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前皱眉:“这么不管用?我还以为你是恶人中的恶人,不怕死的?”
一掌又将铁追阳打醒。
他脸色铁青,身躯直抖:“你们杀了我吧!〃
小勾斥叫:“杀你?没耍够想死了?有种自杀啊,咬断舌头自杀,我会留给你全尸。”
“放过我……我不再找你麻烦……”
“这话怎么不早说?现在才说,未免太慢了。你刺我手指,黑黑一片,我若答应你,我怎么对自已指甲交代?”
“我愿意赔赏损失……”
“怎么赔?指甲也能赔?可以呵,你把你的五片指甲剥下来,我就放过你!〃
铁追阳抖着嘴唇,未敢回话。
小勾冷笑:“像你这种奸邪恶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没做出以针穿指甲,我也想不出以勾穿肉之事,要是放你回去,那才叫放虎归山,当然自找麻烦。”
“我功夫已失……”
“失去又如何?我还不是一样,失而复得。果真是老天有眼,让我逃出了九尊盟,你失了武功,却能从你爹处得到,我才不上你的当。”
本前道:“除了废了你,才能永绝后患。”
小勾恍然:“对呵,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嘿嘿,铁追阳,你死定了!〃
那笑声让铁追阳听得毛骨悚然,他骇然道:“你废了我,我爹一定不会饶过你们!〃
“笑话,我还想连他都废了呢!你安心地顶着石头吧,我会想一个天下第一酷刑来整死你,让你觉得世上最恶毒的人就是我,让你终身怀念着我。”
本前谑笑:“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方消心头之恨!大男人,戴什么耳环?”
他突然仲手揪下铁追阳左耳玉坠子,连同那两片耳肉给扯裂两半。铁追阳痛厉尖叫,从此要戴耳坠,还得重新穿耳洞了。
“真是不伦不类!〃
本前将耳坠子丢掉,又自揍了铁追阳几拳,方自泄去不少怒气。
铁追阳泪水直流,却不敢吭一句话。
此时小勾已想出绝招似的,笑的甚邪:“你如此恶毒,刺我手指,我可没那么狠心,为了完成你废去武功和我报仇的心愿,决定一次共同完成这种任务,免得你双次受罪。”
铁追阳全身抽搐,已不知如何应声。
“我的方法很简单,别人以分筋错骨来形容量痛苦,我嘛,准备发明新招,叫分经错脉。呵呵,你是第一位尝试者,要感到光荣啊!〃
本前不解:“什么叫分经错脉?”
就是开刀手术,将甲脉接到乙脉,将甲经接到乙经,让劲流、血流四通八达行走,搞不好还可以接通任督两脉呢!〃
本前道:“干脆把他手术,变成人妖如何?”
“好啊!〃
铁追阳听得大跳心脏。
本前兴冲冲:“怎么割,先割卵蛋?还是先割瞅瞅?”
小勾瘪笑着:“可惜来喜小太监不在,否则由他来下手,保证完美无缺。”
“随便啦!他又不是什么大牌公公,三两下把他解决,省时省事。”
“这我可不赞同,我们是要让他受罪,怎能随便解决?何况两样手术一起进行,他的恐惧感一定降低,所以还是分开来,先分经错脉,再割卵蛋。”
本前点头:“如此也好,现在开始吧!〃
“好!〃小勾遂从铁追阳身上搜出利刀,准备动手术。
铁追阳吓得面色全变:“丁公子你饶了我吧……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怎么不早说呢?好啊,什么都愿意?那就安安静静躺着,好让我顺利完成手术。”
不理铁追阳泣叫,本前已将天蚕勾拉直,缠在三丈远一棵柳树,使他右手打直,剩下左手,他则解下铁追阳腰带,将其腕脉套住,要绷向岩石,让他双手无处挣扎。
“成啦,可以手术了。”本前叫着。
小勾遂磨起利刀,故意弄出刷刷响,让人听得揪皮刺耳,他捉笑着:“对不起,因为第一次,难免生些,你多多包涵,若切错位置,通知一声!〃
说完一刀割向铁追阳背腰处,连同衣衫给切下。正巧在腰带位置,切出一片大约巴掌大小的衣片,背肉也被划出了血痕,痛得铁追阳哇哇大叫。
小勾量着位置在屁股上方三手指,脊髓左右各两寸半,不错,正是任督两脉的位置:
“小子你有福啦!我准备打通你任督两脉,让你功力大进啊!〃
“饶了我吧……”
“手术完,你还会感激我呢!〃
小勾当真再划利刀,如切豆腐般切向肌肤,再如开天窗般,将肉皮两边翻开,那半寸厚茂浓白而带着血丝,里头肌肉条条如蛆抽动,鲜血不停涌出。
铁追阳厉叫如杀猪,已经晕过去。?厩芭趵蠢渌纸眯选K幻踉さ帽成鲜房旃鱿吕矗鸥姨撸ζ恍。」炊加械愣圆幌?
小勾是铁了心,决心给他个教训,轻笑道:“怎么,翻了皮就受不了,接下来寸是大餐呢!奇怪,怎么我不到任督两脉?到底在哪里?”
他拿着尖刀,东挑西挖,想找出两脉,须知经脉有若细血管般细小,就算看得见,但和其它血管混在一起,想找,岂是容易?
小勾就在血肉堆里挑三拣四。
铁追阳早吓得四肢痉挛,口吐白沫,想到有人在自己血肉中抓抓拉拉找东西,那种骇怕岂是常人所能忍受?
“唉呀!真是,不知是哪一条?伤脑筋啊,努,好象是这一条,接接看?可是,又不对吧?不管啦,多接几条,总会对的。”
“这边好象不够长,那怎么办?对了,绕道啊,接向小管再绕大管,再接回小管,也算成啦,呵呵,若有兔子在场,用它的血管来接,就不必这样麻烦了。”
小勾不停地翻找,东接西,西接东,大接小,小接大,将这巴掌大的方圆经脉血管乱接一通,看他表清,似乎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铁追阳早已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他终于知道还有比挑刺指甲更让人痛苦之处罚。
其实分经错脉之厉害,在于恐惧多于疼痛,铁追阳却是多次吓昏。
“差不多啦,再加上灵药,让接合口能接合不脱落,那大功告成了。”
小勾拿出透明如水的药物倒在伤口,鲜血已不再胡乱渗流,伤处结成薄薄淡红果冻般的东西,已将血管、经脉凝固,他才将两片肉给盖下,设计,只好用天蚕勾勾出小洞,拆衣线缝妥,手术方自大功告成。
铁追阳早已昏死在地上。
本前亦瞧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招,怪恐怖的。”
“新招啊,对付这些恶人,不用点儿新招,怎能让他们仟悔?”
本前想想,以铁追阳施行小勾戳利指甲之刑,受此报应也不为过,遂又有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以后他会如何?”
“当然是功力大进,任督两脉互通无阻。不走也可能偶尔会发抖而已。”
小勾拍醒铁追阳,促狭笑着:“如何?是不是觉得精神百倍?”
铁追阳对方才那幕仍是余悸仍在,猛打哆嚷,不知如何回话。
小勾道:“疼痛过去啦!以后就看你表现了,有什么副作用,我再帮你调整调整。”
他此时倒想着看铁追命的反应,以能知道手术后,有何效果?
小勾也搬下压在背部的石块,能让他坐起,谁知铁追阳方想动,背腰即传来一阵疼痛。
“小心些,那伤口未复原,不能震动过大,否则血脉再断去,你就得到阴间找阎罗王接了。”
小勾故意说得严重。性命枚关,铁追阳果然不敢乱动。
本前道:“手术完了,放了他?还是要等那来喜,进行第二次手术?”
“当然是后者,何况留着他,还可以威胁铁追命,让他投鼠忌器,也可以保我们平安。”
“可是他很重呢,不好扛……?”
小勾忽而苦笑:“我倒忘了,刚才都是我在扛,现在换你啦!〃
本前皱起眉头:“扛他是小意思,只是我想到要扛一个烂少年,就觉得很不安心。”
“何必想那么多呢?把他想成护身符,不就得了?只要咱们脱离险境,就把他藏起来。”
本前这三门主,只有听令的分。
于是两人敲掉手脚铁链,再度背起铁追阳,尽找隐秘处逃去。
九尊盟呢?难道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事实却不尽然。
在深夜中,袁百刀怒叫着要找铁追阳算帐。铁追命自习惯他这种疯劲而不加理踩。
但随后又传来铁追阳带着小勾和本前逃走之消息,铁追命顿觉有不妥,立即赶到现常
光瞧及铁链是被扯断的,即已猜出是小勾挟持铁追阳,而非自己儿子把人带走。
这一发现,让他惊怒不已。再怎么说,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还要他来接位置,若出了差错,如何是好。
他立即下令搜查方圆百里,务必要找到丁小勾。他也亲自往险崖探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