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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帅男人和丑男人都在有钱之后就迅速变坏,其变坏速度达到180km/h至250km/h之间,变坏速度的快慢,与该男人的装b历史有直接关系,装b历史悠久的,其变坏速度就快,装b历史较短的,其变坏速度相对慢一些。
(3)丁逸是一个帅男人,作为对比,假设此时有另一个丑男人,名字叫做“星星那个星星我嘿嘿嘿”,目前的情况是帅男人丁逸和丑男人“星星那个星星我嘿嘿嘿”,有这么两个男人可供选择。
(4)男人要有钱,金钱的多少是男人能力的一个佐证,越有钱的男人,越有能力。
(5)薛宝钗喜欢有能力的男人。
(6)丁逸和“星星那个星星我嘿嘿嘿”两人都是有钱人,即都是有能力的人。
(7)两人都在有钱后同时变坏了,并且变坏的程度相同,都达到坏二十八级的水准。
(8)丁逸让人见了淌口水,而“星星那个星星我嘿嘿嘿”让人见了胃里反酸水。
(9)丁逸让薛宝钗见了之后有触电的心动感觉,而“星星那个星星我嘿嘿嘿”让薛宝钗见了有做恶梦的心跳体验。
(10)根据以上条件,请在两人之间选择一个人作为薛宝钗的配偶。
结论:丁逸,自然是丁逸,就算脑子要秀逗了在秀逗之前也要先选了丁逸以后再秀逗,这是人类历史往前翻三百年再往后翻三百年依然都不会改变的惟一正确答案。
所以薛宝钗早已在心里有了结论。
既然全人类的男人都是坏人,et除外,恐龙特急克塞号和奥特曼也除外,但这些被除外的,估计女性对他们也不太感兴趣,所以仍然可以这么表述: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坏人,既然都是坏人,我自己当然会选择一个卖相比较好的坏人,而不会选择一个见了做恶梦的坏人。
薛宝钗又不喜欢看恐怖片,自然也不喜欢做恶梦的体验。
所以丁逸是薛宝钗的惟一正确答案。
即便丁逸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坏丁逸,薛宝钗仍然会原谅他的,这是薛宝钗内心潜意识里的一个标准答案,只是她自己没有清晰地认识到而已。
怪只怪她对弗洛伊德研究得少了,对尼采研究得少了,对尼姑研究得少了,所以薛宝钗对事物的本质并没有看透,仍然沉迷于表象,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削成个人棍
更新时间:2011…03…15
所以她还在挣扎自己要不要原谅丁逸,内心还在激烈的斗争,但斗争的胜负早已内定,结果早已被操纵,薛宝钗自己还蒙在鼓里,内心还在有模有样地激烈斗争着,在斗争着如何原谅丁逸,如何给自己一个又宽大又安全又华丽又伟岸的台阶走下来,走得潇洒自如顾盼生姿,如凌波之微步似杨柳之轻拂又能迈着小康的步伐走下来?
这是一个技术性很强的技术活,以薛宝钗的情感体验,目前还难以解决这个难题,所以她被这个难题困扰住了,像一个没有做好准备的小学生,被一道难度极高分值也很高的期末试题考住了,心急火燎,抓耳挠腮,却偏偏想不出答案。
但她心里却有了个计较,如果丁逸想让自己原谅他,不把他整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她就不叫薛宝钗。
其实在上文中,丁逸之前在被薛宝钗掐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也给自己立下了一个心愿,他的原心愿是这样的:“下次和你薛宝钗做的时候,我要是不玩滴蜡,捆绑,皮鞭,面具,虐待,不折磨得你死去活来,跪地求饶,我就不叫丁逸。”但事实上,直到现在,丁逸也没有实现这一心愿,这只是丁逸在心里夸下的一个海口,许的一个海愿,反正吹牛不上税,丁逸吹吹也无所谓,心愿未能实现,但他仍然好好地被人叫做丁逸,并没有被作者大人改名。同样,薛宝钗在心里许下了这么一个心愿,能否实现依然是一个未知数,不过既然前车之辙,后车之鉴,丁逸在前面的轮胎印开得好好的,并没有发生车祸,没有撞到树上也没有撞到猪身上,所以薛宝钗跟着他的方向想来也不会有错,所以薛宝钗也许下了这么一个极有可能最终无法完成的心愿。
丁逸养好伤后,带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回到了“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既然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对他如此之好,他也不能过河拆桥,在自己养好伤后就翻脸不认人让她走路,再加上他水性杨花的性格,风骚的天性,骨子里的淫/荡气质,他对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确实在生理上心理上都有很大的好感很大的需要,更是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对他这个窈窕淑男,也有好逑的想法,两人像发情期内的公猩猩和母猩猩一样,猩猩相吸,心心相印,如胶似漆,过得如鱼得水一般。
虽然这些天丁逸没有参预公司的管理,但好在丁逸对“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夜总会实现了标准化管理,公司的管理已走上了正轨,所以在他闭关养伤的这些天里,公司仍然一步一个脚印地发展着,并没有因为失去了领导者而陷入惊慌不知所措的境地,丁逸回来一看账目,知道本公司的营业额又增长了几个百分点,遥遥领先于国内gdp的平均水平,不禁欣慰有加。
“食色,性也。”在高兴之余,丁逸也拽了一句文,用在这里,也算恰如其分。他的意思是,食色,是人类的天性,自己的公司因为满足了人类的天性需要,所以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公司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
本来他应该心情很舒爽,一是自己重伤痊愈,第二是事业有成,第三是美女相伴,简直是要啥有啥,但在他空闲的时候,他却时不时地想起薛宝钗来,想起了她,自己的兴致就全无,心理落差达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境界。
丁逸见一个爱一个的老毛病又犯了,怀里搂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心里却想着薛宝钗,偶尔还会想起谢薇、方然和孙兰等人,花花肠子一转,就停不下来。由于除了薛宝钗之外,其他诸女都跟他发生过按薛宝钗的话说来是“丑陋的不道德的令人作呕的使人发指的让人气愤难平的要被正义的作者大人打上马赛克的关系”,只有薛宝钗还没有到手,所以他想着薛宝钗的比重要多一些,想着其他人的比重要少一些。由于“见一个爱一个”这种病属于绝症,无药可治,清朝的韦小宝就属于这种病的重症患者,美国有个克什么顿的总统,香港有个什么西的演员,均属于“见一个爱一个”重症晚期,自知治愈不了,所以都自暴自弃,韦小宝同学最初假扮太监来游戏人间,后来又连娶七个老婆,把《婚姻法》视作无物,导演了清末的“重婚门”;克什么顿总统不修边幅,连裤子拉链都不爱拉上,导致了举世哗然的“拉链门”事件的发生;而那个叫什么西的演员,为了逃避“见一个爱一个”这种绝症的打击,则迷上了人体摄影艺术,并以身作则勇于实践,除了拍摄他人,还玩玩自拍,所以才有了震惊花边新闻界的“艳照门”事件。总之得了这种病之后,绝没有治愈的希望,所以都消极避世,同样得了此病的丁逸也没有去见医生的打算,只是一个人自己默默地承受这煎熬。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丁逸与自己happy的时候兴致盎然,但一有空闲,他就闷闷不乐,知道他的心情,也知道他心里在想着谁,自己究竟是要坚守丁逸这个阵地,还是要做一个当代的活雷锋把机会让给薛宝钗,她的心里拿不定主意。
她也知道,丁逸属于“见一个爱一个”重症晚期,已是无法治愈的了,即便自己把机会让给薛宝钗,他丁逸“见一个爱一个”重症一发作,再见到另一个美女,说不定又把心思放到别的美女身上,弃薛宝钗而不顾,自己发扬风格让给薛宝钗,但便宜却让她人占了去,就像公交/上想要给老太让座,刚站起身来位置却被旁边一个年青阿飞抢走了,岂不是糟糕?
但自己现在若是不让,眼见丁逸一人在那里难受,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心里也不太好过。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不快乐,所以我也不快乐,这是爱一个人的至真表现,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觉得自己和丁逸相识相知再到相交/,虽然起初是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只是一种肤浅的基本心理和生理需要,或许在某些特定的时刻,生理方面的需要还远远强于心理上的需要,但和他相处了这许多日子,日久生情,不管这个“日”字,是动词还是名词,总之是生情了,和丁逸相处久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心里慢慢地有了一些触动,也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的境界了。
让也不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