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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走了出来。理真见父亲起来了就上前向父亲问安。理八分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到了这里,于是马上上前扶住儿子关心地问道:“真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啊!怎么这么早啊!”理真向父亲问过安后,想起师父和叔叔不见的事时,心里特别伤感。于是嘶哑着喉咙说道:“昨晚我和师父他们一起去南国怡红院想引孝子林出来。我们约好,我先去引开屋顶上的看护,然后师父他们再去引孝子林出来,最后在后面的山顶见面。可是,当我引开屋顶上的之人后,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轻功了得之人。我没能在计划的时间里摆脱追来的人,就担误了一些时间。自然,我也没能按预先约好的时间上到山顶。可当我赶到山顶上时,却没见到师父他们,然后我又化装进到了南国怡红院,可我还是没找到师父他们。接着我又回到山顶上找了几遍,都没发现约好的地方,有去过人的痕迹。后来我又去了朱大人家,可朱大人家也没有。因此,我又匆匆赶来了这里,看来他们也没来这里!我该怎么办啊!爹爹。”理真在父亲面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掉起眼泪来。理八分把理真抱到怀里,轻拍着理真的肩膀安慰道:“真儿别怕,你师父与叔叔他们没事的,他们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江湖经验又足,他们不会出事的。理真从父亲怀里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后扶父亲坐了下。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父子两就这样沉默着,他们都在想着昨晚的事情,想想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随着父子两的沉默,鸟雀的欢歌声也越来越大,父子两就这样相对无语。也就在父子俩的沉默中,一声轻盈的问候打破了他们的沉默,原来是赖红艳。她这两天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她在床上好象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她一看阁楼上理真和他父亲坐在那里一脸愁云时,就轻轻地走了过来问候理八分。理八分没想到赖红艳也会醒得这么早,见她轻轻走来,也就起身还礼后示意她坐,理真也向赖红艳微笑着点了点头。理真看着赖红艳时,心里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于是很认真的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我想请问你一点事可以吗!”赖红艳笑着对理真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理真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后,又回头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你和阳大人也有四年了,那你觉得他的身体素质好不好啊!”赖红艳有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理真见赖红艳没能理解时,自己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想了一会后直接问道:“你知道阳文信有武功不?”赖红艳想了一会后摇着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从没见他练过功夫,也没见他耍过,他应该不会武功的。”理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赖红艳:“他们不是说,学武的人都得天天练功的吗?可是我和他四年的时间里从没见他练过功夫。”理真听后也觉得赖红艳说得有理。但理真还是觉得不够肯定,理真又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聪明的理八分好象发现儿子是有话不敢在自己面前问赖红艳。于是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你们聊吧!我先去一下厕所。”理八分说完后就起身向后面茅房走去。理真见父亲走远后,红着脸望着赖红艳问道:“我…我想问你…你一点私事,你别…别见笑。我想知道你和阳大人的性…性生活过得怎么样?”赖红艳没想到理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竟然会问起这事。有点意外的赖红艳知道理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于是也没多想。赖红艳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阳文信四年了,虽然他是六十好几的人了,但他在性生活方面比一般的壮年男人还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他们家里有钱吃得好吧!”赖红艳说完脸儿更红了。要是在怡红院里,赖红艳就是脱光衣服站在理真面前可能也不会脸红。可是现在的赖红艳在理真面前说起此事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赖红艳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花楼做过二年,也接过好多南来北往的客人,说真的很少有人会有阳文信那样强劲有力的。而且他常去我那里时,还经常要两次。我也觉得奇怪,他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性欲会这么强。”理真听后点了点头,他好象猜对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没错,一定是他。”赖红艳被理真说得有点莫明其妙,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理真少侠你说什么啊!你把我弄糊涂了。”理真刚才还一脸凝云,现在却开始笑了。他抬头看着赖红艳笑道:“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啦!没事了,我出去走走,不用等我吃饭。”理真向赖红艳说完后,就飞身向阁楼外飞去。
一夜未睡的理真,此时仍没有睡意,他又一路飞奔向南国怡红院跑去。理真走出山路后没有走直路,而是绕到皇宫那边后再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理真来到皇宫外转向后,就不再匆匆赶路,而是顺着宫道不快不慢地走着。理真看了看时间,想想应该离皇上早朝的时间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了。理真想道:“他应该也来了啊!”原来理真是在等人,难怪理真走得不急。转眼间,理真前面便出现了一台八人大桥,上面竟然打着阳府大旗,一看就是阳文信的宫桥。按理来阳文信应该是从阳府大院过来,那他就应当走自己后面的那条路。可现在阳文信正向自己迎面而来,就说明他今日早朝,并不是从自己府上出来,而是从别处而来。理真在一旁看着阳大人的宫桥走过后,他便顺着阳府大桥来的方向走去,并一路走一路问两边的商铺有没有看见一顶八人大桥,打着阳府大旗在此经过。结果理真一直沿路问到南国怡红院时,那路边商铺的人都说看见了阳大人的宫桥,理真听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阳文信昨晚就是在南国怡红院过夜,今日早朝时就是从南国怡红院直接去早朝的。理真再仔细回想起自己与阳斯玲过招时的情况,于是在心中又有了一个既让自己高兴,又让自己担心的事来。理真再次回到自己在南国怡红院对面租住的楼下,看着餐馆里人挺多的,一夜未睡的理真虽然没有睡意,但肚子却开始闹革命了。理真也就自然地走进了餐馆,然后叫来小二要了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米。小二应声去后没几分钟就给理真送了上来,折腾了一夜的理真实在饿了。此时的理真也顾不上什么斯文,用筷子叉起一只包子就往嘴里送。理真一口就把一个大包子咬了一半在口中,包子中间的馅也随着流了出来。理真没想到包子是刚出炉的,滚烫的包子和馅烫得理真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赶紧把进嘴的包子吐出来。理真这一吐,口里是舒服了,可吐出去的东西却落到了别人的脚上,理真看着那只脚心里说不出什么兹味。他小声地自语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昨晚自己的师父和叔叔不见了,他们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可现在吃包子都会烫伤嘴。伤了自己大不了就痛一下,可现在又有麻烦了,怎么就偏偏吐在别人脚上了呢!”理真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抬起头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被自己吐了一大口食物的脚。理真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希望这只脚能在自己抬头之前离开。可是理真看了半天,那只脚就是没动半分。理真有点傻眼了,想等人家自己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理真不得不慢慢地抬起头来,去看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理真不看还好,这一看把理真吓得比刚才还傻,理真望着来人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站在理真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她正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理真看了一会阳斯玲后见她没反应,心里就开始高兴了。理真心里想道:“还好,老天保佑,原来这个不是阳斯玲,而是怡小雅。”理真知道怡红院的台柱子大不了就是要赔点钱。于是理真坐直了身子后就往怀里掏,他想给怡小雅几十两银子打发她走人。理真现在真不想惹事生非,而且怡小雅在这里出现时,她身边一定还有保镖的。可是理真身手到怀中后,什么也没摸着,他忘了自己的钱,昨晚全被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了韩拿走了。“怎么啦!理真少爷,你想找什么啊!”怡小雅望着理真那幅无助的样子,带着些讽刺地笑着问道:理真没想到这个怡小雅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理真更想不到的是,怡小雅这么轻声地一句话却引来了餐馆里所有人的目光。理真见后觉得自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象餐馆里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