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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委任真相,请见第三封密函详载,情非得已,望贵刺客见谅;第五封密函有本人签名为证,绝无虚假,五千两黄金等你采取。
知名不具
张让看完了密函内容,将之火化,张心宝好奇道:
“亲阿爹啊!密函到底写些什么?怎恁地每次都烧毁了?”
“小宝!攸关藩镇存亡,不留证据。还有三封密函未到手,表示该有二次的刺客暗杀,我们需要提高警觉,应付苦战!”
张让再将密函内容不厌其烦的解说一遍,直到孩童懂了为止,再推板车往南而行。
越走山势越陡峭,崖壁间竖一石碑写道:“八岭山”。
“岭”:故山之深邃细长为岭。有叩岩岭嶙传音之妙;岭峰嶙峋,洞无崖兮之险恶。
遥远望去,有如八只剑刃插天,高耸入云绵延数十里,本地人又叫“剑岭”。
此处,秦楚相争决战地是战国楚境古战场,所以处处可见古墓群,荒原垒垒,碑木碑石凌乱杂陈,更甚的死尸填崖无底洞,不知埋葬多少战士骷髅。
岭嶙之间,风声飒飒狂啸,有若鬼哭神嚎,残鸦哀啼,阴森异常,野狼成群出没,望月嗥嗥哀鸣,令人闻之胆颤心惊,毛骨悚然!
虽有残留可见之羊肠小径,根本绝无人迹。
正好是张让心中的理想隐蔽处。
日落黄昏,稚鸟啼鸣,呱噪得令人心烦。
张心宝惊怖畏缩板车内,轻声嚅蹑道:
“亲阿爹啊!怎恁地跑到这种鬼地方?荒家破败,白骨森森暴露,磷火点点闪炽,到处可见,气氛诡异,简直吓死人啦!”
“小宝!怕什么?就算是孤魂野鬼,见了亲阿爹的容貌,也要自叹不如,退避三舍,难道你会怕亲阿爹吗?”
“当然不怕亲阿爹喽!但是……那些鬼火幢幢总是叫人心底发毛……不怕才怪!”
张让突然间丑脸发白抽搐,头颅微颤,举拳擂捶急道:
“小宝!亲阿爹的头痛欲裂,病情就要发作了,你千万不可燃火,以免曝光,不可离开太远……”
话没得说完,就倒在板车里缩成一团,寂然不动了。
张心宝慌忙摇晃了他两下,轻呼道:
“快醒醒!不能睡啊!小宝真的很害怕……糟糕了?偏在这种地方“嗥!嗥!”狼嚎两声。
吓得张心宝跳上了板车,趴在张让身上,急忙掀起了毯子覆盖,浑身发抖;东挪毯子一角,瞧着外头一片漆黑,西掀一角看看鬼火飘荡,骇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咕噜……咕噜……”肚子响碌碌。
坏了!人有三急;欲要便便,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得不翻身落地,环目四处,前方丘陵杂草隐密处,正好可以方便,怎能就地随便臭死自己?
一股溜烟地快!双手拨开人高的杂草,就往里头钻。
“噗!噗!”又快又急。
“嗯……嗯……好舒服……好臭呀!”
抓取一撮杂草,往屁股一擦了事,拉起了裤头系好腰带,赶快离开臭气熏人便便地。
钻出了草丛,往左侧一瞧!
一道白芒宝光冲斗!姣月淡然失色。
乖得隆咚!又是什么鬼玩意儿?
好奇心大炽压盖过恐惧心思,连忙翻过了丘陵山坡,欲瞧个究竟。
一幕触目惊心的景致映入眼帘:
赶紧屏息,虎伏蛇行连带匍匐前进,远离景致五丈处,趴在草地上,不敢乱动,瞧个清楚。
一座庞然古墓四周死尸就有十多具,个个头颅有五个指洞贯穿,脑髓红白相间流曳一地,面露骇然死不瞑目,令人恶心至极。
古墓竖直石碑头上,斜插一只白芒熠熠生辉,夺人双目的宝剑;原来剑气冲牛斗之宝光,从这里散发出现,也照亮四周五尺方圆。
于剑光映目石砌祭台上,居然有一名赤身裸体尤物;身材妖娆,肌肤雪白细腻,浑身汗渍油亮亮地,跨骑在一名光溜溜,僵硬不动的壮男腹部、扭动蛇腰,卖力迭旋地转动?
咦?干啥!张心宝心里这么想。
她一头如瀑秀发飘逸,看不清花容面貌,只见其亢奋地展开葱白双玉臂,抚着后脑勺望天,姿态撩人;檀口丹唇,骤张得大大的,坚挺的乳峰旋转如浪,莺咛呓喔,淫荡浪叫,长吁短哼,不堪入耳。
祭台上那名壮男就似一根硬木头,一动不动地;却满脸快乐兴奋,噘嘴蹙额,皱成了一团——爽歪了。
“妖女段莫非!快解穴道,本少爷定然叫你腾云驾雾,登极讨饶,这般拨弄……我怎按捺得了……”
妖女段莫非吁吁微喘,不屑口吻道:
“凭你臭男人也配!你只是奴家泄欲的工具而已……外号‘龙须鞭’金辉,你的长而无力肉棍家伙,可没有那只九节钢鞭来的坚挺超硬……奴家只有将就用用……”
张心宝抿嘴窃笑不已!这名妖女也真是的;把肉做的家伙比拟钢鞭?又是什么东西?
“咦!这样也能自己找快乐?原来中看却不中用的男人就是刺客之一喽!这下子真有搞头了。”
思绪起伏未落,突然生变!
妖女段莫非摆摇粉臀更疾!
在万分亢奋当中,骤展玉掌十指如钓指甲,刮在“龙须鞭”金辉的宽润厚实前胸,瞬间裂开浅浅的十道血沟,连续不断的爪剐,直至皮开肉颤血流不止,令人油然而生一股变态血腥之恶心。
嗷——
他就如挨剐的猪仔,恐怖哀嚎惨叫!真叫人牙齿打颤,不寒而栗。
妖女段莫非双眸发亮,更加亢奋,双掌抚抹一片血渍,涂在自己****,于宝剑寒森光辉相映中,显得妖艳赤焰般亮丽诡谲,叫人颤栗不已。
当她乐至极臻之际!
晃摆一头如瀑乌发,双掌鬼爪凌空飞舞,形若厉鬼,却满脸泪水,发疯似地凄然吼叫道:
“杀!杀死你这个负心汉……杀尽天下无情郎……”
“龙须鞭”金辉双眼骤露死亡恐惧,厉叫道:
“别……别杀我……不跟你争‘湛卢宝剑’……千万别使‘太阴鬼爪’噗——噗——
一爪贯透他的面靥,扭曲成一团血肉模糊,一爪贯穿前胸,撕心裂肺;妖女段莫非整个娇躯瘫贴在他血淋淋的魁梧尸体上,抽搐喘息着。
“我的妈呀!”张心宝瞧得胆颤魂飞惊叫出声。
“谁!”
段莫非妖娆身态骤然挪腾跃飞而起,雪白赤裸身子沾满鲜血淋漓,显得十分恐怖。
她双眸杀机大起,朝着张心宝藏身处一丈距离降落。
张心宝知道藏不住了,一脸惊骇的翻身而起。
“咦!荒山野岭哪来的孩童?”
段莫非面露讶异!提脚似要趋身而来。
张心宝暗中计算着她落步的位置,颤抖的双手执着白鹿刀蓄势待发。
段莫非踩前两步又止,一脸的妩媚吃笑不巳。
张心宝紧张的猛瞪她的双肩,听亲阿爹曾经说过;一个人动作无论如何灵巧变化,双肩总是清楚地露出欲动端倪,就可以预测对手出招方式。
段莫非十分邪恶!
瞧见孩童瞪得出神的眼光,故意抚揉自己得意傲人的高挑身段,好似引诱不懂人道的“童子鸡”,做些不堪入目自渎动作,再将两根指头往朱唇檀口一吸,伸舌一舔指头,十分淫荡。
“小色鬼!难道没见过漂亮的女人吗?让本姑娘教你……”
张心宝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却老实的回答道:
“漂亮的女人?不会吧?女人我是见多了,你就像……”
“像什么?”段莫非满脸惊喜,双眸含春,色心大动问道。
“像一只丑陋的老母鸡!”
段莫非闻言内心勃然大怒,双眸杀机闪炽,依然吃吃淫笑不断,右肩微缩,伸脚略往右移。
咦?看见了,她的左边坚挺**一荡!
是欲往左方向出招,岂能瞒我,立即相应地左移。
岂知眼前一花!段莫非居然身形鬼魅般,迫至右边五尺处?
糟糕了!是自己猜错了吗?或者撞上了一流高手喽?
暗吃一惊!赶紧往右侧一挪,匕首准备刺出。
段莫非忽地变成正面迎来!杀气腾腾,再迫进了三尺。
我的妈呀!两颗大奶球,左晃右荡地不停摆甩,又是正面的抖个不停,瞧得人家真是头昏眼花!
我怎么知道她从哪个方向出招?
肯定是亲阿爹教的不对头!
思潮旋毕,定眼一瞧!
哇噻!这名光屁股的女人,怎恁地那么神速?
惊见!两只沾满鲜血的鬼爪,暴出指劲“嗤!嗤!”刺人面门生痛,已然到了自己的小脑袋上。
管她的三七二十一!身子一蹲,带匕首向前一扑,就往她的下体空门一钻!
簌——
张心宝情急之下一个懒驴打滚,只闻一股腥风掠鼻,翻身而起,双手执着的白鹿刀明晃晃刃身上,居然沾了一撮“毛刷刷”,赶紧吹掉。
段莫非真料不到小鬼头这么滑溜?只觉下体私处一凉,就清洁溜溜。
张心宝满脸后悔,早知道就把匕首抬高一点,不就戮个满贯?
段莫非一脸绯红,转而气得连连跺地,动了真火!
“太阴鬼爪”指节骨骼暴响,蓄盈真气,欲出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