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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嘛!”谢文东那着钥匙,边向电梯方向走边回头笑道。
进入房间,谢文东看看手表,说道:“现在是十点,我们睡到凌晨一点,然后动手。”“动手?”任长风不解道:“向谁动手?”
谢文东指指脚下,说道:“当然是下面的樊珉了。”
啊?任长风,无行和袁天仲同是一楞。
谢文东含笑解释到:“折腾了这么久,我们累,南洪门肯定更急更累,这一觉,足够他们睡到第二天早上的,这正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谢文东来到樊珉下榻的酒店休息,而樊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正在外面收拾残局,处理吴胜的后事。
几次交锋,他损兵折将,拿北洪门毫无办法,处理完一切之后;他硬着头皮给向问天打去电话,向他请求增援自己,派不派人来是小事,关键是要把资金问题先解决,现在己方这么多兄弟在常德,要吃要喝要穿要住,没有钱,什么都行不通。
接到他的求助电话,向问天那边也很吃惊,樊珉手下人力占有优势,前期又大败过北洪门,应该轻松稳定局势才对,怎么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向自己告急了呢?甚至连堂口都让人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向问天疑问道:“小珉,北洪门那边带队的头目是谁?”
樊珉苦笑道:“是个叫金岩的人。”
“金岩?”向问天闻言,仔细想了一会,然后看向萧方,询问他北洪门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萧方对北洪门的情况十分了解,见向问天询问自己,他摇头而笑,说道:“金岩是张一的手下,在北洪门,只能算是个中低层干部!”
北洪门一个中低层灯。火。书城干部竟然把自己的心腹手下打得如此之惨,是北洪门的人太厉害了,还是自己的手下太无能了?向问天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他虽然没有责怪樊珉,但这声叹息,比责骂樊珉一千一万句还要难受,后者的脸也随之变得通红,握着电话的手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问天沉默片刻,说道:“好吧!我让人带些现金过去,另外,再给你增派二百兄弟!”
“多谢向大哥!”樊珉急忙道谢。
等挂断电话之后,向问天连连摇头,在他认为最不应该出现问题的地方却偏偏出了漏子,不知道樊珉是怎么搞的。
现在,东心雷已经把北洪门的人力从总部调出,恐怕用不是几天就会抵达南京,到那时,双方势均力敌,再想讨到好处,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必须得趁真现在洪门人力紧缺的时候多占些便宜,以向问天当初的本意是拿下九江常德等五市,封住北洪门向己方地盘渗透的门户,同时再打下上海,拔掉北洪门在己方内部埋下的钉子,然后再与北洪门全面交锋,己方就算实力不如对方,处于守势,也不吃亏。
但现在情况进展得并不顺利。
北洪门和文东会在上海安置了大批的帮众,龟缩到从白家买来的场子里,即不露头,也不出战,自己拿他们没办法,而九江,常德等五市,更是与预计中的目标相差太远,彭择,岳阳,湖口战况胶着,惟独常德这边大获全胜,结果现在又出危机,整体情况不容乐观。
想问天这时候那能不愁?!
萧方皱着眉头,幽幽说道:“向大哥,我觉得常德那边的情况不太正常。”
“哦?”向问天转过头来,直视着他,问道:“怎么说?”
萧方说:金岩仅仅是个北洪门的小干部,各方面都还不错,但也没有太出奇的地方,以他的本事,不应该胜得了樊岷,我想~~他身边是不是有高手协助?“
向问天点了点头,问道:”你以为是谁?“
萧方笑了,说道:除了谢文东,我再想不出其他人。“”可谢文东不是在九江吗?“”也许悄悄蜷伏到了常德。“
向问天低头沉思,久久未语。
萧方说道:“谢文东究竟在不在九江,一试便知!”顿了一下,他又说:“向大哥可以先让柴兄试探着打一打,如果谢文东在九江继续让柴兄与之相持,若是不是,我们就一鼓作气,拿下九江再说。”
“嗯!”向问天点头,觉得萧方说得有理,随即给柴学宁打去电话。
现在,柴学宁在九江郊外按兵不动,他不主动出击镇守堂口的郭栋更不敢去招惹他,双方虽然近在咫尺,却相安无事,九江风平浪静,谁都看不出来这里正处于两大黑帮的交战中。
接到向问天的电话后,柴学宁可犯愁了,去做试探,说得简单,可是万一中了谢文东的圈套怎么办?这不是把试探的兄弟往火坑里推嘛?
第181章
见接完电话之后,柴学宁愁眉不展,他手下兄弟心中奇怪,纷纷上前,询问道:“老大,出了什么事?”
柴学宁说道:“向大哥传下命令,让我们去试探一下,看谢文东在不在九江。”
众人听后,皆是面露喜色,己方自到九江以来,就一直监守不出,众人都快憋坏了,可是每次向柴学宁请求出战,都被他干脆的驳回,现在好了,掌门大哥亲自下令,己方这回肯定要出战了。见手下众人一个个喜笑颜开,柴学宁双眉柠成个疙瘩,训斥道:“你们高兴什么?以为这是好事吗?我告诉你们,如果谢文东真在九将,谁去试探,谁就是去送死!”
“老大,你不用担心,让我去吧!”
随着话音,一名大汉走了出来,这人一米八零开外,大鼻子大嘴大耳朵,偏偏长了一队绿豆大的小眼睛,他名叫陆寿,跟随柴学宁多年,属柴学宁的铁杆心腹。陆寿知道自己这个老大,没有别的毛病,就是生性多疑、谨慎,典型一个闷葫芦,一刀子扎下去见不到出血,两巴掌拍下去打不出个屁来,缺少血性,估计也正是因为这样,掌门大哥才把他派来对付谢文东。
柴学宁看看陆寿,脑袋摇着象拨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自他加入南洪门那天起,陆寿就跟随他,多年来,不管他是起是落,陆寿始终对他不离不弃,之间感情深厚,情如手足,让陆寿去冒险,他打心眼里舍不得。
琢磨了一会,他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向大哥的命令,我们肯定要执行。”说着话,他看向一名二十多的青年,说道:“王平,你准备一下,带五百兄弟前去九江市里,试探性的打一打,看北洪门有什么反应!”
陆寿不怕谢文东,可不代表旁人都不怕。这名叫王平的青年听完,心中一翻个,倒吸口凉气,暗骂柴学宁不是东西,任人唯亲,他的心腹主动请令,他不派,而自己没说话,反而派到自己的头上,这不是欺负人吗?
心中这么想,可嘴上不敢这么说,他躬身施礼,必恭必敬地说道:“是!柴哥!”
柴学宁不放心的叮嘱道:“进入九江之后,务必小心,一旦发现情况不对,马上退回,不要恋战,我和兄弟在后给你压阵!”
“多谢柴哥!”王平连连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领令回去。
听眼线回报,南洪门有异动,一波人进入市区,郭栋吓得直打冷战,看起来南洪门还是坐不住了,前来进攻九江,自己手下就这么一千来人,能打得过人家吗?他急着直搓手,在房间里连连转圈。
他焦急,手下人也跟着紧张起来,纷纷小声问道:“郭哥,我们现在掌们办?”
郭栋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喝道:“我怎么知道?”
一句话,把手下人都说得没词了,相互看了看,纷纷低下头,不再言语。
郭栋又在房内转了好一会,终于停下身形,急声说道:“快、快、快!赶快传令,把所有兄弟都抽调回堂口,集中所有能集中的兄弟,死守堂口,无论如何,也……也不能让南洪门的人把堂口抢了去!”
“啊……是!郭哥!”手下人立刻照办,按照郭栋的意思,把北洪门分散在各个场子的人员全部调回堂口内,拉开架势,准备要与南洪门死拼到底。
如此一来,北洪门这边堂口的人力是增多了,防御也加强了,可同时也就等与九江的所有场子都让了南洪门,若这时候南洪门大举来攻,郭栋这些人就得活活被困死在堂口里,可是,顾虑重重的南洪门并没有那么做。
王平带领手下人员进入市区,他们走得真可谓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每走一段距离,都会令车队停下,派出下股人员到前方去试探。
一路上,风平浪静,别说没有遭受到北洪门的攻击,就连北洪门帮众的人影子都未看到,在南洪门众人感觉,九江市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坐在车内,王平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毕竟他所面对的对手不是旁人,而是谢文东,别说是他,就连八大天望之一的萧方当年都在谢文东手里连连溃败,最后急吐了血越想,他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