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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方转过,那黑影又已欺近,九曲邪君索性不挡,直接让他撞上,反正仗着无窍之躯,他也不怕任何攻击,左手同时暗划邪字。
就在那条黑影撞到九曲邪君身上的一瞬间,九曲邪君左手挥扬,「皇邪印」的气功随即轰中对方胸膛,立时将对手打了个粉身碎骨,化做飞灰,但最玄奇的是那人被九曲邪君一招打得支离破碎後,不过倾刻竟然重组身形,一切完好如初。
「是嗜血者!而且是中阶以上。」若是低等的嗜血者在他这一击之下化成飞灰也就直接身死了,只有更上层的嗜血者才需要用圣器或神树汁液来消灭,这念头在九曲邪君脑中一闪而过。
而对方却已经抱头向後连跳三步,操着老迈的声音喊道:「疼!疼!又一个不知道敬老尊贤的家伙,也奇怪,这身体怎麽硬得跟铁打的一样。」
听到这古怪言词跟语气,九曲邪君定睛看向对方,那黑影的真面目是个五短身材的小老头,头大如斗、尖嘴猴腮,穿着小一号的西方燕尾服,看来满是个倚老卖老的角色,使九曲邪君也想起原作里的一号人物来。
「茶里王,我早已说过,九曲邪君不是好惹的角色,如今吃到苦头了吧!」蓝色花瓣飘落一地,人形师的身影蓦地由空落下,而佛剑分说也从後方走来,他手里拎着方小包袱,单刀直入地向九曲邪君问道:「如何杀西蒙?」
九曲邪君看人形师证明茶里王的身份,以及佛剑分说微略皱眉的神情,一时颇感趣味,想来佛剑分说这一路上该让茶里王好生捉弄过,而且佛剑、茶里王、人形师这三人凑在一块的原因,也使九曲邪君饶负兴致,好生打量了一番。
「九曲邪君,敢问如何才能杀死西蒙?」佛剑分说见九曲邪君似乎有些分神,於是再度开口问了一次。
九曲邪君这才回神过来,言道:「杀西蒙?他那麽快就出关了吗?」听到西蒙两字,使九曲邪君不禁大升戒备,光个叶口月人已经弄得满城风雨,还有天妖潜藏暗处,本想说嗜血者之事还可缓一缓,没想到佛剑分说已经跑来找他问西蒙的事。
「是还没这麽快……」人形师代替佛剑分说做出回答,让九曲邪君松了口气。
人形师顿了顿,彷佛是认为不该欺骗九曲邪君一样,带着歉疚的语气说道:「但我们正在努力把他放出来。」听到後半段,九曲邪君简直无法置信,转向佛剑分说道:「佛剑大师,这……」
「欲以用之,当先予之,要杀西蒙,唯有先放西蒙。」佛剑分说双掌合十言道,虽然并未透露真实意图,但也让九曲邪君被人形师悬起的心放下来,道:「原来如此,人形师,一句话你就不能好好讲完吗?」
人形师作状低嗅手里的蓝玫瑰,笑道:「是邪君没把我的话听完,怎麽能责怪人形师呢?」满目无辜神情,好像是让九曲邪君冤枉了一样。
「算了,跟他讲话我会先气死。」九曲邪君打定主意,先道:「茶里王是嗜血族的长老,又是血堡一派的领导人,连这都不知道吗?」
听到九曲邪君点破其身份,茶里王暗吃一惊,足点地面飞起到九曲邪君身边,左右来回巡视,怪声怪气地说道:「如果我知道怎麽对付不怕日光的西蒙,还用来找你?」
九曲邪君想想也是,如果原作中的茶里王一早知道邪之刀可以杀死西蒙,他早就想方设法夺刀来对付西蒙了,何用做些无用功,可见这时的茶里王应该不清楚或无法断定邪之刀可杀西蒙。
这时茶里王也透过嗜血族的独特辨识方法,察觉九曲邪君身上只有淡淡的嗜血者味道,显然是当初反噬阴阳师所留,疑问说道:「怪了,你身上只有五成嗜血者的味道,而且还不是高阶嗜血者所留,为什麽你会对我们嗜血者如此了解?」
九曲邪君为圆此事,言道:「不用问为什麽,佛剑大师你也看过诡日传,里头不是有写了,至邪之兵可杀高阶嗜血者。」
佛剑份说自知其理,但正是诡日传所记的邪兵下落不明才只好来寻九曲邪君设法,言道:「邪兵卫镇於西佛国,断无取出之理、撼宇妖剑、魔剑创世不知所踪,正是来向邪君请教,可有这两口兵刃的下落。」
可惜九曲邪君同样不知,坦然言道:「这两口兵器的下落我也不清楚,不过要杀嗜血者的兵器,我确实知道有一把,可惜正在西蒙手里。」
「小子胡吹大气,如果西蒙有这种兵器在手,我会不知道?」茶里王不无好气地反驳九曲邪君。
九曲邪君笑道:「或许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没有想过,闍城一脉的王者之器,邪之刀……依然可以克制如同西蒙一般不畏日光的嗜血者。」
第二百一十八话 谈判(上)
更新时间2009…6…6 18:03:51 字数:4060
就在伏龙先生与冷非颜等人围杀陌上尘之际,忽然一条黑影窜入场中,先是弹指点灭几盏油灯,随後一把抱起陌上尘便施展轻功冲了出去。
那人抱着陌上尘脱出三槐城後,反手将他塞入一只大布袋里,负在背上拔足急驰,陌上尘伏在那人背上,只觉耳畔生风,满心疑惑不知这人有何目的。约莫数个时辰後,那人已经负着陌上尘攀上一处高入云间的险峰,一番路程走下来,陌上尘恍如身在梦中,不明所以。
忽然那人停下了脚步,回手拉过布袋,解开袋口将陌上尘放了出来,陌上尘再见夜空恍如隔世,不敢相信自己在奸谋被破後居然上有生天,扑翻身躯便拜,道:「恩公尊姓大名?陌上尘今日得蒙相救,大恩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那人笑嘻嘻地说:「小老儿唤作纪不住便是,若要喊恩公,该当是那一位才对。」陌上尘顺着纪不住的手势看去,只见一棵巍峨老松之下,天章圣儒正盘腿坐在树下,双眼半眯。
陌上尘见是天章圣儒差人来救,心下一凛:「先前正是天章圣儒出面,方令我多年图谋乌有,怎会又是他派人来救?」
「陌上尘,想来你对本儒的作法必定多有疑问,甚至暗中相怪是吧!」不待陌上尘开口,天章圣儒已经先说话。
陌上尘连称不敢,言道:「一切皆是陌上尘罪有应得,只不知何德何能可获圣儒遣人相救,故心如悬旌不敢有言。」
天章圣儒捻须微笑,言道:「救你来此,自是有事需你去办,陌上尘你能与离经叛道设计下这麽严密的圈套,可说是个聪明人,本儒正好有一事需要个聪明人才行。」
陌上尘暗自吃惊,思道:「我道他怎麽如此好心救我,原来是有意利用,暂且听他说法。」言道:「圣儒有遣,陌上尘不敢不从,还望示下。」
天章圣儒听出他言不由衷,也不点破,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陌上尘面前,言道:「此事若能办好,本儒不仅可替你洗刷身上恶名,甚至复你儒辅之位,亦非是不可能之事。」
天章圣儒抛出这诱饵对陌上尘来说自具莫大吸引力,但陌上尘心里想到利益越大、风险越大的古老原则,不禁露出迟疑之色。
「我要你投靠叶口月人担任中原的卧底。」天章圣儒沉声将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明白,陌上尘却有如耳边连响几声闷雷,大感震惊,连忙摇手说道:「这……这事,陌上尘……」
天章圣儒不让陌上尘说完拒绝之词,抢先言道:「陌上尘,不办此事,你知道本儒一向铁面无私啊!再说,武林虽大,身负污名的你又有何处可去?」
听到天章圣儒说到「铁面无私」四字时,陌上尘蓦地满背冷汗,知道对方已起杀意,随即又提到自己目前过街老鼠的处境,陌上尘不禁暗自认同,儒门天下是现今儒教最庞大的势力,由他们发布的通缉令能得到八成以上的儒门组织认同,加上一向交好的三教,自己在白道之中确实已无容身之处。
想到这点,陌上尘拱手说道:「既是圣儒交代,陌上尘何妨舍命陪君子,只不知叶口月人可有容纳陌上尘的心胸。」
「这点你不用担心。」天章圣儒目光犀利地说道:「叶口月人正欲招降纳叛,吸引中原武人为其所用,正其声色,相信你这时前去,定有一席之地。」
「但若在武林中遇到冷非颜他们一干人等……」
天章圣儒明白他忧心何事,又从怀里取出一封锦囊,交付予他言道:「此物交你,当遇到正道追杀之时,锦囊内中事物能保你性命,若是擅先打开,日後莫怪本儒不及救你。」听他话意,陌上尘明白这是如同烟花、信号一类的事物,自当贴身收藏不敢轻易损坏。
「你就去吧!」天章圣儒顺手一摆,陌上尘抱拳告辞谢道:「他日事成,还请圣儒不可忘却今日之约,请。」
目送陌上尘下得峰去,一直待在左近的纪不住转身向天章圣儒问道:「不知军师留下此人有何用处?」
天章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