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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缝便是机关头。
张心宝拔出宝剑一插而入。
“嘎……嘎……嘎……嘎……”
整座空间巧妙往右缓缓顺转,连带二十人等滑进密洞中。
“砰——”声一响。
外头还是那一幅“神龙护日”图腾,人却消失;原来是一体两面旋转的空间,十分巧思。
洞中别有洞天,眼前景致,豁然开朗。
张心宝浑身激动颤抖着,并且久久无法释怀。
密洞宽敞方圆约二十丈长宽,是仿造秦始皇地下陵寝建筑,彷佛把它整座搬到密洞深藏似地。
就如时光倒流二百年前,华山秦岭北边,一座绝无人迹的高山险峻崖洞的布置参杂其中,由“十臂巧手”鲁昌监造,命令“魔界宝典”辰字“龙”形之飞龙魔灵张翼龙及金如蓉“吐宝鼠”两名转化人身的夫妇留守密洞,居然布置得一模一样分毫无差。
殿中的几十根白玉巨石柱挂着烛灯,依旧光亮如昼。
那间灰石抹其外表金砖砌成的大屋,依然如旧巍巍耸立。
秦始皇睡的那张温玉宝床摆在大殿正中,而不同之处,在宝床上熟睡的人竟是“三寸精灵”晓仙霓。
张心宝此时此刻哪能不激动!而且配挂胸前的“凤凰神仪”鸣动起来,是感应了“三寸精灵”晓仙霓身上穿的衣服。
张咰刻下依偎在张心宝怀中,默然神伤潸然泪下轻泣道:“相公!那座大屋就是妾身出生的地方……父亲张翼龙及母亲金如蓉却已经不在了……哪能不叫妾身见景伤感……”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心宝热泪满眶眼前一片朦胧,抚其玉靥轻拭泪珠儿,叹然悲伤道:“是我这个‘未来人’亏欠你们……往事虽然如梦似幻,却深印在我的脑海无法抹去……‘放下’这两个字谈何容易……是我亏欠很多人曾经爱过……让她们含恨而终……”
白灵绝、司马勋及刘鹏夫妇虽然听不仅主公张心宝在说些什么;却为他与张咰的悲伤气氛所感染,一时间默然无语。
白灵绝也吃醋撒娇挨到张心宝身边道:“相公……咱们有的是时间,您可以慢慢说故事般的告诉妾身……您到底负过多少个心爱女人。”
这个女人真是墙头上种白菜——难交(浇);大家心里头便是这么想,也为这股悲伤的气氛解冻。
张心宝脸红至脖颈,借习惯性的**脸颊掩盖,精神一振,阔步走去殿中那张玉宝床道:“你就到我的第七识海来探寻追究吧!但是,识海中‘魂中之魄’的那些妻妾可能对你绝不善罢干休。让你见识一下‘三寸精灵’的真面目吧!千万别小看她小不点的一个,她可是魔鬼的克星。”
这么一说确实使白灵绝安静下来,不敢造次。
温玉宝床上,躺着只有三寸大小的晓仙霓。
她一身盛装熟睡的可爱模样不过巴掌大;却清晰可见露出衣服外的头发如瀑,脸部及四肢都是呈墨绿色宝石般的光滑亮丽,使初见面的白灵绝及司马勋心中啧啧称奇。
忽尔间,从张心宝的胸前“凤凰神仪”如怀表大的饰佩激出一道银白光束,照射在“三寸精灵”晓仙霓的身上,令大家吃了一惊!
她身上那件小小的亮丽盛服,在光束照射感应中逐渐大放光芒,十分炫目,令人有睁不开眼睛之感觉。
光华突然间倏灭!快速地回流钻入“凤凰神仪”里面,张心宝知道神仪找回了“凤冠凝血”之气!再度恢复能穿越时空的完整功能了。
然而,小精灵所穿的盛服,奇迹似地不见了;却展现一对如夏蝉般薄翼抢目,以及妖娆体态女儿身。
肌肤亮丽如墨绿宝石般,脐眼下方有一小撮绿丝蜷毛遮盖密处,是位比女人还像女人的身材,可惜只有三寸长度。
最奇异之处;乃是在她私处股沟间有一根寸长的尾巴如矢箭倒钓,却散出浓醇玫瑰花香,闻之顿生浪漫遐思。
除了张心宝以外,另两个男人司马勋及刘鹏皆转过头去,实在不能唐突“主母”小佳人。
张心宝爱怜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摸抚晓仙霓的墨绿艳亮脸颊,却神色紧张的颤声呼唤道:“晓仙霓……小宝贝快快醒过来……我要你将二百年前那批肝胆相照的义士友人……以及心爱的妻妾生活情况……告诉我……”
从脸颊轻抚到一头墨色秀发都没有动静,“三寸精灵”依然睡得十分深沉,令旁人感觉意外。
再从她的四肢筋脉,用指头加注“弥旋真气”医疗篇治伤、疗毒等等各种方法,约有盏茶时间仍然唤不醒来。
张心宝额头冒汗脸色稿灰,食指颤抖,已觉黔驴技穷,嗫嚅道:“别吓我……快醒过来……”
回头望著张咰急声又问道:“她有没有说出用什么办法……可以叫醒?”
张咰双眸一抹悲伤即隐,安慰的口吻道:“相公!‘主母’曾说过您会有办法的……却没有讲明白用什么方法……可以唤醒过来。”
张心宝眉头深锁不知所措,沉默一阵子后,喟然兴叹道:“你们全部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在此静一静……说不定会想出办法的。”
白灵绝望着他情深似海的表情,也为之黯然神伤轻声安慰道:“相公……午餐是否送进来……”
“不用了,你们全出去吧!”张心宝摇头道。
张咰轻扯一下白灵绝的衣袖制止再说下去,挥手示意大家退出密洞,企望他能福至心临想到救醒小精灵主母的好办法。
揆日沉!考星耀,月悬空,夜谧寂。
“神鉴圣殿”外面炬火通明,光亮如画。
张咰及白灵绝在殿外徘徊,见张心宝在密洞内滞留了六个时辰左右,已经二顿没用餐,事关己则乱,来回踱步等候中。
张咰脸色凝重喃喃自语道:“相公一待就那么久的时间……真不知道小精灵主母苏醒过来没有?如果……不醒过来……相公岂不伤心……”
白灵绝一脸幸灾乐祸模样快速接口道:“相公有什么好伤心的!有咱们姊妹两人长伴左右必然不会此一个三寸小不点的精灵来的好,僵死的小精灵何德何能让我称其‘主母’?以后在教众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张咰脸色一沉斥喝道:“你这个女人就是自私自利而且死爱面子!主母小精灵便是有肉身而不死的鬼神,最少也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你不明白精灵主母的背景及厉害,岂可大放厥词藐视人家,简直犯上不可理喻!”
当下理短词穷的白灵绝却嘟起檀嘴一副受理不理自以为是模样;看得张咰十分恼怒,箭步而上,出其不意一巴掌便甩她个耳光。
白灵绝受辱气得七窍生烟,侧身便出一拳欲击张咰脸颊;张咰揉身向后一倾闪过,怎料白灵绝拳头一放,改为手刀,便往其喉咙处砍下,好像有深仇大恨般不留情。
张咰脸色一变,手掌化为剑诀欲戮其腕脉,却被她一个倒栽葱,挪腾翻身避开。
两位当代武功最高的女人,一言不合便一来一往厮杀起来,打得难分难解,气劲罡风刮飞砂石漫天乱舞,四周的烛火倏然熄灭,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了!
刘鹏夫妇及司马勋早已弹身闪避,以免遭受鱼池之殃,只得一旁的干着急,连劝架帮腔都搞不清楚法王是那一个。
“嗤!”的一声甫响。
从神殿紧闭的盈尺厚石门突然地破了个寸大方圆不起眼的孔洞;石片粉碎;却是从里面往外喷出来,一柱光亮也随之照射而出,当然引起了司马勋的注意。
从孔洞喷出来的东西就像一颗耀眼的墨绿宝石,细疾的速度太快之故,居然拖曳一道长长绿色芒尾,并且发出阵阵频率颇高的嗡然声响;既亮丽又鸣耳,令人的眼神忍不住随其旋迭转动。
张咰及白灵绝正拼得罡气四射金光闪闪,环状的气劲一波衔着一波威猛无此,夹带狂风碎石触肌生痛,连功高如斯的司马勋都无法近身。
怎料这道绿色拖尾亮丽的光采,竟然穿梭于威棱四射的拼斗罡气团中;视足以令人烧焦及冻毙的烈焰及寒冰两股交集,忽热忽冷旋动无俦气旋如无物。
光凭这份能耐就叫司马勋及刘鹏夫妇为之动容;真不知这道抢眼的绿色光束是什么东西?为何所掠过之处却飘出浓烈的玫瑰花香。
然而,身处拼斗中的张咰及白灵绝被这道绿色光束捷若闪电般的绕匝飞行穿梭扰乱,她们都体会本身就如忽尔间以一敌二的感觉,顿感沉重苦不堪言。
两位功高绝世的女子互拚的熠熠猛厉罡风,为这股墨绿光束翻迭得泄开乱转,阴阳排斥般的碰不上边。
妖灵之风!
张咰双眸一抹恐惧,好像发觉绿色光芒的真面目,籍着与白灵绝对了一掌迅速飘开,赶紧匍匐地面惊颠颠嗫嚅道:“奴婢……参见小‘主母’……”
她这么曳劲而去使得白灵绝压力一轻,却忽闻其跪地颤声称呼,真令白灵绝产生一股无名惊骇浮上心头;放眼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人物也会跪地臣伏。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