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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交给我吧!”
令狐凤的脸色蓦地苍白无比。该死,她不能被找到。否则十年来的忍耐就全白费了。该死的她,干嘛什么地方不好选,好死不死的跑进暗巷,这下惨的是自个儿。
听见脚步声逐渐靠近自己所站的地方,她顾不得自己穿的是裙子,迅速攀爬墙壁跃上屋顶,从屋顶逃跑,再跳下屋顶,高跟鞋的鞋跟当场折断,引起一阵声响,立即吸引正在寻找她的那些人注意力。
“人在那儿!”
可恶,该死的高跟鞋,存心跟她作对,令狐凤气急败坏的扯掉高跟鞋的鞋跟,使劲的往前跑。
“等一下!”
去他的,谁要等一下!她可不想一切的努力白费。
“凤老大!”
听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称号,内心突如其来的自责让令狐凤不由自主的放缓脚步。
来人轻而易举的拉住她,“凤老大,我们找了你好久。”来人因逮住令狐凤,口气显得雀跃万分。
纵使内心激荡不已,她依旧保持表面上的镇定,装成嘻皮笑脸、轻桃不正经的模样,她转身笑道:“各位小姐,你们找错人了吧?”
“不!你一定是凤老大,我们不会认错的!”
她们坚决肯定的口气任谁听了都会心软,但令狐凤不能。
“很抱歉,我真的不是你们口中的凤老大。”她不以为然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痛苦,“我叫卡洛儿,如果没啥事,我先走一步。”
说完,她刻不容缓的加快脚步离开,再待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露出马脚。
见她逐渐隐没在人群中,这四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大嗓门的女生——林,不敢置信的大嚷。
“怎么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长得太像了。”无论何时声音听起来就是很紧张的怜,惊讶的低呼。
“海,你看怎么办?”说话轻轻柔柔的风,询问一旁沉静的海。
“追,我知道她定是凤老大,虽然两人的发型、个性不太一样,但这也有可能是她为了要躲避我们而演的戏;走吧!失去这个机会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OK!”
老天。她们怎么又追来了?令狐凤一阵懊恼,早知道她们绝不会轻易相信。完了,她又不能停下来和她们对打,她的招式她们向来再清楚不过,看来她只有逃一途。
风迅速的挡在她面前,打消她的念头。
看来风的脚力有进无退,依然快速。她在心里称赞,不过现在可不是褒奖的时候,得想法子全身而退才实际。
“小姐,你挡着我的路干嘛?”
“我们知道你就是凤老大!”
她耸耸肩,道:“我说过了,我不是。”
“是不是,我们会证明。”
“证明?”她们想做什么?
“接招!”身后传来海的声音,手中的武器应声自她手指发射。
路人见状,纷纷作鸟兽散,躲得远远的,恐怕遭殃的是自己。
幸好令狐凤的反应够快,她头微微一偏,闪过了五根又粗又利的铁钉,差一点她的脸就毁了。
哇塞!她们来真的!她的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糟糕,如果她躲过海的每一招,那她们铁定知道事实;但不躲,她的小命岂不完了?
啊!对了!
只见她抱头蹲在地上,摆出受到吓的模样,还不忘扯开嗓子大喊:“啊……杀人呀!救命呀!”
四个人皆满脸错愕,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妈的,咱们是不是真的弄错了?”林粗里粗气的大嚷。
瞧她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根本不像她所崇拜的凤老大。
海则沉着一张脸。静默不语。
令狐凤按兵不动的蹲在地上,她倒要瞧瞧冷静的海下一步怎么做。
“对不起,我们弄错了。”海往前扶起令狐凤,愧疚地道歉。
“就这样?”她愣了一下,没料到海会就此罢休,她还以为海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真是对不……”话未完,海便出其不意的朝她出拳。
令狐凤一惊,伸出手肘挡下海的拳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海的腹部挥了一拳。海不堪重击的往后跌去,被林一把接住身体。
令狐凤出手后,懊恼立即出现在脸上,自己没事干嘛反应激烈,终于露出马脚了,又不小心打伤了海。
“咳!你果然是凤老大。”海轻咳数声,一副测试成功的模样。
好个海,真有她的“她赞赏的一笑,不过她不能再和她们在一起,那会使她们遭到危险〕
“再见!”忍着内心的伤痛,她旋身飞快的离去。
“凤老大!别再弃我们!凤!”海痛心疾首的呼唤,并示意风追上去。
迟了一步,令狐凤已没人人群中,消失无踪,徒留下伤心的四人。
第六章
“你在干嘛?”
打从他俩下车,余诗涵便战战兢兢的拉着令狐龙的衣角,躲在他背后见人就躲,生怕别人扁她一顿似的,就连一只不起眼的野狗也能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新鲜事,令狐龙觉得好玩极了,他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死人!“看我畏首畏尾的你很乐,是不是?”
余诗涵没好气地道,也不想想是谁惹的烂麻烦。
“我没这么说。”他不疾不徐地撇清。
“但你心里是这么想。”气死她了!这个臭男人!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你在比喻我像三岁小孩吗?”显然她火气大得很,说起话来咄咄逼人、又不客气。
谁教他让她成了万女仇视的目标,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接着又在他家人面前扛起她……这一连串丢脸的事情全发生在她身上,她都快没脸见人了,老天,怎么会这样?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法子。”这丫头可真是伶牙俐齿。“你自个儿承认就好。”
“你……”不气、不气,再气下去只会损失体内细胞和惹来他的嘲弄而已,别理他就行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见她沉默下来,他还真不太习惯,毕竟她叽叽喳喳像只麻雀时较吸引人。
“哼!”懒得搭理他,她索性别过头。
“生气了?”他明知故问。
“哼!”她本来就非常火。
他笑了笑,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墨镜,跨出稳健的脚步向前走。
“你要去哪里?”她见状,大惊失色的紧跟不舍。
“你不是不理我吗?”他得了便宜又卖乖,非常无辜地问。
“是你硬拖我出来的,居然说走就走,你想害死我不成?”如果她现在遭到危险,全是他害的。
“害死你?”他爱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害死她?
“为什么?”
“你害我成了全台湾女人的眼中钉。”她没好气的指控。
“有吗?”
还装蒜!“没有吗?也不看看究竟是谁招蜂引蝶的后果,和你在一起只能用‘危机笼罩’四个字来形容。”
“你在吃醋?”这是值得高兴的一点。
“我吃醋?”她惊慌了一下。“谁、谁说的!你别胡说八道!”
“是不是如此,你自己明了。”
仿佛能看透她内心的想法,他一语命中她真正的心意,令她一愕。
“一个月还很长,你有得等。”她才不会轻易向他屈服哩,哼!
“慢慢来没关系,反正你终究抗拒不了我的魅力。”对于她,他可是愈来愈有信心。
“你很自大!”
“至少我有那个条件。”
“啧!自吹自擂,鸭霸恶劣的臭男人!”
“多谢夸奖,偏偏你就喜欢我。”
“你少臭美,谁……”
她接下去的话一阵吵闹声打断。
“你看,是那个贱女人!”
“就是她,她居然不要脸的赖着岳龙!”
“她好像只有一个人,走走走,咱们去找她麻烦,叫她不要太嚣张。”
“走。”
一群同仇敌汽、无视令狐龙存在而将他挤开的女人团团包围住余诗涵,找麻烦的意味极明显。
“你们全挤在这儿干嘛?”见对方人多势众,她多少有些畏惧,偏偏令狐龙又被挤到外面去了。
“做什么?想给你点教训。”一个带头的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唯我独尊的态度令人想发火。
余诗涵当然也不甘示弱。
“教训?”她冷冷的望了四周一眼,有些人被她冷冽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我并不认为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们要亲自劳动大驾给我教训。”此刻的她已无所畏惧,只有满腹的怒火驱使她反击。
好个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啊!令狐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