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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打了一个哈欠,精神严重不济,稍稍回想一下防治疟疾的办法,就觉得头一阵发晕。
看来,这天请的确很耗费精神力的啊!
“说实话”,八哥在张仲的意识中说到:“我很佩服你的,你现在能强打精神思考问题还真是出乎本马的意料之外,按道理,你小子至少要休息20天以上才行”。
“八哥”,小坏突然问到:“张仲现在这样强行开动脑筋,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八哥貌似想了想:“我也说不准”。
几个人被叫到了孔咖的跟前,孔咖示意山猫把自己扶起来,山猫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抬起孔咖的上身。
“我,快不行了”,孔咖虚弱无力地说到:“我希望,这营地以后让弓呆管理,他是文员,虽然呆,但有文员之书,你们都听他的,错、错不了”。
五个人看看孔咖,再看看貌似在发呆又貌似在睡觉的张仲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对营地的前途有点丧失了信心,尤其是知道内情的卜蛮和山猫,现在更加六神无主。
“弓呆”,孔咖回光返照,强打精神,叫了一声张仲。
张仲回过神来精神有点恍惚地答道:“什么事?”
孔咖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笑容:“你的文员之书,真好”。
张仲愣了愣,孔咖脑袋一歪,垂在了山猫的胸前,失去了生机。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张仲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好面子的老人啊,临死都在强调,张仲只是有一本好文员之书”。
“弓呆”,卜蛮看看死去的老人,最后对张仲看了过来,问到:“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讲卫生”,张仲斩钉截铁地说到:“营地马上开始讲卫生运动,卜蛮、山猫,书上说,疾病并不可怕,关键是要预防得法,你们只要按照书上的去做,老爹的悲剧就不会重演”。
“真的?”卜蛮和山猫精神一振,但迅即疑惑地看了看张仲,死亡之吻号称无可抵御,书上真有办法对付?
张仲肯定地点点头:“书上说的错不了,好吧,我再把老爹的讲卫生详细给大家说一遍吧,你们一定要督促大家做到哦”
“讲卫生要牢牢记,乱扔垃圾不可以。个人卫生要搞好,拉屎入坑勤洗澡……”一边说,张仲一边自嘲“个老子的,成幼稚园老师了!”
五个人齐齐点头,张仲的话很好理解。
“还有”,张仲神色一正:“山猫,你带人迅速清理营地附近的污水沟,死水滩,务必不留任何死角;卜蛮,你带人迅速在营地内展开灭蚊活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营地内,不能看到任何一只蚊虫;牛头,你组织几个壮年,隔离一片生活区,把象老爹这样犯病的病人全部转移进去,严禁其他人入内,你们也不准随意出入;索拉思、爱爱格达,你们两个负责整顿营地卫生秩序,所有死者深埋,生前用具全部焚烧,营地内所有生活用具全部用沸水煮上半天……”
这些事,事关营地生死存亡,不能有丝毫马虎!
对了,山猫,抽几个机灵点的兄弟,把书上的这些方法给附近的营地送去,千万不要忘了。该死的,我好困啊,你们赶紧干活吧,我要去休息一会了,真是累死我了。
看着张仲东倒西歪走进自己房子睡觉,卜蛮想了想:“大家,按照书上说的,行动起来吧”。
第一四三章 N品芝麻官
迷糊睡了不到一会,张仲发现,自己再也睡不安稳了,不时有人来问东问西,问者都还一个标准模式:把张仲摇木头般使劲摇醒,等张仲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以后,再在他耳边大声问“这个……问题,书上是怎么解决的?”
到这份上,张仲有点明白了,合着,自己当领导了!
只是这领导有够小,不知道排到多少品级了!
这破玩意儿还忒烦人,睡觉都睡不安稳,张仲真想在门口竖块牌子,上书:请勿打扰!考虑到这营地都是些不认识字的大老粗,这想法不了了之。
好在,营地来请示的一些事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张仲就算迷迷糊糊,也能随口给处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张仲这里是随意了,看在营地难民眼中可就是神奇了!
当然,大家也只是认为张仲的文员之书神奇,要不然,一个稀里糊涂的文员还能办事不成?弓呆之所以能半睡半醒之间解决这些问题,在难民们看来,压根就是在照书上的念。
弓呆虽然呆呆愣愣的,但他的书不错!现在这里没有其他能处理事物的文员,耕田无牛只有使马了,就这么着吧!
整了一上午,张仲就没睡安稳过,这可不是个事。又一次打发走来问事的难民,张仲没有马上睡过去,看来,欲速不达,这事情没安排好,睡不了:“小坏,帮我整个人员职责分工出来,把管理责任分工下去,限制到我这里来汇报的人员,不然,我还不得累死!”
“索拉思、牛头,爱爱格达,你们三个,担任小组长”,张仲一边打哈欠,一边安排事:“把整个营地按区域分成三块,一人管一块,处理各自的事物”
三个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
张仲继续安排:“卜蛮大叔负责整个营地的内务管理,如营地卫生、伙食、住房以及纠纷调解什么的,三个小组长在内务上有什么问题找卜蛮”。
三个小组长点头,卜蛮也高兴,重用了!
“山猫,你负责营地的外务,也就是营地的生产、和其他营地的交往、周边环境的勘查等等,三个小组长在外务上要听山猫的安排,对了,卜蛮大叔和山猫每人挑选两个机灵点的小伙子帮忙吧”。
说到这里,张仲强调:“最最关键的是,三个小组长,你们要给大家说清楚,有问题只能先让你们处理,你们处理不下来,就找卜大叔和山猫处理,最后,大叔、山猫,你们要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每天下午抽个时间,一齐来找我解决,我帮你们查书!”
五个耿直人对望了一眼,话说到这里,他们有点明白了,合着,弓呆嫌大家吵了他的睡眠!
果然,张仲最后交待:“你们去忙吧,记住啊,千万不要让人随便跑来问东问西了,我好困啊!不行了,得睡觉,山猫,出去的时候注意带上门!真是的,都老大不小了,每次进来以后都把门开的老大”。
声音越说越小,大家还没有出屋子,张仲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摊上这么一个文员,还能说什么?乖乖照办吧。
安排好基本的管理框架,张仲总算睡了两天安稳觉,这几个人都还行,三个小组长本身就有些声望有点人缘,处理一些日常事物也是不在话下。
卜蛮和山猫战战兢兢、将信将疑、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张仲关于讲卫生的相关措施,让他们两安心和佩服的是,虽然营地还有极个别人发病,但是,远远不象是传言中的死亡之吻那么恐怖。
有点怀疑啊!是不是死亡之吻!
但是,三天后,从附近其他营地逃难而来的难民证明,死亡之吻的确在美索河两岸开始肆虐了!
两个家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是不是大清早,跑去一阵猛摇:“弓呆、弓呆,美索河两岸真的出现死亡之吻了”。
张仲懒洋洋地说到:“你们不早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是上午,休息时间,没事别来烦我”。
山猫和卜蛮愣了一下,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急啊“喂、喂,弓呆,这些逃难来的难民怎么办?营地里的人,都怕他们带死亡之吻进来,想赶他们走呢”
“接收”,张仲半睡半醒地说到:“接收进来,进来了,要求讲卫生!生病的老办法集中隔离,山猫,营地外围千万不能有积水;卜蛮,营地内,不能让我发现一只蚊虫和跳蚤。对了,山猫,你到外边找一种有点臭、半人高、色青的草本植物,只要差不多的,都给我找回来”。
“这东西有用?”山猫奇怪地问到。
“哦,书上说,这东西能驱邪”,张仲信口扯了一句,睡过去了。
等两人外出了,张仲睡觉了,麻子抗议起来:“小坏姐,我抗议,严重抗议,仲哥他,搞种族歧视,跳蚤怎么了?跳蚤就不是蚤了?凭什么要灭?”
“跳蚤,吸血,尤其卫生习惯差,经常带病菌,吸血的时候把疾病传染给人类”,小坏在显示器上笑着说到:“麻子妹妹,你是不是想找几个壮跳蚤玩玩啊?”
“蚤”麻子一听,跳蚤卫生习惯差!心里过不得日子,还是免了,赶紧站稳立场:“怎么会,小坏姐,我现在慎重申明,我们地蚤是食肉的,不是吸血的,不要拿我们伟大高贵的地蚤和跳蚤相提并论”。
“哦,我的天”八哥提出了异义:“白羊黑羊都是羊,地蚤跳蚤都是蚤,麻子,你和跳蚤在人心中一个地位”。
“蚤,怎么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