴晴,你为什么不理大家?”苏映帆偏着头,对上小表妹低头噘嘴的脸。
夏晴不高兴地说:“季叔叔都不肯告诉我原因。”
“因为季叔叔都可以当你爸爸了。晴晴长大后,会很漂亮,会有很多人要晴晴当他们的新娘,就像你妈妈一样,到时候你再好好的决定。”苏映帆给她答案。
“不,季叔叔根本就是我爸爸,所以他当然不能和我结婚,我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我早就知道他是我爸爸了。”夏晴气闷地说,不高兴地往外看季尹诺一眼。
“你怎么知道?”苏映帆好奇地问。
“我的爸爸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不是我爸爸怎么会那么疼我?他不是我爸爸为什么以前我们在法国的时候,妈妈哭,他都抱着妈妈,他不是我爸爸怎么会晚上进我妈妈房间早上才离开?”夏晴说得理所当然。
程梦渝听到这些话震惊不已,这才是他始终和她保持距离的原因吗?他是夏晴的爸爸!宣郁淇不婚生子选择的优生对象?
是很有可能的,他是宣靖涛的得力助手,头脑聪明、能力一流、心性也好,所以宣郁淇找他生孩子,或许当初他不知情,但后来一定知道的,他那么精明,怎可能被瞒多久?所以他的种种保留不只是因为难解过去的心结而已,他对那母女有责任感,也有感情啊。
程梦渝当然不会以为这十二年来他会为她守着,毕竟他是恨她的,只是他和任何女人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不认识都无所谓,但是宣郁淇就在她面前,她亲眼看见他们感情亲昵,她可以体会到他们父女情深的天性流露,她好难受。
“梦渝,别听孩子瞎猜的话。”宣郁淇见程梦渝脸色凝重,连忙解释道。
“其实我没有资格说什么。”程梦渝幽幽地看了季尹诺一眼。
季尹诺只以深不可测的眼眸对着她。
就是这样,纵使对他深情不悔,痴心等候,却不能交心,所以不能对他坦白,其实一句话就可以得到澄清的事,她宁愿放弃。
什么叫没有资格?难道她一点不是味道都没有?地只颐在梦中苦苦寻他,而不肯在现实为他们之间多做一点努力?
她向来是这样的,只要一有状况,最先被牺牲的一定是两人之间的幸福。她为他设想会很周到,为他护卫会很勇敢,但从不争取他们之间的未来,以前柔弱的程梦渝是这样,现在别人眼中是女强人的程梦渝还是这样。
“告诉我那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