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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想了一下说:“那行,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可以。”
谷子笑道:“谢谢老公,就知道你最好,”说着又爬上床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吴放歌原打算再轻薄她一番,却又听谷子说:“昨晚你回来时,脖子上有吻痕……”
吴放歌一愣,尴尬地笑笑,没解释,而谷子也没再追问,这就是这两人的聪明之处了。
果然,自那之后,谷子时不时的支开父母孩子,瞅着空和吴放歌亲热,而吴放歌也再没越过界,和云柔的sè…情短信也渐渐的停了,谈工作时也尽量不独处,云柔虽说觉得郁闷,可同样也增加了几分期待,有时候得不到不得到更爽,有些事有一就有二,她的直觉告诉她,吴放歌已经掉入了她的桃sè陷阱,怕是再也跑不出去了……妮子自然更不消说,只是一味的单相思,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至于崔明丽,在那次酒醉发泄了一番之后似乎也缓过一点儿来,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中秋之后,谷子果然给chūn丽断了nǎi,要回海川公司上班去了。走的那天吴放歌请了假,亲自开车送她,又在省城陪了她一天,顺便和公司的员工碰碰头,吃吃饭,又去看了读书的xiǎoyàn,住了两晚,然后把车留给谷子,自己坐大巴回家,才上了大巴就收到了谷子一个短信,上写:老婆工作在外,对老公有jiāo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子弹可以打出去,枪你不能留在外。
吴放歌看了暗笑:“这个谷子,算是警告呢,还是给了个宽松政策呢?”于是就回了一个短信说:“即使外头彩旗飘飘,也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
谷子又回过来说:“给你三分颜sè你就开染坊,我每周回来一次榨干你,看你怎么在外头是坏。”
吴放歌这次只会了三个字:期待中。
谷子也回了三个字:我爱你。
谷子走了,岳父母也带着孩子回老西楼住,周末时回来和他还有谷子团聚,而他也时不时的去探望一下,能尽享天伦却不需要cào太多的心,也是乐事一桩。
云柔得知谷子走了之后,暗示了他好几回,希望能和他再度鸳梦重温,吴放歌也不好明着拒绝,只是想办法推脱,不过有时实在推不过也亲吻抚摸温存一番,却没再有实质xìng的关系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云柔也挺满足的,毕竟她需要的就是这些,就这样秋去冬来又是一年,xiǎoyàn放了寒假回来,林婷却留在北京过年了,说是懒得赶chūn运,等暑假再回来,xiǎoyàn听说了,就说:“什么怕chūn运啊,一定是恋爱了,和男朋友约好了去看烟花。”
吴放歌笑道:“你们又不是一个学校的,你怎么知道?”
xiǎoyàn说:“天下大学都一样的啦,只要一去,一两个月之内,甭管之前有没有朋友,都先谈一个再说,一学期下来,同居的,分手又找的一大堆呢。”
吴放歌笑着问:“那有人追你嘛?”
xiǎoyàn说:“有啊,情书玫瑰我收了一大堆了,可没意思。”
吴放歌说:“你20岁了,可以恋爱了。”
xiǎoyàn说:“不是这么说的,那些男孩子里,要嘛就是不成熟,以为爱就是生活的全部了,其实连买只玫瑰都得从生活费里挤,这种男孩子根本靠不住,还有的纯粹就是xiǎo**,见面先看你脸蛋,然后就求爱,第三天就想一下子完成三部曲,这种比前一种还不靠谱。”
吴放歌一愣:“三部曲?”
xiǎoyàn笑道:“坏爸爸,你真不知道啊,就是打啵,摸波,脱xiǎo裤裤啊,哈哈。”
吴放歌一下子被说的很囧,脸上一热,干笑了几下,谁知xiǎoyàn眼尖,指着他笑道:“哈哈哈,老爸,你好纯情啊,居然还会脸红。”
吴放歌更是囧的不行,说了句:“你胡说什么啊。”然后就回房了。
晚上吴放歌悄悄一个人跑到露台上朝着南方烧纸说:“yàn姐,xiǎoyàn已经长大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恋爱了,你放心吧,我已经好好照顾她,让她幸福的生活下去。”
等他烧完收拾好回房睡了,xiǎoyàn又悄悄溜了上来向着南方说:“妈,你的情人是个好人,也是个大笨蛋。老想把我给嫁出去。不过也不怪他,这还真有点禁断之恋的味道呢,只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第二天吴放歌上露台,发现昨晚的烧纸已经吹得满阳台都是,不禁暗自奇怪:“我记得我昨晚都收拾好了啊,难道是错觉或者梦游?”
xiǎoyàn在后面看见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可她不能说是自己做了之后没有收拾,就说:“肯定是你暗地里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情了,她才回来发脾气的。”
吴放歌挠头说:“不会吧,就算我结婚之前她也没发这么大脾气啊,不过别的还好,最近风大,这些纸灰啥的,都是火种,要是吹到什么地方引起火灾什么的就不好了。”
xiǎoyàn强忍着没当场笑出来,悄悄溜回自己房间吃吃笑了一阵子,看吴放歌那表情,好像对卫yàn能回来发脾气一事颇有点深信不疑呢。
随着chūn节的临近,家里的人来客往的也多了起来,虽说没了管家和nv主人,但xiǎoyàn现在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帮着迎来送往也是一大助力了,而吴放歌整天在外头应酬,文山会海ròu林酒池的,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多半是深夜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xiǎoyàn学会了那有蓉那招,无论多晚都等着,还学会了保养胃醒酒汤,吴放歌回来先给热乎乎的盛上一碗。开始的时候吴放歌不习惯,总说:“难得放假,出去找同学玩儿呗?”
xiǎoyàn却说:“这家没nv主人,现在我当家啊,才没空和那些家伙在一起混呢。”
时间一长,吴放歌居然拿也习惯了,有次xiǎoyàn被同学拉住去蹦迪,没在家等他,自然也没有汤喝,颇为不习惯。
这一切谷子爸妈看在眼里,谷子爸还好,谷子妈却看不惯,又不好说,就给谷子打电话告状,谷子就劝道:“哎呀,妈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人家是父nv相称的。”
谷子妈说:“毕竟不是亲的,又这么大了,整天搂搂抱抱的,成什么话。”
谷子赶紧说:“妈你可别当面和放歌说这些,xiǎoyàn的妈以前在战场上救过放歌的命,两人又好过,你要是luàn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发起脾气来多吓人,当年他可杀过好多越南人呐。”
谷子妈说:“闺nv,你当我傻啊,所以我才跟你说啊。”
谷子说:“反正我马上不几天也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说吧。”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七章 谣言引发的事
谷子果然不多久就提前回家过年来了,她一回来,自然就剥夺了xiǎoyàn的‘等待权’并且她的煲汤术也确实高出一筹来,不过xiǎoyàn看上去也好像无所谓般,反而轻松地四下找同学玩的不亦乐乎,也是一天到晚的很少在家,于是谷子就悄悄对母亲说:“你看,人家明明是懂事了,知道帮家里分忧,现在家里有人了,自然就出去玩儿了。”
老太太还是有些担心,但见nv儿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多话了。
过年的时候,吴放歌带着全家去沙镇玩儿了三四天,大年初四才独自回来,毕竟那儿有房子有地又有熟人,玩儿的倒也开心,但一回来就不消停,又陷入酒池子里去了,先不说朋友,就是公的私的各方面套关系的人就一大堆,排着队吃都吃不过来。初五的时候那有蓉带着儿子来拜年,有点不想走的样子,吴放歌就建议说:“干脆你没事搬回来住算了,正好帮我打理一下家。”
那有蓉佯怒说:“平时在公司里给你当牛做马还不够,chūn节放个假你也不放过我?”说归说,毕竟对这地方是有感情的,当晚送了孩子去妈妈家后就搬来了,依然住在原来楼下的房间里。
这下家里又多了一个人做事,吴放歌在外头也就无所顾忌了,狠狠的胡吃海喝了几天,都是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喝上一碗谷子端上来的汤水,热乎乎的才去睡觉,不过有时xiǎoyàn和那有蓉下午有空时也会煲个汤熬个粥什么的,谷子就端上来让他猜哪样是谁做的,倒也增添了不少家庭里的情趣。
chūn节后,谷子和那有蓉相继回公司,临行前那有蓉对吴放歌说:“公司的高层人事安排你也得重新考虑下了。”
吴放歌一愣说:“有啥好安排的?不是**财权全都给你了吗?而且你都是总经理了,还能咋?总总经理?嘿嘿。”
那有蓉想敲他一下,但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的亲昵了,就强忍了说:“不是说我,是谷子。她现在毕竟是你老婆,公司里不好安排。”
吴放歌挠头说:“有啥不好安排的,老婆是老婆,公司是公司。”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