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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气已经运到了拳头之上,嘴里假意说道:“川库,川库,你怎么了?”左手扶住魏川库的后背,右手作抚摸魏川库的小腹状,实际暗一使劲,一股既阴/柔又阳刚,既现实又抽象,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力道作用在魏川库同志的身上,受此力道的作用,魏川库再也矜持不得,“扑”地一口黑血,喷了赵阿狗一身,头一歪,晕了过去。
本来的计划是让魏川库同学装晕,但在赵阿狗的阴/柔又阳刚现实又抽象还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精神的力道作用之下,魏川库同学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晕了过去。
魏川库同学这一倒,就像古代的“摔杯为号”一样,魏川库同学的“摔人为号”,向各位演员发出了“action”的指令,赵阿狗率领的这一帮人员就立即闹翻了天。众人分工负责,有的负责掀桌子,有的负责殴打服务员,有的负责驱赶食客,有的负责堵住大门不让人进来,有条有理,有条不紊地把事情给办成了。由于之前经过了多期的兵棋推演,所以在实践起来就没出什么差错,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但世界上只要分工负责,就存在分工不够合理的情况,负责打人的出了力气,负责掀桌子的也是力气活,而负责驱赶食客的是口才话,负责看大门不让人进来的也是口才活,明显口才活要比力气活要轻松,同样是口才活,负责驱赶食客的就比负责看大门不让人进来的要讨喜得多。负责驱赶食客的人,因为为广大食客节省了大量的吃饭经费,所以得到的是各位食客的“谢谢谢谢”,而堵大门不让人进来的人员,因为阻止了各位企图不花钱进来吃白食的广大人民群众,自然不被广大人民群众所理解,对一些死皮赖脸想要进来吃白食的部分人员,堵门的同志还要飞起一脚把他们踢出去,这又是力气活的范畴了,所以同样是干工作,有的人省心有的人费力,有的人受人感激有的人却要遭人误解,各人的待遇明显不同,这就是分工不够合理的情况。但这种情况是普遍存在的,赵阿狗也解决不了,他也没有解决的想法,目前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苟史同志搞定。
苟史同志果然出来了,并且承认自己是负责人,于是赵阿狗开始了与他的交/涉工作。
“我们的这个兄弟,吃了你们的饭菜之后,口吐黑血晕了过去,现在生死未卜,情况严重,你看应该怎样解决?”
“治病要紧。”苟史同志道:“我以前学过一些医理,让我先给他看一看。”
其实苟史同志除了知道感冒要吃感冒药发烧要吃退烧药拉肚子要吃止泻药神经病要把他们给捆起来之外,对其他的医务常识基本上可说是狗屁不通。但为了拖延时间,不激化矛盾,所以苟史同志就冒充成赤脚医生,先来帮魏川库同学看一看病情。
赵阿狗倒没有听说苟史同志会医术,但他既然要帮魏川库看病,也不能直接阻止了他,于是不发一言,且看苟史同志如何表演。
苟史同志刚才在和赵阿狗/交/涉的当儿,对大厅内的情况已初步观察了一下,主要观察的是这几个罪恶黑势力从业人员的情况。所以他一边和赵阿狗说着话,一边装作不在意瞄了这几人一眼,几人的面貌和身形大致地落入了他的眼底。
这些人果然是凶神恶煞,不像是善类,裸/露的臂膀上,果然如店小二所说,都描龙绘凤,这些纹身,就像他们的黑/社会持业资格证书,让外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黑/社会的从业人员。
不过这些人看来并不属于黑/社会中的穷凶极恶者。因为他们的纹身,和穷凶极恶者的纹身还不太一样。
穷凶极恶者的纹身,是恶虎、猛龙、裸/体女和骷髅头之类,而这些人的纹身,大多是哆啦a梦,蜡笔小新,名侦探柯南,聪明的一休等等,还有一个,甚至纹的是白雪公主。
苟史同志从这点可以看出,这些人尚属于黑/社会中的善类,黑/社会虽然总体来说,属于恶类群体,但他们是恶类里的善类,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还有着一颗童真的心,和他们谈判,还是有道理可讲的,不像黑/社会中的恶类,他们根本不和你讲理,纯粹以力服人,不服也得服,跟他们讲道理,那是不现实的事,对他们来说,实力就是道理,膀子粗就是道理,拳头硬就是道理,砍刀亮就是道理,枪杆子多就是道理,对这样的黑/社会,苟史同志就无法可想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滑头
更新时间:2011…04…27
所以苟史同志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庆幸自己遇上了讲道理的黑/社会,所以说情况还不是到难以收拾的地步。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要以理服人,让他们挑不出毛病出来,或许轻松过关并不是梦想。于是苟史同志上前摸了摸魏川库的脉博,作认真分析状,搭了一会,道:“此人脉像虚弱,跳动不均,从他的脉像分析,该人曾经在几分钟之前,吐了一口黑血。”
赵阿狗暗暗点了点头,心说没想到苟史同志还有这么一手,居然仅凭摸了摸魏川库的脉像,就能准确分析出魏川库前几分钟的情况,看来还是有一定功力的,于是放下了小觑之心,道:“你说得对,请接着说。”
“从这个人脉像的跳动特征来看,还可以分析出此人是名男性。”苟史同志又沉吟了一会,说道。
赵阿狗很惊讶,苟史同志既没有用现代仪器检查魏川库的染色体,又没有脱下他的裤子检视,还没有伸出手来摸一摸魏川库同学的下身有没有一只小麻雀和两个小蛋蛋来证实,仅凭搭了一会魏川库的脉博,就能分析出他的性别,实在是高。
连续两个判断都很准确,苟史同志见赵阿狗的眼神里已经露出了敬佩之意,心里暗暗得意,于是又装模作样继续进行搭脉,在他的认真工作之下,终于又得出了一个正确结论:“从他的脉像分析,他目前的状况既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更不是在跑步,而是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果然是神医。”赵阿狗情不自禁赞出声来,道:“搭脉得出的结论竟然如此准确,我看你的功力比起古代神医麻雀,还要高出不少。”
“麻雀?”苟史同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赵阿狗口中的麻雀,实际上是扁鹊,因赵阿狗的文化程度较低,历史知识不够丰富,所以误把扁鹊当成了麻雀,也算是小小的露了一个怯,不经意间就暴露了自己的受教育水平,这么一个低级口误经他的嘴里说出来,委实好笑。
苟史同志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纠正赵阿狗这一口误的冲动。一是因为赵阿狗属于黑/社会,虽然是黑/社会中的善类,但其总体是恶的,要是自己纠正了他的口误,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说不定他就会暴起伤人,自己的人身安全状况堪忧,二是即使他不暴起伤人,也有可能会跟苟史同志辩解说扁鹊其实就是麻雀的一种,扁的麻雀依然还是麻雀,就像乞丐中的至尊还是乞丐一样,王八中的海归王八依然还是王八,白马依然还是马,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万一他要是真这么抬杠,苟史同志也自认自己没有能力在一时半会之间能跟他解释清楚扁鹊和扁的麻雀之间并没有任何共同点,所以最明智的作法,是“嘿嘿”打个哈哈,装作深以为然的样子,这样就能轻松过关,没有风险。
苟史同志于是就“嘿嘿”打了个哈哈,意示接受了赵阿狗的赞赏。
赵阿狗正要继续向苟史同志请教魏川库同学的身体状况,看一看苟史同志这个现代神医还有什么更高深的见解,忽然想到今天自己是来找茬的,不是来请教医学知识的,苟史同志的医术就算再高明,自己也不能对他过于敬佩,否则就折了自己这方的士气,长了苟史同志那一方的威风,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变,道:“虽然你是神医,但神医也不能不注意食品卫生。我们这个朋友吃了你们店的东西,口吐黑血而死,哦不,口吐黑血晕了过去,这说明你们的饭菜有严重的质量问题。你必须要赔偿,否则你这个店就休想开下去。你这个店要是不赔偿我们的损失就开下去了,我们黑/社会就丢了严重的面子,黑/社会面子要是丢了,想要找回来,你的代价可就大了。”
一听到“赔偿”这两个字,触动了苟史同志敏感的神经,他感到心里一阵阵的发紧。这是涉及到经济损失的,直接来说,就是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把钞票掏出去,想想都肉痛,但现在面对的是黑/社会,虽然看起来是讲些道理的黑/社会,自己要是不同意赔偿,可能就要皮肉受苦,同意赔偿,皮肉虽然免于吃苦,自己的钱包也要损失,对他来说,两者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