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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满意的晚妆,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mí人无比。这才提了旅行包出来,走到吴放歌卧室mén前,把旅行包放在mén口,然后敲mén问:“爸,你睡了吗?我是来承认错误的。”
连说数次,都不见动静,这才推mén进去。
虽说吴放歌喝醉了酒,可他就有一点好处,不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不睡觉,今天也不例外,卧室的空气中只有着淡淡的一点酒气。酒就是这样一种神奇的液体,若只有一点,那就是酒香,若是多了,就臭了,而吴放歌卧室里这点酒气就是恰到好处的酒香。
xiǎoyàn走到吴放歌床前,轻声问:“爸,爸,你睡着了吗?”
吴放歌不说话,也不动,xiǎoyàn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装睡,而一个装睡的人是永远也唤不醒的。她只得又摇晃着吴放歌说:“爸,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啊,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吴放歌翻了一个身,依旧不理她。xiǎoyàn又开始啜泣,大约啜泣了几十秒钟,她咬了咬嘴唇,强忍了眼泪,开始一颗颗解长裙的扣子,当解开第三颗的时候,吴放歌忽然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问:“你这是干什么?”
xiǎoyàn到了这一步也是豁出去了,就直说:“我还能干什么啊,我还有什么啊,反正我不能没有你,不能离开你,做不了你的nv儿,就做你的nv人,你不能不要我啊。”
“你!”吴放歌这心里啊,可什么滋味都有,眼前又是xiǎoyàn胸前那一大块雪白,一咬牙眼睛一低,抓着xiǎoyàn的手又重重地拍在床沿上说:“你这是胡闹!你赶紧走!”
xiǎoyàn问:“你让我走哪儿去?”
吴放歌说:“爱去哪儿去哪儿。”
xiǎoyàn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流“完了,全完了。”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而且越走越快。
吴放歌刚才说那句话其实也只是心烦意luàn的随口一说,眼见xiǎoyàn越走越快,觉得不对头,忙说:“站住!你回来!”可此时的xiǎoyàn哪里停得住?被他在身后这么一吼,反而蒙脸哭出声跑了起来,出了mén抓起mén口的xiǎo旅行袋就跑,可才到楼梯口就被吴放歌追上,从后面拦腰一把抱住。
xiǎoyàn踢腾着腿哭道:“你放开我,让我走!”
吴放歌问:“你能去哪儿啊。”
xiǎoyàn哭着说:“你别管我,我去找我妈妈去~~”
这句话可把吴放歌的冷汗都吓出来了,这孩子再不好,身上máo病再多,可要是有个好歹,自己百年之后怎么和卫yànjiāo待啊。于是就越发的不敢松手,xiǎoyàn见挣脱不开,就用指甲掐吴放歌的手臂,可吴放歌强忍了疼还是不松,xiǎoyàn又伸了脖子去咬,但是够不着只得作罢。就这么着,直到她折腾的jīng疲力尽了,吴放歌觉得手上的压力逐渐轻下来,才敢把她放开。
xiǎoyàn失去了束缚,就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弓着腿埋着头继续哭,吴放歌干脆陪她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xiǎoyàn哭够了,一抬头,让吴放歌看见了她那两颗‘杏眼’,正宗的,早已哭的又红又大,忍不住噗嗤一笑,xiǎoyàn见他笑,立刻又苦了脸,抓起xiǎo包站起来又要走,吴放歌赶紧一把抓住说:“哎哎哎,怎么还要走啊。”
xiǎoyàn说:“你都不要我了,我干嘛不走。”
吴放歌说:“我哪里说过不要你了?”
xiǎoyàn说:“刚才!”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没有。”
xiǎoyàn说:“是你说我爱去哪儿去哪儿的。”
“这个……”吴放歌顿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说:“我的意思是让你回房间啦。”
说齐天说破地,这个解释都十分的牵强,只是以xiǎoyàn目前的状况,有个台阶下就可以了,真要是离开了这个家,除了四处流Lng鬼混,也没啥别的去处。所以xiǎoyàn就呆在那儿,既不说走,也不说留,吴放歌就劈手夺了她手里的旅行包,另一手拽了她的手腕,把她拖了回来。
把xiǎoyànnòng回房间,吴放歌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有心再教训她几句,可挖空了心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的巧舌如簧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吭吭唧唧了半天才说:“以后可得乖乖的,要学会尊重人,好好读书,不许那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nv儿就是nv儿,什么nv人nv人啊,你想让我被人戳脊梁骨啊。”
“人家,人家本来就喜欢你嘛。”xiǎoyàn见大局已定,说话也随意了许多,但毕竟心虚,说话的声音很xiǎo。
“还胡说!”吴放歌叱喝道“伦理这个东西还是要的。而且有些事我就将就这个机会和你说了,也不怕你伤心,再给我来什么离家出走。我和你妈妈是战友,又是恋人,可以说是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她就死在我怀里,当时啊,我觉得天地都昏暗了。这个就先不说了,所以说你现在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妈妈的余荫,而我们之间的情谊还需要慢慢的培植啊,不是耍xiǎo聪明就能得到了,自古以来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明白了吗?”
xiǎoyàn点点头说:“嗯,反正,你别不要我就是了。”
吴放歌一阵头疼,看来还是没明白。可不管怎么说,一阵的好言相劝之下,总算是把xiǎoyàn暂时安抚住了,才敢回房睡觉,可又哪里睡得着?万般无奈之下把脑子里能帮上自己的人过了一遍,发现根本没完全适合的,只得选了个可能帮上忙的丁虹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第七十九章 不速之客
丁虹睡眼蓬松地接了电话,一听是吴放歌的声音,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又故意嗔怒道:“你个死人,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啊。”
吴放歌只得陪笑说:“我这不是打回来了吗?”
丁虹说:“什么呀,这大半夜的,我万一身边睡一帅哥,你不是坏我的好事?”
吴放歌说:“那你身边有帅哥没?”
丁虹丧气地说:“没有……”
吴放歌笑道:“那不就结了?”
丁虹说:“大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吴放歌in着脸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
丁虹佯怒道:“去去去,你一向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就直接说事儿吧。”
吴放歌见被说破,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就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丁虹一听就笑着说:“那好办啊,不就是家里缺管家嘛,你看我和叶子一起来如何?”
吴放歌一听忙说:“算了算了,你们可是葛老板的左膀右臂,你们来我这儿大材xiǎo用不说,葛学光不得骂我挖他墙角啊。”
丁虹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们都没跟你说,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一走了,我们这些老人儿都不好做,葛老总总把我们当外人,要不是沙镇是我们看着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们早就干不下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吴放歌是懂的,看来沙镇那边大换血是迟早的事,不过考虑到葛学光也不可能永远守着这个国企干下去,挣够了钱自然会想办法外放做行政官员,而丁虹这些老人毕竟是经验丰富的骨干,也并非没有熬出头的时机,不过想想看,自己的生意里也确实需要些有能力有经验的贴己人,以后该挖墙角的时候还是得挖。
丁虹对吴放歌的事,还是非常上心的,她把身边能用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现,对吴放歌说:“哎,对了,xiǎo菲你还有印象吗?”
吴放歌脑袋有点蒙:“xiǎo菲?哪个xiǎo菲?”
丁虹笑道:“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就是那个平时疯扯扯的导游啊,你临走那晚喝醉了,睡的连内裤儿都飞了的那个。”
被她这么一提醒,吴放歌忽然想起那稀里糊涂又荒唐的一夜来,顿时哭笑不得地说:“想起来了,可这和我有没良心又没关系,那晚又没发生什么……”
丁虹说:“发没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真是的,这就不认账了……行了行了,也没要你怎么样,你觉得她怎么样?”
吴放歌点头说:“她呀,泼泼辣辣的,应该能对付我们家这个xiǎo妖jīng,只是记得她业务很强啊,来我这里是不是有点委屈啊。”
丁虹说:“今时不同往日啦,她最近倒霉,失声,嗓子哑了,脚上又长了骨刺,这当导游的没了嗓子,又不能走路,这碗饭就不好吃了,反正你那儿缺人,正好去你哪里调理几天,顺便帮帮你,那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吴放歌一听,这话在理上,就说:“那你帮我和她说说吧,她要愿意就来,我要是方便也可以过来接她。”
话就这么说定了,吴放歌放下电话后,感觉着轻松了一大截,睡觉也觉得安稳多了。
第二天上班时,吴放歌找了个由头去新区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