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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以及葡萄仙子的诸位师尊等。
郝道子听了,吃惊地问道:“那边人才济济。已有足够力量对忖喇嘛部落。何必再叫我前往助阵?”
水上郎君道:“道长有所不知,我方的妖魔人物都是二三等角色。只可对付头等恶僧而有余,但不能与敌方的超级人物颉顽。至于玄阳子,青城子,亦城广,霹雳山人、太阴生,妙法道人,妙音仙姑,菩提子和方珍等,道行深不可测,但他们都是我方秘密的后备力量,应先隐藏起来,准备在必要时出场,打击敌人的外援势力,例如:崂山古道士,五岳矮仙仆,麻婆, 三清和尚,侠头它。彭本枉仙,崆峒梅水散。四明菩提真人,南海水仙,北海大贞观主,以及其他隐名散仙及狂仙等,他们绝非泛泛之辈,都是为喇嘛部落助拳抱腰的帮手,阵容坚强,不可轻视。此外,那苦行喇嘛乃是超级中的超等圣僧,葡萄仙子的诸位师尊大都非其敌手,即使云阳子也无必胜把握,唯有郝道长始能将他克制,稳操胜券。”
水上郎君故意把苦行僧捧得很高,无形中也就将郝道子棒得更高,这是他说话的技术,使那“天不怕”听了,心里高兴,不会临叫脱钩,拒绝去斗苦行僧。
捧煞人,不抵命,人喜谄媚,神爱香火,果然郝道子听了,心里非常受用。他点点头。
说道:“原来如此……不过,那袁通和你太看得起我了。”
水上郎君道:“事实如此,并非在下辞职捧,同时袁通将军的眼光决不会把你看错。”
郝道子笑了一笑,但并不答腔。
江湖子道:“苦行僧究竞有何能耐?”
水上郎君道:“若论此僧的道行,只在佛与菩萨之间,但他自视甚高,既不愿为佛,又十屑被封为菩萨,可知其性情之怪癖。据文中子说,他以前曾击败金,空、风、火四轮法王,论道也使文殊普肾辞穷。又据说,近年来,他的功力更为精粹,但那是道路传闻,未可深信。”
江湖子道:“这和尚既不要作佛,又不要做菩萨,那么,他要些什么呢?依我看来,他是个‘过犹不及’的怪物。独善其身者。未必能独善其性,何况自视甚高,脱不了一个傲字,高傲之人必无虚心,其志已有止境。岂能发扬了不起的作为?这样,论其功力必属有限,他已无法再进步了。”
水上郎君道:“江湖子仙师的高见使在下非常佩服。”
在席间,他们又谈到寄居在逍遥岛的许多魔友,虽是升沉不一,但大致上他们的境况都能过得去。
水上郎君忽然想及张老,他问道:“张老现住何处?”
曾羽道:“我叫他来看你,好不好?”
水上郎君道:“不,还是让我去看他,因为我有些私事,想和他谈谈。”
于是曾羽立即把张老的住址告诉水上郎君。
这时,他们都已酒酣饭饱,大家又随便摆了—会龙门阵之后水上郎君就与郝道子师徒约定明晨动身的时间,以及碰面的地点于是他站起身来,携着花凤,告辞而去。
张老对于水上郎君夫妇突然造访,感到席外。
宾主坐定,他们开始谈话。
张老道:“魔国分袂,忽忽二十春秋,往事如逝水,一去不复返,惟有故人别来无恙,又不期驾临寒舍,真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水上郎君笑道:“我们这次因公出差,顺便前来拜访,却是借公济私。”
张老惊道:“固公出差?是否为了妖魔人物偷逃出国,你来追缉逃犯?”
水上郎君道:“不,不,国内的人哪里还有这种闲功夫。”
张老道:“纯粹是为了公事,我当然不便置喙,但借公济私。想来是为了贤伉俪的大作一诗事。”
水上郎君道:“不错。给你猜中了。”
张老道:“你派遣青鸟传诗,我都已一一拜读,篇篇珠玉,令人佩服,尢其是你们雅人雅事,更使我欣羡不已……”
花凤插嘴道:“那么,张老夫子,你已经评定我们的问拙作了?”
张老道:“不瞒你嫂子说,张某不敢。”
花凤道:“你太客气了……不过,我们会失望的。”
张老道:“我不会使你们失望,因为我参加了一点意见。”
花凤道:“也好,你的意见—定是很宝贵的……”
水上郎君抢着道:“什么意见?”
张老道:“文不可吹毛,诗不宜求疵,你认为这首诗好,但别人却以为不然;别人认为那篇文章好,而你也未必赞同。因此,诗义之道,爱之者即好,不要之者即不好,人性不同,见解亦异,若要严评优劣,虽古人的诗也可加以挑剔,这样就失去了做诗的意味……这就是我的意见。”
水上郎君道:“高论,高论,我们斤斤较量于诗好坏,诗格已经比你低了—等。”
张老道:“那也不见得,你们诗才敏捷,虽是急就,犹如宿构,难能可贵。往一点我就不及你们。”
花凤道:“张老夫子,你对于诗的意见,使我茅塞顿开,但我们确是多此一举。”
张老道:“不。不,嫂子,你不要这样说。我虽不喜评诗,但爱此道者却另有其人。”
水上郎君道:“是谁?”
张老道:“水金书生。”
花凤道:“哦,是他……他还在仙国吗?”
张老道:“不,仙国不欢迎他,所以他已经到别处去了……不过,请你们不要问他的地址。因为他要找守口如瓶。”
水上郎君道:“我想他一定在洞天福地隐居。只要你知道他在何处就得了,希望你经常与他接触,不要给他逃避责任,因大夫子可能不久就要请他出山,到那时,他会向你要人。”
张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上郎君道:“现在我也暂时守口如瓶,到了那时,我会再来找你的。”
张老哈哈大笑。
花凤道:“张老夫子,你说水金书生喜爱评诗,那么,你已把我们的诗给他去评了,是抑不是?”
张老道:“不错。我的看法:他可能评,或许不评。不过,他一定会把你们的诗写入小说里去……”
花凤接口道:“他的小说是不是叫《怪力乱神》?”
张老道:“嫂子你怎会知道?”
花凤道:“是我大姊说的。”
张老道:“你们同意他这样做吗?”
花凤道:“我的大姊本来也有这个意思,不过,你既已把诗交给了他,同时他又自动愿意这样做,我们当然不会反对。”
张老笑道:“我在无形中却做了这件事的媒介,那真是不谋而合了……不但如此,他还要把你们的风流韵事也要编进小说里去。”
水上郎君道:“这又何必呢?”
张老又笑道:“自古诗人。风流者多,传流艳事,有什么不好?”花凤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张老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水上郎君道:“此人离群索居,拥妻纳福,不算数,还有闲情写小说,并且还来管别人的闲事,真是……”
花凤接嘴道:“真是无聊吗?”
张老道:“有聊无聊,目前不必研究。郎君,我且问你:你们何时公毕,在本岛可以耽搁几天?”
水上郎君道:“明日清晨就走。”
张老道:“为何如此急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水上郎君叹了—口气,道:“唉!没有办法。我既已厕身在这个圈子里,只得尽力而为……不过,我倒不希望那些业已置身事外的妖魔人物,再入彀中。”
张老道:“此话怎讲?”
水上郎君道:“老兄有所不知,目前宇宙形式大乱,正是仙佛神圣与妖魔精怪的多事之秋,想来你消息灵通,也不会毫无所闻吧!”
张老道:“略有所闻,但都是浮面的,片言断语,一鳞半爪,我也无从深入钻研。”
水上郎君道:“是的……不过,我有—语相告,但不足为外人道。”
张老说道:“谨盼指教。”
水上郎君轻声道:“待我离开本岛之后,外界若有风吹草动,老兄最好装作不问不闻,出水之人切忌再行落水,以免自投罗网……因为你是不适合那圈子里的环境。”
张老拱手道:“多谢关照,自当谨记。”
这时,花凤深恐丈夫言多必失,连忙叉开话题,说道:“张老夫子,你近来有何佳作,当然是关于诗这方面。”
张老叹了口气,说道:“为稻梁谋,终日东奔西走,此调不弹久矣……行有余力,可以学文,既无闲情,那有余兴?”
水上郎君道:“这样也好,逍遥自在,虽无闲情,寸心宁静,终少烦恼,不像我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