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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冉心底里泛起一层寒意,依旧没好气地闷哼一声。
她越是倔强着不肯说,他越是烦躁。无法想象,在半个月之被无法查清真相,她将面对多少的危险。
对于这件事,其中存在太多的未知数。
连日来,根本没查出任何用价值的消息。
查不出是谁想要至独孤艳于死地;联系不到独孤艳;查不出当天的官员是否于刺杀有关……
眼前,唯一的线索就是先查出白大娘的死因。然而,白大娘的死前的模样太过蹊跷,验尸官根本验不出什么。
如若不然,也不会将她牵扯进来。
独自纠结了半天,又觉得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带她来有欠妥当,之前没有做好心理辅导,忽略了她的感受。
“若是无法得知她如何死去。”语气显然缓和不少了,“我又如何护你周全。”服软的眼神,愣是被这细碎的语句晕染出几分温柔来。
他循循善诱,一点一点的点透。“况且,白大娘是如何死的,只有你看到。你要是不说,又该怎样为自己洗脱冤屈呢?”
“难道,你想一辈子被当成嫌疑犯通缉,一辈子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
凌冉幽幽长叹,他说的那些她都想过。她有何尝不想还白大娘一个公道。在她的意识里,她来自于21实际,并非意外穿越而是人为,迟早都是要回去的,所以她有恃无恐。
“你不怕我是其他国家派来的杀手,或者是个满嘴谎言的……?”
尚未等凌冉把话说话,他便言语立场,语气毋庸置疑。“我信你!”
简短惊骇的三个字眼悄然落在心头,蓦地抬起眼帘对上他。
瞧,有道深沟(1)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不容质疑的信任,那种信任不需要理由。
信任就是信任,那是人与人之间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心里满满的、暖暖的,不由地扬眸笑了。
这便是她最担心的一点,原以为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即便说出那天的所见所闻都只见被人当成招摇撞骗的女混混看待,到时候只会惹来无限的麻烦。
她是个小女人,在没有确定当前环境是否安全,当下的人是否信任自己,是不会轻易说出心中的看法。
这应该算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吧。
又一次舔了舔嘴唇,“我渴了。”水眸里浅淡的涟漪荡开来,水水的,令人顿生怜惜。
“呵!”他再一次轻笑,从腰间解下水袋递给凌冉。
“原来你身上有带水啊。”凌冉狼吞虎咽地喝着水,嘴里又含糊不清地说着:“为嘛不早说,渴死我了。”
咕咚咕咚,连续灌了好几口,才意犹未尽地缓口气,如琥珀般的眼瞳里泛起浅浅的潋滟,像是被雨水滋润过后所呈现出的光彩。
“你也没问过我。”唇边,依然悬着如妖如邪如雾的笑容。
不经意间和他的眼神交错,他平静地看着她,如墨玉的眸子像是一条冗长的隧道,充满了无尽的神秘,一不小心就会被吸附进去。
错愣间,凌冉有些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总是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似乎早已在想念了千百年。
敏锐的捕捉到千百年这个三词汇,凌冉陡然心颤,几乎快喘不过起来,好像被千金巨石压着。
忽而,脸上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那应该是指尖划过肌肤时所流泻出来的温度。
“别动!”
凌冉怔了怔,任由他为自己擦拭嘴边遗落的水渍。
她注意到,他的手很好看。
修长、白皙,骨节圆润饱满,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厚重粗糙。
手掌里有几处茧子,那应该是长期握剑所致。
蓦地,想起那他营救自己的场景,想起了那把长剑,目光不由地移到他的腰间,来回扫了个遍。
瞧,有道深沟(2)
略带邪气的言语顿然在她耳边响起,“身材不错吧!”淡淡的,带了些许蛊惑的味道。
“啊!”蓦然,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凌冉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他投射过来的目光。
扑闪的羽睫轻然煽动,宛如月光下,纯白的雨蝶在飞舞。
莹露欲滴的脸颊上荡起浅淡的红晕,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诱人。
小巧高挺的鼻下,殷红的唇微张,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情不自禁地,喉结滚动了两下,眼深也暗哑了下来,有着索求的氤氲。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
上身缓缓朝她靠过去,双眸沉醉迷离地合上,似乎在期待着那份清甜美好……
砰砰砰!
她的心在胸口狂乱跳动,完全不受控制。
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
好紧张好紧张,淡雅的茉莉清香扑洒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在不经意间落在心田。
眼看着越来越近……
猛地,一口咬住他的手臂。未等到东方逸恍过神来,火速推开他。
谁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倒,整个人摔了出去。
她认命地闭上双眼,连尖叫都忘了,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
然而,等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反倒感到身下软软的。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遍是东方逸那张带着面具被无限放大的脸孔,吓的凌冉差点跳起来。
可惜,某人拽得太紧!
这个动作,只能想象无法实施。
面上一窘,干笑两声。“那个……”那个了半天愣是没出完整的字句。
“什么?”温热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
陡然,一股电流瞬息在体内流窜,所有的敏感神经霎那间舒张开来。她的脸,更红了,就像是映着彩霞的光景。
他邪魅一笑,“你在是在暗示我继续吗?”
“不!”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吞进肚子里,含住那片柔软,慢慢地品尝。
不似第一次那样霸道强势,这一回很温柔很温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渐渐地,凌冉沦陷在温柔的陷阱中……
瞧,有道深沟(3)
恍惚的邪气在他的嘴角边缓缓荡开来,若有似无。
“啊!”凌冉从疼痛中回过神,揉着自己的嘴唇,控诉道:“你谋杀啊!”
如蔷薇色的血液染着她的唇,好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再看看,她不满的样子。
心情顿然大好,“怎么?”顿了顿,暧昧不明道:“你似乎并不满足?”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云雾轻轻飘散开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一人一次很公平。”东方逸漆黑的瞳仁带着深不可测的邪魅,像诡异的夜。
凌冉吃了闷亏,又无言以对,不服气地弩弩嘴。
在心里衡量计较着,好像她咬了他两回,貌似吃亏的是他。
咳咳,某女似乎忘了。
她咬的是肩膀和手臂,他咬的是她的嘴唇。
这,到底是谁亏了呢?
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劲,黑着脸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觉得呢?”他轻描淡写。
眼尾扫了扫他,眼里泛起狡黠。“是不是我觉得可以,你就会放开我呢?”精美的容颜上笑靥如花,像是雨后彩虹流泻下,清新的空气。
“算是!”他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眼里含着笑,等待下文。
“哦?”凌冉故意拉长尾音,“只有算是吗?”迷惑的雾气在眼中弥漫,夹杂几分不确定。
“恩。”难得闲情地陪着她较量,不咸不淡的话语里总是透着些许温和。
似乎在纵容,又似在打击。
听得出,他的回答不明意味,凌冉佯装无奈地叹息,善解人意道:“那好吧,如果你喜//。345wx。欢就这么耗着。反正”
抽空瞟了他一眼,“受罪的是你。”简短的几个字眼,意味深长,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怕我不行吗?”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她的道。
正暗自懊悔,便听到她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清浅的笑容绽放开来有着几分没心没肺的无奈。
“嗯哼!”他闷哼着,恍惚的邪气瞬息在眸心里弥漫开来,“是这样吗?”
凌冉气短道:“咳咳,我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