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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哥儿的身形也很快,快得令人不能够相信,不等她挥出刀来,已“呲”的一声挑破了她的袖口,几乎划破了她的手腕。她大吃一惊,身形急掠,已然躲开,到这时她才发现她低估了对手。
能够从七星宫杀出来的丁哥儿,武功当然会进步,剑术当然会提高,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从剑术的一个境界,进入了另一人境界,就是那个可以做到剑人合一的境界。
从七星宫杀出来的人不止是丁哥儿,还有秋月浑、项冲、王不安、东方太宝、海妹、灵儿与娇儿,所以,他们的武功都来了一个飞跃,就是他们自己没有想到的,也是许多人没有想到的。
上官容忽然间发现面前的对手很强大,强大得她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她忽然打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丁哥儿很奇怪,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还会打口哨,难道她还有帮手不成?不等他细想他已听到了鹰的唳鸣。
不错,如果没有鹰,上官容就不是上官容。可是上官容的鹰不是被秋月浑拧断了脖子吗?怎么又会来一只呢?其实这也不是很奇怪,失去了一只鹰,再训练一只不就行了吗?现在这只鹰就是重新训练的。
说这是一只鹰,它简直比夜枭还要准确,在这个黑夜里,它象一支箭一样笔直地俯冲下来,正对准了丁哥儿的眼睛!
“不好!”丁哥儿暗叫了一声,身形急躲,挥剑向那只鹰迎去,那鹰一抓扑空又盘旋起来,准备着第二次俯冲。丁哥儿已经不能再顾及那只鹰了。因为上官容的刀已经砍了过来,他只得架剑挡开。
丁哥儿与上官空之间武功相差不多,就是交起手来,如果不超水平发挥,也只是半斤八两,很难分出胜负,现在又多出了一只凶猛的鹰来,丁哥儿马上手忙脚乱起来,陷入了危机四伏中,一个不留神,让那鹰的利爪在肩上抓了一下,衣服抓成了布条,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血印,火辣辣得痛。
娇儿怀着一股怨气奔向琉璃天玑宫,还没有到宫前,已听到了嘹唳的鹰鸣,她马上猜出丁哥儿遭受了危 3ǔ。cōm险,将所有的怨气又抛了个一干二净,飞快地向前方疾行。
一到琉璃天玑宫前,她便看到了丁哥儿与上官容的搏杀,那只鹰又一次俯冲下来,在丁哥儿的身上抓了一下,腾空而走。丁哥儿似乎已将那只鹰忘了,他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上官容,因为他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对手。上官容的刀法越来越快,只怕是要下那绝命的杀手了。丁哥儿从未见识过“阴花回魂”,只是听秋月浑提起过,他在注意,以全部的精力来对付这泣鬼神、动天地的一招。
那鹰再一次俯冲下来,上官容大喝一声,阴花回魂刀终于发动了,人与鹰配合得是那么和谐,那么完美。
这是让人防都防不过来的一招,丁哥儿如果分出精神应付天上的鹰,那么他根本就挡不住阴花回魂;如果他全力去挡上官容,那么自己的眼睛将会补苍鹰啄掉。但眼睛啄掉人不会死,而被阴花回魂劈中的人必死无疑,所以丁哥儿还是义无反顾地丢开了天上的鹰,他在赌命,因为就算是鹰啄瞎了他的眼睛,他不死,他也绝对逃不过上官容的刀。所以他必须在挡住阴花回魂的同时,还要将上官容刺于剑下。
这是很凶险的一招,连秋月浑都不敢去做。
“啊!”娇儿惊得大叫一声,她来得正是时候,虽然是在夜里,但在月光下,她还是看得真真切切,对于她来说,如果这个时候还看不真切,那就说明她对丁哥儿的爱是虚伪的。
娇儿象风一样扑了过去,一把五毒针已经在月光下如雨丝一般悄然无声地飞出。
顷刻间,丁哥儿已经被惨惨的阴雾笼罩起来,只见眼前一片鬼影,漫天飞舞着纸花,朵朵纸花仿佛是狰狞着脸的蝙蝠,呼啸着向他扑来,他好象是到了阿鼻地狱,看到了群魔乱舞。丁哥儿也大喝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剑云,倏然是那一招“烈风怒火!”。
丁哥儿曾经听秋月浑说起过,当初秋月浑就是以这一招烈风怒火击败了阴花回魂,他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也毫不犹豫地用上了这一招。原来,那阴花回魂是纯阴的刀法,阴功很盛;而烈风奴火又是纯阳的剑法,阳气很旺,所以,以阳制阴,自然能胜。
这一切都很快,快得几乎是只有一秒钟,然后“铮”地一声脆响,上官容的刀与丁哥儿的剑交在了一起,同时飞了出去。丁哥儿并没有抢到先机,而上官容也失算了。她身形忽然一转,大喝一声,一招“肃杀蝙蝠手”击了出去,打向的并不是丁哥儿,而是慕容娇。不幸得很,那一掌正拍在娇儿的胸口,娇儿口吐鲜血,惨叫一声,已飞了出去,摔落在远远的地上,一动不能动。
被肃杀蝙蝠手打中的人,很少有人能够活着,看来,慕容娇儿也难逃厄运了。
丁哥儿还在奇怪,那只鹰怎么没有来啄他的眼睛,而是跌到了地上,扑腾了几下,便停止了挣扎。
娇儿的惨叫声蓦然将丁哥儿惊醒:“娇儿!”他大喊一声,飞扑了过去,可是有个人的身影比他还快,只一跳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上官容,你活不了了!”丁哥儿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握紧了他的拳头。
“我死了,也要你来陪葬!”上官容毫不示弱,冷冷地道,她也作好了准备,准备这最后一击将丁哥儿打倒!
他们在互相凝视着,都在聚集真力。
上官容的肃杀蝙蝠手带有剧毒,只要是击上了身,必死无疑。丁哥儿早已知道,可是此刻他忘了,全部的将之忘记了。他想到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如何报仇,如何一拳打飞上官容,为娇儿报仇。
两人齐声怒喊着冲了出去,就象是两辆迎面而来的火车。
上官容的拳头先到,可是并没有打中丁哥儿的身体;丁哥儿的拳头后到,正打在上官容的下颚。
上官容倒了下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爬起来。
什么时候,丁哥儿的拳头也有了威力?
我们赶到琉璃宫的时候,上官容刚刚倒下。
“娇儿!”灵儿飞跑过去抱起了她。我连忙将火把照去,她胸口的衣服已被扯烂,双乳间一片暗黑,她的牙关紧咬,但还在微微地喘气。
“肃杀蝙蝠手!”我惊叫了起来。我曾经中过这种毒,当然知道厉害,也忘了男女的禁忌,抖手已点中了娇儿身上的几处穴道,然后急忙吩咐着:“灵儿,快到上官容身上找一找,一定会有解药!”灵儿答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娇儿,你怎么样了?”丁哥儿发疯似地扑过来,一边还在喊着:“你别死!你千万别死!”哭得如丧考妣一样,就要从我手中抢过娇儿。
我气得甩手打了他一个巴掌,骂道:“哭!哭什么?她还没有死!你别在这里叫丧了!”
丁哥儿被这一巴掌打愣了,他还从没有见我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过。王不安连忙将他拉开了来。
“找到了!”灵儿叫着,举着个瓷瓶子跑了过来。
“里面倒出四粒药,两粒给她口服,两粒研成粉,涂在她的伤口。”我告诉她,这是独孤庆告诉我的,他对上官容的一切了如指掌。
项冲却在那边检查着上官容的尸体,又看了看那只死鹰。等我们为娇儿服下药,敷上了药后,他才道:“上官容不是被丁哥儿打死的。”
丁哥儿一愣,跳了起来:“你说她是怎么死的?”仿佛是气愤项冲在抹杀他的功劳。
项冲看了看娇儿,这才道:“她和那只鹰都是死在慕容家的五毒针之下。”
我们都怔住了。
娇儿保住了一条命,但伤得却不轻。上官容痛恨她暗下毒手,当然不会对她留什么情,只怕这一回她不养上半个月,伤是不会好的。
经过这一回,丁哥儿再也没有了原来的心浮气燥,如果不是他乱来,娇儿就不会受伤,这都是他的过错。这一夜,他再也没有去瞎闹,而是安安静静地服侍在娇儿的身边。他知道,如果不是娇儿及时赶到,死的就不会是上官容,而很可能是他,最其马他会损失一只眼睛。
七宝宫 第五节 玫瑰天权宫(一)
琉璃宫宝柜内所藏的自然是把琉璃钥匙,想一想,这种交易实在不值得,一把赤金钥匙换成了一把白银钥匙,一把白银钥匙又换成了一把琉璃钥匙,不知到了玫瑰天权宫,那又会是一把什么样的钥匙呢?总不能是用玫瑰花做成的吧?
我们很早就已醒来,今天这一天是很关键的,我们还要打破四座宫和一座七宝殿,对于大家来说,略作休息已经足够了。吃过早点之后,大家整了整东西便出发了。
灵儿留在了琉璃宫照顾娇儿,顺便等待海妹与东方太保,今天他们也该赶上来了。
秋天早晨十分清爽,这条路上花香四溢,鸟声脆啼,如果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