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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子道:“我没有办法。要追,你自己去追。”
太古鲸神又问道:“仙域边境是谁守关?”
小夫子答道:“海湘真人。”
太古鲸神一昕是海潮真人镇守仙域边关,心中吃了—惊,面色大变,他知道仙国的海潮真人是自己的克星,所以不敢造次行事,终于失望地埋怨小夫子道:“老弟,你行云太快,现在没有办法了。”
小夫子心里暗骂,那老色鬼的诡计落空了,但他依然笑嘻嘻道:“井非我行云快,而是你们起步太慢,现在既已追赶不及,还是一起回去罢!”
一路上,太古鲸神不言不语,闷闷不乐。
刚才为了葡萄仙子,他在老夫子面前失威,现在,为了瑶池仙女,他又在小夫子面前受窘,所以心里暗恨他们父子不已。
原来那鲸神知道这次特别摇彩的头奖,另有十位瑶池仙女作为尉带的奖品,心中大喜。
他临时用软硬兼施的方法,并以十倍到五十倍的高价,向许多妖魔人物收买大批彩票,满心希望得中头奖。
他这样做法,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美色。
可是,时也,命也,运也,三者都与他作对,头奖没有降临他的身上,而却被水金书生中占。
这个打击对他是严重的。一方面,他对本身感到大大的失望,另一方面,他对水金书生起了大大的恨心,恨不得把那张幸运彩票从对方的手中抢过来。
彩票是抢不着,夺不到的,大庭广众,众目昭彰,怎么下手抢夺?
他非常妒忌那书生中了头奖,好像书生不该中,只有他自己才应该中,同时他又万分羡慕那小子艳福不浅,这种怨恨、妒忌和羡慕的纹缠,使鲸神心里实在难熬。
在那时,他就存心抢夺,不是抢黄金,却要夺仙女。
后来,他听到那白痴似的书呆子既不爱财,又不爱色,真是操你娘,天下竟有这样的呆头鹅?不要女人,送给俺老祖宗,做一个人情,不好吗?
接着,他又听到要把仙女送回瑶池,而护花使者却是他对头人的儿子——小夫子。这事对他来讲又是难题,固他明白:大小夫子都是难缠的家伙。因此,他只好另动脑筋,再想计策,寻机会,找窍门,但可惜老脑筋不够灵活,想来想去,一时倒也想不出妥当的办法。当那书生和仙女们分袂时,鲸神正在现场,也是旁观者之一,所以当时的一切情景,都看在眼里,但他心里极恨,恨自己既不能横加阻止,又不敢强抢仙女,只得眼巴巴望着小夫子护送她们起程。
后来,那些旁观的妖魔人物都在讨论这件事,鲸神也在旁听着。他们议论纷纭,说好说坏,意见不一,但其中有几句话却被那鲸神听到,立刻钻进他的耳朵里去了,他认为非常有理。
鲸神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真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于是急匆匆地去拜见通天教主。
报告道:“我主在上,臣认为那些仙女释放不得!”
通天教主问道:“为什么?”
鲸神答道:“仙女是抢来的,现在放还瑶池,恐怕她们会泄露本国狂欢大会的秘密。臣的意见:这事极为不便。”
其实那些话都是他听来的,但在国王的面前,当然他想邀功,说是他自己的意见。
教主一听,觉得有理,狂欢大会的机密不但要被她们泄漏,而且放还被抢之女,又暴露了本国的罪恶,因此,教主用手拍拍自己的头脑,道:“我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现在幸亏你宋提醒我。快,你快拿我的紧急金牌,带领助手,把那批仙女追捕回来,快,快去!”
但结果,迟了一步,追捕不到,所以他非常懊丧,一路郁郁不欢。
后来,他把详情报告通天教主,并且附带几句话,中伤小夫子,他说小夫子驾云太快应受处分,但他的阴谋不起作用。
通天教主认为这不是小夫子的过失,另一个原因是大夫子与小夫子父子,在魔国都是最上层的人物,潜势力雄厚,若论道行,大夫子可与通天教主颉颃,若论功力,也在伯仲之间,何况目前魔国正在用人之际,通天教主倒也不敢动他们父子的一根汗毛。因此,放还瑶池仙女,虽是魔国失策,但投鼠忌器,这事只得不了了之。
这时,另一方面,大厅里所有的妖魔人物已经走得精光,有的男女结伴,有的三五成群,有的单行独走,也有一批偷入下界,私到人间去捣乱。总而言之,他们各有各的打算。
再说玉猴回到混沌宫的寝室,室内红烛高照,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瑶池仙子相对而坐,默然无言,好像心事重重。
这是通天教主秘密安排的。
室内布置,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俨然有王者内寝的气派。
两女一见玉猴突然进来,都吓了一跳,坐不安位,连忙起身畏缩地躲入房隅,凭藉幕帷掩护。
“你们不要怕,快些出来,本玉猴有话要问。”玉猴笑嘻嘻道。
那两个仙女在里面抖抖索索,这是从幕帷的晃动看出来的。
“两位还不出来相见,本玉猴不会为难你们的。”玉猴又催促道。
过了一会,不见两女的动静,显然她们心中惊骇,不敢出来相见。
“你们知道,本玉猴上不怕天,下不怕地,宇宙之内,无所畏惧,但只怕女人,所以你们尽管大胆出来。”玉猴哄骗道。
只听得帷幕之内,她们在轻声说话,切切促促,促促切切,声音非常之轻。
但玉猴的听觉何等尖利,他已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笑。
“姊姊,他说:怕女人,他怕我们,我们出去!”
“说谎,他怎会怕女人?不要相信他!”
过了一会,幕帷后面又寂然无声。
“你们可以相信,本玉猴真的怕女人,否则,早就来拖你们出来了。”玉猴故意道。
她们又在幕帷后面轻声地说活了。
“姊姊,你听到吗?他说:真的怕我们。”
“不要相信,妖怪怎会怕女人?他是妖怪,我们怕他。”
“噢,噢!”
玉猴又听得明明白白。
“我不是妖怪,我是人……”玉猴一边说,一边迅速地脱卸外袍,又脱掉猴皮,把它放在桌上,再穿回了外袍,接着,他又道:
“你们不相信,快些出来,立见分晓。”
半晌,一个容貌美丽的脸从幕帷后面显露出来,向外张望。
她脸上的双眸忽然睁得圆圆的。
显然,那双眸所看到的不是玉猴,而是一个唇红齿白,眉日清秀,面如冠玉的美男子,无怪那双眸惊奇得圆睁着。
“姊姊!真的。他不是妖怪,他是人!”话未说完。那瑶池仙妹已经拖着她的仙姊从幕后走了出来。
“姊姊,你看他呀!”
瑶池仙姊面现迷惘之色,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真的是人?这是不可能的!”
“我真的是人!”玉猴笑道。
“听说妖怪变化多端,我们刚才明明看到猴精,你—定猴精现化了人形。”瑶池仙姊语气肯定地道。
妹妹沂到姊姊这样说法,心里又惊怕起来,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后退缩,想再躲进幕帷里去。
“真的,我是人,你们看,桌子上是什么东西?”玉猴一本正经地道。
姊妹俩迟疑地走到桌旁,拿起了猴皮,反复地看了又看,又仔细再看那个美男子。
终于她们喜上眉梢,心花怒放地笑了。
“姊姊,他是人!”
这时,玉猴已经把姊姊抱拥着,在深吻了。
妹妹不甘人后,也把嘴巴凑了上去,变成了三口成品。
不久,玉猴吹熄了红烛。
月光从帘栊的空隙里进入,室内情景隐约可见。
一箭双雕,玉猴破子童身。
次日黎明,玉猴夫妇起身梳洗,姊妹俩争着服侍。
瑶池两位仙女其实并非嫡亲姊妹,但在瑶池,仙子们总是称姊道妹,互相称呼,这样已成习惯。
依照仙姊的意思,她要烧掉猴皮。她不欢喜自己的爱人套着猴皮,扮作牲畜。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猴,有什么好?
可是,玉猴不肯,一定要这样做。理由是他一出世就套猴皮,已经套成了习惯,不套猴皮反觉难过,硬僵僵地不自然。
“百病好医,贱骨难医!”仙姊取笑道。
玉猴不以为忤,因他很爱那天真无瑕的妻子。
同时,他也戏谑地对她们道:“我现在不怕女人了!我到昨晚才懂得女人对男人的好处有这样多。过去,我什么事情都已试过,就是没有试过女人,现在我明白这玩意儿妙得很呀!”
“不怕羞!”仙妹红着脸道。
“怕羞?我还要规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