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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想尽一切办法取出他们两个人体内的银针,可是没有一种把法可行,想不到办法在取针的时候把伤害降低到最大限度,完全没有施救的空间。
为此,她沮丧了好//。。久。
自从那日之后,神秘女子和那该死的男人没再出现。
事后凌冉也问过东方逸,在见到男子的那一刻心中的恨意还在不在。没想到东方逸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好像失去孩子只是小事,青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只是小事。
这种感觉,让他们轻视自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神秘女子没再出现是因为那日之后,男子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几乎讨好的做了许许多多的事,而女子视而不见。
惹得白衣一个劲的吃干醋,最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妒火,既然他为了女子没告诉独孤艳,但是她不会为了别人而死守。
不准再离开我(45)
趁着男子还在讨好女子之间,白衣气鼓鼓地跑去跟独孤艳说:“只要找到盘古开天时留下的月牙草,就能够不让青青想起你。”
不等独孤艳发问,气急败坏道:“还有,月牙草生长在月牙之颠。”
末了似乎想起来什么,继续说:“对了,忘了提醒你,那里地势险恶,全是悬崖峭壁。即便你没中毒之前也未必能够攀登上去,更何况你现在处处被抑制。”
说完,头也不会的跑掉。
独孤艳不禁苦笑,说了半天白衣忘了告诉他该怎么去。
不巧,走到半路白衣想起来,又跑回来,“这是地图,自己研究吧。”
一旁的青青根本就没听懂白衣的话,扯着独孤艳的衣袖一直嚷着,“杀杀杀!”
“嘘!”有些冰凉的指腹覆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的描摹着,“放心吧,我会让你杀了,但不是现在。”
说着,动情地捧起她的脸颊,在那片柔荑之上落下了属于他的气息。
“等我回来,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之后,独孤艳走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背影有着深深的不舍、深深的眷恋、深深的孤寂,就像是醇香的美酒,随着时间的推移,香气愈发的香醇。
当青青看到独孤艳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泪水悄然滑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不明白为什么心好痛好痛,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突然间,她不想让他走。
霍然追了出去,可是空气中没有他脱尘脱俗,如清风一样的身影,只残留着少许属于他的味道。
不由地,她抚摸着自己的唇瓣,想要感受带更多关于他的气息。
随着心念动,思念动,脑海里闪过些许零碎的画面,“独孤……”
“青青!”凌冉赶忙跑过来拂起昏倒在地的青青。
昏睡中的青青死死抓着凌冉的手,就像是溺水着紧紧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么惶恐、那么无助。
不准再离开我(46)
到后来,东方逸发现独孤艳失踪了,任何字条都没留下。
揣测着会不会是被男子带走?
第二天醒来之后,一贯不记得前一天事情的青青,不断对凌冉重复着三个字眼,“走了,走了,走了!”
由青青口中说出来的破碎字眼,凌冉大胆的肯定,独孤艳是自己走了,没有趋于任何人的逼迫。
至于是什么样的原因能够让独孤艳在这个时候离开,恐怕是为了青青。
“凌冉。”青青忽然抓住凌冉的双手,翩然扇动的眉睫飞舞着,带着满满的不解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痛。“你说,为什么我心里总是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昨天晚上我在梦里好像看到一个人。”她的目光悠远而又沉醉,嘴角不可抑止地荡起笑容,纯洁如百合,清雅如睡莲,有些些许幸福的味道。
凌冉陡然心颤,莫名地激动起来,满怀期待地听青青说下去。
“他给我的感觉好温暖好温暖,看到他心里充满了甜蜜感,,也好舒心好舒心,好有好有安全感,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看不清他的长相。”说到这,青青不免有些失落。
凌冉强压下内心的澎湃,缓缓询问,“那个人会不会是独孤艳?”
青青的身子明显浑身骤然一颤,手心的温度立刻变得冰冷无比,好像在那一瞬间结了冰,她迷茫地看着凌冉,嘴里呢喃着,“独孤艳、独孤艳、独孤艳。”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的名字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啊……头好痛……”青青抱着脑袋拼命地撞向床栏。
眉心紧紧拧成一团,脸色煞白,唇瓣也是让人心惊的苍白,“青青,别想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别想了,不要为难自己。”
终于,青青安静下来,再一次跟凌冉复述之前所说的话。
这样的现象不免让凌冉担忧,神秘女子之前没提到过这样的状况,她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知道该如何事好。
不准再离开我(47)
原以为青青的情况有所改变,没想到只是狂欢喜一场,到头来她依然只记得当前的事情。
不过,独孤艳的离开对她的打击似乎很大。
每天她都会反反复复跟凌冉复述前一天所说的话,那个时候的她最安详、最动人,明媚的笑容那么的纯粹、苁蓉。
偶尔独自一人的时候青青还会唱起星月神话,动情十分,撩人心弦。
独孤艳依旧不知所踪,即便东方逸动用所有全力和线人,两日来依然毫无所获。
只有他离开行馆的时候有少数几人看见。
“会不会是神秘女子对独孤艳说了些什么?”凌冉不由地猜测起来。
东方逸背手而立,一袭玄色长袍,样式简单到没有丝毫的花纹,腰间随意系着由玛瑙石连贯而成的腰带。
完美的身形,在这样一身玄袍轻装之下,更显颀长。
嘴角幻化起一抹近乎邪魅的深沉,黑曜石般摄人眼眸轻然眯起,透着几分不容揣测的深意。
听到凌冉的问话,他不找痕迹叹息,而后分析道:“不会,如果她要说那天在幕后之人出现之前就把该说的全部说完。”
“然而,当男子出现并且质疑的时候,可以看出来她知道如何救治青青,不说必然存在着不可估量的危险。”
抽空看了一眼在不远处荡千秋的青青,他继续说:“如果非要要说有人来过的话,我倒觉得是白衣!”
秀眉恍然蹙起,隐隐带有些许不解。
东方逸继续为凌冉解答,画龙点睛。“他们三人的关系,看似复杂却也简单。”
顿时,凌冉哑口无言。
不由地她暗自摇首,他后背上就像是长了一双眼镜,喊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我是在感叹,你分析问题总是要比我透彻许多。”
“不用难过。”
东方逸直接丢出四个字眼,凌冉没听出其中的戏谑之味,茫然不解,“什么?”
他笑而不答,过了好半响,凌冉突然醒悟过来,反唇相击,“你也不用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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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人。”东方逸眼中晕着水水的温柔,吸人的眸子带着款款深情,仿佛要将人牢牢锁住。
“臭美……”
话尚未说完凌冉被东方逸突然拽了过去,冰冷的长剑发出噌噌的夺命森然。
“让开,挡我者死!”白衣挥舞着长剑,冷冽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笔直地刺进凌冉眼中。
如死神般的眼神是那么的强烈,比惊涛骇浪还要惊险上几分。
东方逸不答,凝眸危险而阴鸷地斜睨着白衣,一种超脱的杀气在他身上显露出来,若有似无,令人心颤。
凌冉不明白,之前白衣还有意帮自己,可如今却是非杀不可。
“好,既然你不让,那么你就跟着她一块去死!”说话间,凌冽的剑气依然逼近,腾腾杀气不减半分,反倒更加猖獗。
“白衣……”
“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她冷声一喝,无情打断凌冉的满腹不解。
白衣出剑快、狠、准,而且一招比一招凌冽,一招比一招更加难以招架。
即便如此东方逸只防不攻,虽然她出招凌厉,招式连贯,几乎无破绽可言,但是由于她现在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