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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暴叱,剑抢制机先。切入点出,有如电光一闪,剑上的造诣极为浑厚,一剑急袭极见功力。
雷神哼了一声,刀光疾闪,无畏地硬接射来的剑虹,镇定地身随刀进,要崩开剑切入反击,豪勇地发挥挤命单刀的威力。
擒龙客怎敢硬挤?而且也志在争取时间,等候大援赶来。
剑走轻灵,一沾即走,展开飘忽不定的游斗技巧,应付狂野如雷霆万钧的宝刀强攻急袭。
搭上手,就各展所学周旋,刀光剑影飞腾,草木遭了殃,被刀风剑气摧折得八方飞扬。
“速战速决。”青狮许永泰看出对方的心意,声如沉雷大喝:“毙了他!”
要毙了武功相差不远,而又存心游斗自的人,谈何容易?至少在闪动或进攻的速度上,要快上一倍或两倍才能办得到。
雷神的刀法勇悍有余,灵巧不足,无法主宰全局,堵不住擒龙客的游斗方向。
“他一定死!“雷神也大叫。
左手一抬,蓝影破空飞射。
擒龙客早对五雷梭怀有强烈的戒心,对方手一动,他已同时向前一仆,剑虚攻雷神的下盘,着地立即奋身急滚,再斜飞而起,远出三丈外去。
砰然一声爆炸,梭裂成五瓣,向五方呼啸散射,笼罩了三丈方圆地带。
只有一瓣梭尖,贴擒龙客的左肩上方格过,衣裂肌伤,划了一道寸宽的创口,鲜血染衣。
擒龙客惊出一身冷汗,飞掠而走。
三名同伴也大惊失色,被五雷梭的威力吓了一大跳,回头狂奔重返矮林,如飞而遁。
啸声震天,警讯发出了。
“快走!”青狮急急下令,被擒龙客逃掉,显然大感意外,也心中暗懔:“必须加快赶往芦湾村,人交出就没有咱们的事了……咦!”
侧方卅步外,两女一男正来势如电,速度惊世骇俗,一眨眼人已到了近旁。
自发现人影至人到切近,像是刹那间的事,只能从正面可以看清模糊的形影,想走已来不及了。
“什么人?”二庄主身材高大的白象杨林,拔出护手大钩沉叱。
两名神将左右齐出,两把钢刀蓄劲待发。
三人在两丈外屹立如山,目光同时落在摆放在草丛中的禹秋田身上。
是栖霞幽园的人,小美女夏冰,和她的姨夫与梅姨,她们认不出是禹秋田。
“栖霞幽园的人。”少女夏冰冷冷地说:“你们不像是鹰扬会的人。”
鹰扬会计算栖霞幽园的事故,早巳江湖轰传了。
“鹰扬会的人刚走。”白象傲然说:“咱们赶走的,主事的人是擒龙客黄世超,被他们四人逃掉了,你们追不上啦!”
“这个人……”梅姨指指不远处的禹秋田。
禹秋田被摆放在及膝的草丛中,面貌难辨。
即使走近,也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了,脸色灰中泛青,肌肉扭曲,即使最熟悉的人,也不可能认出他就是庐州现身,丰神绝世的京都秋公子。
“杀人一万,自拔三千。”白象的话杀味甚重:“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好运不会从天上掉到怀里来。这点代价,咱们付得起。”
“诸位知道他们的会主,五岳狂鹰在何处?他已经来了,曾经有人看到他。”梅姨不再管禹秋田的事,还真以为是这些好汉们的人呢!
敢与鹰扬会作对的人,没有进一步盘问的必要。
“不知道,我们怕他。”白象说起谎来神情自然,是说谎的专家:“他如果亲自出动,身边必定高手如云。人多人强,咱们怕他并不表示胆怯怕死,诸位只有三个人,还是回避为妙。”
“见了面就知道,人多是否真的强了。”梅姨不再多说,一打手式,向西如飞而去。
青狮目送三人的身影消失,摇头苦笑。
“兄弟,你应付得很好,她们毫不起疑。”青狮向白象说,
“这种人是十分容易应付的。”白象洋洋自得:“所以咱们这种人活得十分如意。”
“快走,可能那头鹰真的赶来了。”三庄主黑麒麟大声催促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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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湾村在望,一栋栋茅舍星罗棋布。
他们是从村东北接近的,老远便被外围的警哨所发现。
由于他们分为三组,速度甚快,警哨发出来人行动可疑的第二次警号时,先头的三个人已到了卅步以内,速度再次加快。
只要迅速进入村中,便可获得祝堡主父子的接应,人手增加数倍,就不怕鹰扬会倚多为胜了。
如果能及时将禹秋田交给祝堡主,也就表示已顺利完成这笔交易,不但保持双方朋友的交情,也算是尽了江湖道义。
警哨终于看出是大洪山的人,一面发出第三次来了自己人的信号,一面现身相迎。
卅余步,一冲即至。
两个警哨从矮树下站起,戒意金消。
“是尚义山庄的朋友吗?辛苦了。”一名警哨欣然叫:“敝堡主在村里……哎呀!小心……”
长笑震天,人影暴起。
发起袭击的人数甚多,先发出一丛丛暗器,再长笑而起,潮水似的冲出、扑深刻,势如电耀霆击。
后面什余步,三位庄主与两名神将,背着禹秋田,受到更多的人袭击。
先涌出一阵不可思议的淡雾,接着风起八步,立即暗器群聚,最后人影涌到,刀光剑影,风雷骤起,浪潮似的淹没了五个人。
两个警哨也受到无情的袭击,来不及发出警号。
等村内祝堡主父子追出,斗场只留下九具尸体。
尚义山庄三位庄主,只留下黑麒麟三庄主的尸体。其他八具尸体,是鹰扬会的人,走得匆忙,来不及招尸体带走善后。
尚义山庄有六个人逃走了,包括了大二两位庄主。鹰扬会的人岂肯放弃灭口的行动?追人要紧,无暇把死亡的弟兄遗骸带走。
祝堡主的人不断赶来芦湾村聚会,这时人数已超过四十大夫,实力极为雄厚,已可和鹰扬会分庭抗礼了,怎肯甘心?立即奋起狂追。
已是黄昏时光,如何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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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人都追散了。
禹秋田落在谁手中,成了难解的谜切,谁也不愿放弃追寻的行动。
在这方圆什里内,人影飘忽追逐不休,不时爆发出搏斗的声浪,附近的村落,犬吠声彻夜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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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狂生带了六个人,其中有擒龙客。
已经搜了三个更次,一个个累得浑身大汗,沿途看不到可疑的人影,逐渐远离搜索区了。
斗转星移,四更天,夜黑如墨。
在一处果林前,八表狂生不得不下令歇息,包括擒龙客在内的六个手下,一个个怨天恨地快要累垮啦!
下身沾满了泥水,快靴里甚至有蚂蝗爬入吮血,这都是跋涉田野池塘留下来的遗患。
有些人被蚊虫叮得脸部颈部全是肿包,叫苦连天英风豪气全没了。
坐下来休息,牢骚更多了。
“谁知道咱们置身何地?”八表狂生倚在一株树干上假寐,信口向不住埋怨的同伴问道。
“谁知道呢?”擒龙客在旁苦笑:“鬼撞墙似的转来转去,风吹草动也得辛苦老半天,连方向也无法分辨了。歇息后,到前面小村问问看,我看到前面有灯光。”
“灯光?”八表狂生一怔,仔细向前察看。
前面黑茫茫,草木挡住了视线,视界有限。
能看到灯光,村落应该在前面不远。
他看不到灯光,农村生活单纯,日出而作,日没而息,早睡早起,如无必要,决不浪费灯油。
如果有灯光,就表示有不寻常的事故发生了。
“的确有灯光,明灭不定。”擒龙客说。
“没听到前面有犬吠声,没有村落。也许,你把萤火误看成灯火了。”
“也许。”擒龙客不敢肯定是灯光:“江副会主,你把你的女人留在江宁镇,不要她跟来助你,你以为她不知道你的打算吗?”
“胡说八道,我有什么打算?”八表狂生不悦地说:“大家都在全力夺回禹小狗,我的打算并不例外。”
“那可不一定哦!”擒龙客语气流露出讽刺味:“你所热衷的事,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小美人弄到手。如果你的女人在旁,她当然不愿意,很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见面就给小美人一枚电核,一劳永逸公私两便。”
“岂有此理!你!”
“江副会主,算了吧!”擒龙客阴笑:“本来嘛!就算把禹小狗夺回,能否将百万珍宝追出,谁也不敢保证。追出了,也对你没有多少好处,你有的是金银,而小美女却是百万全银也买不到的。何况小美女的家属,可以帮助你获得更高的权势声望……”
“你愈说愈离谱了,闭上你的嘴!”八表狂生恼羞成怒:“你把我看成因私废公的奸雄,存心侮辱我是不是?我警告你,少说这种涉嫌挑拨攻讦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