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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松绑!”赫芳命令道。
衙役立即照办。
“先审董清,把董雅仙暂押刑房候审。”赫芳道。
衙役依命,把她带走。
“大胆董清!奉谁之俞,竟敢愉入边境,冒充本邦人民,并串同汝女董雅仙,前来投考女邦主,还不快快从实招来!”赫芳喝道。
蕈清跪着道:“大人,冤枉!小民实是本邦人氏,世居蛮岭山坳村,此事可向村长王孝查问。”董清辩护道。
“传王孝!”赫芳高声道。
不久,王孝进入法庭,走到赫芳的案前,立即跪下叩头道:“小的拜见大人!”原来在开庭之前,他早已被传来到京城候审。
“王孝,旁跪的人,你认识吗?”赫芳说着,向董清指丁一下。
王孝回头一看,道:“他就是董清,小的怎会不认识!”
“他是山坳村的人吗?”赫芳问道。
“是。”王孝答道。
“从前他住在那里?”赫芳道。
“董家居住本村,已历数代之久。”王孝道。
“传原告人菩提子!”赫芳高声命令道。
菩提子手巾拿着一条长木,应声而出,走到主审官的案前拱手立定。
“菩提子,你怎知董氏父女不是本邦人氏?”赫芳道。
“启禀大人!下官在上月三日到蛮岭山坳村附近,收集民谣山歌,亲眼看到许多摆夷邦的百姓纷纷迁入本邦边境,临时建造茅庐木屋,董氏父女也是其中之二。当时下官也不以为意,后来无意中在那批移民嘴里探悉,原来他们觊觎女邦主和女官的尊位,唆使女儿前来投考,企图侥幸得隽,享受荣华富贵。”菩提子道。
“那批移民之中,可有幕后主使人物?”赫芳道。
“这个……下官不知。”菩提子道。
“据山坳村村长王孝供词,董清父女世居蛮岭,井非外邦移民。”赫芳道。
“不,王孝之言有诈,不可相信。”菩提子道。
“何故?”赫芳道。
菩提子答道:“董清若是世居蛮龄,他的住所必已陈旧不堪,现在下官查实他所居之屋,全用新木建造,还不到二个月之久,因此,派了匠人李三拆来一根椽子……”他说着,把手中的木条,双手呈上,当由衙役接了过去,递给陪审官彭志过目后,于是接下去道:“这是物证,此外,另有三个人证。”菩提子道。
“匠人李三,另外二个是摆夷邦的移民,被下官捉来作证。”
衙役听了,连忙出去,不久,带来了三个人证。
“李三,你知道这是什么木料吗?”彭志问道。
“这是椽木,由小人奉了菩提子大人之命,从董清的屋上拆的。”
“你怎知那房屋是董清的呢?”陪审官彭志道。
“众所周知,董氏父女住在那屋里,而且这两个外邦移民,是他们家里的男仆女佣,也可作证。”李三一边说,一边指者那两个男女。
那二个男女听了大老爷的话,放心了,面色变得好看一点。
于是彭志向赫芳作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
“你们叫什么名字,何处人氏?”赫芳道。
“我叫阮生,她是内人白癸,摆夷邦赤岩村出世。”阮生道。
“你们在董家做了多少时候?”赫芳道。
“董清也是赤岩村入氏吗?”赫芳道。
“我也不知道,主人父女是否赤岩村的土生土养,不过,我见他们在本村的山林里进进出出,想来住家也是在山林里面。”阮生道。
“你认识董清父女有几年了?”赫芳道。
“一华多。二个月前,董清说要搬家,需要男打杂和女烧饭两个佣人,叫我们夫妻去做。
起首我们不想离开家乡,但后来经不起他,三句甜,两句苦,只得答应,跟随他们父女到蛮岭去,想不到现在出事了。”阮生道。
“阮生,你说的都是实话吗?”赫芳道。
“小人不敢欺骗,说的句句实话。”阮生道,“好,你退立旁边……”顿停片刻,赫芳接着道:“白癸,你的丈夫说话不老实,为汁么你不纠正他?”
白癸吓势势地道:“他说的是实话。”
于是赫芳拍案喝道:“大胆董清,他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这时,董清大剌剌的,并不惊慌,道:“我承认是赤岩村移民。”
“你承认就奸……”赫芳说着,眼光移到王孝的面上,严肃地道:“你,王孝,受了董清多少钱,为他作假证人?”
“小人知罪!”王孝道。
恰在这时,衙役匆忙进入法庭,报告道:“外面有个老翁,自称山坳村村长王孝,求见大人。”
众人听到另有一个王孝出现,不由大惊。
赫芳立即吩咐道,“叫他进来!”
过了一会,衙役领了那手持竹杖的老翁,走到案前,向赫芳叩首,道:“老汉王孝,拜见大人。”
赫芳道:“免礼!”一边向对方观察,看来不像坏人,正拟开口问话,不料原来的那个王孝,显然情虚,一看情况不妙,飞跃出去,企图遁逃,可惜慢了一步,被菩提子掀倒地上,吩咐衙役将他三环六扣地绑了。
事情已经明白,这案子也不必多审,赫芳道:“传方桂进来!”
这时,一个衙役走来,对菩提子道:“大人!公主请你去。”于是他向赫芳和彭志打一个招呼,退出现场。
须臾,方桂进入法庭,趋前分别向赫芳和彭志叩首后,垂头恭立。
“大胆方桂。你串同假王孝,拿了伪造的证明书回来复命,该当何罪?”赫芳道。
“没有呀!我到了蛮岭山坳村,因路径不热,问一个樵夫,他指示说,王家在竹林后面的茅舍竹篱便是。我到了那边,找到王孝,向他要了证明书回来,难道会错吗?”方桂理直气壮地道。
“你遇见的是哪一个王孝?”赫芳边说边指这个老翁王孝和那边绑着的王孝。
方桂看了二人,道:“是那个绑着的。”
赫芳正拟开口,那老翁王孝抢着道:“方大人,你不会弄错吧!山坳村竹林后面,并无房屋,何来茅屋竹篱?”
方桂道:“你这老儿,信口雌黄,我明明在那边进去出来,你怎说没有房屋,真是岂有此理?”
那老者翁王奉道:“老汉年近古稀,自幼在山坳村长大,一草一木,无不热识,怎会信口雌黄?那竹林后面,除了我家亡儿王力的疑坟之外,决无什么茅舍竹篱,所以,老汉说你方大人弄错了。”
方桂不服地道:“嘿!那么,见到活鬼了!我一个人也许弄错,难道我的跟班小陈也会弄错吗?我带他一起去的。”
彭志道:“你们不必争论,问那假王孝,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众人只管在倾听方桂和真王孝互相辩论这怪事,没有注意那个被绑卧她的假王孝,直到彭志说:“问那假王孝……”一看地上,除绳索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不知在何时遁走了,这使大家惊骇非常。
原来那假王孝乃是山精木魅之流,乘菩提子离开现场的机会,就使用缩骨潜形大法,逃之夭夭。
蓦地,菩提子去而复返,匆忙地进入法庭,道:“上当了!公主并未召我,刚才那衙役是个魁物幻形,假传公主命令,使我空跑了一次,真是可恶。这里没有事吧!”
“出事了,假王孝跑掉了!”赫芳道。
菩提子听了,并不吃惊,叹道:“这是我的疏忽,想不到这厮也是个物魅,所以没有对他加上禁制……”停顿片刻,他接着道:“像董清父女,法道比刚才那两个物魅还要高深,可是逃不了,因他们已被我所禁制。”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
彭志问道:“刚才那两个物魅逃掉,还追得回吗?”
菩提子摇头道:“他们井无大恶,不必去追了。”
于是彭志吩咐,押董雅仙进来受审。
过了一会,两个衙役押着那女犯进来,走到案前跪下。
真王孝看到董雅仙,也不管“法庭重地,严禁喧哗”。大声嚷道:“她是花妖,名叫董花,伤害我儿王力的女妖……”
众衙役连忙阻止他高声叫喊。
这时,董雅仙低头跪着,默然无言。
彭志道:“刚才你说:亡儿王力的疑坟,请问那‘疑坟’二字是什么意思?”
王孝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赫芳道:“不,你必须要讲出来,以便结束这件案子。不过,现在暂缓,你且到外面休息,稍待一会,我再传你问话。”
真村长王孝双手作拱,退出法庭。
接着赫芳命令道:“把犯人押下去!”
于是赫芳宣布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