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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可以先把”拉寇儿“的事解决,剩下的就祈祷吧!后天”拉寇儿“还办了场酒会,每家媒体都会去采访,我们杂志社是惟一又是传播媒体,又是争取赞助的单位,酒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陈重贤兴致勃勃地说。
“嗯……你不会是要我去吧?”黄蓉苦着脸说。
“我没那么没天良,我还不知道你的毛病吗?你肯帮我写这些专访稿就很够朋友了,我会亲自去的。”陈重贤看着黄蓉那夸张松口气的表情。
“听说”拉寇儿“逗次突然举办酒会是因为他们法国总公司的头头要来视察。据说,是个古老家族拥有此家公司,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满大的,叫什么宾塞家族的。”陈重贤将刚听到的消息说出来,因为黄蓉之前对“拉寇儿”总公司的名字似乎挺有兴趣的。
“欧克斯?宾塞?”黄蓉震惊地问,“他怎么会来台湾?”
陈重贤眯细眼睛,小心揣测她的口气。“你认识他?”不太可能吧?天南地北的,而且又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个是法国呼风唤雨的财团总裁,一个是台湾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记者。她这么想,倒不是看轻黄蓉的意思,只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
“我当然认识欧克斯?宾塞。”黄蓉小心翼翼地解释,“谁不认识欧克斯?宾塞,你忘了,我曾去过法国,自然知道这个人。”
黄蓉不想欺骗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所以她只尽量避开重点,但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在法国的确每个人都认识欧克斯,尤其女人更是熟识。黄蓉苦涩地在心中嘲讽地想。
黄蓉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盯着头上的天花板。
当欧克斯?宾塞这个人在办公室被陈重贤提出来时,她觉得就像肚子被揍了一拳一样,真想蹲下来抱着肚子,像鸵鸟一样躲一辈子。
天啊!全世界的国家这么多,宾塞家族已经够声名远播了,为什么还要选在台湾创立另一个品牌?
就算他们不会有机会碰到面,可是黄蓉还是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城市,呼吸同样的空气。
而“拉寇儿”的赞助,偏偏又是现在“儿童之家”最迫切的援助,扯上这关系,黄蓉挥去心中的阴影,不会这么碰巧吧?他一向把工作看得比她还重要,不可能会在台湾待太久的,顶多两、三天,他像作秀一样在媒体露个脸,将赞助金致赠某某机关,拍个照就会滚回法国去的。黄蓉自我安慰地拍拍胸口。
他们不会有机会见面的,下次她要做专访时,会等欧克斯回去后再写。
她努力了五年,除了睡梦中外,她已经渐渐能适应没有他的生活,高兴地过日子。
然现在欧克斯又突然出现,就像上次一样,将他无边的金丝网笼罩住她,没办法挣脱。
今晚铁定甭睡了,黄蓉气恼地捶着枕头。
该死的欧克斯。
隔天,黄蓉精神不济地在办公室频打呵欠。
每个同事问她问题,问了几遍,她不是答非所问,就是听而不闻、不知所云,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让黄蓉闲闲地坐在位子上打呵欠。
下午六点一到,黄蓉不好意思地在众人羡慕的眼光欢送中,准时下班。平常她是会留下来帮忙的,可是今天实在太困了,而且杂志社今天好像挺空闲的,起码她除了接几通电话外,无事可做。
黄蓉照往常的路线,从大楼的后门出去,那里离她住的地方只有两条巷子。
打着呵欠,黄蓉一不注意撞上一面人墙。
“对不起!对不起!”她摸摸撞疼的鼻子,这人的肌肉可真结实,撞得她都快毁容了,可是毕竟是自己困,没注意路况,才招来横“撞”的。
这个人可真高,自己一六二公分都才到他的胸膛。黄蓉自认倒楣地瞪着这肇事的胸膛,侧过身往他身边走,继续前进,但走没两步,却被他拉着丢进等在一旁的黑色实士。
黄蓉在惊讶后,死命挣扎,老天!她被绑架了!想到这,她脸色发白,有点想吐。
绑匪拍拍她的脸。黄蓉继而一想,不对!这歹徒的穿着好像挺有品味的,名牌阿曼尼。
“你怎么搞的,把自己弄得这么瘦,你不会是想吐吧?宝贝。”欧克斯拍拍她的脸颊,她见鬼的有需要在见到他时,一副恶事临头般脸色惨白吗?
黄蓉愕然抬头,那声带着异国腔调的“宝贝”,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叫她。
国外男男女女Baby来Baby去的自然不稀奇,也不代表什么意义,可是他的“宝贝”是用怪腔怪调的中文喊她的。
“欧克斯?”她眨眨眼,企图适应他就在眼前的事实。
黄蓉心跳频频加快,不得不咬住下唇,止住发颤的身子,他又用那双独一无二如恶魔般的眼眸盯住她,她根本就像待宰的动物,动弹不得。
“欧克斯,你……怎么会在这里?”黄蓉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抖,忙清清喉咙把话说完。
事实上,她想问的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部黑玻璃的轿车,和前面司机座位中间也有层黑玻璃,她根本看不出来前座到底有没有人在。
欧克斯嘴唇紧抿,扳回她四处探望的脑袋,她逃得了吗?
“蓉?宾塞,你是这样欢迎你丈夫的吗?”他干涩地问,拇指梭巡着她柔嫩的下颔,到她微干的下唇。
“我叫黄蓉,请你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黄蓉试着挣脱他抓着她下巴的钳制。
欧克斯岂会让她如愿,一只手就将她制住了,对她方才的话,不予置评。
“你如果再乱动,会引起我什么反应,你很清楚。我是不介意啦!虽然这车子的空间有点小,也许你是故意的?”欧克斯在她小巧的耳旁,嘶声低喃,说完还含住她的耳垂,暗示他的迫切。
“你别乱来。”黄蓉以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虚软声威胁他,全身燥红。
只要他想要,她从来都无法拒绝。欧克斯是个完美的情人,他们之间最契合的时间大概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可是他是一个差劲的丈夫!
欧克斯诱人地低笑。“我们该好好谈谈。”
他低笑地呼气拂掠她的耳朵,引起黄蓉全身一阵哆嗦,心卜通卜通地像要跳出胸口,她按住胸口,强力地深呼吸。
该死的,她不是对花敏感、对法国人起鸡皮疙瘩吗?为什么这时候需要发病时,跑哪儿去了?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都五年了,桥归桥,路归路,不必了。”黄蓉趁他略微松开时,一跃坐到另一边窗户旁。
“你坐这么远干么?就算我要吃了你,也不会选今天。”欧克斯长手一捞,将她上半身拉近,让她几乎侧躺在座椅上,“那谈谈这个好了!”话说完,嘴已经覆盖上她的双唇。
黄蓉神智已开始恍惚,她想保持自制,可是……哦!好难啊!她只能拚命紧闭双唇。
“张开你的嘴。”欧克斯沙哑地说,不断轻舔她的唇形,一手轻扯她的发梢。
黄蓉终于弃械投降,无助地微启双唇,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子。
等他终于放开后,她已经喘吁吁的,虚软地偎入他的胸怀,手仍垂挂在他的颈项。
“你还是这么甜。”欧克斯发出呻吟声,仍绵绵密密地轻吻她的额、眉、眼、颊、唇,像是重新标明自己的所有权,又像是怀念不舍地抚慰着。
黄蓉颤抖地承受他的柔情,就好像又回到从前一样……从前?她开始拚命挣扎,正襟危坐地躲开他不停的偷袭。
近半年苦涩多于甘甜的婚姻生活,她用五年的时间来摆脱他的阴影,然竟在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冰消瓦解、尊严尽失。
她唾弃自己!
“欧克斯……不要!”她摸到把手,试扳了一下,车门竟然开了,她人也跟着跌出去。车门没锁,她竟然待在车里跟他啰唆这么久!
“你少来烦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黄蓉气得大叫,顾不得形象地当街不雅坐在地上。
前座有人开门走下来,走近扶起她。
“宾塞太太。”
黄蓉站稳,抬头一望,她高兴地叫着,“艾尔。”她轻拥住来人。
艾尔是她在不愉快的婚姻里,惟一高兴见到的宾塞家人。他是宾塞一表三千里的亲戚,能力很强,是欧克斯的得力助手,也是真心维护她的好朋友。
相拥的两人,感受到旁边车内杀人的目光。
“很好!你对别人倒比对自己久别的丈夫来得欢迎。”欧克斯严厉的目光直射向黄蓉。
黄蓉后退几步,和车子保持点距离,欧克斯的冰冷神情、讥诮口吻,让她的胃紧张的有点绞痛。
“你要我说几次,你已经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