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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上面不抵死打压,大伙依旧可以为人民做出贡献,硬是要逼得退出的话,还是会自私的选择另一半,慢慢的,心中的那个人远远超越了心中往日的信仰,这就是爱,大于天。
扪心自问,她没有真心帮过柳啸龙干坏事,可别人不会这么想,总是在背后指指点点,什么不配生活在这个圈子里,呵呵,太不会算账了,如果当初她就离开了警局,那么这个案子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云逸会,可恶,除了会抽脊梁骨还会做什么?随便怎么说去,上面的人还是明事理的,不是瞎子,一切都看得到,她们并没出卖过国家什么,别的案子上费尽心思,可有些人就是看不惯。
那她就用行动去证明。
渐渐的,全都喝得晕头转向,难得明天放假三个小时,都卯足了劲的挥洒,砚青还算清醒,拉着谷兰进了屋子,环视了一圈,不错,屋子里密不透风,晚上也保暖,有些难以启齿,谷兰好像并不想接触到宾利,可这事非她不可,去求柳啸龙,那色狼不知道要提什么要求呢:谷兰啊,这里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你没必要这样,你知道的,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无论是什么,都会帮你!是要她去和柳啸龙说清楚吧?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帮忙,柳大哥该自己去解决。
砚青粗鲁的搓搓发红的脸,烦恼道:我们救了个人质,你也知道耶稣这个案子了吧?耶稣把一个芯片放进了她的心窝里,离心脏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所有心脏科的医生都说要取出来会划破心脏,这个人一辈子很苦,还没来得及享福……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出,见谷兰已经开始为难,应该是想到她要说什么了:帮帮忙?
这……是要让我找宾利吗?
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她很不想在她伤口撒盐,太残忍了。
谷兰拉住了砚青,点头道:我帮你!
砚青木讷的转头,半响后笑了:看来你是完全恢复了!
你觉得我不会帮你,是因为害怕我想起那晚的事吧?我都说过了,以前是以前,我要的是未来,你想多了……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也在想怎么和我说吧?露出善意的笑脸。
什……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尴尬的抓抓后脑,难道她知道了?
谷兰摸摸小腹,勾唇:我的身体,我又怎能不知晓?例假推迟了这么久,就算不去检查,也应该是怀孕了,对吗?
你知道了?谷兰,你……有什么打算?
女孩站在了窗边,望着院子里东倒西歪的警员们,和波涛汹涌的海浪,做了个深呼吸,垂头看向肚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当初打掉那个孩子,让我一直很痛苦,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吧,没想过再婚,恰好老了有个人相陪,不是挺好的吗?
砚青没想到她居然看得这么开,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你变了!
经历这么多,想不变都难!砚青,不管以前我做了什么,我都希望以后我们可以没有隔阂的在一起,你和英姿她们几个是对我最好的人,处处为我着想,当我发现例假不曾来时,自己的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有了身孕,宾利有一种本事,受孕五天后的女人,他都检查得出,那个时候你们就该知道了,却一直瞒着我,所以当知道有孩子时,我没有难过,因为你们比我更着急,在想着以什么方式来告诉我,被人如此重视,我觉得心里很暖,谢谢你!伸手紧紧环抱住,那一层隔阂,能消失吗?
咳……别说得这么煽情,你只要别让大伙失望就好!蹭蹭鼻子,拉开距离教育:别再寻死觅活,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谷兰噗笑:我哪儿敢?好了,宾利这里,交给我,就告诉他,我伤口突然恶化,他一定会来的,找好医院手术室,争取他一到便能开刀,我想来都来了,他不会不帮忙,再出去吃点?
再吃点?砚青心里乐开了花。
走!同样心情愉悦的拉着手向外走,中途不忘问:你还在和柳大哥闹吗?
怎么成我跟他闹了?某女不满的瞪起眼。
好好好,我说错话,你们都不小了,人生短暂,好日子不过,虚度光阴,将来有你们后悔的!
砚青置若罔闻:切,这事你少管,那就是木头,跟我说说,以前你们在一起时,他也这样吗?
谷兰张口结舌,拿起筷子递了过去:那个……呵呵,吃饭吧!
不说算了,这件事是她的错吗?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现在还说她是小人,这叫什么人嘛,被小人说小人,他也好意思,也不想想这些年他自己做了多少恶劣至极的事,越想越憋屈,拿起杯子就猛灌。
这店名如何?姐妹海鲜楼!虽然很普遍,但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中的意义,也希望可以抓住点友谊。
海鲜西施,就算取个土掉牙的名字,你的宾客也会源源不绝,吃饭讲究的是色香味,谁还在乎点名,何况还有我们这些你将来的忠实客户,一定火爆!干杯!直接拿起酒瓶,豪迈的仰头狂饮。
谷兰看看手里的酒瓶,就这样干?扭捏了半天,跟着喝下。
两小时后……
呜呜呜呜妈呀,儿想您啊呜呜呜呜……怎么死那么早啊,来不及给您尽孝啊……
她算什么东西?呜呜呜我那么爱她……却跟人跑了……跑就跑吧,还把老子的钱都拿走了呜呜呜呜!
王涛……呜呜呜呜王涛……你别走……呜呜呜求求你别走……
哭声不断,近墨者黑,砚青也抱着谷兰哭得稀里哗啦,狠狠摇晃着诉苦:我这辈子……都他妈没干过缺德事……呜呜呜居然说是小人……你说我冤不冤?
谷兰擦擦眼泪,搂抱着砚青嚎啕:老天爷从来就没放过我……呜呜呜……到最后一无所有……可恶的是昨天还碰到个算命的……居然说我是天煞孤星投胎……跟谁克谁……缺德不缺德……呜呜呜我好想我爸妈,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那个算命的……算得准啊……注定一辈子孤单……
是吗?砚青擦擦泪花,吸吸鼻子仰起头:很灵验吗?
你也想找她吗?谷兰醉醺醺的掏出一张名片:很灵验的!
接过来一看,怎么每个字都是双重的?胡乱的塞进兜兜里,一声长叹:做人难啊呜呜呜呜我爸妈……十岁就死了……
嘿,快看,这些人真逗,哭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人死了?
成什么样子了都,一群疯子,走走走!
路人们纷纷摇头,太没素质了,一群大男人,没一个正经样,还有几个都躺地上睡着了,这都什么人?
第二天
局长办公室
所有的证据都交到了省局那里,估计很快我们市就会有大变动,砚青,我得知我可能真的代替市局,那你想去哪里?老局长很是感激的望着女儿,她居然把所有的功劳都给了他,真心觉得羞愧,可又禁不起升职的诱惑。
砚青倒是一副无所谓:我还在这里吧,英姿在这个市,四个孩子也在这里,再怎么变,也只是这块地方!
你可以到总局来的!
干爹,您知道的,除非我整个组跟着走,否则我哪里也不去!
老人为难了:总局确实有缉毒组的位子,可你要知道,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组,战绩超越了你们组百倍,他们代表着整个市所有的缉毒大队,拥有着在各区域随意调动人手的权利,必要时,周边的军区都可动用,你想把你的人都带去那里占山为王,恐怕还得努力个百八十年!
砚青听得脑子直发热,那个地方,想都没想过,经老人这么一提醒,心里的血开始翻滚,如果能带着手下们进入总局,将是何等的荣耀?可老人说得对,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整个市精挑细选的成员,南门缉毒组能去的,目前只有她一人,去了也是给别人当手下的份,市局以前挖过她,断然拒绝了。
局长,您说我们整个组想去,需要什么条件?
自然是每个月的业绩都超越他们,你能吗?你每个月除去旷工,小错一堆,能做到不犯任何小错,那你应该有机会跟那边的组员调动!这个他不报任何希望,面面俱到,干女儿办不到,就拿昨晚来说,一大早,就有人报案,金陵海岸出现了群严重影响市容的混混,一个个的,露天脱得只剩条裤衩子,说什么当成是家里的床了,更是嚎啕一夜,令周边邻居不得安宁。
多丢人呐?完全不注重小节,记了一过。
砚青刚要反驳,老人就先一步打断:你像话吗?做队长的,带着队员闹出这么不着边的事,拜托你改进改进,凡事靠点谱,特别是那些小细节,你觉得不重要,别人可不这么想,总局的缉毒组,不光是办案得力,也代表着各个缉毒大队的形象,能带着人干出这种事来吗?
我……我一定改进,干爹,为了能和您继续合作,我一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