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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正邪笑着躺在卡车内,拨开脸上蒙盖着的布巾,摘下墨镜,喘息道:憋死我了!
环视了一下四周,看来车子是开起来了,怎么运这么多的酒水和蜡烛?还有什么珠宝的,怎么看都像是要举办婚宴一样,忽听前方司机和副手正在攀谈什么,竖起耳朵倾听
我说这事就不对,大哥好歹也是一帮之主,哪能找这么个没社会经验的女人?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在这里做事,就得跟聪明人装傻子,跟傻子死命的认真,少说话多做事,否则一不注意命就没了!
哼,要我叫那么一个女人大嫂,我叫不出口,你是没见过,我可是亲眼目睹,对我这么一个司机都点头哈腰的,整个一佣人!
有本事到时候你就别叫!
那……我那不是发发牢骚吗?开你的车吧,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了!
皇甫离烨轻哼了一声,拿出手机全部关机,避免暴露,还没搞清楚他们所谓的大哥是陆天豪还是新胜任的,不可谎报军情,如果真是陆天豪,那他也太自信了,真当云逸会的人都是饭桶?敢让那孩子那么早就露面,想扰乱云逸会的思路吗?
不过那人真没死,麻烦就大了。
好在大哥没有莽撞的直接端了卧龙帮,否则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怪不得大哥一直说一天见不到陆天豪的尸体就一天不要轻举妄动,非要乖乖送上财富来投降。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戴好墨镜,口罩,眯起双眸,尽量不让眼白透出,隐藏到最里侧,直到人们将东西全数搬出,看着一人从眼皮子低下走过,也没发现他时,摸摸脸颊,黑也有黑的好处。
直到都离开后才现身,一路跟踪,几乎到天亮,才走完那十八弯的崎岖长征,仰头看去,啧啧啧,这不就是无名崖下吗?怪不得飞机下不来,山中瘴气完全阻挡住了下面的风光,而这条进山的路太难以发现,藏得够深的。
晨光渐渐到来,不得不爬上一棵能将整个村庄目睹到的大树,拿出望远镜观察,还真是处处都喜气洋洋,神奇的地方,发电竟然是风车,有个盐池,在这里,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处处稻花香,仅仅只有一家门口正在贴上喜字,大概五十多户,都在忙碌着办喜事。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见的人,刚要闭眼休息一会时,拿着望远镜的大手收紧,双目圆瞪。
大哥,恭喜啊!
大哥,等回去了,咱再举办一场!
陆天豪将一盆水放到院中,拿出刮胡刀在水里晃了晃,后边对着小镜子洁面边道:你们还是把心思放在怎么整顿上,而不是这些多此一举的花里胡哨!还有三天,四年了,也不知道那老小子变样了没。
罗保尴尬的抓抓后脑:可您结婚也不能这么草率……行!见瞪过来,只好作罢,看来大哥对这仙儿小姐并不上心啊,给人家一场婚礼都舍不得吗?
云逸会会议室
大哥,目前澳门卧龙帮的基地即将要被这五个帮会占据,我们还要等吗?
大哥,我们不能等了!
会长,您可想清楚,一旦他们占据了,我们的强敌又要冒头,对待这些人,就得扼杀在摇篮里!
全都疯了一样,不明白会长到底在想什么,这次有点婆妈了,这就是到嘴的鸭子,还要飞了不成?
柳啸龙见全都迫切的望着他,转动金笔的大手越来越把持不住,速度开始加快,半响后才道:这事阿焰你去办!
是!林枫焰眉开眼笑的收拾资料准备离去时……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毋庸置疑,这是大哥的手机铃声,跟了他几年了,一听这歌曲,现在大伙都能第一时间想起大哥的脸,林枫焰还在收拾自己的。
柳啸龙慢条斯理的拿起,问道:你在搞什么?表情明显有着不耐烦和愠怒。
‘大哥,陆天豪真的没死,我看到他了,还有卧龙帮那些退役与投奔别人的重要人员,都在这个村子,怪不得我们找不到,这里就在无名崖下,五十多户,我想是他们救了他,现在这里成他和帮众们聚集地了……’
男人微微抿唇,身躯慢慢靠后,没有太惊讶,而是蹙眉消化着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
‘大哥?现在怎么办?大哥?大哥您在吗?’
柳啸龙嘴角抽了抽,后冷静道:五十多户?
‘是的大哥,我数过了,五十七户,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在给陆天豪举办婚……’
没等巧克力说完,男人就阴冷道:一个不留,这种事你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我明白了,大哥您放心,这次我绝对带着他的尸体来见您!’
林枫焰摸索了一下,到底什么事?一个不留?难道又有什么帮会来找事了?算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办,没有多问的走向门口:大哥,我去了!
等等!放下手机,咬牙道:这事以后再议,阿焰你去接阿浩,阿鸿,你跟我来!说完便大步走向门外,背影带着一丝急促。
全体人员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哥的承受能力向来高到就是活了七八十年的老人都望尘莫及,越是危险的事,他的头脑就会越是清醒,这里从来没人见过他暴跳如雷和慌慌张张,第一次,第一次见他这么不冷静,发生了何种大事?
苏俊鸿也知道非同小可,什么也不说,拿起方才记载的东西也匆忙跟去。
第二百章官复原职
‘滴!’
栏杆升起,不知道多少天了,女人依旧无精打采,臭着一张脸,这一刻她才明白当初为何干爹推荐她看刘罗锅了,见四婶嗑瓜子,一副悠闲,像她说曾经她也有动力过,就更郁闷了,她不要习惯这种工作
绝对不要某天和四婶一样,还自信的认为干爹很快就会把她调配回去,结果她太自信了。
总局
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这是徇私!市局恨铁不成钢的敲敲桌子。
宋老局长苦涩的摘下帽子,也不直挺挺的站着了,径自转身坐到椅子内短叹:您啊,也不能太无情!
市局恼火的站起来低吼道:我怎么就无情了?下面做错事了,我还不能惩罚了?
你说我徇私,你自己不一样?老人也站起来对持,同样放大声量:你当初不就是看大强救过你,才放过他的吗?这不也叫徇私?而且我对砚青是徇私吗?那孩子做事是有点过了,可她这些年,立过功的时候也不少吧?哪次出去任务她胆怯过?我就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您,也不见得能有那种精神!
嘿,还跟我吼上了!市局烦闷的坐回,反了,一个个的,都反了。
我整个警局,就没一个能比她更上心的,再危险的事,只要我一开口,她就立马去执行,绝对不会问东问西,对待手下那也是照顾得面面俱到,你看哪个队长像她那样如此被手下爱戴的?如果她真的那么没用,那些人早投诉了,现在都在暗地里找我,让她回去,您倒好,还要调配新人过去,那些人能干吗?能听他的吗?!
敢不听!
您这是意气用事了,这样吧,我敢保证她不会再犯错!
市局知道不论怎样,这事不解决,这个手下就会一直找他,冷冷道:你用什么保证?
我……我不是退休有副局的福利吗?就用它来保证!
市局愣了,对方却那么的坚决,居然用荣誉来做赌注,突然觉得这个爸爸做得不错,为了子女,什么都可以失去,感动啊感动,点头道:好,她要是再做这些不着边的事,你就立马退休给我走人!
宋老局长深吸一口气,戴好帽子敬礼:那就谢谢您老不跟孩子一般计较了!后笑着走出办公室,砚青啊,不要再让我这老头子来这里丢人了。
市局揉揉额头,除了摇头就是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对,毕竟那孩子不是小宋生的,要比对待亲生儿子还要好点,只能说后爸难当,这也是为什么舍不得这个手下离开,多么重情义?就为了战友一句话,把这孩子照顾得多好?老砚也该安息了。
局长,您不要让我看大门了,虽然我犯的错误确实比破的案子多,可我也有破案啊,您现在这样真的是大材小用!又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刚从总局回来的老局长心情冰火两重天,不好不坏,见干女儿没礼貌的闯入,只瞅了一眼就低头继续整理档案,头也不抬的回道:大材小用?那也得有大材才行,你告诉我,你哪里大了?
砚青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后无奈道:好吧,我继续去看大门!够狠心的,太狠了。
等等!
是!‘嗖’的一声小跑到桌子前,行礼。
老人忍俊不禁,嗤笑道:别的事没见你这么积极过,是这样的,市局呢,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有个前提,就是……
不管是什么,我无条件答应!还没等老人说完,女人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恨不得把所有的能量都喊出,心脏猛跳,哈哈,终于要杀回去了,就说吧,像她这样的人