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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追命脸色一变:“我哪来女儿,你疯言乱语。”
“真的没有?”
“老夫活了近百岁,才收了个义子,哪还有心情去找个干女儿?”
“她不必找,她是你亲生女儿。”
“胡说,老夫从无女儿。”
“别掩饰了,我连她名字都知道了。”
“她是谁?”
小勾说了一句名字。
铁追命猝然大怒:“胡说八道,老夫劈了你-…”
狂吼中,他狠命地扑向小勾,动手即是杀招,看是动了真怒。
小勾有意试试自己功力,展开九尊掌,幻化出九道掌形,迎拦过去,六虚三实,瞧得铁追命目迷五色,突而瞧及小勾用的是自家武功,他谅诧不已:“你怎会九尊绝学?”
他也以自家掌法,将小勾给封退。
小勾翻退数丈,呵呵笑道:“你能偷学别人武功,我就不准吗?”
“盗人武功,罪大恶极!〃
铁追命猝而换成另一种招式,有若蛟龙乱跳,张牙舞爪,威猛之极,掌未至,那劲风已扫得四处呼呼作响,乱石齐飞。
小勾可没见过这武功,眼看他托大击来,自己也不客气,胡乱跟着耍招,认准对方掌形,劈头即打。
砰然一响,双方错开,小勾一阵得意:“我功夫大进了。”
他退的不多,似能和铁追命相抗衡。
岂料铁追命却哈哈厉笑:“进个屁,那是老夫只用了五成功力!〃
原来铁追命想通小勾进入悬崖死角,让其无退路,再做全力一击,虽然小勾上次在两牛山脱逃,但他乃以为有山藤的结果。他哪知小勾最喜欢靠崖边,欲战欲逃,通通方便。
“你用五成,我也只用了一半,再看这掌试试!〃
小勾谑笑着,猝又扑来,铁追命自是全力尽出,心想打不死人,也得将他逼入深崖。
岂知两人一触掌,猝然改推为吸,不顾危险,猛吸对方内劲。
铁追命顿觉上当,截断了内力,挣脱双手,后又迅捷劈出猛劲,直冲小勾头都和胸部。
小勾眼看无法避闪,忽而大叫:“看弹!〃右手一抬,似要打出霹雳弹之类东西,铁追命吃过亏不得不掠退数丈,还左右闪动以避开可能击来之炸药,无形中也将掌力减弱许多,尽管如此,仍将小勾劈射数丈。
小勾喝地一声,没射出霹需弹,却把天蚕勾扣向铁追命腰带,他一暴退,竟也把铁追命拖得急急往前跑步。
铁追命大惊万分,顿出千斤坠,两脚陷入地面,将身躯定住,小勾冲退力量却未减,叭地一声,已把腰带扯断,铁追命青袍敞开,裤子快掉了下来,他惊怒,左手猛抓裤头,凌空又发掌打向小勾,可惜人已在十数丈开外,掌力效果不大了。
他怒吼:“摔你个粉身碎骨。”
“哇,我死啦!救命啊!坠下了……坠下了……”
小勾故意尖叫,却在空中翻筋斗,戏弄般地往崖下飘去,这根本不像欲摔死而挣扎。
铁追命瞧得甚是慎怒,他忽而想到儿子说过,上次小勾是从九尊盟后山那悬崖逃走,小勾分明有此本领,他不禁后悔一掌没把小勾打死。
铁追命再无心情看小勾表演,登时往回奔,想去告诉那所渭的女儿,她身份似乎暴露了。
小勾瞧他走的匆忙,但觉意外,遂打出天蚕勾,射向崖壁,身躯也粘了过去,他怕铁追命使诈,去而复返,故而等了几分钟,并无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爬往崖面,探头四瞧,果然没人,才翻上崖。
“他怎会走的这么匆忙?一定有急事。”
会是何事?……小勾沉思半晌,忽而想到了。
“瞧他如此急于杀我,显然在防止消息走脱,那有可能有女儿了?他猜测我末死,故而慌张地赶去告诉他女儿。”
如此判断合情合理,然而小勾不禁为难了,若真他女儿是某个人,这并不是他所愿意的答案啊!
犹豫不决中,他还是做了决定。
“或许纸上写的是误会,铁追命女儿另有其人……”
小勾抱着几许希望,掠失山崖。
※※※
铁追命似乎用了某种传递消息方法传给某人。
打从二更开始,他就一直在无名镇郊某处山坡上的四合院,等待消息。
四合院已是老旧,无人居住,院内院外都被参天樟树所包围,显得神秘而阴森。
当地人还传为鬼屋,但这对武林中人,自是最佳藏身之处。
铁追命神情焦灼地不停四处踱步,目光不时瞅向天空、屋顶、高墙,甚至窗户、树梢,总希望相约之人立即出现。
“三更己过,终于一条黑影掠空,翻墙而来,她还小心翼翼瞧寻四周,还未决定是否安全,铁追命己急切向她招手:“快过来。”
那黑衣蒙面人见状,也不必再寻了,迅捷掠人庭中,瞧她身躯,自是女人无异。
她也焦急:“何事,找得那么急。”
“丁小勾己知道你的秘密。”
“他?”黑衣人惊诧地打了哆嗦,声音颤抖着:“他怎么知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还找过我,说出你的名字。”
黑衣女子如被轰雷劈着,有股摇摇欲坠的感觉:“怎会如此,事隔才几天,他就知道了,你确定?”
“该确定,不过他向我查证,可能还有点儿杯疑。”
“没有用了,他精灵得很。”
“只要不被确实逮着证据,他赖不了你。”
黑衣人沉软不语,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无法适应。
铁追命黠谑道:“其实一个小鬼也没什么好怕,你干脆回到我身边。”
“不行。”黑衣人截断他的话:“我不回你身边,永远不回去。”
“别忘了,你是我女儿!〃铁追命有些嗔怒。
黑衣女子两眼含泪:“爹,你要我做的事情还不够多?放过我这一次吧。”
“就是因为爹疼你,才要你回来,你在他们那里,不见得好过。”
“那是女儿的命,这件事由女儿自行做决定好吗?”
铁追命露出父亲慈祥脸容,有点儿无奈:“好吧,不过爹会随时欢迎你回来。”
黑农女子悲怅地一笑:“爹你已近百岁,还争什么?你难道要耗尽一辈子性命在争权夺利上吗?”
铁追命恨恨地嚣叫:“你懂什么?爹一直都是天下第一高手,为何人们记不得我,爹就不信邪,一定要创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局面,那才是爹冠盖古今的杰作。”
“可是人死了,什么也没有。”
“谁说的,还有名气,像达摩和尚,武当张三丰,以后会加上九尊盟主铁追命,哈哈哈-…”
铁追命狂笑,让人听来刺耳。
黑衣女子轻叹:“他们全是以德服人,爹您的行为偏差了。”
“住口,爹的事,不必你来教训,现在天下你没见着,还有谁能与我相抗衡?”
黑衣女子又自沉默不语,她心头不知充满多少委屈和无奈。
铁追命似乎也觉得骂得过火了,语气已软:“珊儿你不必为爹担心,还是为你自己着想吧!〃
“我能想什么?”黑衣人女子冷漠一笑。
“不管如何,爹一定维护你的安全。”
黑衣女子笑的更是怅凉,似乎安全已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不答话,铁追命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时庭中为之沉静。
过了一会儿,铁追命终又忍不了说道:“话已传到,如何应付,你该有个准备,倒是四大宝剑,你要给我弄到手。”
黑衣女人斥道:“你没听消息,四大宝剑已随武则天掉落万丈深渊,你还叫我找?”
“谁说的,太阿剑不就出现了。”
“你不会找他们要。”
“你要我血洗他们?”铁追命似感得意。
黑衣女子冷道:“你如此做,将会引起武林公愤,合起来全力对抗你。”
铁追命哈哈谁笑:“来啊,我毁了五台派,又折服少林派,他们为何不敢声张,时势已变,武林早没落太久了,根本无法跟九尊盟抗衡。”
“既然如此,你为何需要四大宝剑。”
“我必须除去威胁,你一定要帮爹的忙。”
“这种事,我做不了,因为我根本不知另外三把宝剑又出土了。”
“一定出土了,否则太阿剑不会现形。”
黑衣女子无奈,只好点头答应找寻,铁追命为之欣笑不已。
“你快回去吧,出来过久,未免让人起疑。”
“你答应过,不能动鱼肠宫,为何又动了?”
“爹没办法,丁小勾那小子掳了阳儿,我必须逼他出来,下次一定不动。”
“你再动,我就不认你这父亲。”
“爹保证,爹怎舍得你这乖女儿呢?”
铁追命又自大狂笑不已,黑衣女子不想听他狂妄笑声,已转头离去。
铁追命瞧着女扎逝去的背影,有若莫大战胜快感,笑得更狂更大声。
黑衣女子走远了,在路途中,一直板着脸,不言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