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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傻地点点头,还不十分确定他现在究竟处在何种情绪下?
他刚刚一睑要把她吞下去的表情,现在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她的心底突然一阵毛毛的。
行刀笑了,豪迈的笑意里隐隐带着危险,闲闲地开口,“好,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眼睛一亮,随即戒慎地望着他,“你先说什么条件,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这丫头还挺精明的。行刀微微一笑,淡淡地说:“瑰玛在我这儿,如果你不想答应我的条件也没关系,反正它会一直在我手上,等你考虑好了要不要接受我的条件后,再来找我吧!”
想反客为主?回去多喝几年奶再学人谈判吧!
金兔蓦地吸了口凉气,果然是个狠角色!
他微一挥手,大踏步就要走,金兔无暇再细想,急得往上一蹦,整个人巴住他不放。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又惊又气,却又忍不住想笑。
他不得不想笑,因为这个小丫头真的整个人攀在他身上,手抓住他的肩膀,脚夹住他的腰……活像小熊抱着树干不肯放的模样。
“好!”她抬头仰望着他,很坚决地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给我瑰玛。但是你不能食言,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喔,如果你反悔的话,我就算变兔子也要啃死你!”
“我的肉很硬,你啃不动的。”他的大手轻巧地持起她的领子,皱眉瞪视,“还不放手?”
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任他拎回地面上。
“你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她确认再三。
“你有可能找错吗?”
“那可说不定,我是用猜的,”她怀疑地审视他,这才想到的确还没完全弄清楚,如果他手上没有瑰玛,她可就胡里胡涂亏大了!“人人都说你是权势最大的,而且跟南有关系。”
“派你来的人没有说清楚吗?”他冷笑了一下。
不知怎的,她对他颇有种信任的本能,因此掏出了锦囊把纸绢儿递给他。“你看,这说的是你吗?”
他接过来,捏着纸绢的表情好象那是一张沾了毒的纸似的,低沉地念出:“温玉何处藏,尊贵气昂扬,莫管东北西,笑向弄情郎。”
她瞅着他,“怎么样?”
“弄情郎?”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果然是想陷害我成亲,他们两个真够本事的。”
“你在咕哝什么呀?”
他将纸绢还给她,正经地说:“我不知道这纸上说的是不是我,但是我的确有一块传家宝玉名唤瑰玛。”
这件事情只有世交几人才知道,事实上老爹说过,凤家和黎家也有两方形状相异却同样珍贵的宝玉,相传是远古之物。
他更加确定了她是凤子丹和黎海澜派来的,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他家拥有上古瑰玛玉。
她神色一喜,欢呼道:“太好了!那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给我?什么条件?”
“我现在还没想到。”
她的欢呼声倏然而止,差点气结,“你……你……耍我啊?”
他耸耸肩,“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想到要用什么条件跟你交换,等我想到再说吧!你……可以先回去了。”
他故意轻松地伸展了一下身子,微微斜睨着她,不信她不上勾。
回去?
金兔紧紧巴住他的手臂不放,气急败坏地嚷道:“没拿到瑰玛我怎么回去?不行不行,你快点想,想到了以后就告诉我,咱们趁早把这件事给了结了吧!”
看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难道他们没交代她要利用讨玉之事来勾引他成亲吗?现在她还装什么呢?还不赶快央求要跟他回侯府?
行刀懒洋洋地瞥着她,不管她如何摇来晃去,还是一脸想不出来的神情。
两名护卫从头到尾看着这出惊天动地的大戏,下巴已经掉了好半天,更是半句话也吭不出来。
金兔紧皱着眉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逼他把瑰玛吐出来了。
“我很忙,还有事儿要做,你先回去乖乖等消息吧,等我想到了再唤人去叫你。”他加一把劲地刺激她。
果不其然,她杏眼圆睁,紧张地叫了起来,“不行不行,我要跟着你,万一你现在答应我,事后又反悔了怎么办?不行,我一定要盯着你。”
行刀在心底偷偷笑了,表情却是十足的伤神不悦,“跟着我?你拿什么身分跟着我?我堂堂一个侯爷成天被个小女子跟着!会有损我男儿气概的。”
她眼珠儿一转,思索道:“要不……我假装是你的丫头听你差遣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拜托你快点想出条件来,我也很忙啊,我还要回去捣仙米团子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要吃……咱们早早把这事儿给办了吧!我叫金兔,请多指教。”
她这堆没头没脑的话听在行刀耳里,以为只不过是他们教她玩的把戏之一,不过这个丫头总算“自投罗网”了。
一进他侯爷府,非得整治得她知难而退、铩羽而归不可。哼!他苏行刀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拐骗成亲的角色?
他窃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这样吗?只是当我的丫头……很辛苦呢,我也怕你装得不像,引起我府中人的猜疑,到时候他们若怀疑你是奸细之类的,为了我的安全而要把你给丢出去,恐怕连我也阻止不了。“
还没拿到瑰玛就被赶出去?那怎么行?
金兔一拍胸脯,很有信心地回道:“我保证,我一定不会让别人认出来的,扮丫头这种事情我最会了,行行行,你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刀忍着笑,轻咳了一声,“真的吗?”
“真的!”她急于要说服他。
他差点大笑,憋得表情都有点古怪,“呃,那……就是这样了。”
“怎样?”她希冀地望着他。
“我还要出去办事,你先进府里,我会交代人安排的。”
“不行,我也要跟你去。”她固执起来可不像温顺的兔子,倒比较像头骡子。“我是你的丫头啊,跟在你的身边不是比较像吗?河况万一你突然间想到了那个条件,而我又不在身边,搞不好你就会赖皮反悔了呢!”
他啼笑皆非,硬下心肠,“不行,我要去的地方你不能去。”
“为什么?”她更不服气,开始大叫。
“我要去——”他、心念一转,坏壤地笑了,“我要去江南小苑,你也要去吗一。”
“江南小苑是什么地方?在江南吗?那很远呐,我从来没有去过江南……”她扳着小指头算。“从京城到江南,坐车得花上好几个月,嗯,骑马可能会快一点儿,可至少也要跑两三个月”
他忍不住敲了她脑袋。“喂,你扯到哪里去了?江南小苑不在江南,它是一间青楼!”
金兔捧着脑袋瓜龇牙咧嘴的呼痛,气呼呼地瞥了他一眼,“很痛呢!”
她现在知道脑袋瓜被敲是什么滋味了,唉!以后可别随随便便敲银免和宝兔的脑袋了……啧,真是够痛的。
“青楼,我说的是青楼,你也要去吗?”行刀得意洋洋地大笑。
金兔顿时忘了痛楚,一挺胸,“青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很多姑娘卖笑的地方嘛,我怕什么?走,咱们快快去。”
他的笑脸垮了一丝,忍不住气呼呼地吼:“你脑袋瓜子是不是坏掉了?良家妇女是不能去青楼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被他吼得小嘴大张,呆了呆。
可恶!他从来没有这么发飙过,都是这个丫头把他惹得……连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行刀拚命喘着气,努力按捺下怒火,可是一见到她茫然的表情,一股怒火又窜上脑袋。
“笨蛋,要是被里头的嫖客误认把你给拖走了,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严重性啊?”
她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后,眼睛才眨了眨,总算找到舌头讲话了,“我……你……反正……反正我是你的丫头,你会保护我的呀!”
“你……我……”他捂着额头拧着眉心,突然觉得头好痛。
他是怎么了?干嘛突然和一个女人生气?他苏行刀几时沦落到必须与女子做口舌之争的凄惨地步了?
“随便你。”苏行刀不愧为苏行刀,立时沉着下来,淡淡地说。
金兔还是不放心地瞅着他,生怕他又突然间发起疯来骂人。
行刀望向属下,“走。”
两个看戏看傻了的护卫这才醒觉,连忙抬足跟上。
金免看三个大男人说走就走,而且人高腿长,跨一步就离她老远,也急急地追了过去。
她追得气喘吁吁,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没有马车坐吗?轿子?马?亏这还是镇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