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一个疑问丁逸很想知道:“他们苟合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方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疑问?我总之知道就是知道了,关你什么事?再说,郭林辉只是本书的支线,他是否偷情和谁偷情以及我是如何知道他们偷情的,与本书主要内容无关,我也懒得跟你说,不行吗?”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
不过既然方然不愿讲,他也不能勉强,于是道:“郭林辉知道你洞悉了他做的丑事了吗?他对此又有什么反应?”
“这也与本书内容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方然道。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比刚才更多了,就像狮子座流星雨突然爆发了。
看到这么多流星,丁逸赶忙抓紧时间许了个愿,心中默念了若干遍,台词内容是:“今天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至于他想如何得偿所愿,他要想得偿的又是什么愿,为了保持神秘感,并且不使本书被正义观众认定之为有教坏年青人的嫌疑,所以这里是不能说的。
丁逸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心说,作者大人就是谨慎有余决断不足,年青人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教坏吗?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早已不用教就已经很坏了吗?
再说如果我这样的要求能算是教坏年青人的话,那么韦小宝的实际行为,那就把年青人教坏了3。5次,比我的程度可高得多了。
丁逸虽然数学不太好,但还能够算得出七除以二等于3。5,一次性和七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和一次性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其教坏年青人的程度,可不是有3。5倍嘛。
但这些话很不符合主旋律,所以丁逸就没有说。
他说起了本书中的台词。
“难道是因为郭林辉和她人偷情,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和孙兰之间的事,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些照片带来想问问孙兰的吗?”
方然道:“然也。”
“何故?”
“我想知道孙兰当时和你偷情时,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她主动找的你,还是你主动找的她?这对我来说,是个借鉴,我可以通过了解孙兰的想法,得知郭林辉的想法。”方然解释道。
“哦。”
“但我又很犹豫,如果问了她,会把我们之间和谐美好的关系给破坏掉,为了这些陈年的往事,却破坏了我们现实的关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昨天我心情烦闷,才喝多了酒。”方然又道。
丁逸心想:“要是以前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有人敢撬我墙角,敢偷偷和你偷情的话,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那才怪,但你却在得知我和孙兰偷情,却仍在考虑着你和孙兰之间的良好关系,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理解。”
不过或许方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同志,所以丁逸这种只顾自身的坏同志,当然是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问起了她这件事了呢?”目前作为本书特派记者身份的丁逸很是敬业,继续地询问着广大观众关心的问题。
方然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让我心潮起伏,实在按捺不住,才问起她来的吗?”
丁逸想了想,觉得其实仅凭方然得到的这几张照片,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孙兰就同床共枕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人在同一天的深夜里,进入了同一个酒店房间,就是那个“2525”房,并且在那里共处了大约三个小时。而他们在那房里做了些什么,从这些照片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如果说他们在房里共同商谈国是,或共同探讨诗歌心得,甚至是玩过家家游戏,这都可以作为共处一室的理由。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并没在商谈国是、没在探讨诗歌心得、没在玩过家家游戏,而是直接玩起了性/爱游戏,既然这些证据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在玩性游戏,自然也就不能由此得出结论他们在那房间里就是在玩性游戏。
所以当方然问起丁逸为什么和孙兰偷情的时候,丁逸不知道深浅,直接反问起她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等同于间接承认了他和孙兰偷情的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孙兰在此前一天的晚上已经向方然招供了,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已无法翻案了。
既已无法翻案,那也不必想办法再考虑如何来翻案。反正目前自己已和方然没了实质上的关系,也不用怕她会实现当初她曾许下的誓言,那个诺言是这样的——即如果丁逸胆敢背着她偷情的话,她就会趁丁逸不备,通过她自己的双手和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丁逸完成由一个正常男人演化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的身份转变。
不过这个誓言是在他们维持男女朋友的状态下才会生效的,现在他们已不处在此种状态下了,方然当然可以不用实现这一诺言,因此丁逸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所以他还算放心,不用时不时地护着自己的下体以防范方然的忽然偷袭。
看看孙兰仍然趴在桌上未醒,丁逸的好奇心仍未得到满足,他很想知道昨天方然是如何讯问孙兰的,于是问道:“昨天你拿出这些照片出来质问她的时候,孙兰当时有什么反应?她是矢口否认?还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不过对昨天的情况,丁逸也猜出了个大概,既然孙兰今天对方然有着如此的敬畏之情,事事听从方然的安排,估计昨天已经向她招供了,所以才会觉得欠着她,所以才会听她的话。再说今天晚上当方然在说她的第三大失败时,她对方然表决心道“我确实是和丁逸发生了被人民群众谴责的偷情行为,即使你手上没有那些照片作证明,但如果你当面问我是不是和丁逸发生了那种事,我也会向你和盘托出。我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他”云云,说明她已承认自己和丁逸偷情的事,是光明正大的,决不会遮遮掩掩,由此可见,她确已向方然承认了自己的可耻行为,但发生了这种可耻行为的理由却很高尚——是“因为我喜欢他”。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孙兰是如何招供的
更新时间:2011…01…23
但昨夜的询问过程如何,这细节方然和孙兰都并没说。作为一个有好奇心的青年,丁逸趁着孙兰沉睡未醒不会感到尴尬的机会,问起了方然昨晚询问故事的细节。
本着对各位读者负责的态度,方然将故事细节呈现在了各位读者面前。
时间:昨晚。
场景一:方然在孙兰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上了电梯,上到她们所在的楼层后,来到了两人定的“娘娘套房”门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
场景二:“娘娘套房”内,方然躺在床上,手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天旋地转。孙兰为她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自己打开电视,一边听着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即把电视当成了收音机的用途),一边来到卫生间洗漱。
场景三:方然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在想着些什么。
她想到了丁逸,想到今天如此之巧,竟然在大鸡/鸡市碰到了他,又碰到了他带来的另外一个女人薛宝钗,自然而然地又想到孙兰看到丁逸时那暧昧的眼神。
她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是否要把自己带来的照片给孙兰看呢?是否要把这事和孙兰挑明呢?虽然她在丁逸和自己仍处于恋爱关系的时候,撬了自己的墙角,很是可耻,当时自己在拿到这些照片时,心如死灰,恨不得将丁逸和孙兰这两个奸夫淫妇叫到面前,左一刀啊右一刀,上一刀啊下一刀,中间再来个穿心刀,将他们就地正/法,才能聊解自己心头之恨,但因为当时丁逸在监狱,孙兰在国外,这个想法无法实现只好按下。
现在已时过境迁,孙兰她又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经过这么多的变故,方然努力想让自己看透,在这三年多来,她自己已经告诉过自己许多遍:“要看破红尘心如止水别人如果打了你的左脸那你就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吧阿门”,已经打算原谅他们这两个奸夫淫妇了,但前些天郭林辉又背叛了自己,虽然他哭着喊着要求自己原谅他,但能够原谅他吗?自己已成死灰的心里,又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所以才会和孙兰来到大鸡/鸡市来散心。
本以为郭林辉是深爱自己的,他曾对自己说过,今生永远不会背叛组织,永不叛党,只能入自己这个党,不能入其他的党,要按时足额交纳党费,但过了几年之后,他也像丁逸一样,也做出了这么可耻的背叛行为,方然心乱如麻。
当孙兰表示要陪她来大鸡/鸡市散心时,方然心里一动,忽然想起了她和丁逸的丑事,翻箱倒柜,将若干年前她得到的这些照片找了出来,放入了她的“桶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