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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MA找死!”关锋退后一步,闪开对方的攻击,抬起枪刚要还击,谢文东走了进来,出声喝道:“住手!”
“怎么了,谢先生?”关锋充满疑问地看着他。
谢文东向躺在地上的黑人汉子弩弩嘴,说道:“他是个残疾人!”
经他这么一声,关锋这才看到,原来黑人汉子所坐的椅子是张残破的轮椅,人仰面躺着,挣扎着要爬起,但双腿却象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关锋楞了片刻,摇头而笑,嘟囔道:“MA的!一个残废竟然和我们打了这么久!”着说话,他对着黑人的手腕狠狠踢了一脚,将他手中的步枪踢飞。
黑人大寒的衣装邋遢、肮脏,好象几个月没有洗过似的,上面还有不少破损,此时虽然被制,但仍满脸凶悍,冲着谢文东等人又是咬牙,又是咧嘴。
“这个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神气!”李治全挤进房屋,用枪口顶了顶黑人的脑袋,回头问道:“东哥,杀了他吗?”李治全是是犯人中第一个改口叫东哥的,当然,他主要是为了拉进自己和谢文东的关系。
对于别人的称呼,谢文东并不在意,他摇摇头,说道:“审问他。我要知道,这个小镇里,有多少安盟的人。”
关锋点点头,从衬衫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额头,然后对手下众犯人说道:“大家把这栋楼好好搜索一遍,看还有没有敌人,小心一点!”
“是!”虽然只制服一名敌人,但众犯人却对关锋多了几分佩服,听到他的命令,齐齐答应一声,向外走去。
李治全眼珠转动,忙又提醒一句:“搜查时两人一队,不要单独行动,遇到敌人,马上以口哨示警,明白吗?”
众人对他谈不上敬畏,但他的话很有道理,倒也纷纷答应一声,离开了。
众犯人前脚刚走,五行兄弟带着李晓芸走进房间,低头看看那名黑人大寒,金眼苦笑地问道:“东哥,敌人就是他?”
“嗯!”谢文东点点头,对李晓芸道:“晓芸,你问问他,小镇里究竟还有多少安盟的人。”
由于语言不通,谢文东无法对他进行单独审问,只能救助李晓芸帮忙。
李晓芸走到黑人近前,低下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葡)”
黑人满面戒备地看着她,半晌,方说道:“安迪洛。”
“安迪洛。”李晓芸上下打量他,疑声问道:“你是安盟的人?”
听了这话,黑人反而楞住,满面疑惑的说道:“你们……你们不是安盟的人吗?
李晓芸忍不住小了,说道:”我们是中国人。(葡,以下略)”
“中国人?”黑人惊讶的抬起头,环视谢文东等人,可不是嘛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开枪?”李晓芸切入正题,问道:“小镇里,还有多少安盟的匪军?”
安迪洛连连摇头摆手,说道:“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我以为你们是安盟的军队,所以才开枪射击的,我不是安盟的士兵,也不知道小镇里有多少他们的人。”
李晓芸皱起眉头。安迪洛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刚才听到外面有枪声,我就知道肯定是安盟的人又来了,既然跑不掉,就打算和他们硬拼一场,可是没有想到,进入小镇的竟然是你们。”
听到他两人的对话,谢文动是有听没有懂。他文道:“晓芸,他在说什么?”
李晓芸站起身,将安迪洛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谢文动仰面而笑,对众人说道:“大家把枪都收起来吧!”
李晓芸惊讶道:“文东,你相信他的话?”
“恩!”谢文东早就看不安迪洛不象安盟的人。首先,安盟不会收下双腿残疾的士兵,而且,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民宅里,打了这么久还不出兵支援,想来,小镇的居民是被安盟的人杀怕了,加上不久之前在小镇外发生的激烈枪战,天色又昏暗看不真切,才引发这样的误会。
他对李晓芸说道:“告诉他,我们是来安哥拉做生意的中国人,对他并没有恶意!”
李晓芸将他的话如实转达。安迪洛听后,急忙进行解释,并连声道歉。谢文东笑了,对关锋扬头道:“拉他起来吧!”
这时,犯人们也纷纷返回,同时,还带过来两名妇女。他们在楼内没有发现其他的敌人,但把谢文东刚近门时看到的那两名妇女找到了。两女的衣着和安迪洛一样,也是又脏有破,2人惊恐的望着众人,看到那名黑人大汉时,神情紧张起来,一副想上前却又不敢上的样子。
安迪洛解释,这两女一位是他的旗子,一位是他的女儿。
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众人皆长出一口气。安迪洛本来还有个小儿子,不过,在安盟的一次突袭中死掉了,而他的双腿也是被安盟的士兵打折的,所以,安迪洛对安盟的人异常憎恨。
安迪洛是个好客的人,有想弥补自己刚才犯下的错误,拿出家中几乎全部的食物,款待谢文东众人。
众人饿了一整天,此时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虽然食物不怎么可口,甚至很难吃,但有胜于无,对于饿极了的人,再难吃的东西也变得象山珍海味。
饭后,谢文东让关锋安排人到外面放哨,他和安迪洛在房间里聊起来。谢文东想多了解一些安哥拉的情况,问安迪洛的问题也很多。
安迪洛的为人倒也豪爽,对谢文东有问必答,尤其是谈到安盟的时候,他神情气愤,语气激扬,话也多起来,讲了许多安盟为非作歹的事,当说到安人运,他虽然松缓了一些,但对起也是十分不满的,认为安人运组建的政府软弱无能,保护不了百姓等等。
由李晓芸做翻译,两人正聊着,楼下突然传出吵闹声。
卸文东皱皱眉头,听声音,似乎是犯人之间在争吵着什么,他站起身形,对安迪洛说道:“稍等一下,我去看看!“说着,他走了出去。五行兄弟和任长风等人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一楼大厅,只见数名犯人挤在走廊里,里面不时传出叫骂声。
谢文东推开人群,向里面一看,只见关峰正挥舞着拳头,对两名犯人劈头盖脸的乱打,而那两名犯人却底着头,只是闪躲,却不敢吭声。
看到这,谢文东颇感头大,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七章
(7)听到谢文东的话音,关锋停住手,狠狠将二人推开,然后向旁侧身,指着走廊旁边的房间说道:“谢先生,你过来看看吧!”
谢文东看了关锋片刻,走上前来,扭头向房间里一瞧,只见那对黑人母女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破布,下身一片狼藉。谢文东两眼眯缝着,转回头,先是揉揉额头,然后深吸口气,柔声问道:“谁干的?”
众囚犯低下头,没人敢去看谢文东的眼睛,也没有人答言,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默默无语。
“怎么,你们敢做不敢当吗?”关锋环视众人,冷声说道:“我来时他们都在场!”说着,指向刚才被他打的那两人说道:“当时,他俩正在干‘那事’呢,被我抓个正着!”
谢文东点点头,目光在众人身上慢慢划过,最后,落在李治全身上,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好解释!”
“东‘‘‘‘‘‘东哥!”李治全此时也慌了手脚,咽了口吐沫,略带结巴地说道:“兄弟们在牢里关了那么久,都没有粘过女人味,好不容易被东哥救出来,到了安哥拉,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猪头啊!”谢文东甩手给李治全一个耳光,低声呵斥道:“做事情不先用脑袋吗?想玩女人,可以去花钱去找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李治全被打得一踉跄,手捂着面颊,大气都没敢喘,小声说道:“东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谢文动转身,回手从任长风的肋下拔出唐刀。
李治全见状,脸色瞬间白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跪趴上前,抱着谢文东的双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东哥,你饶了我吧,东哥,原谅我这一次吧!”
若是在国内,谢文东早一刀把他们全砍了,但是在安哥拉,正需要帮手的时候,杀掉这些囚犯,对自己会造成力量上的削弱,真遇到安盟的袭击,会少了许多炮灰。他用力地握了握刀把,闭上眼睛,沉没了三秒钟,将顶到脑门的怒火又压了下去。他嘘了口气,眼珠连转,舔舔嘴唇,用刀一指房中的二女,把她们身上绳子解开,帮她们穿上衣服。”说着,他回手将唐刀又递还给任长风。
“东哥,你原谅我了?你不杀我了?”李治全张大嘴巴,眼巴巴地看着他。
“快去!”谢文东喝道。
“啊,是‘‘‘‘‘‘是、是,东哥!”李治全连滚带爬地跑进房间里,将那对黑人母女二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刚解开绳子,两母女顿时抱成一团,放声大哭。
李治全从地上拣起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