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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
段研菲低笑。“你好严肃哦!”
“在我们这么亲密的接触之后,你却好像不是那么在乎。”沈天铎有些受伤。
她疑惑的看着他。“你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他轻吼。
“你准备怎么办?”段研菲冷静的问。
“咱们结婚。”他深吸一口气说。
闻言,段研菲吓了一跳。
“嫁给我!”他补上一句。
她呆了半晌,长这么大,向她求婚的人不少,却没一个像他理由这么模糊的。
“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段研菲拧了下眉心。
“我的名字……不重要。”先拐她进礼堂签了名再说。
段研菲大笑起来。“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说:天气如何不重要。你到底是谁?别最后才让我发现原来你是通缉犯。”
沈天铎保证:“我不是通缉犯,家世清白,身家好得不得了,嫁给我保证你三代吃香喝辣。”他语气笃定。
她摇头。“没嫁你我家三代已经在吃香喝辣了。”
“我可以让你每天数钞票数到手酸。”他逗她。
“过路财神我可不要。”她嘟着嘴。
“我知道你不爱财。”沈天铎捏了捏她的俏鼻。
他完了,要是让她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大发雷霆,他的未来见不到光明,那可就惨毙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追问。
“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很少人知道……”
“不要,我要知道你的本名,不知道本名不算真正认识,给我你的真实姓名。”她直觉其中一定有鬼。
“我怕……说出来会坏了一整天的心情。”他把丑话说在前头。
“不会的。”她的心没来由地抽搐了下。
门铃声救命似的响起。“我去开门。”
不请自来的叶雨蒙直接走进客厅,眼睛突地一亮。“小妹妹,想不想唱歌?”
“我朋友叶雨蒙,唱片公司大老板。”沈天铎推了推他的手肘。
叶雨蒙清了清喉咙:“对不起,我一见美女就想签下她的经纪约,这是职业病了,你别介意。”
“我不会介意,你们有事聊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段研菲就要往外走,沈天铎却抓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你有朋友在……”
他打断她的话:“雨蒙是熟朋友,不会介意我离开一下,如果你坚持要回家,我送你。”
叶雨蒙顺水推舟地道:“我能招呼自己。”
推托了一会儿,她也就不再拒绝他了。
叶雨蒙朝沈天铎眨了眨眼。“晚点回来不要紧,不回来也没关系。”
“说的什么话,弄得人家尴尬。”沈天铎啐了句。
尴尬吗?其实也还好,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会为着这点玩笑话脸红。
车阵里——
“我会查出拨打威胁电话的人。”他说。
“有劳了。”她承认不害怕是假的。
“你一个人住家里我真的不放心。”
段研菲未答腔。
“住饭店吧!找间五星级饭店住下,或者几间饭店轮流住,这样也安全些。”沈天铎决定调来两名保镖日夜保护她。
“不用这么夸张吧?”
“贵公司新任董事长的枪击案很可能与恐吓你的人有关,你不能不小心。”
“住饭店不如住你家。”她喃语。
他喜出望外。
“那就住我那儿安全些。”
“可是你有朋友在,我住下不会不方便?”
“如果你不喜欢,我请雨蒙住饭店去。”他冒着被骂重色轻友的风险,只为留她一宿或更多宿。
“不要。”段研菲阻拦道。
“雨蒙能理解的。”
“我不希望坏了你们的交情。”她了解男人间的友情。
“咱们的交情不会这么不堪一击,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于是,他载她回家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识相的叶雨蒙不需要人开口,自动闪人。
“你朋友走了?”她问。
环顾四周。“看来他觉得无趣先走了。”
“为什么不等你回来?”她的眼底有一丝困惑。
“他唱片公司的业务非常忙碌。”沈天铎简单带过。
他知道段研菲一定会再就他的身家背景打破沙锅问到底,该是他说实话的时候了。
“你那车行有没有缺人手?”他不是要她近距离观察他吗?现在她正想这么做。
“车行的工作不适合你。”他笑了笑。
“明天我就失业了,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好。”她故意这么说,想探他的反应。
“我舍不得你到车行工作。”接触的全是大男人,他不就天天要打翻一缸醋坛子?
“我学习能力很强的,不怕吃苦。”段研菲努力游说。
“不行。”他摇头。
段研菲扮了个鬼脸。“你真古板,这年头还有你这种老土思想。”她当然知道他反对的原因。
“别工作了,我养得起你。”他握住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她轻声一笑。“你忘了我也是有家底的人。”
“报上可是把你段家形容成家道中落的破落户了,你不难过吗?”他搂着她,下颚顶住她的头。
“报纸总是唯恐天下不乱嘛!我才懒得理会。”
“如果有个男人为了某个正当的理由瞒了你某些事,你会原谅他吗?”沈天铎探问。
她把玩着他衬衫上的金钮扣。“要看是什么事,如果他瞒着我的是已婚的身分,我会杀了他。”
“除了这个呢?你还会为了什么杀人?”
“不知道。”她仰首,盯住他欲言又止的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没什么太严重的事。”沈天铎表情轻松的答道。
“你结婚了?”那她会阉了他。
“我对婚姻绝对忠贞。”
“我不想做第三者。”若真成了第三者,不如一刀砍死她还快活些。
“你不是第三者,我可以发毒誓的。”如果她想听。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她有不祥的预感。
他抱起她走进主卧室。“明天告诉你。”
第8章(1)
微风吹来一首诗,
看起来不是你的笔迹。
冬阳总是直来直往,
很像你的脾气。
红色的枫,
枯黄的叶,
掉了一地。
如果你爱我,请你——
写信告诉我。
打雷了,这个季节很少有雷的。
电话铃声吵醒了段研菲,这里不是她的地盘,所以她不打算制止电话吼叫,它吼累了自然会停,总有人会先放弃。
他在浴室冲澡,一天洗两次澡的男人,算不算有点洁癖?
他出来了,吻了吻她的颊。
好香,肥皂和刮胡水的清香,婚姻生活的每一天,是不是就是这样揭开的?
“谁打来的电话?”他问,开始穿上衣服。
她闭着眼咕哝:“不知道,肯定是找你的不会错。”
“我要去上班了。”
“车行这么早营业啊?”她随口问道。
“一会儿有两个保镖会来陪你解闷。”沈天铎意犹未尽的吻她的颈窝。
“保镖?”她霍地睁开眼。
“保护你,全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一时之选。”
“你当我真的会被劫杀啊?”
“不能不防。”他定定的看着她。
白衬衫、金钮扣、西装裤,不会吧?“你穿这样上班?”
他好笑地看着她,“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衬衫很快就会弄脏的,还是你另外有工作服?”
“我的工作环境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没错,有的时候我必须换上工作服。”当他在开刀房时。
“我跟你去上班好不好?这样你可以省下保镖的钱。”她试图说服他。
“不到半天你就会觉得无聊,而且我不一定会有时间陪你。”
“好吧!既然你不怕我勾引那两位保镖大哥,我倒是无所谓啦!”自从知道他是醋坛子之后,她决定没事就藉题发挥解解闷。
结果,他不怒反笑。“他们两人背后都有个悍妻,如果你想害人,不妨试试看。”
“悍妻?”女人能凶到什么地步?
“一个是空手道教练,一个是柔道教练,河东狮吼起来,没人受得了。”
段研菲半信半疑。“你故意吓唬我的对不对?”
“你可以要他们介绍他们的悍妻给你认识。”他道。
“会的,如果我想学女子防身术的话。”为了不想折腾骨头,她暂时不敢造次。
沈天铎上班后,段研菲开始闲晃,一切都是这么新鲜。
两位保镖是双胞胎兄弟,身材健硕,人都很亲切。
“你们的太太一定都很能干吧?”她边榨果菜汁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