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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帅气的黑人给一脚踹开,那眼神,根本就在说‘大哥的腿是你能碰的吗?’
完了,是黑道,只有黑道上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处理事情,而他却不知死活的打了一个黑道大哥的女儿,完了完了,他该怎么办?
最后问你一次,哪只手打的?还是两只手都有?柳啸龙脑海里女儿红肿的脸颊,一抹阴狠稍纵即逝,看向男人撑在地面的两只肥手道。
这……哦不,这只!刚伸出去右手,又立刻换左手,其实是右手,先不说有没有危险,右手废了,以后还怎么做事?
柳啸龙是什么人?这点小把戏哪能瞒得过他?嫌恶的转身边上车边道:把他的右手给我剁下来,再送到医院,你们大嫂问起,就说车卖了,人拿着钱走了!
大哥,这里来往的人少,砍了手,恐怕会失血过多而死!离烨提醒,这才是大哥嘛,看来以后他得你那几个孩子好点,一巴掌,那不是在割大哥的肉吗?
那就把他送到医院去,开车!无奈的接过离烨送来的想点抽了一口,给出一个‘我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人和你大嫂闹僵’的眼神。
很快,一道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一只还在蠕动手指的肥手被扔到了沼泽里,不一会,地上的血迹被清理的一丝不留,三辆轿车扬尘而去,轻风刮过,荒无人烟的路边恢复了往常,这里似乎一直就是这样,这个小插曲其实并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百二十二章你没看错
呜呜呜呜!
哭两声,身躯哆嗦一下,无比的委屈。
砚青手持铁尺,铁面无私的俯瞰着女儿冷漠道:把手伸出来!
用人们都不忍心的皱眉,第一次见少夫人对四小姐发威,至于吗?
李鸢也万分心疼:儿媳妇,算了吧,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小孩子?五岁了,还小孩子,不知道不可以破坏别人的东西吗?把手伸出来!这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
雪儿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
‘啪!’
啊呜呜呜呜奶奶,好痛啊!雪白的手儿立刻泛红,痛得颤抖得更厉害了。
砚青却不以为然:还有九下!不打不长记性。
干什么呢?
虽然一道清冷性感的声音响起,雪儿赶紧拔腿就跑,到门口抱住父亲的大腿告状:爹地呜呜呜妈咪她打我!
另外三个孩子都一脸的幸灾乐祸,早就该打了。
柳啸龙见砚青手持铁尺,目光如炬,仿佛今天谁说好话谁倒霉一样,再看看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冲砚青道:孩子还……
还什么还?好好的,去划人家的车,她根本就没想过划了后的后果,她一定想着有人给她撑腰,怕什么,谁给她撑腰?就是你们,今天划人家的车,明天是不是该烧人家的房子了?越说越气,牛眼瞪起。
爹地我怕呜呜呜呜!跳着脚要抱抱,只有父亲的怀抱最安全了。
柳啸龙轻叹一声,后冷冷的垂眸,肉疼的抱起孩子边擦拭着那泪花儿边耳语道:快跟妈咪道歉,说以后不敢了!
雪儿撅嘴看向七窍生烟的母亲,抿唇嗫嚅道:妈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下子,砚青的火消了不少,知错能改嘛,扔下铁尺过去指着鼻子教训:小孩子就得有个小孩子的样子,一次这样,人家会觉得没什么,二次三次后,谁还会喜欢你?看到了都会说‘这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你看看你大哥二姐,他们怎么就不像你这样?以前挺乖巧的,怎么上学后,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咪,我知道错了!雪儿知道母亲的火灭了,赶紧讨好似的伸手搂住妈妈的脖子。
砚青也顺势抱入怀中,令宝宝挎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拖着那小屁股依旧瞪着眼: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知道吗?再敢弄这事,一定打得她屁股开花。
雪儿用小脸儿蹭蹭母亲的脸颊,破涕而笑:雪儿知道了,妈咪最好了!撒娇啊,没办法,这些大人只爱吃这一套,每次一撒娇,保证什么事都没了。
咳!少贫嘴!某女轻轻拍了宝宝的屁股一下,瞅向同样挂着淡笑的柳啸龙,一定又是他教的,只教道歉有什么用?每次做错事就来道歉,如果哪天杀人了,道歉有用吗?没好气道:没为难那人吧?
哦没!某柳摇摇头,后无表情的走向书房。
看不出异样,此事就算过去了,为宝宝吹着泛红的手儿,苦口婆心的教育: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雪儿啊,妈咪真的希望你是个乖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竖拇指,而不是个坏小孩知道吗?还痛不痛了?
雪儿深深的凝视着母亲:妈咪也痛吗?明明是她挨打,她痛什么?
砚青见孩子如此天真,就红了眼,点头道:妈咪的心很痛!揉揉心脏,后抚摸着那一双美丽的蓝眸,很快,我就不能照顾你们了,以后一定要听话。
妈咪,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雪儿见母亲眼眶里有泪水打转,顿时后悔不已,很少见妈咪哭的,顾不着手里的疼痛,摸上那刚正的脸,捂着其眼睛,深怕有东西漏出来:妈咪我发誓,我再也不划别人的车了,再也不了,您别哭啊!
呵呵,妈咪没有哭,雪儿能这么懂事,妈咪开心还来不及呢!砚青没想到孩子会这么害怕她哭,想忍住的水泽还是滑进了宝宝的手儿里,走之前还打了你,还以为很期待她离开呢,感动啊。
老二抬头狐疑的问道:您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没那么简单一样。
老大和老三也一头雾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砚青强行忍住要痛哭的冲动,咧嘴笑道:我啊,太开心了,你们四个,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所以不可以轻易和人打架,闹事,好好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你们要记住,以后不管妈妈去了哪里,你们都会是我一辈子的牵挂……
李鸢听出了话中的猫腻,还是要走吗?而且是马上了吧?原来不管我做再多,也无法让你们两口子和好,也罢,既然你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或许离开这里,你会活得快乐一点,看样子并不打算带孩子走,现在该她愁了,是带着孩子们跟她走呢还是……
一想到儿子将来都要孤零零一个人,又觉得于心不忍,老头子用命保住了他,就是希望他可以活得好一点,现在媳妇走了,孩子走了,自己也走了……他的日子得多难过?
也不想找他们谈谈了,还谈什么?结果不都一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管是儿子还是儿媳,早就都是她的孩子了,她得去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每次都这样,让人空欢喜一场,俩孩子从来都没为她着想过,如此哪天我死了,你们会后悔吗?
夜里,砚青也忙碌到了半夜,看一看表,正好十二点,而她也忙完了,伸了个懒腰,见男人还没回卧室来,又在加班吗?叶楠后天就回来了,也就是说,后天我们的这段婚姻就该到尽头了,算了,大发慈悲一次吧。
下楼悄悄的来到厨房,轻轻关上房门,开始找出鸡蛋打碎,搅拌搅拌,加调料,水,后放入微波炉中,再熬了一碗瘦肉粥,找出晚饭时剩下的两根油条,细心的做着一顿夜宵。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而女人还毫无知觉,听着锅子里咕咚咕咚的沸腾声而哼着小曲儿,可见自认为做得不错。
柳啸龙并没露出意外的神色,而是瞅了一眼微波炉里的水蛋,再看看围着围裙,带着袖套的女人忙来忙去,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嘴角弯起,带着浓浓的暖意,没有打搅,将门关好,又走回书房,看着早已处理完毕的工作,又被全部推翻,开始检查。
二十分钟后,书房的门推开,砚青将夜宵放下就态度冷淡的说道:我吃剩下的,倒了可惜,你要吃就吃,不吃就倒了吧!说完就要走。
我不饿,倒了吧!眸子没离开过工作,看都没去看旁边热气腾腾的美食。
砚青捏紧托盘咬牙切齿,怒瞪着可恶之人,平时不都有吃吗?难道说佣人给的就能吃,她做的就……无所谓的过去将美味要拿走,谁知道手刚碰到盘子,男人就按住了她,不解的拧眉:放手!
见妻子眉宇间燃烧着一把无名火,男人忍俊不禁,笑道:陪我一起吃!
不好意思,看着你的脸,我就倒胃口!抽回手,作势要走。
不想离婚了?
砚青顿住,欣喜的看向男人: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
柳啸龙忍住发青的脸,点头道:看你表现!
好吧,离别前的聚餐!过去拿起一根油条大口朵颐,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早这么想就对了,这男人,就得有点魄力才讨喜,纠缠不清,说出去都丢人,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比以前的确实不错!柳啸龙赞美的点头。
什么以前的?该死的,他不会是一直就知道吧?
家里谁不知道我没吃夜宵的习惯?
说得那叫一个得意,砚青狠狠喝下一口粥,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