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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怨念十足的抱怨,揉揉手腕,自由自在就是爽。
陆天豪却皱眉,呵呵笑道:这你可就怪不了我,不知道我是个绝不容许身边人背叛的恶徒吗?这种情况下来惹,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
砚青斜瞪:我……我不是完全接受不全你失忆的事实吗?再说了,我真不知道柳啸龙这么阴险,如果早知道,我也会换一套策略,不过就算知道,我想还是会答应他,毕竟在我的潜意识里,你是不会杀我的!最多就打几拳而已,那会想他已经失忆了的事?
这件事你要早和我说,定能想到布勒多会被他吞噬的可能,宋鑫……欲言又止。
宋鑫怎么了?怎么又扯到宋鑫身上了?南辕北辙嘛。
陆天豪挑眉:没什么,走吧,抓不到那王子,我们都会白费心血!绝不能给这人翻身的机会,一个能为了权利地位弑父杀母的人,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任何试图扰乱道上秩序的人他都不会容忍。
然而刚起身,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阻止,发中的馨香沁人心脾,下颚在那头颅上摩擦着,安抚似的拍拍小肩膀:我说过,没那么容易死的!
好了,拥抱完了,我们走吧!推开,艰难的站起,居高临下的俯瞰:你知不知道现在一点都不像你?
哦?这都被独具慧眼的砚大警官看出来了,怎样才像真的我呢?陆天豪边站起身边双手叉腰仰头苦思,狂傲不羁的在面部显出,眼角不正经的高挑着,好似很苦恼一样。
砚青忍俊不禁:就这样才像你,噗,温柔这种东西在你身上很四不像!笑容过大,牵扯了伤口,也觉得这个伤口来得值,这个陆天豪比较有人性:你是不是很担心罗保?先前她最担心的就是罗保会为了蓝子叛变。
以昨日的陆天豪,定会杀无赦,现在的嘛……
一说到罗保,陆天豪就愁眉不展:他和飞云就像是我的左右手,担心是自然!
如果,我说如果,他要是背叛了你,你会杀他吗?灌水银吗?
陆天豪哭笑不得,最终还是笑了两声,搂着女人的肩膀向门口踏去,摇头道:只要他真能令耶稣落网,帮道上除了一个随时会给我带来麻烦的一害,等于立功,功过相抵吧!
听声音,很无所谓,也令砚青乐不可支,狠狠拍了男人的胸膛一下:陆天豪,你开始像个人了!
怎么说话呢?理所当然的拍了女人小后脑一下,竟然令其仓促,意识到对方还受着伤,只得弯腰打横抱起: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如果没有我们,你真的可以活这么久吗?不但大小不分,且有时说话也不经过头脑,随性所欲是他的作风,但也得有分寸。
做事莽撞,顾前不顾后,每次都要被逼到绝境才开始去想如何解决,这种人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危险,不断的将自己推到风尖浪口,保不准哪天就会有失误,比如这次,如果他没恢复记忆,一定会杀了她。
不是所有人都吃她那一套小聪明的。
砚青挣扎了几下,可男人铁臂如钳,反而还带着挑衅,料定她力不如他,烦闷的放弃,既然下不去,还不如享受一番,摇动着小腿,堂堂卧龙帮帮主,黑道头子给她当人肉摇椅,快哉,安逸得都吹了几声口哨:切!少看不起人了,这件事证明了我有佛祖的保佑,虽然它的价值不高,你看,保佑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也没死,而我,关键是,它又是金光一闪,我必有后福!你也是,只要你继续戴着它,这样,我再次卖给你好了,要的不多,给个百八十万就成。
这五百块钱,太值了。
女人无论话语和表情都充满了自卖自夸,陆天豪不敢置信一个人脸皮居然能厚到这种程度,提醒道:我说警官,我坠崖的时候可没带着它!宰到他头上来了。
哦?是吗?砚青回忆了一下,还真是,尴尬的咳道:那也一样啊,你曾今佩戴过是不是?你不要就还我!说完就要去掏兜兜。
你这女人,一谈到利益,小算盘就打得像唱歌一样!
那本来就是我的,你自己还给我的!
你那是看上了包着它的玉,和我的祖传物!
这都能被他看出来,厉害,就那么一块塑料,转手十块钱谁要给谁,小气鬼:算了算了,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不跟吝啬鬼一般计较!
两个人是走一路,说一路,完全不避讳,他们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让站成两排的西装男人们个个形同被施了定身术,前一刻还喊打喊杀,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算大哥不杀她好了,可也不能就这么抱着……他可还知道这是柳啸龙的女人?
俗话说,人多口杂,某些俗称‘奸细’的份子蠢蠢欲动,将两人的亲昵抓拍,还就不信挑不起事来,他也不是什么大角色,更不妄想凭自己的本事干倒这两个帮会,唯一能消灭的办法便是让他们狗咬狗,直到两败俱伤,大伙才有机会站起来的一天。
任何能挑起事端的事,都不可放过。
浩瀚无边的沙漠就像一条无法走到尽头的巨兽,相互扶持的两个人再也不觉得此处如景如画,蓝子嘴唇干裂,短短两天,起了一层的干皮,目光呆板,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针尖上,外套包着头颅,挪动一步是那么的极难,脸上也覆盖着一层沙泥,唯有瞳孔未被摧残,微张的小口内,银齿白得诡异,仿佛也干枯得快要爆裂。
罗保稍微好一点,体力远远超越了女人,手臂搂在爱人的液下,就这么朝着一个方向永无止尽的头,只是俊颜却显得比女人还要糟糕,裂开的嘴唇带着凝固的血丝,突然吸入了微风带来的沙粒,猛地咳嗽了起来。
蓝子形同惊弓之鸟,现在两个人是稍微有点异样,都十分敏感,见同样包着头的男人蹲了下去,想也不想,取下背包将最后只剩了个底的矿泉水瓶拿出,她没想到被封闭的水份也会流逝得这般快,瓶子内雾蒙蒙的,水也烫手,颤抖着双手道:快点,你快点喝吧!
我没事,就是吸了点沙,你要渴就先喝!罗保摇摇头,挂着淡笑,一副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不想喝的模样。
你已经有一天没喝过水了,你别骗我了,我刚喝过了,快点喝下去!说完就拧开盖子强行要灌。
罗保知道拗不过她,就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指着前方道: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差不多就可以看到草原了,这么一会不喝水我还就不信老天会收了我!
蓝子也确实渴得快发疯了,就只有四口那么多,笑道:这样,我喝两口,你喝两口?
行,女士优先!罗保很大方的抬抬右手。
热得快冒烟的嗓子一接到水份,就跟快被蒸死的螃蟹终于遇到冷水一样,那种舒爽完全无法去形容,好想跳进水塘里,大喝特喝个三天三夜,快速将瓶子递了过去。
罗保接过后,没有喝,而是用盖子盖好:别这样看我,一会你又会渴的,总得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吧?当求婚了?仿佛递戒指一样,将瓶子递回。
女人再次忍不住想哭,从小到大,何曾有一个人这么关心着她的?摇摇头:我想我们可以真的一起共患难,也请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就算出去有很多可以止渴,但是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傻瓜!大手抹去淌下的泪:我喝,你别哭了,保存水份!笑着拧开盖子,刚要送入口中时,却愣了,耳朵动动,惊愕的转身看向呼啸而来的狂风,只在十丈之外,卷着漫天的黄沙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袭来,立刻扔掉瓶子将女人扑倒:抓住我!
蓝子还昏头转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扑倒。
‘呼呼呼!’
强大的风力卷起大量浮沙,形成凶猛的风沙流,不断吹蚀地面,使地貌发生急剧变化,更是发了狂一样自两人身躯上划过,毫不怜悯,带动着漠中子孙,掩住外来者的**,一副他们就是来摧毁这里的模样,丁点不留情。
啊!蓝子边将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胸口,边伸手拨去快要将她掩埋的沙土,才几秒钟,小腿已经无法动弹,而风那不屑的笑声还在继续,在大自然的天灾中,他们显得是那么的渺小,感觉到那可怕的热沙即将烫熟腿部皮肤,除了颤抖就是祈求上苍的怜惜。
罗保则将脸埋进了女人的发丝中,一只手紧紧搂着娇躯,一手按着她的后脑,闭气等待着风沙远离。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奔驰游走大地的危险才远远离去,方才还趴着的人已经俨然不知去向,凭空消失,四周静谧无声,空气都不再透明,飘飘渺渺,肉眼都可目睹到氧气像喝醉的少女,摇摆不定。
‘咔!’
平整的地面突然伸出一只突兀的手,好似地皮崩溃,紧接着是大幅度的拨出更大的裂缝,男人使出了所有的力量才咬紧牙关坐起,剧烈的喘息着,干燥的沙尘自头顶掉落,狠狠一甩,掀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