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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假小娟的玉手在钱沅浑身搔搔摸摸,尤其是在他的笑穴部位轻扭淡燃,他就因怕痒而闪避,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很响。
笑代表快乐,但受到别人搔痒,而被迫发出不断的笑声却不是快乐,相反的,这是一种折磨或戏弄。
钱沅怕痒的弱点正被假小娟利用着,使他屈曲着身子。笑得不停,连眼泪也笑出来了。
“是钱沅吗?什么事使你这样好笑?”一个声音从附近的阴影传了过来。
假小娟悚然一惊,立即停止动作,凤目闪闪盯着那阴影注视,希望有所发现。
钱沅听到那声音并不陌生,心里明白,知道曾羽己在近处监视,不由暗喜万分。
于是他镇静地道:“老曾,你也有此雅兴,真是同道中人。哈哈……”
钱沅笑声未停,曾羽已经挽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从对面的花丛里走了过来,笑道:
“哈哈……食色性也,违天性者,非人也。食是口福,色是艳福,有什么不封?”他一边说,一边与钱沅热烈地握手。
握手时,钱沅发觉对方的手里夹带着一个纸团,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曾羽既然这样做,必有用意,所以他不动声色,把那纸团捏在手里,乘着黑暗的环境里无人注意时,连忙将它纳入袋里,接着道:“是的,老曾,你说的对,不吃失口福,拒色失艳福,这道理小弟懂得。”
曾羽道:“刚才我听出是你的笑声,冒昧前来打扰雅兴,对不起……现在,我走了!”
他说着,人已经走了过去,携着那年轻女子,瞬即在阴影近处消失。
那时,钱沅暗想:“曾羽前来必是童者授意,想来他早已在后盯梢。看到了我与假小娟的行动,他只不过凭着我发出笑声的机会,及时出现相见,利用握手、暗递纸团,且语带暗示……他那种随机应变的本领真令人佩服。”
刚才当假小娟正在戏弄钱时,曾羽携带少女,突然出观,和钱沅说了几句俏皮话之后。
又突然消失。假小娟想道:“此人若非风流种子,必是下流坯子。”因此,她也不向钱沅查问曾羽的细底,
那时,钱沅已经挽着假小娟的手,走向那边的精舍雅室,这正是她所求之不得的。
他们相了雅室,付讫房钱,接着钱沅假装内急,走进厕所,随手关门,连忙从衣袋里取出那小纸团来,打开一看。原来里面包着—颗红丸,另有字条,上面写着:
“红丸房中药,无价之宝,暂向江湖子借用,只宜放入舌底,切勿咽入腹中,咽则丧生。
据江湖子告:此女假小娟乃是九头雌凤的化身,负有秘密使命,他叫你务必在今晚乐欢中,光拨去她的海底红色阴毛三根,先阻她幻变脱身逃去,然后施展软硬功夫,使她就范,讨取口供,至要至要。”
钱沅看完,心中大喜,连忙纳丸入口,暗藏舌底,但觉此丸毫无气味,不知是何种药物制炼而成。
接着他撕毁字条,抛入水渠暗沟,消灭了证据。
他开门出来,看到那假小娟已经卸去了外套,仅留紧身短衣内裤,显露了女性三围的美点,肉感非凡。
钱沅口中有丸,讲话不便,只得默默无言,暂充哑子,惟有埋头苦干,努力效劳,同时他的双手也不空闲,正在暗中摸索对方的海底,触指之际,发觉那处有数茎比较硬性的阴毛。
他也不管后果如何,抓紧硬毛,用力一拉,拔掉了。
那假小娟正在如痴如醉,享受快乐,不料情郎钱沅竟然如此狠心,痛下毒手,拔去了她下体的圣毛,顿时使她痛彻心脾,乐极生悲,惊叫一声,四体痪瘫,寂然不动,似已昏迷过去。
钱沅见此情形,惊骇万分,连忙撤兵罢战,从速穿上衣服,吐出口中红丸,放入衣袋。
接着他开亮了灯,查看假小娟的下体,只见她的海底部位血迹殷然,两根长度三才的红色硬毛已被自己连根拔起,另有半根拔断,尚剩半根完好如初,仍在原处。此外,还有几根软质黑毛同遭无妄之灾,也被钱沅拔掉。
那时。假小娟人虽昏迷,但尚有轻微呼吸,并未死去,这使钱沅稍为放心。
于是他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主意。他斟了一杯热茶自己先喝一口,衔在嘴里,一边扶起假小娟,把嘴巴凑到她的嘴巴,口对着口,将自己口中的热茶灌入她的嘴里,经过喉管,流入她的腹中,如此三次,那假小娟终于渐渐清醒。
原来钱沅口中剩留着红丸的药性,它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他在阴差阳错中,把红丸药性的成份与热茶混和,灌入她的腹内。无意中协助她恢复知觉,所以她很快就`苏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钱沅紧紧把住自己,心里恨极,连忙把他推开,同时悲从中来,不禁号啕痛哭。
哭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男人听到女人的哭声最为头痛,心烦意乱,感到束手无策。何况依照目前的情况,钱沅无端端把她的海底圣毛拔去了二根半,另外又加上数根软毛也连带遭殃,这当然使他于心有愧,负疚甚深,因此,他只得低心下首,对她大讲好话,叩头赔罪。
‘娟妹,我是无意的,因为我太快乐了,所以……所以……”钱沅撒谎道。
“放屁!你是有心的……你这狠心恶贼,既偷我色,又伤我身……你这负心汉。我和你拼了……”假小娟停止哭声,打断了钱沅的话柄,一边不断地咒骂,一边突然举起玉手,重重地打他一个耳光。
猝然不及提防,钱沅吃到了巴掌,面部感觉到热辣辣,非常难受。他连忙用手抚摸自己的面部,藉以减轻疼痛,同时低声说道:“娟妹,你打得好,是我太不当心,该打该打……
不过,男人面子要紧。你最好不要给我吃巴掌……”
假小娟气呼呼地道:“你的面子要紧,我的阴毛不要紧?”她说完话,又撩起玉手,准备再打钱沅。
钱沅连忙躲开,说道:“娟妹,不要这样,有话好讲。”
假小娟恨恨地道:“对你这个狠心贼,负心汉,还有什么话好讲?”
钱沅忍耐不住了,说道:“娟妹,我老实告诉你,我拔掉你的阴毛,因你欺骗了我。”
假小娟怒道:“我欺骗你什么?你说……你说……”
钱沅哼了几声,说道:“你不要一本正经……你假冒黄小娟。前来和我接近,有什么企图?你说……你说,嘿……”
那假小娟一听钱沅的话,大吃一惊,凤眼睁得很大,盯着看,一时答不出话来。
接着钱沅哼了一声,说道:“你说呀!你怎么哑口无言?……岂有此理!”
假小娟道:“你说我冒充黄小娟、有什么证据?”
钱沅冷笑道:“嘿……你是九头雌凤。”
假小娟的身份给钱沅明白点破,顿时使她面红耳赤,颜容失色。
这时,钱沅心里甚为得意。似故意装扮态度严肃,接着道:“娟妹!我早已查明,你来自魔国,负有使命,不找别人,只找我钱沅,究竟为了什么?今晚你如不好好对我交代得—
清二楚,我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你。”
假小娟低头不答。
钱沅又道:“嘿,嘿……你想以色欲置我于死地,是吗?”
假小娟连忙辩护道:“不是。”
钱沅骂道:“不是?你这淫货,娼妇……你不是九头凤儿吗??”
假小娟泣道:“我承认是九头凤儿………你这没良心的东西,骂得我这样恶毒。”
钱沅怒道:“你不说。我就骂……你再不说。我还要骂你更加恶毒……不但更恶毒,我还要打你,痛打你。”
九头凤儿道:“你骂,你打……我绝对不说。你打死我,我也不说……你打死我,我的表兄们……九龙尊者会来取你的性命,替我报仇。”
钱沅心里暗惊,但他依然摆出若无其事,毫不在乎的姿态,说道:“哦!我明白了……
九龙尊者一一金龙,玉龙,青龙,黑龙。苍龙,虬龙,纹龙,火龙。毒龙……他们都是你的表兄吗?那好极了,他们叫你来害我……”
九头凤儿道:“不是的。”
钱沅假意怒道:“又不是?那么,他们叫你来干什么?”
九头风儿含泪不答。
钱沅道:“好,你不说……我自有办法惩治九龙……当年水国江门龙神,现居天国,掌职天龙总监,统治宇宙群龙,我钱沅今晚定要奏呈天表,向玉帝提出控诉,要求严办九龙,第二被告就是你九头凤儿。我与你们表兄妹昔时无冤,今日无仇,竟然串通勾结,前来害我……嘿,嘿!我会要求天国先斩九条孽龙,后杀你九头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