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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这条九节鞭在那少女手中却是使得活灵活现,随心所欲,就如同养蛇人玩蛇一般。杨影枫看得是心花怒放,不禁喜道:“姑娘,你这套功夫耍的真是漂亮。你是慈因师太的弟子吧?”那少女心想:他识得恒山武功并不奇 怪;书;网},可他竟能看出我师父是谁,这可奇了。不禁奇道:“你怎知道的?”杨影枫道:“江湖上使九节鞭的人本就不多,要认出你是谁的弟子到也不难。”那少女道:“废话少说,你还招吧,你要是再不还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杨影枫依然不还手,只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心想:“这人真是奇 怪;书;网},我又不认得你,你问我名字干什么?尽说些无聊的话。”也不回答他问话。杨影枫见她不说话,手中的九节鞭攻势也越来越猛。往腰间一摸,抽出一把软剑,唰地刺出一剑正指向那少女喉咙。
先前人见杨影枫忽然拔剑,心中暗叫“不妙”。但没想到他只一招便将女儿制住。忙说道:“少侠剑下留情。”那少女本武功虽不及杨影机,却也不至一招就败了下来,只是没想到杨影枫身上带有软剑,更没想到他会忽然出剑,以至一时大意思才被刺了个措手不及。杨影枫本来也就不是要伤那少女,只是想要她不能还手而已,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宝贝女儿。”向那少女微微一笑,将剑尖移开。那少女本就不服,影枫出其不意出招将自己击败,此时见他向发笑,还道是在笑自己武功太差,甩开鞭身又要向杨影枫攻打去。先前上前一把将她拉住,说道:“冰冰,刚才人家已是饶你,不要再胡闹了。”冰冰听那人如此说,心中有气,说道:“谁让他饶了,那是他使诈。”杨影枫笑道:“原来你叫冰冰,我叫杨影枫。”
冰冰先是吃了一惊,她年少在恒山学艺,自是听说过杨影枫,淡淡地说道:“冰冰也是你叫的么!你不在山西呆着,却跑京城做什么?”先前那人不知道杨影枫来历,心中有些奇 怪;书;网}:“冰冰既不识得这少年,却怎知他是从山西而来?”向杨影枫说道:“老夫于谦,不知少侠……”刚叫了声少侠便被冰冰抢断道:“爹,他哪是什么少侠,他就一大盗。我听师父说过,他师父是一个刺客,一生作恶多端。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父就教什么样的徒弟,师父做刺客,徒弟却去做了偷儿。”于谦正色道:“冰冰,不可胡说”又对杨影枫道:“杨少侠,请勿见怪,小女平日里舞刀弄枪,向来便没个姑娘样儿,说话也口无遮拦。”杨影枫笑了笑,道:“冰冰姑娘说的也没错,我本来就是个偷儿,今晚便是想要来于大人府上行窃。”
冰冰见他又笑,问道:“你笑什么?”杨影枫本就是爱笑,现在若问他为什么发笑,到还真是说不出来。但见冰冰脸有怒色,只道她是怪自己叫她的小名,赔笑道:“回于小姐,我是在傻笑,还望于小姐莫要怪罪。”冰冰明知他是瞎说,也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我看你也就是傻笑,我又姓于,你怎地叫我于小姐。”杨影枫心想:她方才明明是叫于谦作爹,怎么又不姓于?”于谦本来是一本正经的神色,听杨影枫说他是在傻笑,也不由的笑了一声,知道他心中奇 怪;书;网},说道:“冰冰原本是个孤儿,虽然叫我爹,我却只能算是他义父。冰冰是她的小名,她本名叫楚蝶冰。”
杨影枫豁然道:“原来如此。”于谦道:“杨公子年纪轻轻,又有一身好武艺,可为何却却甘心为盗?大好男儿,能为国效力岂不更好?”杨影枫苦笑道:“于大人是身在朝廷不知民间疾苦,我不做些无本生意哪又有银子来过活?”于谦道:“公子身怀绝技,便是去哪里还能没一碗饭吃?你若是愿意,便留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就帮帮我,要没什么事你就陪冰冰玩耍。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人,但也不至与让你吃不饱穿不暖。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杨影枫从小到大便是与师父师娘在一起生活,每日不是练剑就是习琴,从没有过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玩伴,见楚蝶冰长得漂亮,心里已生出亲近之意。于是装作面有难色地样子说道:“我到是愿意帮于大人做点事,只是冰冰姑娘好像有些不太喜 欢'炫。书。网'我。”于谦笑道:“那便最好,你也别去管她。她是见你武功比她好,心里有些不痛快,哪有不喜 欢'炫。书。网'你?”杨影枫笑道:“冰冰姑娘你喜 欢'炫。书。网'我留下来么?”楚蝶冰冷冷地说道:“你爱留便留,与我有什么干系?”嘴上虽是这般说来,眼睛却不停在杨影枫身上打量,想看看这个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盗是什么样子。
于谦见杨影枫肯留下来,也乐得楚蝶冰有了个玩伴,说道:不早了,都二更天了,冰冰你也回去睡觉吧。影枫,你今晚睡我屋里,明儿一早便叫仆人打扫出一间客房。”杨影枫点了点头,问道:“于大人这么晚了还没睡,难道是知道我今晚要来,所以来个守株待兔?”于谦道:“那到不是,只是这瓦剌人屡次侵我边境,弄得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又被奸人所把持。这不,前天瓦剌人又到我边境抢东西。”杨影枫虽不懂国家大事,却也知道瓦剌人经常侵扰边境,但那是朝廷的事,也就不再多说。
第8章
于谦见楚蝶冰还没走,说道:“冰冰你怎么还不回去,快回去睡觉。”
楚蝶冰看了杨影枫一眼,发现杨影枫也正看着自己,脸颊一红,便不再去看他,说道:“他不走,我怎能走,万一他要是贼性难改又起了贼心,偷了东西怎么办?我当然得看着他。”杨影枫笑道:“冰冰姑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看看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指了一下椅子,说道:“你看是这把椅子值钱呢,还是这桌子值钱,还是那碳盆值钱?我可不要那东西,还没走出院子,手却已经被烫烂了。”
楚蝶冰听他油腔滑调地调侃,心想这人倒也挺有趣。杨影枫又道:“我看这屋子里也只有那具瑶琴还能卖几钱银子。”走到那具瑶琴旁边,轻轻地拔了一下,瑶琴随即发出清亮的声音,说道:“’七弦琴上五音寒,此艺知音自古难’。当年钟子期与俞伯牙以琴为媒,结为生死之交。俞伯牙死后,钟子期感世上再无知音,从此不再弹琴此情诚是令人感叹。”对于谦说道:“于大人也会弹琴么?”于谦道:“只能说是略通一二。”楚蝶冰撇了撇嘴道:“附庸风雅,假高雅,以为自己几个小故事就有什么了不起。”杨影枫笑道:“看来冰冰姑娘定是此中高手了,敢请姑娘弹得一曲,好让我这附庸风雅之人也知道什么叫天籁之音。”
楚蝶冰从小不爱诗书女红,至于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但又不愿说出自己不会,怕杨影枫讥讽于她,说道:“我才不稀罕弹这鬼东西呢!你会,你弹一曲给我听听。”心想:爹说这瑶琴是上古乐器,弹琴乃是闲雅之事,可学琴却是不那么容易,想你也只是一个大将,怕也只是会说不会弹。”杨影枫道:“你若想听,我便弹一曲。”向楚蝶冰看去,见她一副不在意的神情,想是不信自己会弹。坐在琴前,静了静心,抚手按住琴弦,缓缓弹来一曲。
琴音先是不疾不缓,却隐含着悲亢高昂之气,“涓涓细流,远浪渐来,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于谦知他弹的这曲子名叫《流水》,是古代名曲之一。琴音平和缓转,显然是精通此艺,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有此般琴技。灯光之下,静静地听他娓娓弹来,水之清冷,水之柔和,水之浩大,水之坚韧尽在其中。楚蝶冰虽不懂音律也被琴声所感染,不禁心驰神醉。
瑶琴是上古舜帝所造,初时只有五弦,按五行所造。后来武王伐纣,为鼓舞士气又加一弦,文王祭子,为了情怀旧又加一弦,形成了现在的七弦琴。古人在弹琴之前必要先沐浴更衣,弹奏时也须怀着肃穆的之心,还要在琴台上燃一柱香,以示庄重。瑶琴七弦--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蕤宾调。
曲终音去,于谦不禁附掌赞道:“妙,真是人间妙!影枫,你这琴是何人所授,老夫真是想当面请教聆听这位高手的教诲。”楚蝶冰刚才沉浸在琴音之中,久久不能自拔,被于谦一声大叫才醒了过来。听于谦这般赞扬杨影枫,心中不快,说道:“他算什么,我听过的曲子比他所弹奏的要好上千倍万倍不止。”杨影枫心想:这姑娘也真是刁难的紧,方才你还如痴如醉,现下又说我弹的不好,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