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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大哥平时风里来雨里去,时时刻刻站在风尖浪口,大嫂这么一闹,倒是令他精神放松不少,看着他终日为了云逸会奔波,很心疼,没有发现自从大嫂出现后,大哥的业余活动很丰富吗?妇人说出了自己的感想,这个砚青,也算本事了。
不一会,聚集了七八十人,又一中年男子道: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如此,笑容多了不少,上次还冲我笑呢,以前成天寒着一张脸,看了怪不好受,现在儿女成双,老婆也唾手可得,他的这个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团员!
落云山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明年便是大嫂回家之时,其实他现在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到时把大嫂带过去,这事也就成了!小南一副多此一举的态度。
妇人却警告道:你小子别给我乱来,现在这样挺好的,他该放松放松了,哪能成天都是云逸会?确实,只要大伙一句话,大哥便不用如此的费尽心机,大嫂如今算是彻底被收服,只不过还需要一根引导线,来将她引爆,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引导线究竟是什么,她对砚青并不了解,可她也是女人,且还是过来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个引导线猜得不错,定是落云山,四年,准备了四年,如果哪个男人愿意为了她一句话,而牢记于心,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说过,而他却突然有一天,为你实现愿望,那么她立刻就休了家里那个,投奔过去。
砚青啊,这都十二点了,你就睡这屋吧!凤知书边铺着床铺边慈爱的笑道。
砚青抓抓后脑,点头道:那成,宋鑫他们今晚不是在的吗?怎么不出来见我?
他是带儿媳妇回来了,可能睡了吧!说完便走了出去:明早不就看到了?
也是,吃早饭都一桌呢,走到浴室开始沐浴。
而隔壁屋子里,宋鑫并未安眠,一直看向紧闭的木门,他该把那三千亿的事告诉砚青吗?或许因此,她就回去和妹夫好好过日子了,可还怎么在老婆面前抬头?爸爸也会打死他的,砚青更不会放过他。
只是看着那两人还不肯复婚,心里难受啊。
‘叮咚!’
随着门铃声响,立刻起身打开一条门缝,当看到是柳啸龙后,更愧疚了,他没脸去见他啊。
老局长已是一袭灰色丝质睡衣,合上报纸瞅向门口,见两手空空便不理会。
凤知书边把人拉进屋边合上门,乐道:啸龙你这孩子,都多久了?现在才知道来看我们?
岳母!柳啸龙微微弯腰,后来到不曾起身的老局长面前,边坐下边道:岳父!
老人抬眼将女婿上下打量一遍。
柳啸龙显得万分拘谨,突然有些后悔坐下来一样,坐姿过于霸气,仿佛面对着千军万马,立刻放下叠加在一起的双腿,伸手微微松松领带:我有什么不对吗?
老局长好似在审视一件怪物,摇摇头:你倒是没问题,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诚意?某柳拧眉问出,表情很是彷徨,仿佛真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诚意这种东西,不是你想,别人就看得出来!老人见女婿不开窍,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我,去岳父岳母家,都会拧着诚意去,诚意是要拧出来的!摇摇手里的报纸。
柳啸龙顿时明了,起身道:我这就去给您拧来!
老人冷哼:少来这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问你要东西呢,下次记住就行!
难道不是在要吗?
男人抿紧薄唇,再次规规矩矩的坐好,挤出一个笑容:岳父,我是来找砚青的!
你找她做什么?都离婚了!
这不是想着复婚吗?
老局长瞪了一眼:离婚复婚,你们把结婚当儿戏吗?
好了好了!凤知书将茶水放到柳啸龙面前后,锤了老头子一拳:人都来了,你就不能见好就收?
妇人之见!老人推开妻子,没好气的瞅着女婿: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好好照顾她,结果呢?照顾出个第三者来,你说说你,我都没脸说,每当别人一问起这事,我脸都红!
柳啸龙有些坐立难安,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点头,表示承认错误:我向您保证,这等事,断然不会再发生!
还再发生?我告诉你,云逸会的把柄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再来我可不会再留情,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这么不听老人劝告,往后做事先过问一下我们,不要一意孤行,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知道不对了吧?
是!您说得对!某男点头,一脸悔悟。
怎么说,权威也比自己重,所以老人没再刁难:知道错就好,两口子过日子,得相互尊重,相互照应,顾及一下双方的颜面,怎么说砚青比你小,凡事多让着她点,这孩子要交心了,会非常懂事,你看她,这些年,面对那些媒体时,哪次有让你颜面扫地过?从来都说谷兰是你的恩人,照顾她是应该的,有说你是个负心汉,欺骗她的感情吗?没有吧?在外面,她给你丢过人吗?
是啊啸龙!凤知书削着苹果,也道:这孩子虽然自小失去了双亲,可懂分寸,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怎么说也在警局待了十多年,知道为人处事的道理,别说是她,要是我丈夫成天往他的初恋情人那里跑,也受不了,就算他说得再冠冕堂皇,心里也痛,你可以把你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总是跑向她的初恋那里,你就不介意吗?
柳啸龙抬抬眉,点点头:我难受!
这不就得了,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自己都不好受,又怎么要求她不在意呢?好在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老局长见女婿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扫除:总而言之,你这个女婿呢,我万分满意,也是我欣赏的类型,有担当,撑得起一片天,可别得意忘形,这只是我们的个人见解,砚青会不会赞同,那还得你自己来努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说再多,都会令她反感!
某柳笑笑:岳父放心,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再次嫁给我的,那么现在可以叫她下来吗?
可这大晚上的……
岳父,是这样的,有几个专门研究天文方面的手……‘下’字被逼回,在一个局长面前充当黑社会,太不理智:员工,说明日的日出很旖旎,恰好砚青也说跟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所以决定带她去找这种感觉!
凤知书双手合十道: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老头子,你去叫她!这孩子真有心,平时都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还有时间去看日出,女儿真有本事,抓住了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老局长听得也心里美滋滋,却没表现出来,马上就要成为总局长了,言行举止得庄重,那些得意忘形,从此后,与他无缘了,来到干女儿的房间,将女婿的来意一字不漏,外带稍作修饰的讲出。
我不去!
砚青一听完,立刻果断的拒绝,拨弄着吹干的头发,拿出一套睡衣,见老人没离去的意思便烦闷道:干爹您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浪漫就是去找死,真的,下午那场雨您知道吧?
老人点点头:知道啊,还下雹子了呢,打得整个市里的车子叫个不停,可这跟你们去看日出有关联吗?提提裤腿,坐在了单人沙发里。
他居然就在那时候带我去麦田了,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什么是浪漫,要不是有口井,早被砸死了!
这个人生呢,难免会有意外,可你又怎么能预知到太阳会落下来把你砸死?看个日出还会要命不成?
砚青抱着睡衣坐在床上,烦死了,摇头道:要去叫他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她才不觉得他能带她找什么浪漫,真的很困。
老局长立刻沉下脸,低吼道:不去明天就给你记旷工一天!
你……某女急了,她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旷工,这个月努力到现在,还有六天,就拿全勤了,要的不是那个奖励,而是荣誉,起身叉腰道:您这是假公济私!
我怕什么?反正我都要走了!自己去好好想想吧!说完就要走出。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根本就是在耍赖,柳啸龙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全都向着他,搞得她很不懂事,很蹬鼻子上脸一样,气急败坏的整理整理散乱的头发,也不扎了,披散着走出。
哀怨的瞪了男人一眼,黑着脸走出大门。
柳啸龙眉开眼笑的冲老局长道:岳父,谢了!后紧跟而出。
车子开了十分钟,砚青才转身冲着开车的男人指控:你说,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人品好,有什么办法?柳啸龙几乎是脱口而出,似乎觉得此时不是耍威风的时刻,立刻偏头,果然,女人一副要立刻下车的表情,改口扬唇:要不然怎么娶得到你?
‘哗啦!’
一盆水将熊熊大火熄灭,砚青高傲的伸手拨弄着刘海,挑眉道:算你会说话!
根根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的操作着方向盘,认真的盯着前方大路,打破再次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