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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先验着。”祝堡主指指麻袋;“本堡主离开之后,老弟才能把他们弄醒问口供。”
“在下理会得,不至于令堡主丢脸。”八表狂生举手一挥,随即将一只檀木雕花礼盒奉上。
两个中年人从麻袋中,拖出两个昏迷不解的人,仔细地查验面容,五官的特征、手脚、甚至解衣查验身上的胎记疤痣等等痕迹。
视堡主则命保镖打开礼盒,查验八件属于女性使用的首饰珍珠,宝光耀目,珠石一类的各色光芒,显然都是高价值的珍品。
“没错,是他们两个人。”查验的中年人验毕宣布:“请堡主赐解药。”
另一名保镖,送上两粒豆大的丹丸。
“捏碎用水灌下,入腹片刻即醒。”保镖指示用法。
交易在皆大欢喜中完成,相互祝兜一番。
“今晚似乎并无功静呢!”八麦狂生最后说:“如果她不来,很可能大费手脚呢?”
“放心啦!反正是笼中的鸟网中的鱼。”祝堡主狞笑:“来不来无关宏旨。老弟动身的前夕,我会把她们完整地交给你的,像这两位仁兄一样,不费吹次之力。”
“一切有劳堡主了,谢谢。”
“好说好说,用不着谢我,这是互惠的事,与买卖无关。”祝堡主鹰目中凶光暴射:“你我双方都能解除威胁,何乐而不为?呵呵!只是我的损失大了一点。”
“堡主的意思……”
“呵呵!不瞒你说,我对女色和你一样,有点放不开,如果不是你要求,我真想留给自己享受呢!”
“是我带她们来的,是吗?是我造成的机会。再说,你如果留下她,一定会有后患的,她的朋友,都知道她来找你。而我可以带她在江湖上公然走动,我有把握如意地控制她。不要和我争,堡主。”
“我知道利害,留下她对我是潜在的威胁,不然我肯给你?呵呵!”祝堡主大笑而起;“算其入侵的人该来了,我得准备留客,告辞。”
“贵宾馆的防卫但请放心,我的人应付得了,我将尽可能捉活口,但愿不至于让堡主失望。”
“我一定要活口,我要剥他们的皮,别给我玩花招。”祝堡主凶狠地说:“我在怀疑那是你的人呢,你知道吗?”
“堡主仍然不相信在下……”
“我谁都不相信,包括我自己。”视堡主狞笑,带了八保镖出室而去。
“这家伙好厉害。”送走了祝堡主,八表狂生向擒龙客低声说,眼中冷电湛湛:“哼!我认为这老狗才是本会的潜在威胁,你的看法如何?”
“不仅是潜在的威胁,而是公然的威胁。”擒龙客冷笑:“日后他在江跑,将不断向本会提出要求,以文持他的买卖顺遂,本会势将不断替他挡祸消灾。”
“哼!走着瞧,他不会是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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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幻夜叉与女侍走在前面,绕过几座房舍,在小巷道中左盘右旋,迷失在黑沉沉的相比房屋中,不知身在何处了。她们不能从屋顶掠走,有些高楼有居高临下的警哨,而且跳下极为耗费精力,她们必须像窃贼一样到聚宝楼取宝,岂能像强盗一样杀进去抢劫?
天长堡高手如云,爪牙似蚁,凭她们四人之力,抢劫不啻白送命。所以,决不可被人发现。
摸了老半天,连第一幢房舍也无法通过。
“霍姑娘,有点不对。”天涯浪客赶上,伏在墙角低声说:“你发觉有异了吗?走了老半天,竟然不曾看到一个警哨,与上几次完全不同,入都到何处去了?”
“也许他们估计不会再有人前来骚扰,用不着多派警哨吧!”千幻夜叉虽觉有异,但不以为意。
“不对。”
“你的意思……”
“人都躲在屋内向外监视,我们的举动,很可能全在他们的监视下。”
“唔!是有点可疑。”千幻夜叉蓦然心动,有毛骨宋然的感觉,似乎真感觉到有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让她们盲目地走向死亡的陷阱。
“要不要进屋证实一下?”天涯浪客提出建议:“破门窗只要小心谨慎.必可顺利潜入。”
这是笨主意,屋内漆黑,就算能无声无息撬门窗而入,怎能发现潜藏在内的警哨?如果对方早已利用窗缝院向外监视,岂不立即暴露行藏引起激战?休想接近聚宝楼窃宝啦!
“那是送死。”千幻夜叉不安地说:“如果警哨早已潜藏在内,岂不进去一个死一个,敌暗我明,结果如何?真的不妙,退!”
“撤退?”
“不错,赶快撤走,也许还来得及……”
对面不远处的据角上空,升起一个黑影。
“往前走,后面巷口已由暗器阵封锁。”黑影已发现她们向后移动,因此从卧伏的檐角长身而起发出警告:“前面不远,让你们这些一而再侵入骚扰的人,有一展所学的机会,也想看你们凭什么敢来天长堡撒野,往前走!”
四人大吃一惊。心中一凉。
玉面狐的轻功十分高明,用手。式向上一指,意思是说:从屋上脱身。
左右是坚固的风火墙,瓦顶最低处也有丈五六,跃上并不难,下面有足够的空间起势。
玉面狐不需起势,也可以用一鹤冲霄身法跃升。
侍女心中焦急,不假思索蓦地飞跃而起。
前面有人,后面被堵,屋上岂能空虚?
“不要……”千幻夜叉惊呼。
可是,已晚了一步,侍女距离屋顶仍有八尺,突然嗯了一声,升势一顿,似乎突然失去动力,全身劲道骤散,手舞足蹈向下掉。
“上面有天罗。”屋上传来洪钟似的沉喝。
千幻夜叉接住落下的侍女,心中一冷,肩颈上,一柄小飞又深入肩井上方,击断了右锁骨,贯入胸腔六寸左右,哪能救?
“让我……走……”侍女低声说。
千幻夜叉一咬银牙,一掌拍在侍女的天灵盖上。
“来生再见。”她颤抖着将尸体放下:“你先走。”
玩命的人,对生命的意义从不求解,能活,就快快乐乐地活;要死,就痛痛快快地死。看不破生死的人,不配奢谈玩命。
天涯浪客一挺胸膛,拔剑在手,昂然举步向前走。
玉面狐随即跟上,伸手相挽并肩走向不测之路。
千幻夜叉不拔剑,双手分别暗藏无影神针和透风镖。夜间使用暗器威力倍增,她横定了心,杀一个算一个,用暗器杀成功的机会多几倍。
刚抵达花圃,第一支火把升起了火焰。
四面八方人影幢幢,火把接二连三绽放光芒。
不远处的广场中,祝堡主已带了三十名爪牙相候,
早知道天长堡的人多势众,三人夷然无惧。
“我应该可以赚几个。”天涯浪客豪气飞扬语气稳定,“乔娇,我们会在黄泉路上结伴。”
“在江湖道上,你我结伴了二十余年。”玉面狐的笑容有点苦涩:“这最后一程,还能少得了我吗?”
走在最前面的千幻夜叉,突然身形一晃。
“你们这些卑鄙……的……狗……”她厉叫,摇摇晃晃向前一栽,手中跌出三枚无影神针,三枚透风镖,银牙一张,舌头伸出。
可是,已咬不断舌头了,突然失去知觉。
后面牵手而行的天涯浪客与玉面狐,也接着向前仆倒昏迷不醒。
“哈哈哈哈……”祝堡主的狂笑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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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堡主的布置,真有一代大豪的才华。除了堡墙附近的明哨之外,全堡皆用暗哨配置。屋顶上的人皆潜伏待机,任由入侵者长驱直入。地面的人皆隐身室内,利用门窗与隐藏的观视孔向外窥伺,许进不许退,退才出面拦截,以暗器主攻,用有毒性的昏神药物擒人。
千幻夜叉四个人,进入第一幢房舍,便被暗哨发现了,巧妙的声讯传信装备十分灵活,四人的行动一直就在有效的监视控制下,消息不断往内传。
千幻夜叉没料到祝堡主提前赶回,也不知道防御的形态完全改变,盲人瞎马硬往鬼门关里闯,栽得不冤,知己不知彼,胜算有限。
当仆妇将有人入侵的消息,转告给虹剑电梭时,当然按计向她提出警告,劝她赶快至男宾馆与八表狂生在一起,人多便于互相照顾,也可以帮助堡主对付入侵的人。
她不假思索,立即带了四位随从疾趋男宾馆。
八表狂生已经接到消息,三十余名鹰扬会的高手,把男宾馆戒备得像金城汤池,准备给闯入宾馆的人致命的打击,实力空前雄厚。
接到虹剑电棱,他大喜过望。
有五女加入,自卫力更为坚强。祝堡主不需在宾馆浪费人力,让贵宾自求多福,划区防守,不另外派人照料贵宾,连寄托庇的宾客,也负责寄宿区的自身警戒。
八表狂生邀虹剑电梭一同防守后面的小花厅,透过窗缝监视可通向密室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