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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的男人有时比较可爱。
LISA这句话还是比较让我开心的,她在邮件里对我这一对时间的沉默表示不理解,她不相信我会在以周为单位的时间段内没有上网泡MM,没有在网下找地方厮混,事实却是如此,某一日的阳光之后,我突然会失去了龙马精神。
十一长假快到了,公司准备安排一次西南雪山之旅,在这之前的十几天里,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生命有时是由一连串的意外组成的,一个接一个,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许不是意外,应该是一种成长中的必然吗,当我们的年龄在一天天从小变大,从大变老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与之相关的事情的发生,我现在回想起来,只是感觉突然地接连发生两件,似乎有些意外。
十七岁的那个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的,说像我在前一天的晚上的,在一个陌生女人床前心醉神怡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你发现没有?灯光下的女人总是比太阳的下的女人漂亮些,比如我的老师林梅,她在灯光下突然换作一个充满了诱惑的艳媚女子,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以我的年少,虽然会在黄色小说的引诱下幻想一个性感女人的出现。甚至会做一些自然幻想,但是我从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去做一些具体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林梅的手艺不错,真的不错,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她居然做了六七个菜,将不大的餐桌摆得满满的,让我这样一个小男生很有种受宠苦惊的感觉。
“林老师,你好厉害呵。”
我找不到具体的马屁辞,就将厉害这个词拿出来。
林梅轻轻一笑,解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多谢你的帮忙,老师经常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人过来,算是让老师有展示身手的机会了!”
两个人于是都是坐下来,准备吃饭,林梅突然想起了什么,“叶博,会不会喝酒,喝一点酒吧?”
我在十七岁的这晚之前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但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没有喝过酒,实在不符合我这样一个小男人的大男人愿望,“没有问题,我在家有时喝”,我之前曾有次想尝试爸爸的酒,结果酒没有到口,屁股却得到一阵痛扁,从此就没有做相应尝试。
这次,我决定冒险试一次。
林老师笑了,“好吧,我们喝一点酒,不过只一点,你一会还要回去寝室,明开还要上课,我可不希望你醉乎乎地回去。”
说着话,她已经起身去拿了一瓶红酒过来,“你师父上次回家时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听说是好酒,我们打开,尝个鲜。”
我知道了林老师的丈夫是远洋船员,长年在海上,一年最多在家里呆上一两个月。
林梅找来开瓶器,将木塞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弥漫到空中。
我犯一个不小的错误,我没有喝过酒,但是我喝过果汁,我将她手里的红酒当作是与家里的农庄酿的果汁一样的饮料了,至少颜色有些相似,而且味道也有些相似。
家里的果园在多风的季节总是会掉许多未成熟的青苹果,父亲买了一套果汁加工设备,将青苹果加工成果汁,在我们家所在的小镇上,这种加了一些增甜剂与食用色素的散装“红酒”销量相当不错,我自己有时在家里,一人次可以喝个三五斤。
林老师只给我到了一小杯,我一饮而尽,从某个年龄起,男孩们会在所有的女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我想,十七岁大约也包括在这个年龄段之中吧。
林梅见我一口喝下,有些吃惊,“哦,不要喝多啊,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已经拿过酒来,给她的杯里加一些,然后给自己的杯加满,“你放心吧,林老师,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喝这种酒,没有关心的,我心里有数,难得有机会陪你喝一次酒。”
虽然感觉出了这酒的味道似乎与家里的红果汁酒不太一样,我还是觉得我一个人喝下这一瓶都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我甚至不知道我后来是如何将这瓶时间并不算短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的,我甚至还劝我的老师林梅也喝下了几杯。
在酒色的恍忽中,我感觉林梅身上罩了一种奇怪的光晕,我有想抱她的冲动,但是我动不了,我手脚好像都不再属于我,接下来我就只记得我的脑袋与林老师家的木地板发生了一次碰撞,嗡的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四
LISA在邮件中问我与狐狸的进展怎么样了?我从前都是得意在邮件中告诉她我的进展,她在我近期的回复中没有看到我提到狐狸,特地问我。
她一下子就触及到我的痛处,狐狸回家去订婚,好像不会再回到深圳,我联系不到她,但是从前的记忆如何可以抹去呢?
许多人在不断地向深圳涌来,也有许多的人在离去,胡莉成了离开队伍中的一员,我猜想她也许不会回来了。
LISA问我有没有遗憾,我知道遗憾指什么,我不遗憾,如果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往只是为了与她做爱,我想他会遗憾,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男人,虽然在这座城市里与异性的交往最终多会落到这一归途上,我并不会因为没有达到肉体的结合而感到遗憾。
对于狐狸的突然离开,我有一种奇怪的痛,这种痛一直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的,却在突然间被一个只交往了一个多月的女人所触及。
我还以为,我与形形色色的女人们上床,真的只是为了达到让她们取得高潮时的满足吗?
我真的是一条高尚的色狼吗?
我问过自己好多次,结果每次都是嗤之以鼻。
周末的时候,黄轮约我过去他那里吃饭,我征询了他的意见,决定带楚燕一起过去。
楚燕本来正在顾影自怜地不知道周末如何安排,有人邀请吃饭自然开心不已,于是欢天喜地与我一起去了。
黄轮这家伙真的总是走狗屎运,我每每去到他的家里总会有种极端的心理不平衡。同年的毕业生,他已经住一套租一套了,我还要为自己的首期而努力奋斗。
我在他们家的门口按了门铃,是他的女友开的门,两个女人相见恨晚,立即拉着手去客厅的沙发上聊天了,我的下场只有一个,打发到厨房,黄轮正在洗菜煮饭,为我作准备呢!
黄轮看样子神色不错,就是眼圈有点黑,正忙得不亦乐乎。
“嘿嘿,兄弟,要悠着点呵,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那,”我开他的玩笑。
“什么啊?老子昨晚加了一个班,倒是你老兄不错啊,带着女朋友过来了呵,感觉还不错嘛。”
两个人来了几句开场白,便开始忙乎起来。
黄轮的女友叫作郑小蓉,我今天才知道,她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我再次问及黄轮的工作,这次他交待了,他是为郑小蓉打工的。
黄轮的回答很让我爽,哈哈,原来如此。
黄轮见我笑得淫荡,踢了我一脚,“妈的,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两个是合作开公司的,我负责进货,她负责销售!我们是夫妻店。”
我很想知道黄轮是做什么产品的,这家伙精明了,打死都不说,我猜多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至少是来路不明的。
餐桌上,黄轮与郑小蓉似乎感觉我特别优秀,不停地别有用心地称赞我,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楚燕听的,他们也拚命夸奖楚燕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我听的。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爱上楚燕呢?
从我第一次看见她穿着睡袍在眼前经过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她的。
我又爱上过谁呢?
十七岁的时候爱情曾经有一点点萌芽,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被的性的快感所取代了,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没有过爱情的,我有过关于女人的快乐,是性有关,与爱无关。
楚燕也并没有爱我的意思,当然喜欢是有一点的,就凭我会做饭给她吃这点,她也应该有喜欢我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变得有些婆婆婆妈妈的了,总是做许多啰索的想法,我发现,也许是因为没有爱情的一种后遗症吧。
楚燕对于黄轮与郑小蓉的误解显然并不急于解释,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全然一个小女人,除了一劲的点头,一个劲吃菜,对于黄轮与郑蓉的敬酒也是丝毫不推让,杯杯见底,我想代她喝都不行,我想也许她的酒量应该不错的,索性让自己去喝了。
其实只是冰镇啤酒,奈何不了我的,从七年的第一次让林梅的干红放倒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醉过,不是我酒量见长,而是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