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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看好了!这第一步要好似木鸡植中庭,又若扁舟泛巨海。要使心无所住,空荡荡的。心脑完全静下来。当入静至极,丹田中便会开始有气感。随此功夫“意守丹田”,功夫深造,即渐使呼吸之气沉于丹田,感到越炼内气越充实、圆满而逐渐产生热感。
这时便要抓住这个时机,而采用“舍气从脉”和“神气合一”的方法,使意念缓离丹田,引领热气循行于经络脉中。即由丹田入毛际到会阴,过谷道、长强,通夹脊,上达玉枕,渐达精髓之海——“泥丸宫”。然后气化成液,再由上丹田经“上鹊桥”,过中丹田“土釜黄庭”,再到下丹田,是为小周天。
打通小周天继续坚持日日功修炼,则可打通大周天。即将连通头、手、足中的奇经八脉全打通。修炼至此,方可算初步达成目标。在这过程中,内气就是通过这四个步骤而逐步求得充实和贯通地。炼到此步,方可称之掌握了“内家拳”。
只要小友身中可运转完成小周,体内真气推动气血津液充盈、贯通全部经络脉中,并通达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筋骨皮肉之孙络中。使其全部得到滋养。年虽迈亦气不衰,形虽朽而精不枯。持人的“三元”,即元精、元气、元神旺盛,即可化去你所练功夫所含戾气,可保小友一生无忧!至于大周天,老夫我至今也不过初通而已,尚未彻底完成,小友切不可好高骛远!”
许立点头称是,便按胡开泰刚才的姿势站起了桩法。不过这桩法形似易而知精难,许立站了半天也没感到体内有气感升起。好在胡开泰在一边不厌其烦地断为许立讲解,并道:“这站桩非一日之功,当年老夫可是用了半年时间才初感有气在体内升腾,小友只要坚持下去,迟早有大成的一天!”
就在许立在胡开泰地指导。不断感觉内变化时。突然外面跑来一名村民。一见胡开泰急道:“叔祖。不好了。外面来了许多当兵地。咱们地人没敢拦他们。他们已经到了村口了!”
“噢?我们胡家村多年不来外客。今天贵却踵而至。走吧。咱们先去看看!”胡开泰虽然吃惊不知又是那方来客。不过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养气功夫实在是到家了。
许立也顾不得继续站桩。跟着胡开泰等人一同来到村口。许立也是暗中咕:难道是郑雷不放心。率人前来?可郑雷要来。也应该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啊。总不至于突然杀上门来。
来到村口。许立站在胡开泰身后。便看到村口站满了全副武装地战士。为地却并不是郑雷。而是一个穿着便装地五六十岁地老者。再仔细看看。却现郑雷正站在老者身旁。正与老者低语着什么。看郑雷说话时恭敬地样子。就知道这老者恐怕身份不低。
老者听郑雷说话时则不断点头。可当老者看到胡开泰出来时。却没有再理会郑雷。而是大步走上前。一直来到胡老爷子面前。突然跪倒。
站在胡开泰身后地许立等人连忙让到一边。不敢占了人家地便宜。
老者跪在地上,大声道:“徐世绩拜见叔爷,愿叔爷寿比南山!”说完竟不顾地上灰尘,一连三个响头磕在地上,磕完后也不在抬头,就跪在那里。
胡开泰站在那里受了徐世绩三个响头后,一捋胡须问道:“你是徐老三的孙子?”
“是!”徐世绩并未起身,依旧跪在地上答道。
“你起来吧!”胡开泰说着上前扶起了徐世绩。“徐老三已经去了吧!”说这话时,可以看出胡开泰老爷子面色也为之一暗。
“我爷爷七年前便去逝了!”
“七年前?唉,算来徐三哥活了九十二岁,也算活的够本了!膝下又是子孙满堂,他这辈子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老爷子叹了口气道。
“爷爷临终前最大的遗憾就没能再见叔爷一面,他不断嘱咐我们,有机会一定要来拜见叔爷!听叔爷教诲!”徐世绩说话间中气十足,可以看得出应该也是军伍出身。
“你爷爷跟我在这片白山黑水间一同抗战了十几年之久,直到东北解放,你爷爷跟着**南下去打江山,而我这个老朽却甘居于这僻远山村,当年在这胡家村一别已经五十多年没有见过面。这些年虽然有书信往来,你爷爷也几次提起想回胡家村看看,却被我拒绝了,他位高权重,一旦来此,我胡家村恐怕再也没有了安宁之日。唉,早知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我还躲什么清静,早就请他回乡一聚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叶落归根
世绩听到胡老爷子的话,顿时激动道:“要是爷爷能就好了!叔爷当年告诉爷爷他们不准回胡家村看您,无事不得打扰你老的生活,我们从不敢忘记,只是昨晚听说有警察围住了胡家村,我们心急如焚,我父亲近来身体不好,血压过高,可听说后却急得差点从医院的病床上跳起来,他要我无论如何要回来看一眼,要亲眼看到您老安康才行!”
“你父亲今年也七十八了吧?难得他还没忘记我这个老头子!”说起徐世绩的父亲徐光,胡开泰嘴角也露出几分笑意。虽然徐光比胡开泰小不了几岁,可年青时却是胡开泰的警卫员,在没分开之前,徐光可是寸步不离胡开泰左右,两人在战场上可不止一次的为对方挡过子弹,算是过命的交情,所以胡开泰对这位大侄子可是十分照顾,要不是因为徐光的父亲与胡开泰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拜兄弟,这个徐光恐怕早就成了胡开泰的小弟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胡开泰不但处处照顾徐光,而且还把自己的形意功法教给了徐光,就连擒拿手也传了徐光几招。而徐光也正是借着一身过硬的功夫在参加革命后,历经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并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便已经荣升为副师长。在共和国第一次授衔时,徐光和父亲虽未被授予将官军衔,可徐光的大校和父亲徐老三的上校军衔,一门双校也是当时的美谈,足以让徐家荣耀一生。更何况在1988年授衔时,徐光可是被授予了中将军衔,要知道当时全中国也不过一百余位中将,徐光可以说是大权在握。
可也正是因为徐家的显赫,才使得胡开泰不希望他们回到胡家村打破这里平静地生活。
“父亲从未敢忘记叔爷,只是因为叔爷的命令他不敢违背,没经过您地允许,他不敢踏进胡家村半步,要不然他恐怕早从病床上跳起来,来见您了!”徐光虽然也得了胡开泰的真传,可徐光戎马一生,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已经不计其数,就是从他身上先后取出的弹片都有十几二十斤,若不是练有内功调理身体,现在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近几年每年都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日子,好好调养调养。
“这个徐光,自己敢回来,怎么就敢让你回来?就不怕把你地腿打断?”胡开泰对徐光的这点小聪明感到好笑,自己不敢回来却让儿子当先锋,恐怕是想自己看在徐世绩一个小辈的面子上,不会过于给他难堪吧。
“叔爷就是打断世绩地腿,绩也不敢不来,毕竟叔爷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行了,你就不为你那个父亲狡辩了,我还能不知道他!算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都一把年纪了,我还能跟他计较什么!”胡开泰笑道。
这时徐世绩突然又跪倒在胡开面前,道:“叔爷,爷爷去逝前还有一桩遗愿,望叔爷成全!”
“说吧!”虽然多年未见,可三哥的音荣笑貌却一直印在胡开泰老爷子地心里。当年要不是徐三哥一力支持自己,自己也坐不上大当家的位置。
“爷爷希望他最后与一起战斗过地兄弟们一起留在胡家村后面地大山上!他念着他地这帮弟兄!”徐世绩说着从身边一名警卫员从中接过一个黄缎裹地盒子高高举过头顶。这时他已经是泣不成声。
胡开泰老爷子地面色再次沉了下。轻轻接过黄缎包裹。“这就是徐三哥地骨灰?”
徐世绩狠狠地点点头。道:“是爷爷地骨灰!他临终前交待我们。不许给他安葬。除非是回到胡家村。得到叔爷地认可。才能将他~在村后地大山里。而且还不许我们圆坟立碑。只要在上面种上野花就行。他说:这山里有他地兄弟。每枝野花都是他地兄弟在向他招手。在等着他回来!我们如要祭奠他。只需在山脚下即可。他和他地兄弟们会收到我们地心意!”
胡开泰听了徐世话。终于失神了。轻轻抚摸着黄缎包裹。长叹道:“是我对不住你们啊!早知道你们还如此惦记着这里。惦记着这帮兄弟。我早就把你们都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