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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成”胖子很自然的用自己胖乎乎的手搭上了谢道韫的脉,闭眼静听,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要问的那茬。
谢道韫在心底偷偷的笑了笑,心想这家伙实在是有够好骗,让他为己所用倒也不是难事,但其他那六个人就不好说了。
依照胖子的说法,他是其个人中内功层次最低的一个,紧紧在三层徘徊着,一直都没有步入第四层的预兆。而黎奴,也就是顾家家主身旁的那位老仆人,早在二十余年前就进入了第四层,但从此之后也停滞不前,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步。
而其他人,按照胖子的说法,大多数都是在三四层流连着。唯一的一个特例,便是他们的那位师傅,现在墨门七人中,唯一的一个辈分高的人。听说他已经到了第六层,距离最顶层不过一步之遥而已。
墨门的人数一直限定在七人,当门中一个人因故身亡后,他们再次收进来的徒弟并非是某一个人的徒弟,而是七个人共同教育他。直等到这名徒弟的修为入了第二层后,这六位师傅才会商量着由谁带着他,之后便也各奔东西。而每当这名徒弟到了能够养活自己的年纪,带着他的师傅又会毫不含糊的一角将他踹开,再也不与理会。
谢道韫当然是一个特例,她并非在七人的名额之中,而是一个强横插入的姿态进入了墨门之中。其实对于谢道韫这种人要怎么解决,墨门中并没有明确的规定,所以胖子最开始也很是挠头。但当他发现谢道韫能够提供给他很多好吃的东西,和舒服的房间时,他自然决定乐呵呵的帮助谢道韫开始修行之路。
修行并不是什么太艰难的事情,唯一有些困难的地方便在第一层。想要掌控内力,第一步自然是感知内力。这一点,对于有的人来说可能是最最简单的事情,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个需要时间。
感知内力自然也需要独特的方法,在胖子的指导下,谢道韫默默的感知了一次,很是开心的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一个正常人,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归根到底,谢道韫还不是一个正常人。对于感知不到内力的这个问题,她的解决途径很简单。一次感觉不到,就感觉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于是在这种有些自虐的感知训练中,谢道韫硬生生的将正常人需要花费十日的训练,压缩到了四日来完成。她终于控制自己的心神感觉到了身体中那一丝脉动,于是乎,她开始正式步入内力的修行。
很可惜的一点,谢道韫所修行的内功并没有什么特别震撼人心的名字,也没有什么玄乎其玄的等级名称。胖子说内功一共分成七层,第一层就叫第一层,第二层便叫第二层,以此类推。至于什么窥虚、洞玄之类的词,他压根儿没听说过。
其实通过翻看那位穿越前辈留下的资料,谢道韫也很遗憾的发现,原来在千年之后,发现人体中有内力存在的人是一个外国人,所以他很无聊的将这些层次命名为Level…A,Level…B等等,继续类推……
每一个层次的差距就在于内力的雄厚程度。因为使用内力时,就如同是使用绵绵若存的活水。若说第一层能够使用的是一条细流,第二层便是一道河湾,仍旧类推……
但修行这种东西,毕竟是在自己的身体里鼓弄来鼓弄去,说实话,很容易出问题。但问题一般只会出现在入门之时,也就是在修炼第一层的时候,修行者很可能因为口诀背的不熟,或者是经脉记忆有差错,从而将自己置于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内,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徒弟开始修行时,师父一定要在旁边守护,直到徒弟到达第二层后,这种守护才慢慢失去效用。
谢道韫现在就身处第一层,若是正常人,第一层修炼的时间大概在三个月到一年不等。而如今,谢道韫已经修炼一月有余了,至于她如今身处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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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泉流泉爱妃你再这么考据,信不信朕咬你?嗯?嗯?挑眉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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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墙里秋千墙外道
影子鞠躬感谢木行人的慷慨打赏和粉红票鞠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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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
每天像正常人一样吃喝,像正常人一样睡觉,像正常人一样说话、走路、交际。若是非要说一说自己与旁人的不同,那便应当是存在于自己的性子里。
自己比别人要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她骨子里有一种韧劲儿,认准什么东西之后,便会毫不停顿向那个方向行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或许是上一世养成的习惯,但这一世中,她的习惯仍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比方说小时候为了习字,她硬生生每日誊抄三遍谢安手书的《道德经》,即便手指红肿,手腕僵酸,手臂麻木也不肯停歇。而这样的结果是,她的书法进境的确是突飞猛进,被谢安引为同辈中最佳者。但谢安在众人面前赞赏之后,也曾抚着她的小脑袋,感慨了一句“太刚易折”。
那时,年仅六岁的谢道韫揉了揉腕子,抬头报以谢安一个灿烂的笑容。
做什么事都拼了命的去做,这在谢道韫来说,已然成为了一种骨子里的习惯。
所以,当她开始了武道一途的修炼后,她也继续起这样的性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再练习着,不知疲倦。
“巨子你这脑袋和身体到底是怎么生的?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你竟然就已经窥进了第二层的门径?你可知道,当年我第一层可是整整练了三个月啊三个月,那师父们还说我是上等悟性了。可是你、你……”胖子被眼前的现实震惊的有些无语,极小的眼睛努力的瞪着,像是要把谢道韫的骨头都瞪出来瞧瞧一般。
“到第二层了?”谢道韫微微挑眉,听着胖子这感慨也不免有些喜悦。
“那倒没有,”胖子摊手道:“若是真的层次有所提升的话,你自己还是会感觉的到的。虽然现在还没有达到,但依我看,应该只剩下一步之遥了。”说到这里,胖子的面容转而有些严肃,“只是到了这个阶段,巨子你一定要特别注意,切不可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胡乱使用内力。如今的你就像是个酒坛子,而内力就是里面的酒水。你的内力仍旧随着你的修行而不断的增加,但酒坛子却有些容纳不下了。所谓层次的提升,便是将酒坛子变成大酒缸的过程。可问题是,若是酒缸还没有变出来,你却乱用内力以至于水满则溢,那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谢道韫默默的想了想,点了点头,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拿饭桶来做比喻。”
……
……
出门便是二月末的天,阳光柔媚的不像样子,彷如要将所有人都融化在它的怀抱里一般。
眯着眼睛抬起头,小意的瞧一眼天上的太阳,谢道韫忽然有些想念沙滩和海洋,想起冰镇的橙汁和*光无限的比基尼女郎。
若是在现今这个时候穿着比基尼出门,怕是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吧。
在头脑里勾画着大叔大妈们下巴掉了满地的画面,谢道韫笑着摇了摇头。
往前走了几步,便听见不远处有一阵莺莺燕燕的嘻嘻哈哈,听起来甚是快活。
看了看大致的方向,谢道韫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司马道福在领着思儿和一堆小丫鬟们在荡秋千了。
司马道福如今可是走顺了路,之前在谢府住了大半月不说,即便回了王府后,也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面跑,毫不倦怠。
王爷和王妃自然是默许的,司马方更是乐得有人牵线搭桥。最近司马方与谢道菱见面的次数愈发频了,原因也在于他们二人的婚期就定在了三月初一,距离现下也不过只剩下五六天的时间。
毕竟是闺房之秀,谢道菱最近日子愈发焦躁起来,刘氏几乎每天都去女儿房里同睡,私下里说了什么悄悄话,便无人知晓了。郗氏也能理解刘氏的心情,便也不去打搅母女两人的时间,只是帮忙张罗着婚事,但偶尔闲下来,看向谢道韫的目光也带了些意味深长。
“娘亲您不必看我,我才十三岁,谈婚论嫁的事情还有好几年那。”谢道韫摊手,表示自己的前路道阻且长。
“好几年?还能有多少年?最多不过三四年罢了。你生下来到如今这么大,在我这做母亲的看来不过就是一晃,三四年能有多长?”郗氏不免有些唏嘘,双目中也充斥着淡淡的悲伤了,但这悲伤也立刻被隐去,她又拍着谢道韫的手背道:“韫儿,你跟娘亲说实话,你心底里有没有什么人选?”
“娘亲,我真的才十三岁。”谢道韫开始觉得有些头痛。
十三岁的年纪啊,若是放在前世,那还是在初中晃荡着,背着书包到处乱蹦的小屁孩儿一只,可是放到这个年代中,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