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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静,检查检查,这血是否月经!砚青立马冷了脸,下达着命令。
车里的人开始侧目,这也要检查?小题大做吧?
苏静立刻用带着手套的小手,拿出棉花签采取了一点后下车,在警车里待了三分钟回来了,冲砚青小声道:不是!
走吧,徐文芳!奇怪,不是月经,难道是肉破了?
徐文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得不下车。
你们继续搜!
是!
回到警车,见柳啸龙也要上来便推了他一下:闪开!
人是我找到的!某男不满的黑了脸。
砚青冷哼道:我现在要检查她的下面,请问你要不要一起来?
柳啸龙闻言明白的点点头,环胸斜倚在了一旁。
车内,徐文芳直直的盯着砚青,后立马脱掉裤子,一副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反正她没犯案一样。
即便她这样,某女依旧没有退缩的意思,蹲下了身子,检查了一会,起身将手套脱掉,也见两个手下已经回来就咬牙道:徐文芳,下来!
徐文芳拿着包包下车,刚要走向客运时,手却被铐住了。
徐文芳,你涉嫌运毒,现在正式逮捕你!
闻言徐文芳再也装不下去了,惊慌道:证据呢?
砚青很是沉痛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下面塞满了毒品,以为我摸不出来?徐文芳,我就纳闷了,你还是个大姑娘,情愿以这种方式来赚这种钱?值得吗?
啊?那血是处女膜破了啊?李英惊讶的看着砚青,见她点头就叹气道:徐文芳,你够狠的,这样对待你自己,体内藏毒,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一旦袋子破裂,毒品出来了,你命就没了!
柳啸龙冷眼旁观,也注视着那女孩,就是这些人害他大半夜被抓进局子的?
徐文芳垂头慌乱的倒退,看看手里的镣铐,后不断的摇头,似乎也知道自己完了,眼泪像河流,全身都开始发抖,最后垂头‘噗通’一声虚弱的跪下:我……我也是呜呜呜没办法……妹妹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呜呜呜……爸爸妈妈又死得早……呜呜呜我要不管她……她就没人管了呜呜呜!……
砚青严厉的表情微微柔和,抿唇道:徐文芳,看你没求饶,就应该懂法律,这么多毒品,你……
呜呜呜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呜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呜呜呜呜……如果我死了……她也就会死……等我治好她了,一定来自首呜呜呜!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徐文芳,你知道的,不可能,你妹妹是人,那被你体内这些毒品残害的就不是人了吗?你了解毒品,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东西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带走!砚青不忍去看,直接挥手。
苏静立马上前将人拉起,塞进了车内。
砚青见柳啸龙脸上有着懊悔就摊手道:怎么?开始同情你的同行了?
我有吗?反问。
哼!你是怎么一眼就看穿她有问题的?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透视眼?
某男环胸,扬眉道:你没见所有女人看到我都会偷看吗?唯独她不曾多看一眼!
砚青石化,哑口无言,许久后才笑了一下,叉腰仰头道:你的意思你很帅?帅到了全世界女性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尖叫偷看?
可以这么说!柳啸龙回答得很自然。
臭不要脸的,某女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好笑的继续问道:你有自知之明吗?
柳啸龙将视线移到了女人的脸上,也微微扬唇:这不正是你缺少的吗?说完就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砰!’
果然,踢车声响起,而某男却扬唇了一瞬。
收队收队,鱼儿已经抓到,立马归队!
收到收到!
南门警局
老大,您看,不是吸毒的就是携带毒品的,这么多!李隆成边向砚青走去边指着后面的二十多人,一脸嫌恶。
砚青看了看那一堆人,拍拍李隆成的肩膀道:好样的,这时公布出去,我相信乘坐火车的人基本不敢再搞这些了,以后每个月带几人去检查一次,时间也不早了,你和郝云澈一组,蓝子和苏静一组,分两拨尽快审理完!
是!
而砚青刚要进审讯室就见柳啸龙也要跟进去,瞪眼道:你进去做什么?
某男指指里面的犯人道:我抓到的,当然也要看看她怎么交代吧?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感激他吗?没有他,她能抓到她吗?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说完就走了进去,顺带将门关好。
李英见柳啸龙脸色不好看就指指旁边的房门道:想听就去监控室!语毕也走了进去。
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还真走到了旁边的监控室,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看似是透明玻璃,实则另一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确实,审讯室内,四面都是墙,毫无分别,砚青坐好后就淡淡的望向了女孩:徐文芳,看看这些毒品!将从她体内取出的十袋海洛因推了推,一公斤,她也不嫌重。
徐文芳长发披肩,很柔顺,乌黑乌黑的,眉清目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女孩,人真的不可貌相。
警官,可以放我走吗?女孩抬起头,渴求的望着砚青,没有再哭出声,而眼泪从始至终都在不停的流,有着绝望。
砚青紧紧抿唇,后摇摇头。
徐文芳见状再次低下了头,嘴唇都在颤抖,泪珠一颗一颗的滴入口中,那么的苦涩,哽咽道:妹妹出生时,妈妈难产死了……爸爸居然自杀了呵呵呵……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才六岁……我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妹妹……到处给她找奶喝……大伯把我们家的房子给卖了……东西都抢走了……他说是我爸爸欠他的……我也不懂……他们把我们两姐妹赶出了家……我就那么抱着她……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给村里那些刚刚生了孩子的乡亲们磕头……才给了我妹妹一口奶喝……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艰难,开始伸手捂着脸,再也忍不住一样,大哭了起来。
李英眼眶也开始涨红,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姐姐,六岁,还是个孩童,居然抱着妹妹去求一口奶喝,而大伯还没人性的雪上加霜。
砚青也鼻子发酸,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没理由来撒谎骗她,验证出,刚才的血也确实是处女膜之血,这个女孩连男朋友都没找过,一生就这么断送了。
呜呜呜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爸爸妈妈没了……家没了……亲人也呵呵呵没了……可妈妈临死前告诉我们……不管如何也要把妹妹照顾好……我用了我所有的努力把她带活了!
徐文芳,当时你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把她带大的?砚青永远都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即便再怎么同情,也不松口。
女孩仰起头,苦笑道:怎么带大的?呵!是啊,很幸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村里一个老人收留了我们,是个光棍,到死都没娶到女人,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收留我们吗?
砚青不解:为什么?
徐文芳吸吸鼻子,看着砚青,泪成行,笑道:每天晚上都要我用嘴伺候他……我不懂啊,我小啊,当时你知道我多感激他吗?……看着他为妹妹买来一头奶羊……我还跪着谢谢他……
这次连监控室的柳啸龙都放下了抚摸下颚的大手,坐直了身躯,眼里有着不敢相信。
砚青和李英也面面相觑,突然,李英大拍桌子怒骂道:他还是人吗?对一个六岁孩子……
慢慢的我长大了,十三岁那年,我也懂事了,可那已经成习惯了,不觉得痛恨,那年他也因为抽烟,得了肺癌,死了,我看着他死的,没掉一滴泪,甚至还笑了,村民说我没良心,呵呵!我无所谓,因为我妹妹很懂事,上二年级了,我看着她,觉得这些真的不算什么,她没喝过妈妈的奶,是我给她找的,你们明白吗?她在我心里不光是妹妹,是我的全部,本来一切都会相安无事,住着那老人留给我们的房子,种着他的地,妹妹每次在学校学到什么就回来给我讲,像个小老师一样!
李英边哭边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打入电脑内,看得出来女孩眼里的慈爱,她妹妹对她来说,一定比她自己更重要吧?
我每天都在想,等她长大了,一定看着她结婚,再生个孩子,这是我从小的愿望,甚至从来没想过我自己!
砚青十指互相揉捏,无奈的叹息:你怎么干上这行的?运毒多少次了?以前都怎么运的?
徐文芳抬手擦擦眼泪,痛苦的做了个深呼吸:一直都过得很好,可是两年前,妹儿她被查处先天性心力衰竭,开始咯血……她还那么小,十六岁就得了这种病,医生说最多只能有五年的寿命,除非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去年还真找到了型号,可那家人要求六百万,我没钱啊!悲哀的看向砚青,哭泣道:眼睁睁看着那心脏安装给了另外一个患者……呜呜呜……不管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去年翠姐说,这个世界,什么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