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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张坚强道:“这是我们多天来跟踪监视得到的工作结果,不过,我以为这是花边新闻,但却不是,看来这条消息也没什么价值,以后我会让手下更关注那些偏花边的消息,以使我们的工作成果能够更加切合社会的需要,更加切合业主的需要。”
“花边新闻的知识你下次恶补也不迟。”丁逸来了精神,道:“你是怎么发现苟史同志的‘狗不来大排档’用地沟油的?把这个情况详细地说一遍。”
见丁总忽然对不是花边新闻的地沟油产生了兴趣,张坚强有些出乎意料,但丁总是业主,天大地大不如业主最大,业主的需要就是张坚强的努力方向,既然丁总有了兴趣,张坚强就有义务把情况向丁总汇报清楚。
于是张坚强把如何发现苟史同志使用地沟油的过程向丁总汇报了一遍。
原来张坚强在监听苟史同志的电话时,对他的联系对象进行了分类,除了苟史同志的个人关系之外,对他的往来客户也进行了梳理。苟史同志的往来客户分为上下游关系,上游是苟史同志的供货商,下游则是苟史同志的客户。由于苟史同志的联系人较多,张坚强对他的往来客户的梳理工作也花费了他的大把时间。
在梳理工作中,张坚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作为一个餐饮界的连锁企业,“狗不来大排档”在正规渠道采购的食用油采购量非常地少,与他们的生产规模严重地不相适应。
张坚强还发现,苟史同志在与某个人的通话中,大量地使用暗语,比如在通话过程中他们从来不明说商品的名称,不明说交/货的地点,不明说交/货的时间,不明说交/货的数量,更不明说交/货的价格,让他们的通话蒙上了一层神秘主义色彩。
张坚强记录下来某次他们通话的内容,在他们口中,张坚强得知,他们所要交/易的商品叫“地下暗色流体”,交/货的地点是“村口小芳姑娘爱去的老地方”,交/货的时间是“日上三竿头然后过三个小时之前的两个小时”,交/货数量是“来他妈几饭馆的量,够几百个人拉上三天的”,交/货的价格是“一块钱一斤我嫌贵两块钱一斤你嫌便宜”,苟史同志和那个人云里来雾里去地谈了半天,最终拍板成交/。
张坚强调用了最先进的计算机,用国外研发出来最先进的黑话破译工具也没有破译出来他们的通话实质含意是什么。正因为他们对话中的大量黑话、切口,张坚强对与苟史同志通话的这个人产生了大量的重达几百公斤的兴趣。
所谓偷偷摸摸进行的,必然就是暗藏玄机的。张坚强对与苟史同志通话的这个人,他和苟史同志之间定然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张坚强根据该人的电话号码,对该人进行了无线电监控。
最终发现,该人是一名地沟油地区经销商。他和苟史同志所称的交/易商品“地下暗色流体”,就是地沟油,而交/易地点“村口小芳姑娘爱去的老地方”,则是本市郊区癞蛤蟆村的狗洞旁边,交/易时间“日上三竿头然后过三个小时之前的两个小时”,是下午一点整,交/易数量“来他妈几饭馆的量,够几百个人拉上三天的”,则是八百斤,交/货的价格是“一块钱一斤我嫌贵两块钱一斤你嫌便宜”,其最终价格是一块五一斤。
张坚强费尽了思量,对他们的正常商品交/易行为却使用大量的黑话很不理解,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且都是双方意愿的真实表示,光明正大童叟无欺,为什么要用黑话呢?难道他们的剿匪片看得多了中了毒害?就像文艺片看多了张口闭口都是“小云,你爱我吗?你真的真的爱我吗?”警匪片看多了张口闭口都是“你他妈给老子站住,不站住老子就开枪了。”恐怖片看多了张口闭口都是“你看我像鬼吗?”而剿匪片看多了可能张口闭口都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黑话切口,苟史同志采购一些地沟油,就使用如此多的黑话,除了剿匪片看得多了中毒太深,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解释。
后来张坚强终于明白了过来,知道虽然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他们的交/易是双方意愿的真实表示,但他们所经营的商品却没有经过工商局批准,没有注册商标,没有交/纳管理费,所以是不被许可的,要是被查了出来,会被打屁屁的,具有一定的风险,为了不被查出来,所以他们尽量将交/易隐蔽化,这才在通讯中使用大量的黑话切口,以避免被监听过程中被人发现了他们的交/易,这是防患未然的一个举措。
这是张坚强在调查苟史同志过程中发现的一个情况,这个情况与苟史同志的正常生活、生产情况有所不同的是,苟史同志购买地沟油的行为不是光明正大的行为,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这一点和张坚强受托调查的许多偷情案件的表现一致,即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不敢光明正大地公开宣示出来,张坚强从这一点共同点中,把这两件事情也归纳成同一类事情,偷情事件自然属于花边新闻范畴,张坚强把苟史同志购买地沟油事件也归纳成了花边新闻,所以向丁总汇报时出现了这么一个错误,这是他逻辑思维能力不够好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不信搞不垮‘狗不来大排档’
更新时间:2011…04…24
丁逸本来对这条伪花边新闻并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是真正的花边新闻,不过脑子转了几个圈后,他豁然开朗,灵光一闪,他有了一个计较。
似乎可以利用张坚强的地沟油事件做一个文章。
他招招手,将张坚强唤到眼前,道:“附耳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看起来丁逸要说的是一件极重要的事,不能让无关人等知道了,所以丁逸让张坚强附耳上来,要悄悄地跟他说,于是张坚强遵命附耳上来,凑到了丁逸的面前,静静听丁逸的吩咐。
丁逸在他耳边竭尽全力扯着嗓子大声喊叫道:“我们就利用张坚强的地沟油做文章,以此事为突破口,你去找一些对他不满的员工,揭露出他使用地沟油的内幕,我再联系一些新闻界的朋友,发动舆论攻势,把他使用地沟油给顾客吃的事实暴露于天下,搞得尽人皆知,让所有的人都不去他的‘狗不来大排档’消费,让他生意砸了,把他搞个倾家荡产产产产产产——”
由于丁逸的中气太足,喊叫的声音太大,所以他最后那句“把他搞个倾家荡产产产产产产——”中的那么多“产”字再加上另外附送的那个破折号,并不是作者大人为了凑字数滥竽充数欺诈消费者,而是丁逸话语的回声,如此悠长的回声,从另一个侧面可以知道丁逸的叫喊的能量有多大,发出的分贝有多高。
由于声源直接贴着张坚强的耳朵,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张坚强几乎被丁逸的超强声浪/震晕了过去,但好在他在调查行业浸淫/了多年,多年的深入浅出门前巷后工作使得他的身体颇为健壮,所以,他顽强地挺了过来。
尽管几乎被震晕,但对丁逸的这个主意,张坚强的内心第一反应就是“好。”在他的心里,张坚强暗暗叫了个“好”字。心想不愧是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想出来的主意果然是缺德,一般二般缺德的人还想不到,但他还有一件事有些不解,想说也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于是愣了一下。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作为本书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丁逸冰雪聪明,立即看出张坚强有话要讲,于是问他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我只是奇怪,你既然让我附耳上来,那为什么还要大声地朝我喊叫呢?除了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之外,还吵得我几乎暂时性失聪,吓得我几乎大小便失禁,严重影响了我的身心健康。我在想,如果你大声说话就不需要我附耳上来,大声朝我喊叫与让我附耳上来这两种行为是矛盾的,所以我很奇怪。”
张坚强小心地说。
因为丁逸是他的主顾,就是上帝,传说中上帝爱干嘛就干嘛,所以对丁逸说话,张坚强只能小心地说,生怕得罪了丁逸,要是换个人,比如张坚强的下级胆敢让他附耳上来然后再在他的耳边高声喊叫的话,张坚强早就一个飞毛腿导弹把他给轰到西班牙去了,哪里还会这样低声下气地向他询问原因呢?
丁逸道:“哦,原来你在奇怪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只是本书的风格就是无厘头风格,为了和本书的风格相一致,所以我让你附耳上来,再在你耳边高分贝喊叫,这也符合本书的风格,只是为了无厘头而无厘头,就像写诗为了押韵而押韵一样,并没有其他特殊含义在里面,请勿大惊小怪。”
“哦,原来是这样。”张坚强点了点头。既然为了让本书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