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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难过,王先觉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果然弱不禁风的女人在婚姻市场上比较有行情,也比较抢手。”她不禁短叹一声。
“是啊,那种女人比较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曾有过类似的经验,白娇兰早有此认知。
“男人是不是犯贱?只想保护女人却不想女人太独立?”白娇兰想起过往的悲惨伤心事气得咆哮。
“是,也不是。男人只想保护他们喜欢的女人,对于那些他们不感兴趣的通常会敬而远之,恶劣的还会拳脚相向、彻底羞辱。”
“这么残忍?”看来独身主义她是抱定了。
“唉!好在我也没什么损失,除了一笔被甩的记录之外一切还好。”脸上无光确实令人走路无风,不过仔细想来王先觉之于她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两小无猜的纯友情。
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的刻骨铭心,更没有心心相印的海誓山盟,两人怎么看都不像会走一辈子的伴侣。
“你真的打算穿这一身地摊货参加王先觉的婚礼?”未免太随兴了吧!
“这不是地摊货。”
“不是名牌在我的标准里就是地摊货。”在这一方面她白娇兰可是势利得可以,好似她才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
正牌的大小姐最后投降了,洗了玫瑰精油澡后换上一袭水蜜桃色紧身衣,裙摆成荷叶波浪的弧度向下坠,黑色长发直披肩头,玉瓷般的脸蛋似出水的芙蓉。
“你真是漂亮极了,王先觉会后悔没娶你做老婆。”
身为段研菲的闺中密友兼最佳特助,白娇兰一点也不妒忌好友集好运于一身,反而热中于沾光和追随。
婚宴里有不少两人的同学和邻居,段研菲轻松愉快的周旋于贺客之间,虽然她不是今晚的新娘子,可她亮丽脱俗的外型早已成了全场的焦点。
本想上楼到新娘休息室恭贺新娘子,却意外遇上王先觉,她深吸了一口气,大方的甜笑。
“恭喜你,听说你快要做爹地了。”语气里有一丝恶意,谁教他说谎。
王先觉尴尬一笑。“你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长吁了声。“这都得怪你。”
“怪我?”她完全不明所以。
“我是个正常男人。”他不想说得太明,明讲有时太伤人。
“那又怎样?”她一时没会意过来。
“你守得太紧了。”够露骨了吧?
“守什么守太紧?”她对这类谜语反应一向迟钝。
王先觉咽了咽口水后道:“你把处女膜守太紧了。”
段研菲杏眼圆睁,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的表情又是这么少有的认真。
“你的意思是说我太传统、太保守?”
他知道自己欠她一个答案,若不交代清楚她不会饶过他的。
“你是太保守、太传统,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他希望女人主动些、狂热些,而不是像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他不要冰冷的女人待在他身旁。
“丘羽凡不传统、不保守?”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待我总是不顾一切、毫不犹豫,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你不同,你往往推三阻四、瞻前顾后,我甚至怀疑你是性冷感。”
“我性冷感?”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我爱你,但不想冒险娶个性冷感的妻子。你很美,是世上少有的美女,但性生活不协调的婚姻,有再美的老婆也枉然。”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一鼓作气讲完,他不想背上负心汉的罪名。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怎能断定我是性冷感?”她被刺得遍体鳞伤。
“你是我所有吻过的女人里最冰冷、最没有反应的。”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夸张个彻底,这样他的良心才不会不安,夜里才能一觉到天明。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伤人伤得这么彻底,她头一次领教到。
第3章(1)
她真的性冷感?连接吻都不会?
婚宴尚未结束,她便称病离去,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心中苦涩的她一点胃口也无。
被贴上性冷感的标签,她发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她要向王先觉证明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能长命百岁。
段研菲很想疯狂飙车,奈何总脱离不了车阵。
右侧车道突地传来叫唤她的声音,“段小姐。”
心情不好的她正愁找不到人发脾气,她随即横了对方一眼。
“是你!”摇下车窗看清来人后道。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沈天铎自信满满的道。
“你跟踪我?”
他笑笑。“不!你可以有更浪漫一点的说法。”
车子缓缓向前移动,她没精力和他斗。
“你车子的右后轮有点问题,你没感觉吗?”他朝她大叫,示意她靠边停。
才发誓要好好活下去,车子的轮胎竟然立刻跟她作对,实在太不走运了。
她先下车,他也跟着下车,蹲在问题轮胎前微皱眉。“爆胎,得进厂修理,有没有配合的修车厂?”他问。
“没有固定的。”
沈天铎拿出手机拨了号码,交代了几句。
“我的车行马上会派拖吊车来。”
“你的车行?”她张大眼。
“我的投资事业之一,不用太惊讶。走吧!我送你回去。”
两人坐进他的莲花跑车,他锐利的看她一眼。
“怎么?谁惹你不痛快了?”
他会读心术吗?还是她的心情真的糟透了,让他一眼就看出她的沮丧。
“男朋友结婚,新娘不是我,再美的月色也痛快不起来。”最呕的是居然让人指控为性冷感。
她是性冷感吗?什么叫做性冷感?怎样的反应称为性冷感?
“你很爱他?”
“从没被人这么伤害过。”段研菲可怜兮兮地道。
“放心好了,时间能冲淡一切,你这么年轻,不失恋几回怎会知道爱情的滋味?”
“你不会懂的。”她又长叹了一声。
“说出来嘛!也许我能帮得上忙。”他同情的看着她。
和一个见第二次面的男人谈论性冷感会不会不合礼教?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冷感。
“能不能载我去兜风?”她说。
“看来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什么?”
“陪我吃饭,我饿了,家里佣人烧了一桌子的菜,一个人吃挺无聊的。”
她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也许彼此熟稔后她可以问他什么是性冷感,他一定知道,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见多识广,肯定能分辨何谓性冷感。
甚至,她可以请教他怎样才能脱离性冷感的行列。
心里有事,她没啥胃口,倒是连灌了两杯红酒。“味道不错。”
“少喝点,是酒都会醉。上回遇见你,也是为了你男朋友才会醉成那样是不是?”他问道。
果然,没有酒量的她旋即浑身无力,菱唇微启喃语:“我又醉了。”
“下次再也不准喝酒了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沾一滴酒,我绝对会严厉的惩罚你。”沈天铎火气莫名上扬。
他抱段研菲上床,可她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口齿不清地道:“我好惨,被人说成那样……”
“天下男人多得是,旧的不去新的怎会来?乖乖睡觉,明天心情就会好些。”他可不是柳下惠,她的模样如此销魂,正以撩人的姿态挑逗着他。
“不是的,他把我说得好难听,让我在男人面前一点自信也没有。”她真的很委屈。
“那是他没有风度,分手还口出恶言,你别放在心上。”天啊,近距离嗅着她的馨香简直是酷刑嘛!
要不是她已醉得神智不清,一定会注意到他的“反应”。
“你可不可以吻我?”王先觉说她不会接吻,她倒要看看自己到底糟到什么地步。
沈天铎黑眸一亮,怀疑的问:“你确定要我的吻?”
“是的,请你吻我。”她再次邀请,也许他能替她的吻技做一番指正。
沈天铎不再迟疑,倾身吻住她的樱唇,温柔的吮吸着,此刻的他见猎心喜、情欲勃发。
他狂野地吻着,还要更多。暗示性的动作愈来愈大,细细的吮吻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欲念。
火热的唇继续在她的颈间游走。
“你想不想要我?”如果她拒绝,他会停止。
段研菲看起来不像没有经验的人。
“要你的什么?”她喃问,脸庞酡红。
“做爱。”他开门见山的道。
他邀请她做爱是吗?酒精给了她勇气,她想求证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冷感,何不利用他、利用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