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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哥!”江娣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五行兄弟随后进入办公室,自动自觉地分站在办公室的墙角,小心戒备。己方和韩国洪门是敌对关系,对方的信任
老大来了,出于什么目的,谁都不好说。
时间不长,几名陌生人在江娣的指引下走进办公室里。
为首的一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不高,其貌不扬,在其身后,跟有两名粗壮敦实的青年。近来之后,中年人直奔坐在
办公室后面的谢文东而去,当他快到近前时,办公室前的金眼一伸手,表情冷峻地将他拦住。
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后连连撮手,笑道:“谢先生,我没有恶意,我这次冒昧的登门拜访,
是希望能化解你我两家的恩怨”。
谢文东看着中年人,打量他片刻,点点头,含笑问道:“张先生是新任的韩国洪门大哥?”
“是的是的!”张华笑道;“对于上任大哥郑龙与谢先生之间存在的误会,我很抱歉,
也希望那些误会能随着郑大哥的过世而一笔勾销。”“呵呵!”谢文东笑了,笑眯眯地注视着张华。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张华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难看。
他这次来找谢文东,也冒着很大的风险,谈好了,自己能成功化解来自外部的威胁,
若是谈崩了,他恐怕也就回不去韩国了。
在他慌乱的眼神中,谢文东很轻易便看出他的担忧与恐慌,嘴角慢慢挑起,仰面谈然而笑,
";看的出来,张先生千里迢迢到中国来找我,是很有诚意,不过……”他把话顿住,故意没有说完
张华紧张地问道:“不过什么?谢先生有话尽管直说。”
谢文东说道:“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和谈是出于你的意思,还是出于整个社团的意思。”
张华愣了一下,随即松口气笑了,说道:“我现在是韩国洪门的大哥,我的意思,就是社团的意思,这一点请谢先生尽管放心。”
“既然如此,我似乎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这么说,谢先生是同意和我……我们和平相处了?”
谢文东笑道:“我是不喜欢招惹麻烦的人呢,一直以来,也是贵帮在和我作对。”
张华闻言,立刻义愤填膺地说道:“那都是上任大哥郑龙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郑龙已经死了。我和他的恩怨,不想再提及。”谢文东说道:“既然张先生想要和谈,那么,就应该拿出和谈的诚意。”
“诚意?谢先生指的是什么?”张华不解地问道。
谢文东说道:“你应该知道,因为受了望月阁的蛊惑,有十五家洪门分会组成了临时联盟来与我敌对,而你们韩国洪门就是其中之一,不知道由张先生接手之后的韩国洪门是否还要继续参加十五洪门分会联盟呢?”
张华想也没想,急忙说道:“当然不!那都是因为上任大哥郑龙糊涂,我们社团上下,都是反对参加什么十五洪门分会联盟的,这一点请谢先生尽管放心,等我回去之后,立刻退出。”
“很好!”谢文东笑眯眯地点点头,看着张华,笑道:“看起来,张先生比郑龙要明事理的多。”
";嘿嘿!";张华干笑道:";以后还要请谢先生多加照顾。";
郑龙生前,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自己死后,下一任的掌门大哥会把他贬的一无是处,简直如同仇人一般,这就叫世态炎凉,人走茶凉。
韩国洪门主动向谢文东提出和解,等于重根本上动摇了十五洪门分会联盟的基础。
其余的十四家洪门分会大哥既没有谴责张华,也没有赞同他的做法,一个个对此事的态度皆选择了沉默,可怕的沉默。
由望月阁组织发起的第二次对北洪门的进攻,就在这种可怕的沉默中,还没等开始便宣告可终止。
望月阁在洪门的威信,也从来没有如此之低过,甚至跌到了最低点,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谢文东。
黑道并不是江湖,黑道也不再事从前的黑道,当望月阁还抱着老思想不想去与谢文东为敌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他们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现在,唯一还站在望月阁这一边的洪门大哥只剩下菲律宾的洪门老大,周文才。
周文才之所以要站在望月阁这一边,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
在上海的洪门分会上,只有他和郑龙一直向谢文东发难,结果现在郑龙死了,他感到一股由衷的唇亡齿寒,不用问,谢文东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自己,就算自己放弃与谢文东为敌也没有用,他现在一没有选择,要么协助望月阁干掉谢文东,要么就是自己象郑龙一样被阴死在谢文东手里。
十五洪门分会停止向中国增派人力,只剩下菲律宾一家分会继续不断的派人手道中国来,不过,在谢文东看来,那已不足为虑。
现在他要做的是,就是搞定青帮,然后解决望月阁。
当许多困难一起压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承受不住,并非被困难所压倒,而是被吓倒。但当你咬牙挺住的时候,你会发现,应付这些所谓的困难似乎并不那么艰难。
现在的谢文东就是这些,十五洪门分会名存实亡,望月阁元气大伤,青帮进攻势头受阻,锐气大减,停滞不前,现在,似乎一切都在向着北洪门有利的情况发展,令谢文东更加高兴的是,东心雷,任长风,格桑陆续出院,只有袁天仲的伤势较重,还需要留院休养。
有了这些得力干将的复出,谢文东也终于具备了向青帮展开全面反击的信心。
谢文东站在落地窗前,目视窗外,握紧的拳头轻轻砸下窗框,嘴角微微挑起,幽幽冷笑,青帮,吃了我那么多,现在,也该是叫你们吐出来,加倍偿还的时候了!
第三百零五章
医生说金蓉的病情有好转,可是,谢文东却看不出来好转在哪里,金蓉依然沉睡不醒,金老爷子依旧日夜忧心,人渐消瘦,而谢文东依然会每天傍晚抽出时间来到医院,希望自己进入病房的那一刻能看到金蓉灿烂的笑脸,可是,每一次都只是失望。谢文东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挫败感,他能控制身边的一切,左右一切,可是面对现在的金蓉,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等无助的等待,等待奇迹的发生。
这天傍晚,他又来到洪武医院,先找到医生,了解一番金蓉的情况,然后进入病房,自言自语的陪金蓉说着话。他不知道金蓉能不能听见自己说的话,不过医生告诉他,这样对金蓉的苏醒有好处。
谢文东坐在病床旁边,看着金荣精致但却毫无生气的玉面,轻轻抚摸她如丝似缎的秀发,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自己和金蓉曾经度过的一幕幕欢快的时光。想起和金荣第一次见面时她的狼狈和无助,想起她第一次叫他大哥哥时自己心弦上的触动,想起她清澈的不染任何杂志的天真的笑容、那仿佛来自天籁的笑声,谢文东垂下眼目,黯然神伤。
那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自己的耳边再次响起。谢文东站起身形,缓缓走到窗前,从口袋中掏出香烟,叼在嘴边,没有点燃,仰望天空的星际,愣愣发呆。
当谢文东离开医院的时候,已是晚间十点多。
出了医院大门,谢文东对身旁的五行兄弟说
道:“我想随便走走。”
看出谢文东心情不佳,五行兄弟皆没有说话,默默跟在他的身后,金眼顺便将车钥匙揣回到口袋中。
在街道旁漫步一会,水镜轻声说道:“东哥,前面不远有间酒吧,如果东哥想喝酒,可以去里面坐坐。”水镜在洪武医院看护过金蓉一段时间,对附近的环境很了解。那间酒吧是北洪门的场子,也是北洪门开的,很安全。
谢文东停住脚步,回到看着水镜,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喝酒?”
水镜一愣,随后垂下头,小声说道:“我看东哥的心情不好,所以……”
“所以我就应该去喝酒?”谢文东笑了一声,幽幽说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借酒消愁的人吗?”
五行兄弟相互看看,默然无语。水镜暗中咧咧嘴,低声说道:“对不起,东哥。”
谢文东叹了口气,举目向前方望望,状似随意的说道:“那间酒吧在哪?”
“……”
酒吧很新,从里新到外,显然是刚
刚开业不久。规模不小,门面也敞亮,硕大的红色牌匾在夜幕中格外醒目。酒吧是由北洪门的一名小头目开的,也算是北洪门的场子,看场子的都是北洪门的帮众,但他们不认识谢文东,对他的到来,也没有人多看一眼。
进来之后,谢文东和五行兄弟直接走到吧台,里面的酒保含笑问道:“六位,喝点什么?”
谢文东说:“威士忌”
威士忌在酒吧算是烈性酒,谢文东看起来年岁还不大,酒保忍不住多瞄了他几眼,问道:“六杯吗?”
“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