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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是去救……
他顿一下,救谁?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他想救谁?
懊恼的爬了下发,脑海中有着深刻的模糊身影,他却想不起来那身影真正的容貌,只要他想看清楚,头就会频频发疼,逼他放弃,但他却坚持回忆,只因那抹身影令他莫名牵挂。
“可恶!”想不起来,为什么想不起来,到底有谁可以来帮帮他?
“呜……”
突然一阵哭声由四面八方传来,他没感到厌烦,只觉得那痛哭声令他肝肠寸断、痛彻心扉。
“龙……别离开我……”
“涵!”他倏地大叫,想起来,他终于想起来了想起让他魂牵梦萦的涵。
“涵,你在哪里?”
一刹那,在前方有个光影,而光影中站着一个人,正是余诗涵,她泪流满面,似乎哭得很伤心。
“涵,你怎么哭了?”他不要她哭,为什么她会哭这样?
余诗涵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光影的地方跑去。
“涵,你去哪里?别走!”
他大惊失色,不假思考的往前冲他有个感觉,如果现在他不追上她的话,他一辈子便再也不能拥有她。
昏迷中的令狐龙慢慢的动了动手指,双眼也渐渐睁开,可惜埋进他怀里哭泣的余诗涵并没注意到。
他茫然的望着天花板,有点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倒是胸膛那个可人儿令他关切。
“涵。”他隔着氧气单,有气无力的唤了她一声。
余诗涵闻声停止哭泣,不敢置信的仰起脸,正巧对上他那双黑眸。
“我……是不是在作梦?你醒了……”
“你不是在作梦,我确实醒了。”原本想给她一个和煦的微笑,奈何浑身抽痛,令他无能为力。
“你这个大混蛋,差点吓死我了!”她一古脑儿的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吓坏了他。
“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虽然她碰到他的伤口,痛得不得了,但看她这么关心自己也值得。
“混蛋……大混蛋……”她哭得欲罢不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身上抹,而他则是甘之如饴的不阻止她。
“涵,要不是你出现在我梦里拉我回来,现在的我可能早已一命呜呼。”
她怔忡了一下,又马上用哀怨的口气说:“都是我,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
“不,你在说什么!”他打断她的话:“没察觉王嘉峰的诡计是我太大意,这怎能怪罪于你?”
“我如果不坚持要回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自他胸膛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而他竟不顾疼痛的一把拉住她。
“你……你做什么?!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余诗涵拉开他强壮的手,将他按回床上。
“果你敢打主意离开我,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威胁我?”太荒谬了,他居然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她!
“我是认真的。”他严肃的声明。
她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晓得他拿自己的生命一定能逼她妥协,他可真奸诈!
唉!看来她再也逃不开他了,既然他如此眷恋她,她何不也敞开胸怀接受他的爱呢。
一箭步的奔向他怀里,余诗涵柔柔的说:“既然如此,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为我而死,那我就得背负着杀人犯的头衔,我才不干。”
令狐龙先是一愕,然后笑着用另一只没插针管的手搂住她,侃地道:“总而言之,你是舍不得我死。”
“才不是呢!是你硬逼我留下来的。”不过,他那以死相逼的做法真令人气愤。
算了,原谅他吧!他也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好吧,就算是如此。”他不介意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我好爱你,涵。”
即使听多了他三不五时脱口而出的爱语,她仍忍不住羞红了脸。“我……也爱你。”
“说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迫不及待的答应我的求婚。”他恶作剧地揶揄。
“令狐龙,你欠扁!”她杏眼圆瞪的捶了他一记。
“啊!好痛!”他闷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怎么样?”她胡乱的摸一通,殊不知这只是他的捉弄,他迅速拉住她的手腕。
“你……”她正想破口大骂,在瞧见他眼中的深情后便住了嘴,只见他缓缓拿下氧气单,她急得大喊:“不可以……”
“没关系。”
他慢的靠近她,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在外面偷看的人,皆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令狐凤淡笑道。
“龙哥也真是的,存心让我们这些孤单的人眼红嘛!”令狐双没好气地道。
“或许你也想洗‘爱河浴’,我可以帮你。”令狐飞坏坏的说。
“哦!拜托,求你不要,我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咧!你不用对我太好心。”令狐双敬谢不敏。
“小双,想不想试一试?”令狐凤也不怀好意的参一脚。
令狐双连退两三步,一脸担心受怕。“凤姐,别耍我。”
“别那么害怕嘛……喂,你去哪里?”令狐凤朝脚底抹油想开溜的令狐双问道。
“回家收拾细软。”语毕,她一溜烟的便不见人影,生怕被逮住。
“双姐似乎忘了一个人。”令狐飞笑得挺神秘的。
“说得也是,这大概是注定的。”令狐凤也是笑得颇有深意。
他们四个兄弟姐妹中,看似只剩令狐双是孤家寡人一个,其实在远方有个人正默默等候着她呢!
“事不宜迟,咱们也回去收拾包袱吧。”
“说得是。”
两人相视一笑,有共同的默契和决定——
溜之大吉!
令狐龙大病初愈,即将面临的是人生大事——结婚。
一切婚礼仪式采西洋式,由于碍于令狐这姓氏及扬天道馆的名声,所以只有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前来观礼,无任何一个闲杂人等混杂其中,婚礼正平安顺利的举行。
望了望台上的牧师,又望了望身后坐在席上的令狐凤等三姐弟,最后将视线调至令狐龙的侧脸,余诗涵悄声问:
“我怎么觉得凤他们仿佛有预谋似的,他们最近好奇怪哦。”
“是吗?”他漫不经心的应道,将注意力放在身着一身纯白新娘礼服的她身上,今天的她特别美,一袭白礼服令她宛如芙蓉仙子,令他有些目眩。
见他瞧自己瞧得目不转睛,她乱不好意思的。
“我是说真的,你别一直盯着我看啦!”
“那不重要,毕竟他们要逃跑也只有趁现在。”他眸中有幸灾乐祸的笑意。
“逃跑?”怎么她有听没有懂?“为什么?”
“别管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不要净把话题绕在他们身上。”他笑道:“牧师正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呢!”
“呃?”她转移视线到台上的牧师,果真见到牧师正在等待她答复,令她一阵困窘。“我……我愿意。”
羞死人了,她居然这么糗。
“令狐龙先生,你愿意一辈子爱惜、照顾余诗涵小姐吗?”牧师用着抑扬顿挫的语调问。
“我愿意。”
“两位可以互相交换戒指了。”
令狐龙和余诗涵戴上戒指后,他掀开她的白纱,柔情似水的吻了她。
“礼成!”
尾声
“龙,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婚礼完后的隔天,出乎意料的引发大骚动,问话的人是刚当了婆婆的方子虹。
而根源——自然是一夜之间跑得不见人影的令狐凤等三姐弟,罪魁祸首正是身为长兄的令狐龙。
他一派闲适的搂着余诗涵。面对着前来兴师问罪的母亲笑道:“老妈,你在说哪一国话?我听不懂。”
“令狐龙!”
“虹,冷静一点,没必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呀!”令狐仲劝道。
“你给我到一旁去!”方子虹迁怒的吼退令狐仲。
如今令狐龙都结婚了,最重要的三个继承人居然一口气全不见,这教她怎么不气?
她直觉白己上了龙这奸小子的当。
“说!是不是你安排的?”
令狐龙不以为忤的摇摇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装蒜这花招他经常在玩,而且屡试不爽。
“你——”
她正想破口大骂,偏偏被令狐仲拉着走。
“虹,快走吧!”会有这种结果他早预料到的,所以已有心理准备。
“放手,我要是不把这小子大卸八块,我不甘心……”
母亲被父亲拉走后,令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