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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先让我喝点饮料再说。”
古灏月从那堆点心中挑了罐啤酒,打开拉环才喝了一口,就听见她说:“喝酒是会醉的,这样还能保护人吗?”
闻言,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有时候醉了脑袋会更清楚。”
“歪理。”她无奈地等着他喝完,“能不能快点说?我还有好多事要做。”从现在起她不能再像个娇娇女事事不过问了,一切学习才刚开始,那些资料、文件常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可她不能认输,只能尽全力去了解。
“0K,我说。”古灏月笑着贴近她的脸,冷冷勾起唇,“你真以为你父母的死是场意外?”
她一震,“你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也相信那是场单纯的车祸吗?”他敛眉深思的模样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心思。
“什么?你是说……”柳喻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心中的疑,问:“他们是被谋杀的?”
“有可能。”
“那只是你的猜测,我没道理因为你的一句话而紧张。”她紧握起拳头,微颤的语调无法掩饰心里的恐慌。
他咧嘴笑了,“唉,你就是嘴硬,跟我调查的一模一样。”
“你调查我?”
“调查我要保护的当事人是必须的。”他的黑眸亮出一抹灿光,从口袋掏出几张纸,“这是警方的事后检验报告,证实你父母坐的车子曾被人动过手脚,这可不是我自己胡诌的。”
柳喻莹拿过报告看着,顿时白了脸,这……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谁这么狠呢?
“你一定在想会是谁下的毒手吧?我也是这么想,只可惜很多事不是光用想的就会有答案,必须亲自面对后才能知道答案,只是一个不小心,下场就是被害……但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伸了下懒腰,“所以从现在起,无论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懂了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她被他搞得心思全乱了,“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出现,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
“你是该紧张,这样才能事事提高警觉。”
“不对,我应该冷静的把事情调查清楚,不过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离开吧。”她还没从骤失双亲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就得投入繁忙的公事里,已经很吃不消了,如今又多出这件事,要她怎么去面对这个冲击?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希望有人在身边打扰她。
“该探的消息全探到了,就想把人一脚踢开,太过分了吧。”古灏月摇摇头,“再说,我要的不多,随便一间房间就行了,但是最好离你的房间愈近愈好。”
“我看你是想白吃白住吧?”
坦白说这男人有副俊魅夺人的外表,若不是他那张嘴太油条,还真可以算是个迷人的男人。
“你这么想也行,我无所谓。”把对她眨眨眼,“你的脾气不太好,是不是该收敛一点,这样我们以后才好相处。”
她脾气不好?
柳喻莹深吸口气,赌着气说:“我这理有守卫、有保全,我的安全不用担心,所以用不着你。”
“我是不会走的。”他收起笑脸,很认真的表一不。
“你——”她瞪大眼。
“既然已接受了这个任务,我就不会离开,除非我比我的当事人早死。”这是他们做保镖的天命,也是使命。
柳喻莹疲累的揉揉眉心,无奈地摇摇头,“待会我会吩咐阿喜请你离开,还请你自动自发些。我想回房歇息,还有一堆资料要看,我已经好一阵子……”她突地一顿,“天,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说也奇怪,她对他根本还不算认识,为何会对他抱怨这些琐事呢?或是在他那吊儿郎当的外表下有着一股让人想依赖的稳定力量?
“没关系,我是很好的聆听者。”他露出一派的潇洒笑容。
“是哦,不必了。”
她走出视听室,他还是跟在她身后,保持五步的距离,不靠近、不离开,此外他四处打量着,不知在观察什么o
“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柳喻莹受不了的回头瞪着他。
他摊摊手,“我又没碍着你,你可以当我是隐形人。”
“隐形人?”
“对,就是隐形人。”他弯起唇,潇洒一笑。
柳喻莹愣了下,想她父亲的地位与身分,不知有多人人巴结献媚,自然也有不少男人追求她,那些人哪个不是彬彬有礼、斯文客气,哪像古灏月一副玩世不恭的散慢样,这种男人怎有资格当保镖?
但不可讳言的是,他有张性格俊挺的脸孔,伟岸的体魄、颀长的身高,即便只穿着休闲服,都能给人不容小觑的感觉,可他的性子为何就这么固执、不知变通呢?
“受不了你。”
她转身欲走,却一个不注意拐到脚,多亏他及时勾住她的腰,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接,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盈一寸。
就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他眼底轻闪而过的一丝幽光。
柳喻莹心一慌,用力推开他,仓皇的加快脚步走向客厅,只朝阿喜丢下一句话:“请这位先生离开。”说完后,她便快步奔上楼。
古灏月正要尾随而上,却被阿喜给挡住了。
“对不起,你不能上去。”
“我不上去怎么保护大小姐?”他笑着反问。
“呃……”阿喜被他这一笑给闪了神,跟着搔搔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保护,可大小姐不愿意让你保护,所以还是请你离开吧。”
“这样吧,你到厨房假装很忙碌,就当是我自己溜上去的,这不就行了吗?”他对她邪魅一笑。
哇……好帅呀!阿喜差点醉倒在他的休闲裤下,傻傻地点点头,“好,可是你千万千万不能踉大小姐说,是我让你上去的。”
他朝她比个0K的手势,“放心,绝不说。对了,大小姐住在几楼?”
“二楼。”
“那二楼还有空房间吗?”
“大小姐不喜欢吵,所以她房间两侧都没有人住,如果你要住,右侧那间比较宽敞舒适。”阿喜小声地提醒他,“还有,大小姐喜欢鹅黄色,所以房门是鹅黄色的,很好辨认。”
“谢了,刚刚大小姐喊你阿喜,那我也喊你一声阿喜姐。”他抿唇轻笑,还真会逗人开心。
“不好意思。”她的脸更红了。
“我住在这里的事不需要让大小姐知道,这样她会过得自在些。”古灏月对她眨眨眼,仿佛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阿喜点头如捣蒜,“不说,我绝对不会说的。”说了她也会被炒鱿鱼。
“那谢了。”古灏月转身往楼上走去。
阿喜欣喜地在楼下瞧着他的背影,心想以后可以天天看见帅哥,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看了一晚的资料,柳喻莹疲累不已,现在她才知道工作不好做,而且她似乎没有遗传到父亲的商业头脑,光一些数据就看得她两眼冒金星,将近天亮才睡下,近午时她才突然惊醒。
该死,她睡过头了,阿喜怎么没叫她?
冲下楼她便问:“阿喜,你忘了叫我起床。”
“我是看大小姐最近为了公事常常忙得好晚才睡,怕你身体吃不消,这才……”阿喜小声地说。
“你……唉,算了。”她摇摇头,知道阿喜是为她好,况且现在就属阿喜与她最亲近,她不能再失去她了。
“大小姐,可以吃午餐了。”她恭敬地说。
“好,我马上过去。”柳喻莹拿起报纸走进餐厅,打算好好学着看商业新闻与股票分析。以前她对于这些东西完全不懂,可公司既然有投资股票与基金,她就必须要花工夫了解。
利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吃完午餐,看完报纸后,她便准备出门了。
“大小姐,你要去公司啊?”阿喜过采收拾餐桌,“要不要我叫小陈先把车准备好等着你?”
“不用了,我打算自己开车。”
“这样好吗?大小姐平常很少开车,到公司的路上车子又多,不好吧?”阿喜担心地说。
“现在只剩下我一人,我该学会独立,不能再事事依赖别人不是吗?”柳喻莹早在父母去世后就慢慢给自己这样的心理建设。
从现在起她己没有撒娇、偷懒的权利了,况且她还得调查出父母的死因,如果真是被他人所害,她一定要找出凶手。
开着父亲前阵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红色IEXUS跑车,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好像父母正呵护着她,告诉她,她不必害怕面对未来。
可才刚转出大门,一道黑影突从眼前闪过,吓得她立刻踩下煞车。
车子一停,柳喻莹张大眼瞪着那个不要命的男人,他不就是昨晚那位不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